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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桃之夭夭-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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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逸雪修养一月,伤势也痊愈了。琼华冰露功效非凡,血茄褪去只余粉痕,还得感谢幻姬师徒手下留情──这等尤物世间少有,一次头吃得太狠,有这顿没了下顿!

  香逸雪正跟梅风说话,交待他琼花冰露用法,又是给银兰公子疗伤之用。他仍如我当初所见,笑容魅惑折扇轻摇,神采飘逸洒脱不羁,只是大病初愈,难免有些消瘦。

  我见他掏出一块玉玦,慎而重之地交给梅风。梅风大人难得不带酒气,神志清醒地接过那东西,一双眼睛在黑夜中闪闪发光。

  我本以为是定情信物,猜他是要交给银兰,不免笑那东西笨重俗气──後来才知那是华山掌门令牌,他象交待後事一般,嘱咐梅风交还掌门上官素。

  梅风低声询问他,要不要见银兰公子,离开船还有一段时间。

  香庄主向来明亮的眼神,难得的黯淡下来,只见他摇头说不见了,免得又徒增伤感。

  自古多情伤离别,我别过头去,不忍见这伤心一幕。

  痴痴呆呆地银兰、忍辱负重的香逸雪、家破人亡的梅风,跟他们比起来我真幸福。我和柳丝丝会在兰之都,重新开始我们的幸福生活,虽然还没想好怎麽跟柳丝丝解释。

  一只爪子搭上我的肩膀,有人在我耳边阴阳怪气地道:“甜香院的花魁无辜失踪,现场留下一枝七夜花,老鸨哭著问我是不是采花贼进城,你说我该怎麽答她?”

  我转过脸去,只见林仙寻提著一坛酒,在我眼前晃了一下,懒洋洋地道:“百年好酒,落英缤纷,皇宫珍藏。”

  他递来酒杯,替我斟酒,笑道:“南兄要走了,还搞得喧城人心惶惶,你说这酒该不该罚?”

  我一抿而尽,笑道:“该罚!”

  好酒,醇香甘润,如饮仙酿,不愧是帝王珍藏,我意犹未尽地咂嘴。

  他不以为然,又替我斟上,道:“欺骗朋友,害得我当真以为你好男风,得罚!”

  他是说银兰公子之事,他已经知晓真相,我笑著又将酒饮尽。

  他也不再追究,只将酒坛提起来,琥珀色的液体连成细线,眨眼间又满杯口,道:“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南兄,这第三杯酒嘛,我祝你一路顺风。”

  我自顾将酒饮尽,却按住他的手腕,道:“我是一帆风顺,你却还未脱险,所以这第三杯酒,你不准饮!”

  林仙寻一怔,继而哈哈大笑,道:“小气鬼,想多占一杯酒,又何必说得如此动情。”

  我将那坛酒抢过来,道:“别糟蹋好酒,这酒我要好好珍藏,到了兰之都我将它埋在地下,等到你我相见那日,再将这酒取来畅饮。”

  林仙寻皱眉,道:“我若死了,岂不亏了?”

  我正经地道:“你若死了,我就将这酒倒入大海,用它来祭奠亡灵!你若不想亏,就赶快给我滚过来!”

  林仙寻撇嘴,无所谓地道:“你若愿意等就等吧,反正皇宫佳酿不止这一种,还有比它更好的酒!”

  我恶狠狠地瞪著他,道:“皇宫佳酿千百种,但能给人这种滋味的,也就是落英缤纷。就似我南封夕的朋友很多,叫林仙寻的也就你一个。上回我不肯见你,也是气你不讲义气,将兄弟们丢下就走!”

  林仙寻眨眨眼睛,故作委屈状,道:“一报还一报,现在是你们将我丢下了!”

  夜风萧瑟,海边阁楼,香逸雪依栏而立,载著银兰的船终於离开,他们会在兰之都重新开始。接下来的任务更危险,掩护盟主玉繁烟、白湘水和聆君撤退,等这批人马撤离之後,紫鸢才能功成身退,不知道时间还够不够……

  玉繁烟身边鱼龙混杂,肯定有新盟眼线混在里面,得先秘密清洗一番。新盟逼杀得紧,想在老虎爪子底下救人,做得不干净利落,不仅救不了人,自己也会跟著玩完。

  长廊上,香逸雪正在沈思,林仙寻慢慢从背後靠近,脚步轻灵似猫,等到香逸雪转头时才发现他靠得太近,近到让人尴尬的程度──脸与脸不过半尺,君不君臣不臣的古怪距离。

  诡异的气氛,一丝若有若无的暧昧,慢慢飘荡在夜风中。

  林仙寻面沈如水眼神发光,一袭黑衣好似深山夜妖,邪魅地道:“在想银公子?”

