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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守护神的颤栗-第124章

小说: 守护神的颤栗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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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以用搏击术还击,她可以尝试扭断奥斯的关节,但是此刻的苒苒完全沦陷进了痛苦的记忆,那刻骨铭心的痛,她控制不住的发抖、害怕、僵硬,她像一个无助的孩子,只知道本能的反抗和挣扎。
她用脚踢他,他坐上她的腿上,技巧的锁住她的下肢,用手撕她的衣服。她用手他打,他整个身体覆在她的身上,制住她的手疯狂的吻她。
“为什么加齐可以我就不行?你是我的”
苒苒的反抗让奥斯更加失去理智,深入骨髓的黑暗因子此刻全部在叫嚣,他跟随**的在苒苒的肩上狠狠的咬吻。
痛!那没入肌肤的痛像一把刀,刺进苒苒的骨髓,唤醒她所有对性*爱疼痛的记忆,也在剧痛中,理智被一点点找回。她停止了所有的反抗,她现在的身体状况反抗根本没有用,她要想办法保护自己。
感受到身下的人儿停止了反抗,奥斯的动作也渐渐变得温柔起来,他一遍遍的亲吻着苒苒精致小巧的耳垂、细致如玉的脖子,奥斯的双手在苒苒的身上动情的爱抚,在床上他不善于言辞,他所有的情感都在用做来表达。
他爱她,爱得疯狂,爱得不知所措,到底要怎么样才能让她知道自己有多爱她。她知不知道,此刻吻着她,他的灵魂都在颤栗,他幸福和慌乱得想哭。
“我答应你我不反抗,我需要止痛剂和润滑液”
苒苒突然安静的开口,她的声音很轻,平静得像无风的海面,却风暴一样刮进了奥斯的心里,他停下了动作,看着苒苒的眼睛,那双眼睛里没有忧伤,却有比忧伤更深沉的痛。
“我的医药箱里有止痛针剂,你给我注射3支,把维生素E的油替代润滑液,否则你进不去,我们两个都痛。”
苒苒的额头已经浸满了汗水,她的声音却冷静到冰冷,和平日里那甜美的声音判若两人。屈辱、失望、恐惧汇集在一起,是比伤心更让人痛的情愫,苒苒痛得想哭,但是她告诉自己不可以。
奥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不相信语言,他只相信身体的感受和动作。他再次吻上苒苒粉粉的唇,双手更加用力的撩拨。
苒苒闭上了眼睛,她果然没有反抗,安静得像个一动不动的洋娃娃,被强*暴原来是这种感觉,屈辱和绝望,奥斯的每一个亲吻,每一次触碰都让苒苒觉得肮脏,恶心得想吐。
没有药物帮助她只能不断地对自己催眠,她要让自己的意识离开这具身体,她要熬过去。苒苒的喉咙哽咽,眼眶里满是潮湿,她告诉自己一定不能哭,不能哭!
奥斯吻遍了苒苒的全身,虔诚的、性感的、撩拨的、引逗的,他用尽了各种技巧想勾起苒苒的身体反应,但是没有,至始至终一点反应也没有。
月光下的苒苒身体很美,初雪般皓白的肌肤泛着微微的光,像一个睡着了的天使。但是奥斯突然发现,他深爱的苒苒不在这个躯体里面,她的灵魂没有在里面,她再次把自己丢下,只留给他一个躯壳。
“苒苒…怎么会这样”奥斯的声音嘶哑,他将苒苒抱坐起来,紧紧的拥在怀中,贴在她的耳边一遍遍呼喊着苒苒的名字。
“睁开眼睛看看我,我是奥斯,我是奥斯啊”
苒苒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在那里,奥斯找不到自己的影子。
“苒苒你看,这是你给我戴上的手链,上面有我的名字,我是奥斯,还记得吗?”
