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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宫乱之许你来迟-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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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皇叔却喜欢他。”
  “本王才不喜欢他!”阜盍突然大声吼了一句,然后又倒在桌上反复嘀咕:“本王才不喜欢,不过是个小东西,本王身边比他好的多的是,才不会念念不舍,才不会喜欢……不会……喜欢……。”
  “得到过便不会喜欢了么……那求而不得的,又该如何……。”兆彦苦笑一下,喃喃自语,而阜盍已经醉倒在桌上,再听不到。
  月华明,夜微凉,风起。
  看着醉倒在桌上的阜盍,兆彦不会傻到趁机杀了他逃出去之类的,轻声唤来婢女,让婢女将阜盍抬上内阁的床上,见阜盍睡安稳了才除了内阁,踱到一旁的书房去,静默许久将书房里的画卷一幅幅展开。
  这里曾经住过一个人,一个和自己很像的人。
  以兆彦的细心,稍稍留意便能够将这个事实找出来,更何况这里的东西都坦然防着,并没有瞒着自己一点点。
  画上的男子和自己一模一样,看书,习字,睡觉,吃饭,晒太阳甚至沐浴的都有,只是那神情却绝不会是自己有的。冷着脸,甚少有笑容,那眼里更是永远都透着一抹讽刺味道,好像随时都会张口说出冷言冷语来。
  有一副画被保管地最好,是少年坐在床边,迎着阳光,像是一抹嫩芽,透着一股无法言语的活力,好像随时都会挣扎着长大变成耀眼的绿。一旁批着栖蝶二字,字迹和那书上批注的一样,而那一行诗,明显就是阜盍的笔迹。
  不管是这画卷,还是这题诗,透出的脉脉温情绝不会假,只是这画中人与阜盍之间,到底又是什么关系?
  从刚才阜盍的言语之间,可以猜测出这个从未见过的,与自己如此相像的人,定是与自己有着特殊的关系,若真的是血脉关系,那在自己不知道曾经,一定有着巨大的秘密被可以隐瞒。而这一切不管是秘密还是隐瞒,总逃不过是围着那皇位之争来的,那是皇家人永远逃不出的困局。
  长长叹气,兆彦合上画卷。
  太子之位又如何,天下尽得又如何,若是失了那一人心,便终生都是败者。只是这个道理,没有失去过的人,是不会明白的。



     ☆、大婚

  太子大婚之日,举国同庆,平都城内彻夜灯火,明若星河。
  太子大婚按规矩要先斋戒沐浴三日,然后大婚当日皇子蟒袍补服到皇太后、皇帝、皇后前行三跪九叩礼,好在这太子的生母不是妃嫔,不要还要再三跪九叩一次。至于迎亲的兹有宫中内务府安排,婚宴流程从天未亮到天全黑,新人就如木偶一般被各种规矩随意摆布,至于最后的婚宴自然是避无可避,当日,太子宫中处处张幕结彩,设宴六十席,各式菜色流水不断。
  来迟穿着繁重的礼服被折腾了一天,本就体力交瘁,晚宴也不知道自己被灌下了多少酒,等晕乎乎回到新房的时候,只觉得头重脚轻眼花腿软,完全是被婢女架着拖进了新房。
  “吉时已到,请头巾!”一旁的礼官唱了,然后婢女递过来一杆喜称。
  可来迟已经迷糊地手都软了,完全是婢女帮衬着做完,姜芷柔被揭了盖头,见太子醉得厉害,给一旁自己的贴身婢女使了个颜色,才柔声道:“太子殿下醉得厉害,其余的繁缛礼节便免了吧,嬷嬷们辛苦了,先回去休息吧。”
  一旁的婢女上前,掏出几个礼包塞进嬷嬷手里,嬷嬷们也笑着接过了,说了几句吉祥话便出去了。
  等人都走了,来迟才扶额从床上坐起来,姜芷柔端了一杯茶递过来,来迟接着喝了一口才皱眉道:“这大婚可是那刑部的人想出的法子,真真是要命了!”
