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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狱锁骄龙作者:黑巫-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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袋揪下来当球儿踢!听他吩咐两句是给他个面子,他还真以为自个儿那爪子能伸进咱们鬼府怎的?”
  
  另一人轻笑:“得了,你不就是因为他不肯等十六才闷了一肚子怨气吗?听他的也没错儿,人家可是五品官儿呢,怎么说也比咱们大好几级。”
  
  说话间三人已经将拓跋岫剥了个精光,可他在这些人眼里就跟个待宰的牲畜没什么两样,手里动着,心思却全都不在他身上。那个小安依然在发泄着怨气,嘀嘀咕咕:“三十七,三爷怎么也不回来,真要由着他一个秘府的憋三儿在咱们头上作威作福?”
  
  另一人抓起拓跋岫精湿的衣衫拧了拧,粗鲁地在他身上大致擦了擦,示意另两人将人架起来,嘴里说道:“成了,带进去吧。别乱说话了,小心让人给告了状。三爷是干大事儿去了,哪他妈的有工夫跟这个憋三儿耍心眼儿争功劳。”
  
  拓跋岫由他们摆弄着,咬着牙一声不吭,那些人说话的声音忽远忽近地传进耳中,迷迷糊糊地还在琢磨:“鬼府秘府在一条船上,能不能利用利用?”
  
  西秦刺探情报和暗杀行刺均归黑衣卫所辖,南晋则不同,分鬼、秘两府分而治之。鬼府由鬼谷子所掌,而秘府,则由晋王亲自掌握。两府分工吏属各不相同,却又要常常一同行动,日久难免常有摩擦矛盾。晋王主政,秘府日常事务分由三个府尉管理,三人之间也是矛盾重重,各逞机锋。当然,这些矛盾之中,也有很大一部分是西秦、东楚等别国势力有意撩拨而成。
  
  这是艘极普通的二层木船,舱面之上,有一层船屋,因天气寒冷,棉帘遮得严严实实,两个人一手抓着拓跋岫一支胳膊,轻轻松松将人提进屋内。
  
  船屋内炭盆烧得正旺,侧倚在软榻上的谢灵惜手持茶盏,正自己跟自己下棋。听到动静,偏过头来,看着被扔在脚下不远处的的拓跋岫,哆哆嗦嗦地用手掌撑着地,正努力支起身体。
  
  他精赤着身子,脸色青白,披散垂落的头发打着绺儿,还在不停地往下滴水,屋内温暖,可他依然止不住地打着冷颤,瘦弱的身子蜷曲着蠕动,让人不由升起欺凌的欲望。
  
  看到他的狼狈,想起不久之前这人那副气人的模样,谢灵惜笑了:“这几个奴才可真是无礼,怎么能这么对待尊贵的秦王。”
  
  “还不快把秦王陛下扶起来,这种五体投地的大礼,谢某可真是受不起。” 他发了话,可那三个鬼府杀手却动也没动,谢灵惜似乎不以为意,慢慢起身,踱了两步,来到已然支撑着坐起的拓跋岫面前,轻轻一脚踩在他的肩头,慢慢用劲压下去。
  
  拓跋岫咬牙支撑着,终于支持不住,被对方踩踏着胸口仰面倒在地上。他强压下一阵又一阵的恶心,恨恨地瞪向对方。
  
  谢灵惜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心情大好,微笑道:“谢某体贴,知道陛下还是躺着舒服,您就别客气了,躺好了,让咱们都看看西秦的王上,和咱们有什么不同。”
  
  小安等人相互看了看,这憋三儿,常年掌管小倌院,脑袋里净是这些东西。不过,这些个鬼府杀手,常年出入秘府郢都这处据点,倒也见惯不怪了,并无烦感。只是鬼府中人自恃凭本事杀人干活儿,常常不自觉看不起这些只会耍嘴皮子的秘府探子。
  
