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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据说-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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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百里瑾摇头,脸色又不断的变化,分明就是心虚装无辜。萧启握鞭子的手捏的更紧,用力一拉又将百里瑾拉向身边。低头看了眼因为脖子被勒紧难受的百里瑾,转头拉着鞭子便向潇湘苑走去。
  
  踉跄的跟在萧启身后,百里瑾一边要抓着脖子上的鞭子,一边要紧跟着萧启的步伐,不然整个人就会被拖到地上。这样已经够难受了,他可不想一路被拖着走。
  
  一进潇湘苑,萧启将手中的鞭子一甩,百里瑾就被甩到了地上。瞪着趴伏在地上重咳的百里瑾,萧启转头坐到床上,拿起那些信砸到他的脸上,“你没骗朕,这些是什么?”
  
  茫然的看着掉落在地上的信,那些都是陈子陵的字迹,可是陈子陵有好久没给他写过信,这些又是怎么回事?随便抓起一封信,百里瑾疑惑的转着头看着跪在一旁的齐轩。见齐轩惨白的脸,低着头,身子还微微的颤抖着,连忙低下头将信拆开。
  
  草草的一看,信是陈子陵随驾出征时给他的,都写着些平日里的琐事还有对他的相思之情。微微的皱着眉,他喜欢陈子陵的事,萧启是知道的,不然也不会赐他和陈子陵为对人,这何来欺骗之说?
  
  接着一团纸砸到脸上,抬头就见萧启半靠在床上,手握着鞭子,眯着眼睛看着他。百里瑾心里一窒,也忘了看那团纸,只是怔怔的望着萧启移不开眼。两人视线对上,百里瑾觉得看到一只慵懒,却会随时出击咬死他的狼王。惊得身子微微的抖着,两手无措的在地上找寻着那团纸,心慌乱的跳着就像快从嗓子眼蹦出来一般。
  
  好不容易捡起那团纸,打开看了眼,百里瑾便知道了什么事。惊恐的抬起头看着萧启,张着嘴不知该说什么?那是陈子陵写给他的信,上面详细的解释了陈子陵和齐轩怎么计划假装相爱引人注意,让他不要误会吃味和配合。而且最重要的是这封信是一年前写的,为什么他从来没见过?
  
  脖子又是一紧,接着被用力一扯,整个人就被拉到床边。下巴被抬起,就见萧启薄唇轻轻的开启。
  
  “你们都当朕是傻子吗?合起来骗朕!”手腕一转,鞭子自动的松开百里瑾的脖子,却重重的抽打在他的身上,顿时胸口衣服裂开一大道,露出白净的前胸。萧启眉头一凝,抬脚将百里瑾踢离身边,喝道:“你为何要骗朕!”
  
  “没有……臣……”
  
  “你敢说你不知道吗?”原以为百里瑾是单恋陈子陵,心疼他,想成全他,顺便让陈子陵不能和齐轩一起。可是他们竟是两情相悦,还合着别人一起骗自己,他百里瑾置自己于何地?是不是自己为他做的事,他都在心里嘲笑着?
  
  越想越气,萧启挥着手中的鞭子快速的抽打着百里瑾。其实只要百里瑾愿意认个错,他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不想他找陈子陵的麻烦,那他可以不找,反正又不是小孩子,那些怨恨早都消散了许多。可是为什么事到如今还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还要骗他,不愿认错?
  
  缩着身子躲着鞭子,不知什么原因萧启落下的鞭子都恰到好处打在身上,打的很痛,身上的衣服也被打破,可是身子却没有皮开肉绽,只是留下淡淡的红痕。百里瑾知道,在萧启盛怒之下说什么都是无用的,只能让他先出气够了,再做解释。
  
  “皇上,百里他什么都不知道,信被我藏起来了,他一封也没看到!”齐轩看着缩成一团的百里瑾,心里万分后悔为什么要把那些信藏起来,若不是他藏起来,今日也不会让皇上看到。欺君是死罪,看来今日他们都要命丧于此。如是要死让他和子陵共赴黄泉就好,百里就不要再来插上一脚了。
  
  “你说什么?”萧启停下手中的动作,心里不由得一松,怒气也减了许多,转头看着跪在一旁磕头的齐轩,“你说他什么都不知道?”
  