  “太子大婚总是繁复些的,若是娶妃嫔,就简单多的。”姜芷柔忙着来迟换下沉重的喜服,又递过来一碗莲子羹:“想必饿了一日,多少吃点汤水,不然明日定要胃疼了。”
  “你这可是在夸那哥舒雅云给我省了事?”来迟结果汤碗,喝了一口甜度适中,才觉得舒缓些:“她的身份特殊,日后进了门你与她和善些,不过你毕竟是太子妃,她若是有处事不当之处,你多多指点就是。”
  因为哥舒雅云是自小指给太子的,所以只待太子大婚之后带着去拜见过皇帝皇后就算是进门了,若是宴请也不过是近亲,不像这大婚满朝文武都要出席的。这事姜芷柔大婚之前来迟已经和她言明,不过女子总是不愿与人分享自己的丈夫,即便是姜芷柔这样通透的,也免不了心生怨尤。
  姜芷柔初步试探一些,见太子言语之间偏向自己,不免心里也安心一些。毕竟哥舒家的背景与自己不同,若是连太子也不偏袒自己,这日后的日子恐怕是更不好过了。
  “太子殿下也是累了,便早些歇息吧。”姜芷柔毕竟还是未经人事的处子,说完这句才发觉暧昧了,不禁红了脸颊。
  来迟见姜芷柔满脸通红,粉若云霞,一点朱唇映着烛火更是诱人,忍不住笑着冲她招招手道:“你也过来歇息。还有,你我既已是夫妻,日后私下便唤我的名字便是。”
  “兆彦……。”姜芷柔低低唤了一生,更是羞地垂头不敢抬,踱着小步走向床边,只能见那头上一支金步摇,闪闪晃晃一如着慌乱又娇羞的女子心。
  可是姜芷柔刚走到床边,便颓然软到在来迟怀里,看样子已经是睡过去了,脸上红潮还没退尽。来迟也不吃惊,将她抱上床,才收起了一副醉态,扭头对着一旁的屏风道:“出来吧。”
  “你这小子……。”白如墨拍拍屁股从屏风后走出来,手里还拿着一个特大的酒葫芦,抱在怀里就如抱着一个婴孩一般:“大婚之日也不见你露个笑脸,难不成是有什么毛病,待我仔细给你瞧瞧?”
  来迟见他肯定是喝多了,也不搭理,因着饿了一日,自顾走到桌边见只有一些花生之类的小食,也不顾及抓了一把开始边吃边道:“你若真要瞧,先去给我那皇叔瞧瞧,这大婚是他安排定的,却又让你设法不让我洞房,也不知是不是脑子出了什么问题?”
  “他的病已经入了骨,更何况他自己不愿治,这世上,一旦是生了心病,便是神仙也救不了的。”白如墨想到阜盍在密函里冷冰冰写得要自己神不知鬼不觉阻止来迟洞房的事情,便觉得又好笑又无奈,作为一个旁观者,自然看得比局中人清楚。
  这阜盍未必对来迟无情,只可惜他的性格别扭,自然是就不肯认的,临到最后却还是放不下。而来迟本身冷血冷清,虽然聪慧却万不会相信阜盍对自己有情,最后便是这两人互相折磨彼此,折腾旁人罢了。
  来迟想想当初在淮城渡过的时光,又想起今日这大婚,人世变幻世事难料,不禁嘲笑道:“若不是他让我喝下那‘奈何’,使我苟活两年替他卖命,我倒是真的要怀疑他对我动了情了。”
  “若是真的动了情,你当如何?”
