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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至尊受道作者:谬尔-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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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邢舟倒转枪头底部朝上,就怕误伤了友人。而对面的谭修月则倒退两步,手上银针连发,竟是毫不留情,一心想要速战速决。
  邢舟心中着急却没有别的办法。知道谭修月的银针是远攻,他脚下动作加快,一直设法保持和谭修月两步的距离,右手也施力使长枪自右上方直划而下,希望将青梅竹马打晕。
  只是谭修月自小看他练武,对於他的招式也早就烂熟於心,几乎在邢舟扭转右手的同时,锦衣青年膝盖微曲,脚下用力一蹬,硬是从邢舟身侧偏衣闪了过去。
  邢舟反应也快,他反手挽了个枪花将武器收在身边,左手顺时针旋转就要去擒人,只是他低估了谭修月对袭击燕重水一事志在必得的决心。锦衣青年似乎终於失去了和邢舟对战的耐心,他身子在空中轻旋,面冲邢舟,抬手一挥竟是数排银针直冲青年的面门而去!
  邢舟一惊,急忙施展柔术将腰对折成一个常人无法达到的弧度,脸部轻仰右手长枪撑地,就见眼前数道银光闪过,那些银针堪堪擦过他的鼻尖,“铮、铮”地全都钉在不远处的长廊柱子上。
  邢舟一个空翻着地,看见几乎整根没入柱子的银针,终於生气地大吼起来:“谭修月!你想杀了我吗?!”
  听到他的声音,谭修月愣在原地有那麽一瞬,表情也变得有些迷茫,似乎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但是很快的,便又恢复了刚才的阴狠。
  他蹙起眉头,从袖袋里抽出双倍的银针捏在手中,不再理暴跳如雷的邢舟,脚步加快,仿佛眼里只有站在大门口的燕重水。
  杀了他!杀了他!只要杀了这臭和尚邢舟就会变得和以前一样!
  却见燕重水轻抬下巴,不屑的吐出四个字:“不自量力!”
  “等等!”知道男人是真的不快,怕他伤了谭修月,邢舟发足狂奔想追上眼前的青梅竹马,第一次恨透揽月山庄的巨大花园。
  只是他从小到大轻功都比不上谭修月,又怎麽能赶得及呢?
  锦衣青年右手自左往右用力一削,手中的银针便悉数顺着他纤细的手指射向燕重水。
  和尚唇角带着冷笑,单手提起长棍顺势横扫,他的棍子是铁铸而出成,少说也有四十来斤重,但此时燕重水却拿的毫不吃力,招式也迅猛至极。银针与铁棍相撞乒乓作响,数不清的银光闪过,每一条银色的丝线都代表着谭修月银针被打落的方向。
  只是谭修月却冷哼一声,完全不放在心上。他一直看了邢舟练武这麽多年,使得自己尽管没有一身傲人的武功,眼睛却毒辣非常。此时燕重水自负的单手用棍抵挡,终於让锦衣青年看见了他一瞬间的弱点,左手也霎时轻挥,一手的毒粉便顺着风劈头盖脸的洒向燕重水。
  “小儿科。”就见燕重水纵身一跳,积攒内力双手持棍自头上挥臂砍下,竟硬生出一股劲风将毒粉送了回去。
  谭修月尽管一击不成,但仗着轻功极好,一闪身便上了旁边的长廊顶部。只是苦了邢舟,他一直跟在谭修月身後,并没看见他撒毒,而燕重水也确实没注意他。就这麽一个碰巧的当口,那毒粉便全都洒在了邢舟身上,连鼻子也不自觉吸进了一些。
  谭修月要将燕重水置之死地,下的也是见血封喉的剧毒,不过几个眨眼的功夫,邢舟就晃了晃身子,“哇”地一声吐出血来。
  看见鲜红的液体,谭修月总算回复了些神智,他有些傻愣的看着倒地的邢舟,似乎是有些懵了。
  “还愣着干什麽,救人!”燕重水冲过去揽过青年的身体,对谭修月大吼道。
  这一声吼才总算让他回了神,青年急忙从长廊上跳了下来,从怀里掏出装着解药的瓷瓶。只是关心则乱,他越是着急,手越是不受控制的发抖,导致瓷瓶里的药也洒出不少。
  燕重水一把夺过他手中的瓶子,看里面装的是液体後干脆仰头含了一口,弯下腰以嘴相哺。
  此时谭修月也没空管他轻薄友人了,看到邢舟喝下解药总算让青年冷静一些,他握起邢舟的手腕把脉,直到感受到青年脉象稳定以後才松了口气。
  无视邢舟并不纤弱的身板,燕重水轻巧的把青年打横抱起,问道:“客房在哪?”