  见萧启不再抽打百里瑾,齐轩连忙说道:“他不知道,我喜欢陈子陵,想让百里误会,才把信都藏起来。我想取而代之,可是……他们是命中注定的一对,谁都不能拆散的……”
  
  手中的鞭子重重的一挥,齐轩漂亮的脸上多处一道深深的血痕,也成功的让齐轩闭上了嘴。萧启听到齐轩后面的话,刚刚收起的怒气瞬间又爆了出来。命中注定的一对!谁都不能拆散?
  
  缓缓的撑起身子,就见齐轩满脸是血的跪在地上,百里瑾疑惑的看着萧启,他们刚刚说了什么?发生了什么事?还不等他弄明白,萧启手中的鞭子又缠上他的脖子接着整个人就被拖到了床上。
  
  “给朕滚出去!”
  
  萧启的声音震得所有人一愣,房中的御龙卫马上扶起齐轩向外走去。齐轩呆呆的看着关起的房门,马上拉着身边的人低声的说道:“快去找洛尚书,不然百里就完了,快!”
  
  百里瑾刚想爬下床,脖子上的鞭子被一勒,萧启的声音冷冷的从身后传出,“朕何时准你离开了?”
  
  感到喉间的鞭子又绕了两圈,百里瑾有些痛苦的喘不过气,手指想将鞭子拉出点空隙,可是鞭子却越缠越紧,连他的手指也一同搅了进去。
  
  拉着鞭子,萧启让百里瑾的背靠在自己的胸前,若是没有那根随时会勒死百里瑾的鞭子,两人这般坐靠在床上,倒像是正在情话的情人。托起百里瑾的下巴,让他的头仰起靠在自己的肩膀上,看着那张因为憋气而通红的脸,萧启不由得想起进贡的石榴石,血红剔透,美不可言。
  
  手指轻轻的点着百里瑾颤抖的唇,萧启勾起嘴角,低声说道:“两情相悦!你是不是觉得朕是个傻子?难怪你会那么可怜齐轩,原来你还有点良心啊!陈子陵不愧是个杂种,能这么狠心的利用他。你真的一点都不知情吗?你们同吃同睡,你敢说你一点都不知情吗?”
  
  呼吸越来越困难,百里瑾双眼有些无法聚焦,明明萧启就靠在他的头边,可是他却什么也看不清,耳边说了什么也听不清。摇了摇头想让自己清醒,可原本扎起的长发却散落了下来。
  
  扯下百里瑾的发带,萧启含着百里瑾的耳垂,轻声说道:“知道为什么御龙卫的发带特别长吗?那是为了捆住一些不听话的手,百里,乖,把手从脖子上拿开。”
  
  边说着萧启边抓着百里瑾的手别到身后,用发带重重的扎着。轻轻地拉下百里瑾身上已经破裂不堪的外衣,手指在他胸口的榴花纹上轻轻的抚着,轻笑的道:“榴花未开,陈子陵是不是不举?天天搂着你,你竟然还是处子。听说百里族没有女子,男子天生就是让人上的。昨夜朕就想要你了,今日也不迟!”
  