奥斯急切的把一直隐藏在珠串下的手链拿给苒苒看,或许是他现在这个身份吓到他了,见鬼的高僧,他是奥斯,她的男朋友。
“奥斯”
那声熟悉的“奥斯”让男人的心弦彻底崩断,奥斯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他抱着苒苒流出了眼泪,他生命里所有的眼泪,都给了怀里的女孩,她可知道,她是他所有的痛。
“我的身体对性,不会有一点快感,只有十级翻倍的疼痛,你想要体验的话,我帮不了你。其实,你这样有技巧和经验的大师,要什么女人没有,犯不着找这样一个我。”
苒苒的声音轻得像一缕烟,明白自己一直被欺骗更加疼痛,他的身体强劲有力,一流的搏斗的技巧,对于性技巧,他是不属于亚伦的大师级高手。她知道他一直有隐瞒,她不是猜不到,是一直不想去弄清楚,果然,真相让人很痛。
“为什么会这样?你和加齐做过,不是吗?是他害你变成这样的吗?”
奥斯的声音嘶吼出来,他不应该是这样的情绪,但是他要怎么面对苒苒现在的情况,他深爱的人对他排斥,却愿意把自己交给加齐。
苒苒的眼睛瞟过来看着奥斯,平静的开口:“你刚才问我为什么加齐可以你不行?我现在回答你,因为我喜欢加齐,我想要一个我和他的孩子,我们曾经有一个很可爱的儿子,叫做达达,可惜我们的达达死了,我没有能力将达达复活,只能想办法把琪达带到这个世界上。我的身体不能有宝宝,我想要琪达,就要付出代价,终身对性不会再有快感,就是我付出的代价。”
苒苒的话一块巨石砸在奥斯的心底,瞬间就被砸出一个洞一般,鲜血淋漓,很痛。达达是他杀死的,他取走了达达的心脏。苒苒今天要付出的代价,是他一手造成的。奥斯一下子愣在了原地,觉得四周冰冷,天寒地冻。


147 她的佛

苒苒松开了奥斯的束缚,她安静的拿起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的穿上,没有情绪,安静穿好,走下了床。奥斯看见苒苒要走,终于恍过神来,想要去制止。
“奥斯”苒苒突然转过身来望着他,眼神里浸满了疼痛和迷茫,开口问道:
“我只是想治好你,我究竟做错了什么?”
为什么要那样伤害她?为什么要让她回忆起那样的疼痛?
没有答案,苒苒转过了身,背对着奥斯,起身离去。
“咚”奥斯跪在了地上,从不示弱的男人的放下了所有的尊严,痛苦而绝望的望着自己深爱的人离去,同样问道:
“苒苒,我只是爱你,我又做错了什么?”
苒苒把头扬起望着天空,控制住不让自己落泪,微微说道:
“是神明犯了个错,不应该让我们相识。我只是遗憾,我已经忘记你,却还是不得解脱。”
奥斯摇头,苒苒后悔认识他,她一直不希望认识他,所以一次次想尽办法的将自己忘掉,她要解脱。
“我很庆幸明天就会忘记你,也就记不起刚才的事情。我已经将你治好,从今以后,我们两不相欠,请不要再打扰我的生活,就算我求你!”