  鬼府中人的心思,谢灵惜怎能不知,可这次押送拓跋岫回南晋,不得不倚仗鬼府中人的武力,为了便于保密,不能多带人手,所以他秘府的手下并未带在身边,因此,就算是令人服侍也常常感觉不够舒心。他同样看不起毫无头脑只能被人当刀使的这些杀手,可又不能和这些粗人撕破了脸面,谁知道这些心狠手黑的人究竟能干出些什么事。
  
  不能撕破了脸,就得想办法拉拢。据他所知,男人嘛,能够拉近关系的方法有很多,而眼下,恰巧有条件实施其中一种。
  
  他低着头细细打亮脚下这人,精致的眉眼儿,细致的肌肤,因着愤怒而染上的不正常的嫣红,虽然年纪大了些,可这样貌却可以说是数得着的漂亮。
  
  这么想着,手中的茶盏微微倾斜,炙热的茶水浇在拓跋岫的脸上,烫红了他的肌肤。对方含愤忍痛试图闪躲的样子取悦了他,谢灵惜兴奋不已地笑道:“不过是四两银子一钱的柳叶儿眉,难怪会不合秦王的口味,可卑职不过是五品官,只请得起这种茶,王上您可不该嫌弃。”
  
  热茶流出茶盏,滑过二尺有余的寒冷空气,再浇到拓跋岫的脸上,那热度已经不能造成伤害。可这种赤身裸体被人踩在脚底的屈辱,让拓跋岫羞愤欲狂。可他用尽全力的力气也无法挣动一丝一分,而他的反抗,反而增加了对方的乐趣,因而更加显得兴奋莫名。
  
  谢灵惜慢慢俯下身体,饶有兴致地将茶盏中流出的水流对准脚下这人的嘴,浇下去,看着他摆动头颅,侧转脸颊试图躲避,却被浇下去的茶水呛得咳个不停,胸膛随着呼吸大幅度地起伏,努力收缩着手脚的身体在他的脚下一震一震地弹动,谢灵惜的眼神暗了。
  
  他将手中茶盏递向旁边的小安,小安犹豫了一下,谢灵惜转头看了他一眼,他被谢灵惜眼中那种炽烈的光芒所惊吓,不由自主地双手接过茶杯,轻轻放到桌上。
  
  谢灵惜伸手扯开裤带,长袍下的裤子松脱落地,他一把揪住拓跋岫湿漉漉的乱发,扯着他坐起身体,另一手撩起袍子,就要将坚。挺。丑恶的凶器伸向他的嘴里。
  
  手中掌握的人反抗的力量微不足道,谢灵惜轻轻松松就要达到了他的目的,可是动作间忽然看到胯。下那张脸上,那双满是痛苦的眼中厉芒一闪,让在他欲。火中迷失的神智猛然惊醒,手中袍子一松,转而伸向拓跋岫的下巴,极熟练地一托一拧,拓跋岫痛哼一声,再也合不上嘴。谢灵惜这才又撩起袍子,轻易将自己的利器狠狠插。入对方的喉中,最敏感的部位被吮裹的滋味,舒服得他呻。吟出声。
  
  小安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出意外地在对方脸上看到跃跃欲试的兴奋。这可是秦王!一想到他的身份,哪个男人能不兴奋!
  
  狠狠操。弄拓跋岫的谢灵惜尚有余闲觉察到三个杀手的躁动,心中暗暗得意,喘息着偏头对三人中领头儿的李孟河道:“来吧,一起干。你操他下面。二龙戏珠才叫带劲!”
  