  “跟我来。”谭修月深呼口气,答。只是面前这两人的动作实在碍眼,让他隐隐感觉到自己又有发狂的趋势,於是在带路的同时又急忙从琉璃瓶里倒出几粒药丸吃了。
  他这个病自从和邢舟相处以来就好了不少,在前几年也终於宣告痊愈,只是不知道为什麽今天却又发作了,还差点让邢舟出事……
  想起刚才邢舟面色灰败的样子,谭修月暗自咬牙,双拳握得死紧,对自己很是恼火。
  邢舟皱着眉头双目紧闭,并不知道好友内疚的想法,只是此时他也没空去想了。
  刚才中毒的时候,他只觉自己五脏六腑都跟扭在一起似的疼,等喝下解药以後,又感觉身体里的器官被撑开了一样,疼的让他想叫都叫不出来。不过好在疼痛的时间都不长,毒素也很快消失,只让他脑袋昏昏沈沈的,就想在燕重水安稳的臂弯里这麽好好睡一觉。可不一会儿,他却又惊讶的发现,自己居然……很热……
  是第一天晚上,毒发时候那种燥热。
  有可能的话,邢舟真的很想把欢喜教教主揪在眼前揍一顿,竟让自己这麽狼狈。他不知道为什麽突然之间会发生这种状况,明明到刚才为止一切都好好的,唯一的可能就是谭修月的毒药或解药里,有和欢喜教之毒相冲或相成的成分,诱使了自己的毒发。
  对自己还有空思索原因这点表示无奈,邢舟微微睁开了眼睛,此时他已经被燕重水放到了床上,男人正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而谭修月则像做错事的孩子,无措的站在离他们不远处。
  虽然想安慰好友说自己没事,但此时自己浑身又痒又热,眼角也烧的发红,实在是没空管他了。不想被好友知道自己不堪的秘密,邢舟握住燕重水的大手轻轻拉了拉,努力保持理智道:“燕大哥……让修月出去……”
  可这句话对谭修月则无异於重磅炸弹,此时锦衣青年像被雷劈中一般站在原地。他知道是自己过分了,但没想到邢舟居然不愿意看见自己……可是,他也不是故意的啊,他也不想发那该死的病!尽管有些推脱责任的嫌疑,也明知道此时应该道歉,但从小便任性骄傲的谭修月实在拉不下脸来,又不愿意就这麽让两人独处一室,因此站在原地踟蹰不已。
  同时,他又不禁觉得愤恨,自己与邢舟相识十七年,竟然还敌不过一个认识两天的男人!
  燕重水自然发现到邢舟的异样,他的手指抚过青年的额头、脸颊,感受到了他不同寻常的高温,於是贴近了邢舟,低声道:“又开始了?”
