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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锁鹰(出书版,强攻强受~主攻仆受~)he-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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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能理解教主的别扭郁闷心理的毒医没有多说什么,一切照办。
  所以除了发布命令的秋知风以及自己的身体自己最清楚的黑鹰之外,知道黑鹰受伤的人都以为他的伤已经完全治好了。
  毕竟毒医虽然性格怪了点儿,但医术可是天下无双的好。
  所以,当秋知风在五天之后再度命令黑鹰去暗杀白道首领之时,没有人对此产生半丝疑惑。
  连黑鹰也没有。
  他已经清楚明白地了解自己的主人有多想让他死,也充分地了解怎么样才能真正的完成主人的愿望。
  若我的死可以令您开心,那么我愿意如您所愿。因为我的誓言就是守护您,完成您所有的愿望。
  看着秋知风日越紧皱的眉头,黑鹰如此想。
  而秋知风则从黑鹰领命离去之后,就一直愁眉不展。
  他不知道是不是余毒还没清的关系,在明知黑鹰一定会死的情况下,发出这种命令,竟然会令
  他的心很痛,很痛。
  不剧烈,只是一点点儿闷闷的痛,却令他整个人都开始不对劲儿了。
  怎么回事?
  站起身来,秋知风迈步走出房门想要透透气,却见一身花花绿绿的毒医半倚着墙壁悠闲的看花。
  与他相隔三丈远的庭中花。
  「教主,你的毒已经解了。」
  就在秋知风即将与之擦肩而过的时候,他突然懒洋洋的开口。
  「……可……」手指微动,秋知风的目光一闪,又将话头吞了下去。
  「可是您的心还随着他而动。」彷若神机妙算般,毒医似笑非笑的接下秋知风未完的话。
  「我……我没……」下意识想要反驳想要辩解,只是话一出口,秋知风就后悔了。
  此地无银三百两!自己岂不是越抹越黑?
  「属下劝您三思,否则错过了,就将永远无法挽回。」
  「你……?」
  毒医淡淡的笑,状似癫狂地跳了两步,眼睛恋恋不舍地再三贪看庭中花。似想要靠近,又在踌躇。
  「想要为什么不摘?」看到毒医那万般不舍的样子,秋知风不解。
  「到手之后它们就会枯萎,虽然医术高超,可是我却没有令离枝之花娇艳如昔的方法。那不如就一直让它长在那里,还会快乐些。所以,我很羡慕您。」
  你明明想要也能要,却断然否定拒绝,而我却是渴望欲疯却不能碰触一分一毫。上天何其不公!
  她曾说过,永远不想要再见到他。所以他只敢悄悄地远远守望。
  比起他来,教主跟那青年之间根本就不存在什么阻碍……
  思及情伤处,毒医的神色黯然,秋知风却只听的半懂不懂。
  「羡慕我?」
  「是啊……」
  长叹一声,一向疯疯癫癫的毒医转身离去,不再理会身后秋知风的欲言又止。
  总觉得毒医似乎话中有话,然而,其真意却如镜花水月一般,令秋知风捉摸不清。
  想要,却不能要,是什么感觉?
  慢慢地思索,秋知风发现自己似乎隐隐能够体会这种感觉,又似乎不能。
  真是奇怪,他又没有想要却不能要的东西……怎么会跟毒医发生共鸣呢?
  百思不得其解的摇摇头,秋知风边继续思量着,边慢慢前行。
  愕然地回过神来,秋知风发现自己已经在早些日子前分给黑鹰的房门外站了好久,久到腿发麻的地步。
  「主人?」
  正想要抬脚离开,「吱呀!」一声,面前的门板向内打开。
  顶着一头湿淋淋长发的黑鹰披着外袍出现在他的眼前。
  白色的亵衣被水打湿了一大片,隐隐透出内里蜜色的胸膛,其上的两点似乎是被风吹凉,小小的挺立着,数道细小的水痕自黑鹰的脸上滑下喉结,然后是锁骨……
  直到「咕噜!」一声吞咽口水的声音响亮地传进耳中,秋知风才尴尬的移开了目光。
  黑鹰的脸皮也莫名微微的发热,虽然依旧是木着张脸,半点儿表情也没有。
  同一个表情做多了,就会变成脸上真实的面具,拿也拿不掉。
  黑鹰虽然不至于面瘫,此时却真的不知道该拿什么样的表情来面对秋知风才好。
  「您有何吩咐?」令人窒息的寂静持续了许久,然后被黑鹰开口打破。
  「你明天出发?」秋知风犹豫了一下,发现自己没话可说,只好找话。
  「是。」
  黑鹰回的俐落,也干脆地断绝了秋知风好不容易想起的话题。
  「……伤……伤好了么?」明知故问,秋知风觉得自己此时的样子一定蠢极了。