  “那我便只能说,他自找罪受了。”来迟勾起嘴角,面上忍不住露出一个讥讽的笑容来,言语却是更为冰冷:“这世上,身不由己的事情太多,我也知晓人不于命争,他当日要这幅身子,给他就是。但是这人心却不同,我若是不肯给,任谁用什么手段也是抢不走的。”
  “当日你若拒绝,也未必……。”
  “当日我若拒绝,他只会想出更残酷的办法来逼我,他要的,不过是我的一个屈服而已。”来迟攥紧了酒杯,眼睛都有点微红,但仍是咬牙一字一句道:“只是肉体关系,在世人看来最是严重,但我在小倌馆长大见过多少,不过是一副臭皮囊,算不得什么,我才不在乎!”
  如果真不在乎,为何还连饮数杯,何必会言语颤抖。
  白如墨心中不免有点微微疼,会撒娇的孩子总是活的容易些,痛了找个怀抱安慰,便觉得痛去了几分。可来迟的性子,越是痛越是咬牙忍着,不停对自己说着不疼,似乎就真的不会再疼一样,而这样子,才更让懂他的人心疼。
  “过去之事已成定数,不可更改之事便暂且别管了,大婚之后你便要去御书房听政了,可是想好了如何应对皇上?”白如墨见来迟念及往事心情郁闷,便换了个话题,脸色又沉重下来:“你此去听政,只怕便要开始有所动作,之前你病者与皇上相处不多,日后要朝夕相对又要暗中做事,只怕更为凶险了。”
  “自我出生之时,便已经处处为人算计,哪有一日不凶险的?如今不过是换了地方换了对象,又有何区别,大不了一死罢了。”
  见来迟都这样说了,白如墨又不免安慰道:“何必说这种赌气话!你一早就留好了后路,只等尘埃落定,这皇位谁要坐给谁,你跟着我去药王谷逍遥度日也好,一个人去云游四海也罢,总是能等到那一天的。”
  要说白如墨平时总喜欢和来迟斗嘴,这时候见来迟提及往事情绪不佳,才过来别扭地安慰,神色却是不自然。来迟忍不住笑了笑:“你放心,我就是说说而已,这活着虽然苦,但是想想,还是活着好。”
  一夜,虽是春宵,新娘子却是在床上睡得安慰,来迟与白如墨倒是对饮一场,太子大婚用的合卺酒自然是最好的,白如墨一闻便知道是上好的女儿红,拉着来迟喝了几杯,白如墨还清醒着,这次来迟却是真的醉了。
  看着来迟醉倒在桌边,白如墨只得费力将他给抱到床上。
  不过是刚过十五岁的少年,身体纤细乖顺地任由自己抱着,酡红的脸颊闭着眼,一点也不像平时一般总是含着清冷的拒绝味道,看着看着白如墨倒是觉得自己有点魔障了,知道来迟酒醉嘀咕了一声才猛然惊醒。
  “果然,酒不醉人人自醉么,那我肯定也是醉了……。”白如墨叹气一声,伸出一根手指,轻轻触到来迟额上,然后细细描画眉眼,低声苦笑道:“医书上说,情爱非病,不取人命却痛人心,虽痛却成瘾难戒,无药医也。以前看到还觉得好笑,蝼蚁尚且贪生,何况人不是最该趋利避害,若是情爱苦痛,为何还执迷不悔。如今看来,医书所言非虚,便是我医术再高,也没法自救了。”
  这世上,有些人多情,有些人无情。
  可往往是多情之人,处处留情时时忘,山盟海誓都成了空。而那无情之人,死守心门轻易不开,可一旦认定便是终生不悔,即便不得也毫无怨言。



     ☆、进门

  太子大婚之后,便开始去御书房听政。
  而太子宫之内,姜芷柔也迎来了哥舒雅云。
  在未见到哥舒雅云之前,姜芷柔幻想了很多见面的情景,但是唯有真的见到了,才知道这世界上真的有一种人,能让你我见犹怜。
  哥舒雅云是直接从偏门抬进太子宫的,一顶姚红的软轿,抬脚的不过四个轿夫,一个贴身的婢女和嬷嬷,剩下的便只有几个朱红的妆奁。
  若是一般女子嫁出做小,这些也不算什么,可是哥舒雅云是哥舒家的女儿还是内定的太子嫔,如此低调,已经算得上是寒碜了。
  当然这些并不是姜芷柔自己去看的,按规矩她坐在大厅上座上等着进门的哥舒雅云前来拜见,所以便派了身边的婢女去看了回来禀报。
  而婢女见姜芷柔听完,并无得意之色,便问:“娘娘,这哥舒雅云如此低调,可见有示弱之意,为何娘娘还如此苦恼?”