  邢舟有些迷蒙,眼中也已经沁出水光,听到燕重水的问话急忙点了点头,只希望他赶快让谭修月出去。
  这次毒发的感觉比第一次还要汹涌强烈,两人肌肤相贴的地方几乎烧着一把火,将邢舟仅有的理智燃烧殆尽。他一开始只是轻拉住燕重水的手,现如今已经像忍受什麽痛苦般五指紧紧攀在男人的手臂上。
  “好热……”像是身处火炉,每一寸接触布料的皮肤都仿若闷在棉被里,邢舟受不了地扯开自己的衣服,拉下自己的裤子,整个人如同没有骨头般在床上磨蹭着。
  燕重水眼神黯了黯,似乎这次发作比上次还要严重,不然他怎麽这麽快就忘却了还呆在屋里的谭神医?
  谭修月到底是医者,在邢舟呻吟出第一声时就发现他的古怪,怕他被眼前这个恶僧暗算,锦衣青年把刚才自己还执拗的骄傲抛於脑後,一心担忧邢舟的他忍不住向床边走去。
  只是燕重水并不给他这个机会,男人头也不抬,手一挥便用强大的内力将谭修月震了出去,不过恐怕是看在邢舟的面子,他还是顾全了谭修月的体面,让青年轻飘飘的正好坐在屋里不远处的石椅之上,而後男人手中轻点,隔空便点了谭修月的穴道。
  此时邢舟早已饥渴难耐,彻底毒发的他已经一丁点理智都没有了,衣服也被自己剥的七零八落,正躺在床上充满期待地看着燕重水。
  青年身材匀称,因为自小学习柔术的关系,他身体柔软并没有多麽过於虬结的肌肉,反而在高挑的骨架上恰到好处的附着一层。此时蜜色的肌肤泛着薄汗,显得十分诱惑。
  邢舟用长腿勾了勾还没有动作的燕重水,脚趾缓缓磨蹭着男人的腰间,动作极具挑逗,连声音都是忍耐沙哑的。
  “燕大哥……不想干我吗?”
 
  第九章

  谭修月睚眦欲裂,死死瞪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燕大哥放过我吧……嗯……太舒服了……啊啊……”青年仰躺在床上浪叫着,只有肩膀和脑袋挨着床铺,从後腰往下全都悬空在床外,修长的双腿缠绕在男人精壮的腰上,双手胡乱抓着被子迎接男人的撞击。
  燕重水仍然站在床边,用单手托着青年挺翘的臀部,另一只手抓着床棂,一次次将粗大的阴茎挺进青年不断收缩的肉穴内,紧致而又温暖的肉壁让冷淡的男人也不禁有些沈迷,动作也格外卖力,屋子里一直回荡着“扑哧、扑哧”的水声,木床也因为摇晃而发出刺耳的响声。
  男人放下扶着床柱的手,用有着厚茧的粗糙手指缓缓划过青年湿润的脊背落在尾椎,带来一股酥麻的快感,让人又痒又爽。
  “不、不要搞花样了……”邢舟握住他在身上四处捣乱的手臂,一边喘息一边道:“操我、操我就好……啊……用你的大肉棒操死我啊……!”
  “该死!”燕重水暗骂一声,惩戒性的用手捏住青年挺立的茱萸,又搓又揉,惹得青年尖叫连连。男人的声音低哑,带着化不开的情欲,道:“你太骚了,得惩罚一下才行……”
  男人一边说一边张开大掌抚上青年左边胸部,尽管青年的胸部和女人的胸部完全没有可比性,但男人依然揉的很用力,手也死死捏住青年淡褐色的乳头,往上拉扯。
  “我就是骚……嗯……我是燕大哥的,随便你怎麽干……”尽管青年迷乱的摇着头,但他的表情倒说不上多麽痛苦,反而是感觉到了更多快感,腰也扭得更勤了,让燕重水的阳具可以更加深入的干进他的身体里。
  “真是……怕了你。”男人平淡的语气里难得有了些笑意,只是仍拍了拍邢舟的屁股作为惩罚。
  其实这些羞耻的话,估计等邢舟恢复神智以後想起来,说不定想死的心都有了。
  此时这个屋子里仿佛被分成了两极,床的那边淫声浪语不断,打的火热;而床的这边谭修月被迫欣赏活春宫,脸色铁青仿佛周围都已经冰冻三尺。
  在锦衣青年的印象中,邢舟一直是正直又真诚的,尽管有时候有些孩子气,但所有人都喜欢他活泼开朗的一面。
  所以他也从来没想到,自己竟然会看见仿若小太阳一般耀眼的青梅竹马,会这样大张双腿呻吟着请求男人的抽插!还发出那样浪荡不堪的声音!