  」……好了。」眼中的光彩悄悄地黯了下去,黑鹰实在是想不透秋知风的来意。
  难道是想要确定一下他明天会不会死么?其实,他大可不必如此。
  明天,能杀得了白道首领就已经是他的极限。他甚至有一种强烈的预感——明天,他将不会再回来总坛。
  「……我看看。」左犹豫右犹豫,秋知风不知为何脑中突然闪过,毒医看着庭中花时悲痛苦涩的眼神,咬了咬牙,硬着头皮将黑鹰推进了房间。
  「……诶?」
  身体一被秋知风的手碰到,一阵酥麻就窜上了黑鹰的后背。
  被对方爱抚惯了的身体,已经对这双手这个人产生了本能的反应,然而,如今人事已非。
  黑鹰抿了抿唇,略显倔强地站在原处动也不动。这种神情,真的与青松那时的倔强很像。
  只是秋知风却莫名觉得,其实他是在拿青松与黑鹰做比较。因为最早在他面前出现这种表情的
  是黑鹰啊。
  「毒医已经帮属下看过了。」
  秋知风闻言,眉头立刻挑得老高。
  「我要看。」
  绝对的命令句。黑鹰永远无法违抗的命令句。
  「……是。」
  心里憋了一股莫名的温柔小火,一点一点燎原。
  黑鹰闷闷地应道,手指在亵衣的带子上磨蹭了半天,也没见他脱下半片衣衫。
  不耐地轻叩着桌面,秋知风坐在圆桌边,脸色随着时间的过去而变得越来越黑。
  「过来。」
  终于耐不住发了话,秋知风烦躁地抓着固执不肯转身的黑鹰衣角一扯。
  「嘶啦!」一声,一大片衣料就被他的大手给撕了下来。
  布衣未合半合以及结疤伤口的上半身袒露在眼前,秋知风只觉得口中干渴异常。
  随手丢了那片衣料,抬手给自己倒了杯茶灌下肚,才稍觉好些。
  「您还有何吩咐?」
  看也看了,应该离开了吧。
  黑鹰的目光分明表达着逐客的意愿。
  主人越是这样残酷着温柔对待他,他就会越来越陷入不属于他本分的妄想中。这,并不是一件好事。
  特别是,主人明明想要他死。
  每每想到这一点,黑鹰的心就会很痛很痛。就像是有人在他胸口上面开了一个大洞,不停地拿盐巴撒上去。
  「把衣服穿上。」
  秋知风目不转睛地盯着桌面,彷佛那上面开了一朵稀罕非常的花。
  窸窸窣窣的穿衣声轻轻响起,秋知风的心里就像长了一只小手,轻轻的挠啊挠的,直让他气血上升,下腹火热如铁。
  该死的!
  暗咒一声,秋知风左腿搭到了右腿上,不自然的掩饰自己的勃起。
  只是他光记得掩饰身体,却疏忽了眼睛。
  黑鹰好歹也曾经跟他睡过许多次,对他这种充满欲念的眼神非常熟悉。
  穿衣的动作一顿,黑鹰不确定自己还要不要穿上衣服了。
  如果再被撕坏,他就得去买新的了。
  「你怎么停下来了?」
  正在他犹豫不决的东想西想的时候,秋知风不悦的声调突然响起,吓得他手一抖,衣带从指间滑落。
  「笨手笨脚的……」
  秋知风非常自然地一边靠近去拉,一边淡淡地责备他。
  黑鹰的身体瞬间僵硬了。
  只因秋知风现在说话的方式语气,都与之前宠爱他时一模一样。
  主人……到底来做什么?
  与此同时,秋知风的身体也僵住了,手拈着衣带,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习惯,真是可怕。
  片刻之后,秋知风感叹一声,抬手将衣带放到黑鹰的手中。
  自从吃了解药之后,他的性欲就变得非常淡薄,再美再娇再艳的美女少年都无法引起他的欲望。
  他曾经以为是自己变得清心寡欲,但是如今看来,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最要命的是,他的身体似乎只会对黑鹰产生反应。
  而且,猛烈得令他措手不及。
  心思电转,秋知风再叹一声,拉住了黑鹰的手,手臂一伸将人带进自己的怀中。
  也罢也罢,就再让他多活一个月。如果在这一个月里他的困惑消失或者确定真的爱上他,那时再另外决定吧。
  当务之急,是要解决他下半身的问题。
  身体是最诚实的,如果真的一点感情也没有,就不会有如此热烈的反应。
  将被惊吓得一时呆傻的黑鹰往床边带,秋知风生平第一次心甘情愿地认栽。
  月朗风清,黑鹰的房间里却呻吟喘息声不止,热辣得令人单单听到就会全身发烫、脸红不已。
  春过即是夏,清晨的空气越来越暖,却无法温暖血液中结出的寒冰。
  黑夜愣愣地看着自己被抱得紧紧暖暖的身体,又扫了一眼秋知风裸露在外的半条手臂,久久的无法反应。
  昨晚,主人又跟他欢爱了……
  黑鹰呆呆地想着,嘴唇张了张,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从下半身传来。
  眨眨眼,黑鹰的目光茫然地落在床顶上,许久没有眨眼。
  这算什么呢?
  他又算是主人的什么呢?
  影卫?娈宠?