  香逸雪疑惑的眼神,在看清楚对方眼中的渴求之後,转为了然。

  同样身为男人,他怎会不清楚这种欲望──对肉体的占有、对欲望的宣泄。

  那张脸贴得越来越近,香逸雪没有後退,对於属下的僭越,也没有出言指责。

  银兰已是海上旧梦,他剩下的是如此之少,也许只有欲望是忠诚的,让他用仅有的时间,体会片刻的欢愉。

  林仙寻抬手取下他的发簪,缎子般黑亮头发,如瀑布披散。这人品味极高,眼前这具身躯,是他好男色之後的完美猎物。

  重新归入紫鸢之後,林仙寻有意无意地瞄著香逸雪,暗自拿他跟京城名角比较,总觉得还是香逸雪胜了一筹。

  凭著他挑剔到极点的品味,入他眼的也就两人,一个京城公子秋无怨,另一个是自家首领香逸雪。

  秋无怨的美是纯净无暇,不食人间烟火;香逸雪的美是奢华瑰丽,蛊惑人心的妖魅。

  香逸雪一动不动,长长睫毛低垂,遮住大半眼眸,听任袍带被人解开後,反手将林仙寻压在柱子上。

  两人互相抚慰彼此,却也在暗自较劲。林仙寻动作幅度较大,香逸雪仅靠灵巧手指,没有浪费丝毫时间,很快就让彼此泄了。

  年幼时,林仙寻天赋异禀被称为神童,除了聪慧过人,还有目不忘的本事。三岁背诵诗经,五岁通读史经,七岁研习兵法……後来学习武艺也一样,师傅教的东西他一学就会,举一反三青出於蓝。

  成年後,这种天赋不仅用在经商、交际、谋略,还用在欢场之上。

  在喜欢女人的日子里,那些颠鸾倒凤的姿势和技巧,就连最厉害的欢场女子也折服身下。

  自他喜欢男子之後,抱著一切重头开始的想法,开始学习男人间的乐趣。

  找来春宫图闲暇揣摩,和那些经验丰富的男优互相切磋,或者孜孜不倦地在铁雨身上尝试。虽然他入行不久,床技却一日千里,竟连老道男优都自叹不如。

  与他比较起来,香逸雪手法甚是高超,将林仙寻修长大腿搁在栏杆之上,手指滑进对方後穴,轻而易举地找到那点──林仙寻身子果然颤抖,眼神朦胧嘴唇微启,急促呼吸意乱情迷。

  指腹轻轻转动,如香逸雪预料那样,林仙寻筛糠似得颤抖,睫毛挂上细小水珠,情欲如同烈火燃烧。

  仅用两根手指,便让林仙寻弓起身子,一连串呻吟之後,泄在香逸雪腹下。

  香逸雪好整以暇地抹湿玉茎,把他的身子扶正一些,林仙寻也从容地舒展身体,配合著他的动作,一个是欢场老手,一个是後起之秀,两人配合十分默契。

  虽是第一次被人进入,林仙寻基本没吃什麽痛。香逸雪搂著他的腰,他扶著香逸雪肩头,身子往後倾倒,任玉茎在体内进出。

  每一次蹭撞那点,腰下快感焚烧大脑,热得人毛孔喷张呲竖,麻麻酥酥的感觉,更似毒液在骨髓里游走,让沈溺其中的人不得解脱,直恨得人咬牙切齿却又欲罢不能……

  林仙寻挥汗如雨,呻吟粗喘,汗水不是疼痛疲惫,而是被快感炙烤出来。

  香逸雪高超技术,只有尝试过的人,才知销魂蚀骨的滋味,舒服得他招架不住,几次提早泄了精元。

  不知道铁雨……跟他在一起时……会不会有这种感受……

  把那人的腰搂得更紧,林仙寻象个贪吃小孩,不停地怂恿那人继续,而那人也默许他的态度,配合著给他更多……

  寂静的走廊上,男子精元味道越发浓烈,肉体撞击清晰可闻,两个不断呻吟的人,用彼此身体安慰彼此,送走黑夜迎来黎明……

  第九章

  九王爷──

  皇上在御书房见我,先是谈了黄河决堤、任命钦差的事情,後来就问起我武盟之事,武林方面的事务,一直是我这个箫靖王爷暗中负责,直接向皇上回报。

  这股武林势力颇为可怕,十几年前旧盟发展到了巅峰状态,武林盟主的风头盖过帝王,登高一呼,群起响应。

  皇上身为太子的时候就注意这股势力,登基之後便命人暗中扶植微弱的新盟势力,用以和旧盟抗衡,他想要的结果是同归於尽。

  武林人士好似野草连绵不绝,新盟旧盟打了十年之久,死了无数高手之後,最後的结局就是改朝换代,新盟代替旧盟继续统治武林。

  战事已经尾声,剩下的扫清余孽,新盟经过数十年的修养生息,又会象旧盟一样逐渐壮大繁荣昌盛。

  或许,那个时候又会有什麽新的组织冒出来,当年的新盟也成了旧盟,变更交替,存活在历史的年轮里。

  也许是跟那些武林人士接触多了,我也有几分草莽的味道,看事物的眼光也与以前大不相同。

  曾经有位银发少年跟我说过,帝王心术过於无情,总想著可以一劳永逸彻底了断,却不知世间总是因果循环,这无情总有一天报应自身。

  若在以前,我会治他个大不敬的罪名,但现在他的话只是让我哑然。

  回头想想,发现许多事情真如他所言,比如二皇兄和清虹,比如皇上和凤珠,又比如我跟小蕊……陷在自以为是的绸缪里,一步一步走上歧途。

  如果当初扶植新盟意在制衡,不放任一方做大,或许也不会造成今日一方独大的局面。

  纵然是九五之尊,也不能毫无名目随便杀人,所以铲除武林势力的事情,一直是在台下暗中进行。我们煞费苦心筹划十年,国库银子拨了不少,也不过是苦李子换成酸杏子,简直是自讨苦吃!

