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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通灵-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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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言!”白发人沙哑的开了口,成功的让疤脸人吞掉了后面的话。
  “静……”白发人勾了勾手,疤脸人转过去,一直不住的点头,还咦咦哦哦的。
  “白离?”疤脸人摸了摸白发人怀里的小狐狸,小家伙儿正睡着,黄白的皮毛闪着金色的光,“你叫什么?”
  “我……”白离木然的摇了摇头。
  “嗯,看来今天的水门是杜康酒啊!呵呵。”
  “杜康酒?”
  “何以解忧?你喝的就是解忧啊!”疤脸人盯着白离的脸端详了半天,“小青的儿子眼光独到啊,愣是看不上这么个仙儿,唉!跟静的品位有一拼啊!”
  “咳……”白发人又是一阵抽搐。
  疤脸人马上陪笑,“静,我这绝对是夸你!”
  “那个……捉魂的?”白离想叫他,却不知该怎么称呼。
  “听着啊,你叫白离,从今以后,就是这北冥府的捉魂使者。你心心念的那个红眼睛,就是你的顶头上司!以后,有的是机会见他!”
  “白,离?”白离皱着眉,“这名字不好,读音别扭不说,连笔画都占着天煞,我不要!”
  “嗬!连姓啥都忘了,却还记得这些五行八卦的东西?你小子有道!唉呀,让你叫,你就叫,别挑三拣四的,要饭还嫌馊?”
  “我不叫白离!”
  “那你叫啥?白面儿?白痴?白板?”
  “小言!”白发人终于忍不住了,伸手拽了下疤脸人的头发,沙哑的说,“你啥时成话痨了?”
  “唔,静,一个人时间长了,不勤说话,怕早就说不出来了!”
  白发人呆了一下,慢慢松开了手,“别难为他了!”
  “嗯,静说了,不难为你了,叫莫离!这名字可是静起的,音是一去一平,比那两个二声的好念,五行上也不错。意思吉利,虽不是大富贵,却占上了平静祥和。就象溪水,好就好在细腻长远,就这个吧!”
  “莫,离?”地上的人歪着头,闭了下眼睛,“好名字,莫离谢过……捉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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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离摸了摸腕子上的锁链,又扶了下胸口,这里收了三个灵魂,一个是车祸横死的,一个是跳楼自杀的,一个是天降花盆儿砸死的猫。
  这个差事做了十几年,莫离很喜欢,天天面对生离死别,使他更加满足于自己的生活,那是淡淡的,却是永恒的,没有尽头的,幸福。
  路过一个大型超市,里面在特卖,门里门外的挤了好多人,有个老头儿心脏病犯了,躺在地上抽筋儿。莫离走过去帮他屈起腿,按着胸口抢救着。老头儿慢慢转醒,连个谢字也没说,又挤进了抢购的大军中。
  莫离笑了,真是个痴人,到底是啥东西这么招人?他望了下月亮,天色还早,青哥应该还没回去。他隐去身形,飘起来,从人群上方钻了进去。
  呀!满货架的红色商标的瓶子,中间一个大大的“离”字。仔细一看,是句广告词:“难舍难离,最后一滴!”那个离夸张的放大着,远比商标和品名醒目的多,卖场中还有记者在采访。
  “苏经理,请问,为什么时隔十多年,又挂回了‘佳宾’的牌子?”
  “嗯,这个吗,跟我们的投资人有关,他融资的条件就是,必须恢复‘佳宾’酱油的生产和销售。这个广告词,也是他写的!”
  “有意思,有啥渊源吗?”
  “他只是说,有个哥哥特别喜欢佳宾的酱油!”
  “哦,原来如此!”
  ……
  莫离听着听着,忽然就来了兴趣,伸手去抓酱油的瓶子,将将要碰到的时候,又皱着眉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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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边儿的堤岸上,有人在唔唔的哭,莫离走过去,蹲下来,“小妹妹,哭啥呀?”
  “唔,我不叫小妹妹!我叫宝宝!”
  “好,宝宝!哭啥呢?叔叔送你回家啊?”
  “宝宝都十八了!自己能找着家!哥哥坏!冲大辈儿!”
  “是是是!宝宝是大人了!哥哥老花眼啊,呵呵。”莫离摸了下她的头,这才发现她手里的手机。
  “跟人闹别扭了?”
  “嗯,他忘了我……他忘了约我跳舞!一天也没回我的短信……”小女孩儿把手机举起来给莫离看,“刚刚回了一条儿,竟然是……”
  莫离看向屏幕,上面显示着:泰星宝宝?你谁啊?
  莫离撇撇嘴,果然是不记得了,他站起来拍了拍小女孩儿的肩膀,“哥哥帮你出气啊?”
  “出气?”
  “对!出气!”
  五分钟后,俩人出现在一栋老旧的住宅楼前,莫离抱起小女孩儿,慢慢腾空,同时,点着她的嘴,“嘘!别出声儿!”