  李孟河犹豫地看了看两个同伴,到底敌不过欲。火焚身,吞了下口水,说了句:“我先来,过会儿你俩一起!” 迈步就凑了过去,双手托起拓跋岫的腰身,低头看了看,灯烛温暖的桔黄色光芒之下,白晰挺翘的双丘中间,嫩紫色的花心紧紧闭合,随着对方急促的喘息微微抖动,徒劳地企图阻挡外物的进犯。李孟河的呼吸炽热了起来,舔了舔双唇,拇指狠狠就按了进去,拓跋岫单薄的身体随之猛然一挺,被深插的喉底徒劳地发出一声闷哼,羞欲如狂。
  
  正在兴头上的谢灵惜只觉得随着对方身体的抽搐,一股热流自对方喉底涌出,低头一看,只见拓跋岫面色灰败,眼白上翻,随着身体的抽搐一股股鲜血自口中涌出,触目惊心。
  
  谢灵惜这一惊可是非同小可,吓得凶器都不自觉地缩了回去。不就是让人操两下吗?哪还至于气得吐血?
  
  屋里另三个人见此情形也没了兴致,手忙脚乱地收拾残局,谢灵惜嘶哑着声音吩咐:“快快停船,找大夫!”
  
  他也会一些医术,但这个时候,可指望不上他那点儿医术。看着神智全无,气息微弱的拓跋岫,心里说不出的懊悔。这要是他有个三长两短,不能活着送到晋王手里,自个儿这条小命,怕是不够给王上出气!                    
作者有话要说:  




☆、第116章

  上仓镇,名虽为镇,却是大江北岸的一座大城,一条大路沟通东西,又有临江的码头停靠大小商船,往来客商云集于此,带来数不尽的繁华热闹。
  
  虽然秦楚两国交战正酣,但这里远离战火,那些动辄杀人盈野的战斗,仿佛是发生在另一个世界的事情,除了给那些闲暇富足的人们提供新奇刺激的谈资,再无任何触动。上仓的人们,照样享受着悠闲的生活,临街的酒楼饭店自早至晚一直生意红火。
  
  福满楼便是生意红火的一家酒楼,临街的三层小楼自一早开门就不曾间断食客,除了急于赶路的客商匆匆用过饭食便即离开,还有些熟客是本镇的闲人,一早醒来,提笼架鸟地沿江遛个弯儿,肚子饿了便来到这家老字号儿酒楼,找个临窗的桌儿,点上屉小笼包儿,再来碗熬得稠稠的小米绿豆粥,慢悠悠地一边吃一边和酒楼里的客人天南海北地聊上一阵,耽搁到快到晌午时,还有一对儿说书唱曲儿的老夫妇在大堂里助兴。再点上两个菜吃个饱,拎着鸟笼子回家睡晌午觉,这小日子舒服得,就是神仙来了也不换给他。
  
  这日晌午,由大街东头跑来两匹马,照说街上正是人多时,城里本不应跑快马,可不知那骑士是急于赶路,还是对自己的骑术有信心,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也不肯慢行,一时间吆喝声声,行人闪避,一片纷乱中,竟然并无一人受到冲撞。
  
  这两骑眼看到了福满楼前,忽然从对面药铺子里冲出一人,马上骑士似乎便要下马,刚刚有些松懈,这突如其来的一人冲出,来不及拨马闪躲,猛拉缰绳,那马长嘶一声,陡然间人立而起,碗大的铁蹄自半空中落下,眼看就要踏中那人,那人受惊之下,骤然发力,身体拔地而起,在空中翻转一周,轻轻巧巧落在药铺的房檐之上。
  
  街边的行人,酒楼的食客,但凡见了这一幕的无不喝彩:“好俊的功夫!”
  
  那是个身材矮小皮肤黝黑的年轻人,手拎着两大包药,向喝彩的众人微微一笑,翻身下地,却也不跟那骑士纠缠,分开路人一溜烟儿地跑走了。
  
  两个骑士却勒停了马,对视:
  
  赵阳:鬼府中人
  
  张晨:赶路要紧,别管他!
  
  二人在沉默中达成一致,翻身下马,酒楼店伙迎了上来,说着迎客的好话儿将马拉向酒楼后院儿,喂水喂料。
  
  这酒楼是黑衣卫的暗所,上上下下全是自己人,店堂的伙计见了他二人暗中比出的手势,忙将他们迎入楼上雅室。
  
  身后,那药铺伙计追出来张望,嘴里嚷嚷着:“钱!钱,找你的银子!”
  