  我早已经看开了,可是皇上还想不通,总觉得未来留下祸患,一脸欲除之後快的神情。

  看著他头疼的样子,我很想告诉我的皇帝哥哥,新盟壮大最少也需要十几年,该是您的儿子或者孙子烦劳的事情,您就不要瞎操心了。

  回到王府,总管告诉我各地的盐商首富陆续到达,安排在王府东临楼;明日白鹭洲的晚宴也准备齐全;另外还有林仙寻求见,正在门客们居住的万象楼里等候传见。

  这个爱耍聪明的年轻人,总以为我看不穿他的底子,却不知道我连他主子的身份都一清二楚,他爱等就让他等去吧!

  我喝了一杯茶,晃到水灵那里,她是我新纳的小妾,眉眼长得象小蕊,我十分宠爱她,只是最近!

  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思之如狂。宽衣解带,雨水露水,一同赏了她後,出门才惊觉天黑,我竟在她身上缠绵这许久?

  总管问我在那里用膳,我闻到空气中淡淡的桂花香味,便叫人摆在桂花树下,又叫来两个乐师,一人弹琴,一人吹箫。

  我点了时下新曲醉香尘,听著名字欢快,其实是个悲凉的调子,据说那谱曲子之人刚写完,就饿死在破庙里。

  那箫声有一下没一下的呜咽,琴声配得也是万般凄凉,看来我今天的心情真好,好得我需要听著些悲凉调子来调节心态。

  生於忧患死於安乐,幼时母妃常在我耳边唠叨的话。

  母妃说人在高处,那颗心就不能太快乐,快乐容易忘形,忘形就会生祸。对寻常人家来说,生点祸事倒也无妨,无非破财伤身之类。对我们这些皇子来说,这祸要麽不生,要生就是直死不转弯,连哭的机会都没有。

  我的眼睛来回扫过桌上点心二十遍後,才用金贵的手指头撵起一块芙蓉糕,塞进嘴巴里,细细咀嚼。

  七八个奴仆围在我身边,最紧张的是厨房总管,本来那糕点也没什麽,但我讨厌他脸上的畏缩表情,两只眼睛想看我又不敢看我的躲闪,从头到脚都是一副卑贱摸样。

  呸,真是让人倒胃口!

  对了,又是哪个无聊的江湖人在我耳边说过──人无贵贱。

  这话我到现在都不认同,我和那帮子贱奴才们,谁尊贵谁卑贱,这不明摆著嘛!

  王爷,王爷!我的第三房小妾站在花苑门口,隔著侍卫的长刀喊我,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靠近花苑。

  我眼睛瞄了一下大总管,他跑过去又跑过来,手上多了一件披风。

  他犹豫著要不要给我披上,道:“启禀王爷,茹夫人说秋夜风凉,望王爷保重贵体,免受风寒。”

  又是她抢了头牌,我的这些姬妾里面,就属她最机灵,这回又收买我身边哪位小厮?

  王爷,王爷!我的第六房小妾隔著侍卫的长刀喊我。

  不用提示,我的总管又一溜烟跑过去,回来时手上多了一顶纱帽,喘著气道:“启禀王爷,孙夫人说秋天露水淋不得,特别是王爷有头疼的毛病,还请王爷带上帽子才好。”

  我只是吃顿饭的功夫,又不是通宵达旦,再说了带著帽子,我还怎麽吃饭?

  王爷,王爷!我的第四房小妾隔著侍卫的长刀喊我,我早已经习惯这架势,只是我的总管又遭罪了!

  他很快又拎了一只手炉回来,气喘吁吁地道:“启,启禀王爷,花夫人说王爷体凉畏寒,拿了手炉过来给王爷取暖。”

  在桂花飘香的八月用手炉取暖?她怎麽不干脆挖个地龙进来!

  王爷,王爷!我已经不去想叫喊我的人是谁,反正她们都会来,就象得了瘟疫传染,而且消息都很灵通,你送鞋子她送袜子,绝对不会送重复。

  锺情怕到相思路。盼长堤,草尽红心。动愁吟,碧落黄泉,两处难寻。

  这是小蕊过世的第几个年头?我记不清她的容貌,只记得她的习性嗜好,尝试她喜欢的、之前我绝不想触碰的东西,过後私下也觉得滋味不错。

  为何当初不觉得如此呢?刻意夸大彼此的差别,是害怕心靠得更近吗?

  小蕊不会讨好我,只会处处惹我生气。她不等我开口,就坐在我对面。

  如果桌上没有酒,她就拍著桌子,大叫酒来酒来。她脸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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