  宝宝听话的捂住了嘴,转头就看见三楼的一个窗户里,一个黄毛儿男孩儿正在满头大汗的折腾着屋里的家具。莫离看得明白,这人是想让开暖气的位置,看来,屋里的供热不是太好。
  莫离摸出一个小纸人儿,“他叫啥?”
  “萧米!”
  莫离伸出食指,空空的在纸人儿上画了两个字,然后叫了一声:“萧米?”
  那纸人儿竟然弯了弯腰,接着,屋里的人也弯了下腰。男孩儿莫名其妙的抓了抓头发,真是活见鬼!
  “来,想怎么出气就怎么出气!”莫离把纸人儿递给宝宝,“捏哪儿哪儿疼!”
  宝宝咬了咬嘴唇,似乎在犹豫。
  莫离伸手弹了一下纸人儿的腰间,屋里的人把着裤腰坐到了地上,“操!真他妈邪门儿!”男孩儿抽下断掉的腰带扔到一边儿,嘴里叨咕着,“就这一条,还好不是夏天!不然就不是露秋裤,而是露股沟喽!”说完,拍拍屁股站起来,接着忙乎。果然,那裤子松垮垮的挂在胯骨上,露出一截儿咖啡色的秋裤。
  宝宝笑了,学着莫离的样子弹了下纸人儿的左脚。只听得“嘭”的一声响,然后是一声惨叫,屋里的人捂着左脚跳着,眼泪就在眼圈儿里转悠,原来是被桌腿儿砸到了脚指头!
  “咋样儿?解气了?”莫离拍拍宝宝的头,“不解气再来!”
  “不……不来了!”宝宝眼睛红红的,“我只想让他记得我,不想让他疼啊!”
  “呵呵,傻宝宝!记得?这世上,最难控制的就是人的心啊,什么法律呀,伦理啊,责任啊!哪怕你天天出现在他眼前呢,还是无法阻止他想别人啊!”莫离抱着小女孩儿落到地面上,帮她系好围巾。“宝宝,孩子总要长大的,当你知道世上总有不可能的时候,你就长大了!”
  “知道了不可能,然后呢?”宝宝一脸的诚恳。
  “然后啊,就去找下一个可能啊!”莫离笑,指了指那个一闪一闪的手机,“有短信!”
  宝宝低头按了两下,忽然跳着叫起来,“他没忘,没忘!”
  莫里就着她的手,眯着眼睛看着:宝宝,跳舞是不成了,刚被砸成了熊掌,咱改羊蝎子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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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深了,莫离终于回到了北冥府,青哥已经支着头,倚在床边儿睡着了。
  莫离轻手轻脚的放下口袋,转过身脱下外衣,然后就被人拦腰拉了回来。
  “跑野了吧?”白文青蹭了下莫离的脖子,“明个儿,我就把这链子拴在腰上,走哪儿带到哪儿!”
  “我去买慈恩堂的素包子,最后一笼!我陪了半天的笑脸,老板才现包的!”莫离就势靠在了青哥的身上。自己不吃也不饿,可青哥却是个有体温有脉搏的活物啊!
  “陪笑?”白文青转过莫离的肩膀,“陪了两个钟头的笑?你不怕表情肌坏死啊!”
  “嘻嘻,我去看了会儿热闹儿!”莫离舔了舔青哥的下巴。
  “热闹儿?”
  “啊,有个红商标的酱油卖的特火!上面还有个大大的离字!”莫离夸张的画了一个圈儿,“那个厂子的经理还说,是因为投资人的哥哥喜欢吃!”
  “哥哥?”白文青抿了抿嘴,“有钱烧的!”
  “我就想啊,什么酱油啊,能‘难舍难离,最后一滴’?他哥还喜欢了十多年?然后啊,我就做了一个决定……”
  “你就顺手牵羊的,拿了人家一瓶儿酱油!”白文青一脸的我了解。
  “嘿嘿,猜对一半儿!”莫离从怀里摸出一个细长的瓶子,上面果然有个大大的离字,“我思前想后的,还是,拿了一瓶儿醋!”
  “醋?”白文青挑了挑眉毛,小离的表情复杂极了,好像头一次吃自助餐的家伙,端着盘子却不知该捡些啥好,“人家说的是酱油的故事,你拿醋?”
  “我想啊,那酱油再好,也是别人喜欢的。再说,你不吃酱油,我更不吃了,拿回来干啥?吃素包子,当然要就醋!我就顺手牵了瓶儿醋回来!你说,我是不是比那些人云亦云,跟风儿哄抢的人强多了?”
  “强!太强了!”

  番外:爸爸的鱼缸

  番外:[爸爸的鱼缸]
  “冬,回家吧,明天再点了!”小瑞拉着长声儿,跟在冬子身后,不停的磨叨着。
  冬子26岁了,这一年是2003年,他已经毕业五年了,学的是环艺,毕业就留在了母校,安安稳稳的当了个助教。
  集草堂的生意稳步增长着,可由于那个爹太过散漫,动不动就提起关张的念头。冬子只好亲自上马。还好,老师不用坐班,他每个礼拜都会抽两天来盘点,核帐。
  “冬啊~”小瑞早就习惯了这么叫冬子,只叫一个单字,拖着长长的尾音,结束时会用鼻子哼上一哼,“冬~!”