苒苒说完从自己的小包里将笔记本取出,向后执手扔出去,一张张纸页像雪花一样散落在空中,成为苒苒离去时背景。
“不”
漫天的纸页在空中飞舞,像枯萎凋零的落叶,那每一张纸。都记录着奥斯最美好的记忆,现在苒苒丢给他,不要了。他再一次被丢下。
第二天,奥斯在房间里坐了一整天。目光一直望向门外,他没有等到苒苒,突然觉得四周空荡荡的。原来冬天很冷。
这两个多月,是他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光,苒苒的笑容,苒苒的陪伴,苒苒的照顾都让他每一天都温暖和充满期待。她喂他吃东西、扶着他走路、陪他看动作片、带他逛夜市…这是奥斯20年的生命中最甜蜜和珍贵的记忆,现在,每一幕都刺痛着他。
苒苒那句“是神明犯了个错。不应该让我们相识。我只是遗憾,我已经忘记你,却还是不得解脱。”一直在奥斯耳边徘徊,奥斯一遍遍回忆他和苒苒从最初相识到现在的点点滴滴,突然发现。从苒苒的角度,他找不到一个理由去反驳。
曾经,她全力以赴的去成全自己当一个恶人的理想,当被自己伤害后,她对他说:“有你这个朋友,我很珍惜。”
这是她对自己付出的所有解释,也毅然决然的用死亡和遗忘给这段付出画上句号。他曾经拥有苒苒珍贵的感情,那时的自己不懂珍惜,再回首。她已经有了加齐在身边,他变成多余。
等他想挽回时,命运开始对他一次次的戏弄:他伤害加齐,苒苒将他彻底遗忘。他想让她记起他,所以去偷时间沙,惹上教廷。结果苒苒和迪蓝死别,带给苒苒的是3年痛苦的折磨;他想有一个和苒苒的纽带,让苒苒记住他,所以有了糖糖,结果,他要了达达的命,苒苒给他一杯毒酒…
这一次,苒苒为了救他,用尽心力,他的回报是差点就强了她。就像苒苒说的:“我只是想治好你,我究竟做错了什么?”
苒苒没有错,错的原来真是不该认识他;她所经历过的不幸,都和他所有牵连。这是一个完全不对等的宿命。苒苒对于他,是生命中不可缺失的重要。但是他对于苒苒呢?也许苒苒的生命中没有奥斯的出现,她会更幸福。
要奥斯怎么去面对这个事实?苒苒从未求过自己,唯一这次,是求他再也不要打扰她的生活。
苒苒…抱着苒苒留给他的围巾、手套和笔记本,奥斯内心从未有过的绝望。他早就已经爱得不可自拔,让他如何收手?

二月的最后一天,是云海每年最重要的春祭,这一天,标志了春天的来临,每年的传统,燕宿寺里高僧开坛做法,与民祈福,百姓们沐浴更衣,心怀虔诚的为新的一年祈祷。
寺庙外比平日里翻倍的拥挤,人山人海,似乎整个云海的民众,今天全部聚集到了这里。而当奥斯穿着法衣,来到高台处,却发现外围人潮涌动下,内场,却氛围滴水成冰,安静得诡异。
整齐到让人心颤的脚步声,敲击着大地,全场肃静,大势雄兵、威武英挺。
一队队身着军装的腾罗整齐划一的进入内场,然后 一股能让空气变得压抑凝固的强大气场,排山倒海而来,最后在军人的开道下,一个冰冷的身影出现在众人眼中,他的身旁,几位年轻的军官样貌英挺、气质不凡,正是纳卡、素攀、腾林和萨库。
统辖云海百年的最强大家族,一年一次的春祭必然参与,
而那个让众人不寒而栗的身影,正是云海的主人,汶亚家族的统领汶亚泰允,汶亚纳卡的长兄。
这是一个每个棱角都阳刚至极,却寒意至极的男人,他的英俊满是寒气逼人的锋芒,每个角度却是灼灼耀眼的阳刚,让人难以逼视。
佛坛四周,同样准备隆重的僧人们盘腿而坐,朗朗诵荆僧人外,整齐的军人们环绕四周,氛围肃静。再外围,扶老携幼、翘首以待的万众百姓。这是整个云海最慎重而虔诚的时刻。
佛法之海,大道之音,一袭白衣的高僧,不染纤尘、如似神抵。然而高台之上的万众瞩目,今天不是来布道,而是在等人。
静空法师曾说,多年来,世人都道他是佛法修为第一的佛学大师,其实不然,当今世界只有一个佛,每一年2月的最后一天,她都会降临燕宿寺,因为她的到来,云海的春天才有了开始。
曾有一个孩子3岁时种桃树,面带微笑的低吟出佛语:“一花一世界,一叶一如来。”那个在微风中,闻到日后桃花芬芳的3岁小女孩,她微笑着,璀璨的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
有这样一种人,她种下一棵树,就已经看到了十年以后的果,已经憧憬到人们在树下乘凉的幸福。她从一朵花中便能悟出整个世界,谁人能有这样的境界?