  “不……不要……”喉间的鞭子让百里瑾说话都困难,艰难的开口吐出两字,就再也说不出其他的。只能挣扎着身子躲着萧启,可是整个人都被萧启紧紧的抱在怀中,怎么也挣不开。
  
  将百里瑾推到在床,萧启一手握着鞭子,一手扯着百里瑾身上的衣服。这宫中百里瑾是唯一一个能让他开怀的人,他想永远把百里瑾留在身边。当他知道百里瑾喜欢陈子陵时,他其实心里很高兴。因为那时候他以为陈子陵喜欢齐轩,所以就想拆散陈子陵和齐轩当做报复陈子陵,然后把百里瑾和陈子陵拉成一对,这样百里瑾定会心存感激,而陈子陵也会因为齐轩的事冷落百里瑾,最后百里瑾一定会伤心,他就能好好的安慰,这个人最后只能是他的,只会对他笑。
  
  可是百里瑾竟和陈子陵是两情相悦,那他做的一切是不是都是白费了,不但白费还被人当做是笑话。一想到有朝一日陈子陵也会向现在这般压在百里瑾,心里就堵得慌,手中的鞭子勒的更紧,抬起百里瑾的腿,整个人便压了上去。
  
  痛!很痛!可是都没有要窒息的感觉来的难受。百里瑾张着嘴想叫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两眼涣散的看着在眼前不断晃动的脸。刚刚还笑着给自己摘果子的人,现在怎么就变得如此凶神恶煞?这是不是就是世人常说的君心难测?
  
  不知是因为脖子被勒的太紧,还是因为萧启不断的掠夺的关系,百里瑾的身子不停地颤抖着,以至萧启也难受的皱着眉,若不是有血的润滑,恐怕对两人都是种折磨。
  
  胸口火烧的痛,喉间也是股腥甜,因为脖子被勒着,一口血怎么也吐不出来,最后别憋会胸口。百里瑾一动不动的任由萧启翻来覆去,张着嘴无声的说道:“榴花开了……”
  
  放下手中的鞭子,萧启停下所有的动作。从知情事后,从来没有这么淋漓畅快。百里瑾的身子像是天生的尤物般让他欲罢不能,难以自制。退出百里瑾的身子,萧启觉得有些不对劲,百里瑾竟然一动不动。
  
  抬头一看,就见百里瑾胸口原本那朵含苞欲放的榴花不见了,变成了一朵火红的榴花。开的艳丽,开的怪异,就像是原本该在五月绽放的花却被人强行改成寒冬腊月绽开的一般,更像是在嘲笑萧启用暴力的来的畅快。
  
  萧启的视线慢慢的向上移了些,终于知道百里瑾不动的原因。那根他最爱的鞭子现在正跟蛇一般紧紧的缠着百里瑾的脖子,原本白净的脸变得青灰,淡粉色的嘴唇也变得青紫。他竟然忘了收回鞭子,连忙扯着鞭子,却发现越扯越紧,萧启只能用两手快速的为百里瑾解着鞭子。
  
  一道道青紫色的痕迹像是颈圈一般挂在百里瑾的脖子上,萧启眉头皱成一个川字,解开百里瑾手上的发带,手上的伤痕像是要和脖子的配对似的,青紫的刺目。
  
  有些颤抖的伸出手,放在百里瑾的鼻下,还有气。萧启重重的松了口气,扯过一旁的锦被将百里瑾盖好。萧启抓起那根鞭子重重的一挥,鞭子瞬间被震碎成几段。靠在床沿边,静静的看着百里瑾慢慢恢复的脸色,萧启闭着双眼不知该做些什么。
  
  突然,房门被人推开。萧启睁开双眼,怒道:“谁让你们进来的!”
  
  “听说皇上在齐侍君的床上,临幸其他人,臣好奇来看看!”
  
  “洛卿!”萧启连忙从床上站起,伸手快速的拉下床幔,转头看着靠在门边挑着眉冷笑的洛瑞修。当对上那双和百里瑾有些相似的双眼,便转头看向垂着的床幔。撩起床幔,坐在床边,半个身子在床幔内,本个身子在床幔外,目光紧紧的盯着百里瑾,说道:“洛卿什么时候也喜欢这种热闹?”
  