  “她是哥舒家养出来给太子的,怎会没有一点傲气?可却能进门便如此,可见这心思都是藏进七脏六腑里去了。”姜芷柔想起新婚之夜,太子殿下虽然态度温柔却终未尽夫妻之事,不免哀怨道:“若是个乖顺互不相犯还好,若是真的有意争斗,只怕这往后的日子越发艰难了。”
  更有深层一点来说,这女人之间的斗争,与母家之间可是牵扯不断的。自己若是太强势,惹来哥舒家与自己母家生出嫌隙,那便是祸及家人了。可自己若是太示弱,这太子妃的颜面又何存,日后自己在这太子宫又该如此自处。
  “娘娘何须如此悲观,太子殿下对娘娘温柔体贴,便是有什么也会向着娘娘的。”婢女见太子妃面色忧愁,慌忙说劝解的话,便太子妃只是一语不发心事重重,便禁了言立在一旁,不敢多话。
  且说这一顶软轿进了门,哥舒雅云便让轿夫停了下轿,也不用婢女搀扶下了轿。
  一旁站着的管家李氏慌忙上前一步,躬身行礼道:“娘娘一路辛苦了,且随我去拜见过太子妃娘娘,便可歇息了。”
  “有劳李管家了。”哥舒雅云柔柔开口,回了个礼,一旁的婢女忙上前掏出一个礼包奉上。
  李氏见哥舒雅云直呼自己姓氏,便知晓只怕之前已经打听清楚过了,慌忙恭敬拒绝道:“娘娘怎能如此大礼,小人惶恐!”
  “李管家便收下吧。”哥舒雅云结果礼包,亲自送到李氏手中笑道:“我今日进门,便是太子的人。久闻李管家自小照顾太子宫中事宜,也算是劳苦功高,雅云日后若有举止不当之处,还望管家多多提点才是。”
  态度谦和,巧笑嫣然,浑身一点也无骄纵味道,竟是连眼神也如碧潭无波。李管家心里抹了一把汗,弓着身再次行礼才结果礼包道:“那小人便却之不恭了,谢谢娘娘赏赐!”
  见李管家收了,哥舒雅云便又让婢女给来迎接的下人每人赏了一份,才小步跟着引路的婢女向着大厅而去。
  要说哥舒雅云未来之前,太子宫里的下人们便充满了好奇,这后宫之事可是经久不衰的饭后谈资。这太子妃刚进门,便又来了个太子嫔,而太子殿下看起来也是个心软禁不起女人哭的,下人们各个对日后的生活充满了猜测。
  可真见到了,却又都对哥舒雅云不免失望,本以为哥舒家的人如此势大,养出来的女儿定会是个傲气骄纵的,可真人却看起来没有半分脾气。一入门便亲自下轿,更是连下人都小心仔细打点到,连对引路的婢女都是神色客气,可想而知以后也是个硬不起来的主。
  大厅之前有三重花门,按规矩李管家只送哥舒雅云到了第一重门便止了步,自有姜芷柔身边的贴身婢女来迎。
  李氏直到哥舒雅云走远了才起身长长舒口气,一旁立着的是李氏的长子李恪,前段时间跟着李氏开始管事了,见了便小声问:“父亲大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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