“一花一世界,一草一天堂,一叶一如来,一砂一极乐,一方一净土,一笑一尘缘,一念一清静。”
那是奥斯第一次看清听南,金色的车辗从蔚蓝的天空中飞过,漫天的霞光是她留下的痕迹,所有人都拜倒在地,臣服于天空中那个高高在上的身影。
于是,枯萎的枝杈开始发芽,鲜花盛开,桃花漫天飞舞,把天空染红了,把人们的衣服染红了,连空气都变成粉红色;来去,身上有香气,头上有花瓣。
鸟从树上掠过,翅膀振落花瓣,落英缤纷,如飞舞的彩蝶,萦绕在霞光之中,久久不愿落下。
红衣翩阡,掸衣无痕,桃花飘落一地,她留给众人的只是车辗一个绝美的侧影,那一身炽烈的红色,把炫目的光芒灌满树下,灼灼逼人的嚣艳使人失去直视的勇气。
佛可以是女人吗?佛可以穿红色的衣袍吗?佛可以坐在高高在上的车辗上飞过天空吗?佛可以让自己这般的炫目的美丽吗?
这完全颠覆了奥斯对于佛的所有想象,如果听南和站在一起,无疑奥斯更像一个佛,他一身白袍,高僧出尘的气质。而听南,那个坐在金色的车辗上,在天空中飞过的红色身影,更像一个高高在上不可触碰的女神。
会有人对这样的佛有非议吗?福报不够的人,常常听到是非;福报够的人,从来就没有听到过是非。
有佛门中人曾经质疑:“如佛法海,信为根本;渡生死河,戒为船筏。听南怎可不剃度,不守戒?”
“心平何以持戒?”红衣翩阡的女子微笑着,实际上听南从来没有认为自己是佛。“凡所有相,皆是虚妄。三界之中,以心为主。真关心者,究竟解脱。不能观者,究竟沉沦。天上天下,唯我独尊,自观自在,守本真心。”
这就是泸莱听南,你可以用“倾城”“美艳”“狂傲”“绝世”这样佛门本不应有的词来形容她,但是没有人能忽视她佛法的修为。
而这个女神,是苒苒的老师,泸莱听南,犹嘉黄金一代中最特立独行的另类,她拥有起死回生的力量,却避世不出,修习佛法。她是云海唯一的神,汶亚家族世代守护她的领域而存在,用对外界最黑暗的传说,守得泸莱一片净土。
她从不开坛布道,云海人人信奉她才是佛一样的存在,她从不巧手治病,她领域里的臣民因她而长寿健康。
只有她能带奥斯进入泸莱,这就是奥斯留在燕宿寺的唯一原因。


148 佛的告白

当车辗之上的女神彩虹一般绚烂的飞过时,所有的人都虔诚的跪地膜拜,而就在这时,刺目的光芒如闪电般掠过。
“光芒”
高坛之上的慧笃大师手上珠串闪动,没有人会想到,众人景仰的慧笃大师,会向车辗之上的女神动手。
光芒尚未交织,另一股无形的力量硬生生的将光影压下,甚至看不到载体。
没有碰撞、没有交手,轻描淡写却无形中火花四溅。
瞬间光芒凝固,不着一点痕迹,每个人的眼里却胆战心惊,空气刹那间凝结。一道浸满寒气的眼眸扫向奥斯,是汶亚泰允,高台之上的高僧迎上那道目光,没有畏惧。
大师和领主交手?
这样难以置信的一幕来不及让众人回神,只见光芒越来越强,变化出不同的色彩,像通往天空的彩虹阶梯,而彩虹的尽头,那个高高在上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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