  谭修月双目布满血丝,牙关也咬的铮铮作响,却苦於解不开燕重水点的穴道。他也试过闭上眼睛不去看眼前淫靡的景象,可看不见时耳朵更灵敏,邢舟每一次压抑的喘息和爽快的哭叫都紧紧钻进他的耳朵里,让他不自觉便去想象青年此刻的表情。
  他愤怒的眼睛死死钉在燕重水的背影上。都是这个和尚……一定是因为他邢舟才会变成这个模样,一定是害的邢舟!杀了他……自己一定要杀了他!
  谭修月眼睛里的红线仿佛活了一般,如红色的线虫在眼中游移,很快数量便越来越多,完全遮盖了青年眼中的白色,让他双目赤红。
  杀了他……这男人不得好死……我要让他生不如死後悔活在这个世上……!
  青年阴冷的看着燕重水,额头还有脖子上的血管全都暴起,似乎整个人都陷入了一个极为痛苦和忍耐的状态中。而随着邢舟叫床声音越来越大,青年的思想也有些微妙的变化,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
  ……好想干他,好想把自己的青梅竹马压在身下死命操干,分开他惹人注目的长腿,狠狠地把自己的阳具插进他淫荡的小穴内!捅烂他的肉穴,操死他!让他再和别的男人上床,让他那麽不知廉耻任人奸淫!
  几乎在他失控的同一时刻,燕重水就敏锐的发现青年的不同,嘴边也勾起一个冷笑。他是修罗谷的人,也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一个好人,刚才谭修月的冒犯已经让一向傲气的他感到不快,之所以到现在为止都没有伤害锦衣青年,一是因为他救了义兄,二是因为邢舟。
  不过男人也并不打算就这麽放过谭修月,因此他坐在床边伸手揽过邢舟,让青年也分开腿背对自己坐在他的身上,然後男人像给小孩把尿一般让握住青年的膝弯,几乎把青年的双腿拉开成了一字型。
  床和桌子本来离得就不远,此时谭修月很容易的就看到了邢舟赤裸的屁股和私处,原本是紧紧闭合的花蕊,如今已经被粗大的肉刃撑的大开,褶皱都被撑的有些平,而略显透明的肠液和燕重水已经发泄过一次的白色粘稠相互掺杂在一起,顺着两人紧密结合的地方流淌下来,随着燕重水每一次的插入都被挤出来一些。
  男人轻咬邢舟的耳垂,揉捏着青年的大腿低笑道:“看,你的青梅竹马都看直眼了。”他一边说一边加大了挺动的力度,惹得邢舟半挺立的阳具上下晃动。因为上一次的经验,怕邢舟又泄太多伤身,燕重水把平时带在手上的佛珠捆在了青年的下体上,淫液将珠子染得发亮。
  “嗯啊……好舒服……啊……”此时毒发的邢舟根本没有廉耻观念,被友人观赏下体反而更引发出他的快感,让他愈发淫荡起来。
  他甚至扶住燕重水的胳膊,屁股上下摇晃起来,下面的小嘴吞吐着燕重水的阳具,上面的嘴巴也快乐的叫着:“嗯……啊……太深了……肠子要被插破了……啊……插死我吧……插的我好舒服……嗯……”
  直面邢舟这麽荒唐的一面,谭修月一边在心里怨恨燕重水把自己的好友变成这样,另一边下半身的旗帜却已经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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