  好像都对,又好像都不对。
  主人对自己又是怎么想的呢?
  他为什么在命令自己去送死后又与自己交欢呢?
  主人昨晚温柔的眼神似乎仍在眼前晃动。那样温柔深情的目光,会再度令他生出不应有的妄想。
  妄想主人其实是……有一点儿喜欢他的……
  胡思乱想了好些时候,黑鹰头一歪,再度睡了过去。
  昨晚秋知风要了他太多次了,加上他的身体根本就没好,终于累到极限,短短的睡眠根本无法完全恢复体力。
  当他的呼吸再度变得轻缓起来后,一直紧抱着他的人睁开了眼睛。
  那是一双毫无睡意的眼睛。其实在黑鹰睁开眼睛之前,秋知风就已经醒了。
  只不过,他稍后就感觉到了黑鹰醒前的预动,放缓了呼吸再度闭上了眼。
  伸出手来将落到黑鹰额头上的头发拨到一边去,秋知风轻轻抬头,印上一吻。
  然后手腕一翻,便点了黑鹰的昏睡穴。
  坐起身来,秋知风的脸在清晨清冷的阳光照耀下,似乎有一些些的红。
  刚刚,不知怎么竟然就做出了那样的举动。明明只是亲吻额头而已,却比亲吻黑鹰的嘴唇令他更为心动,甚至连久违的害羞情绪也涌了上来。
  这与当初青松所给他的感觉是完全不同的。
  更为缠绵,更为甜蜜,几乎令他不忍放开现在环抱着黑鹰的手。
  果然,身体是不会说谎的,他的身体现在只对黑鹰有反应。
  如果那毒突然发作的话,岂不是……
  秋知风凝视着黑鹰疲惫的面庞,存在于心中多日的疯狂与焦躁,奇异的慢慢平静下来,反复思量许久,他终于有了另外的决定。
  手掌在黑鹰的背上轻轻抚摩了几下,颇有些恋恋不舍。
  身体不想要跟黑鹰分开,仿佛他一放手,黑鹰就会消失不见……
  又不是生离死别!
  秋知风低低的笑起来,嘲笑着自己突如其来的纯情。
  明明事实上,两个人已经有了更为亲密的关系。
  回头最后看了黑鹰一眼,秋知风披上外袍走了出去.
  在他身后,黑鹰慢慢地睁开了眼,里面盈满了决绝。许久,一滴泪从他干涸的眼中慢慢地流下,在他变得苍白失色的脸上切割下一道悲伤的痕迹。
  当秋知风再度回到房间之时,床上已经空无一人。黑鹰的长剑还有刀片全都不见了。
  暗暗叫糟,他转身就要跃出门去,眼角一闪而过的眼熟墨绿色,却令他生生停顿了脚步。
  那是……?!
  秋知风的瞳孔骤然收缩。
  装着血魁解药的玉制瓶子从手中掉到了地上,碎成千片。每一片,都满溢着伤心与悔恨。
  「……否则错过了,就将永远无法挽回……无法挽回……无法挽回……」
  已经无法挽回了。
  颤抖着手指,秋知风慢慢地走近那刺痛他眼球与心脏的墨绿色,步步沉重如负千斤。
  指尖冰凉,数次无法将那墨绿色拾起。秋知风支撑许久,腿突然麻软,坐倒在地。
  然而,他不顾自己被弄脏的衣袍,目光紧盯着那抹墨绿色,一寸一寸贴近,彷若着魔。
  且说黑鹰使用那张从秋知风袖袋里偷出来的墨绿色的千里符咒,瞬移到白道首领的房间里,出其不意几招将之击杀。
  异常的简单。
  然而,之后怎么从这里逃脱就难如登天。因为那张可以凭心意瞬移千里的符咒,只能使用一次。
  他得靠自己一个人,闯出外面满是敌视魔教人的白道包围。
  若是平日里,对他来说虽然不易,却也不难。
  只是昨晚的一场剧烈欢爱用掉了他大半的体力,刚刚挥剑击杀白道首领之时又不慎激发了血魁的毒性,更倒楣的是,已经没有多少精力的他竟然没有发现打开门的侍女。
  刚刚那声尖利的喊叫怕是已经引来了附近所有的人吧。
  仅仅是将刺入侍女胸口的长剑拔出的动作,黑鹰就已经力不从心。更别说已经开始冒头的剧烈疼痛几乎麻痹了他全身的感觉。
  也许,这就是主人最后一夜欢爱的用意吧。保证他绝对没有任何体力来抗拒他人的追杀。
  呵呵……呵呵……
  黑鹰低低的笑出声来,长剑一横,寒光四溢。
  就算自己的命是主人真正想要的,他也不会坐以待毙。影卫的确是要为主人而死,但他也是个剑客。
  他会挥舞着剑,直到站着死去的那一刻。
  破门而出,黑鹰调动起全身仅剩的真气内力,手腕一转,四枚蓝色刀片在指间闪烁着寒光。
  这将是他生命的最后一场战斗,他希望可以战到最后一刻。
  果不其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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