  “臣当然没有这种爱好,只是好奇而已,是什么人能让皇上迫不及待,连找个无人的寝宫的时间都没有,迫不及待的在别人寝宫中办事!”洛瑞修靠在门边丝毫没有打算行礼,路上来大概了解了整件事,他洛瑞修向来不爽坏人好事的人,开始以为是百里瑾硬要插在陈子陵和齐轩之间,原来是他搞错误会了,百里瑾和陈子陵才是一对。而萧启也弄错,就说他印象中的萧启哪里是那么好心的人。
  
  萧启侧头看向洛瑞修,笑道:“洛卿说笑,朕只是在惩罚一个不知天高德厚 
 21、榴花开 。。。 
 
 
  的小子罢了!”说话间房外传来一阵喧闹声,听不清说些什么,只听到齐轩突然大喊道陈子陵三个字,萧启脸色一变,喝道:“谁在外面喧哗?”
  
  洛瑞修眉头紧皱,心里暗骂谁这时候把陈子陵找来,嫌事情闹不够?这不是火上浇油吗?
  




22

22、芸薹子 。。。 
 
 
  “谁在外喧哗?”萧启伸着手探着百里瑾的鼻息,比刚刚顺了许多,看来一时半会是不会有事的。
  
  “回皇上,是御龙卫首领陈子陵在外喧哗!”
  
  萧启眉头轻微的皱了下,接着整个人都钻进床上,靠在百里瑾的身边,一手撑着床,一手抚着百里瑾的脸,说道:“放他进来!”
  
  命令一下,陈子陵便快步的走进房中,满地的散落的都是断裂的软鞭。那条鞭子他认得,那是先皇赐给萧启的。萧启一向是爱不释手,珍惜的不得了,现在竟然断裂在地,可见萧启怒意之大。跪在床边,看着垂下的床幔,隐隐约约的能看到一个人影靠坐在床边,却怎么也找不到百里,陈子陵的心顿时悬到了嗓子眼。
  
  并未理会跪在外面的陈子陵,萧启只是低头看着眉头紧皱的百里瑾。手才一碰到他的脸,满上就露出了痛苦的表情。看着自己的手,萧启轻不可闻的说道:“有这么难受吗?”
  
  屋内静的连心跳都能听得见,洛瑞修仍旧靠在门边看着跪在地上脸色沉重的陈子陵,床幔纹风不动,而床幔上映着的人影正慢慢的俯下头……
  
  低头想要抚平百里瑾紧皱的眉头,怎知手刚碰到额间,百里瑾全身就颤抖了起来,接着挥着手尖叫道:“不要……不要……”
  
  干哑的声音从床幔中传了出来,哪怕已经变得不像人声,陈子陵还是听出是百里瑾的声音。沙哑中透着惊恐,就像是烧红的铁器被不断敲打,最后被扔进冰冷的水中炸开一般刺耳揪心。
  
  瞪着双眼紧紧的盯着床幔,几乎要将它烧出一个洞一般,强压着所有的怒意,陈子陵只能正跪在地,一手死死的抵在地面,一手别再身后腰间的鸾带上。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慢慢的撩起床幔,修长的腿横在床上,慢慢的往上,敞开的龙袍下露出精壮的腹部,结实的胸上因汗水的关系,反射着剔透的光。散开的长发衬着慵懒的脸,无不诉说着主人刚刚经过情事舒爽的心情。
  
  透过那张似笑非笑的脸,陈子陵看到的却是另一个人,那个被萧启挡在身后的颤抖不停的人。看不到脸,可是露在锦被外那男人少有的白净肌肤,这宫中除了百里瑾还会有谁?看着萧启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揉着百里瑾的头,断断续续的拒绝声钻进耳中,陈子陵别在腰间的手马上抽出藏在鸾带下的匕首,正欲起身,肩上一重,整个人就被压跪在地上。
  
  抬头就见原本靠在门边的洛瑞修已经站在身后,手虽然轻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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