  “还西呢!”冬子回头翻了他一眼,扫到了两个围观的员工,一脸的窃笑,“别磨叨了,这就完,再查一下梅河的出库量!”冬子边说边抽出帐本儿走出去,小瑞知道,他是要去库官员那儿要出库的底子。
  冬子总是不相信别人,查帐都要亲自点库。可,如果事事都亲自来,哪还有时间干别的呢?小瑞觉得,这个老板做的太累了。
  “我不是老板,”冬子拽了下小瑞的辫子,把帐本儿塞给他,“我只是心疼我爹,担心店的声誉!”说完,敲开门进了办公室。
  小瑞鼓着腮帮子等着,不一会儿,冬子捏着票夹子走出来,“走吧,去小库!”
  “冬啊~,小林都不担心,你担心啥?”
  “我不担心钱,担心的是药的质量!”冬子掏出钥匙开了小库的门,“爹讨厌琐碎的事儿。我担心,有人吃准了他的脾气,来个以次冲好,以假乱真!那可就出大事儿了!”
  “那能怎么着?咱又没强买强卖,吃不好也吃不坏啊!”小瑞回手关门,倚在墙上看着冬子皱眉。
  “那哪儿成,就算吃不坏,也会贻误病情的!再说,爹也老了,你没看他一脑袋的白头发?”
  “白头发?”小瑞翻了翻眼睛,“他早就应该白头发了,这兴许是他自个儿染的呢!”
  “染的?他有毛病阿,染个白头发?”
  “哼!那可没准儿!冬,小林本来就不正常,根本就不能用常人的逻辑来衡量他!”
  “嗬,说的跟真的似的!你那么了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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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十一一头黑白参半的头发,咖啡色的皮衣,乳白色的高领毛衫,坐在一家小咖啡店里,靠窗的位置,一个人。
  门上的铃铛响了几声,他抬头看去,是俩个挽着手的小姑娘。林十一看了下表:六点十分,快了。他望向窗外,马路对面的一个书店,灯火通明的,并没有要打烊的迹象。林十一摸出手机,先是按着键子发了个短信,又觉得不妥,那人好像不会发信息,还是打个电话……算了!还是再等等吧。
  “叮当!”木门推开,又进来一位客人。林十一没回头,手下搅着奶茶,眼睛还是盯着对面的书店,只能看见窗边的小鱼缸。
  “与林?”白文青一件黑色的风衣,红围巾,边坐边摘手套儿。
  “……”林十一回过头,张着嘴指着他点了两下,“你不是骑摩托来的吧?还戴手套儿?”
  “呵呵,”白文青摆了摆手,林十一这才看清他手背上的沟沟壑壑,“早年的旧伤,一冷就疼得厉害,戴副手套儿就差异多了!”白文青说的轻松,其实那是痛彻心扉的。
  “你咋来了?”林十一歪了歪嘴,这个爸还是那副样子,真是千年如一日的老妖精!
  “你说呢?闹得这么邪乎,不就是想找我吗?”白文青从兜里掏出一张对折的纸片儿,扔到桌上,是那个酱油的商标,“还难舍难离?你是咋寻思写的?”
  “嘿嘿!不这么写,怕你看不见!或是看着了也当没看见!”林十一捏起那个红商标,一点点儿把它撕碎,“也是碰巧遇到了酿造二厂的厂长,老虎总说,做销售不如做实业,有实实在在的产品比当二道贩子踏实!”
  “二道贩子?”白文青愣了下,一边的服务员递过来一杯柠檬水。
  “就是药店的生意。从上家买来,再卖给下家!”林十一伸着手左右比划着。几年前,儿子上大学时,就举家迁到了这个海滨城市。药店的生意已经精减了,大半交给了孩子,“再说,这也是个大厂,销售的网络覆盖了整个华北地区。我琢磨着,也许你能看到!”
  “啥事儿啊?烧张纸不就得了?”
  “烧纸?”林十一翻了翻眼睛,“您老人家是不是还等着我给你送寒衣呢?”
  白文青抿嘴笑了,摸了摸领子没回答。
  林十一敲了两下杯子,看着窗外沉默了一会儿,“血玉裂了!”
  “啥?”白文青有点吃惊,生怕自己听错了,“裂……裂了?”
  林十一的手指在桌面上画了个形状,“从那个穿环儿的头上一直往下,有一道顶天立地的裂纹儿。碎倒没碎,就是……看着闹心!”林十一说着墩了下杯子。
  “闹心?”白文青看着他的头发皱了皱眉,“裂了就裂了,这世上没有一万年不变的东西,有之前是无,无之后是有。他不需要血玉的保护,他需要的是你,别想太多了,看你的头发白的!”
  “头发?”林十一抓了抓,这才恍然,“看着假吗?”说着他还冲着窗子照了照,“我找的是制片厂以前化妆的老师傅!全染看着假,染几根儿又太新潮了,必须得一根根儿的间隔开,还要经常的修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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