  酒楼的店伙儿与那药铺伙计显然熟识,打趣他道:“人家跑得可快了,你可是追不上。”
  
  药铺伙计悻悻地张望一番,手掂着打算找给客人的散碎银子,嘀咕道:“急什么,再急也没用,那病得慢慢养。”
  
  说话间药铺的老板,也是上仓镇有名的大夫杜长风踱了出来,轻轻在那伙计头上敲了一下,叱道:“别乱说话,回去看店。”
  
  伙计回头嘻笑道:“放心吧,师傅,您去吃饭?”
  
  杜长风嗯了一声,头也不回地踱向酒楼,那边店伙早就迎上来,引着他进酒楼的老位置,二楼临窗的雅座,边走边跟他唠嗑儿:“刚看您出诊回来,是那家儿的人病得厉害?”
  
  老头儿点头:“嗯呐,是气着了,心脉不通的人还那么大气性,真是作死呢。”
  
  这时老板唐锦书迎了出来,打发了店伙儿继续出去迎客,自己引着老朋友往楼上走,接口问道:“是镇上的人?”
  
  老头摇头笑道:“是过路船上的病人,病得凶险,这要是回了家好好将养着,许还能活上一年半载。年纪轻轻的,得了这种毛病,自个儿不注意,唉,别说是我,就是落花谷轩辕氏出手也救不回他的命。”
  
  唐锦书附合着:“医者医病不医命,您也别往心里去,各人有各人的命,谁也救不了谁。”
  
  老头叹了口气道:“我知道,见多了生死,我早就看得淡了,就是他们要我照看他一路,我没答应。我老了,受不得旅途这顿折腾,可他那病,真是应该停下来休养。”
  
  张晨、赵阳默默无声地对坐,喝着茶水,等着店伙送上饭菜填饱肚子。这一路换马不换人地日夜赶路,一路上零星听到的消息全都不清不楚,郢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就连这些黑衣卫的探子都没个确实的消息,离郢都越近,越是心急如焚。
  
  听着唐锦书陪着老大夫不紧不慢地上楼,唠着,聊着,听着楼下老头开始说书,果然又是路上一直听到的那些段子,秦厉王怎样大发神威,挥刀斩下自己亲弟弟的头。
  
  这是绝不可能的事!以他们对拓跋老三的了解,就算真的被拓跋岫逼得奋起反抗,以他那身功夫,想要制住拓跋岫是轻而易举的事,根本用不着下杀手。
  
  一路上问过,果然是早就安排好的段子,单等到了日子就广为散布。照这一路上得来的零星消息来看,拓跋岱复位是板上钉钉的事,但却没有厉王的下落,他是真的死了么?
  
  不远处杜老郎中的话传进耳朵:“我跟你说,倒真是有些奇怪,那位病人,腿脚都受了不轻的伤,似乎是刑伤,别再是个逃犯。我这一辈子老老实实的,可不敢瞎掺和,若非如此,送他一程原也不算什么。”
  
  张晨心里就是一动,那些人还真是可疑。
  
  不一会儿唐锦书安顿好老郎中,看看没人注意,打着哈哈进了雅座,正好店伙端了饭菜进来,唐锦书大声招呼着张、赵二人好好吃喝。待伙计端了盘子关了雅间的门守在外面,这才低声对暗语,参见上官。
  
  张晨第一句就问:“刚才那鬼府中人。。。。”
  
  唐锦书正容回道:“回大人话,咱们的人已经跟了上去。” 暗卫不便出头露面,一向是在后厨帮工,有了情况,即时出动,从来不引人注目。刚刚酒楼门前那小子露了一身轻身功夫,内行都看得出那是南晋鬼府的功夫,黑衣卫刚得了重点关注南晋的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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