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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狼狗记止坠-第96章

小说: 狼狗记止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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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毫无遮掩的时候,眼神是这样的。




白魄有些后知后觉,汪硕现在的温柔和以前任何时候他所见的温柔都是不同的,他说不出来哪里不一样,却觉的现在的汪硕,真实的让他惊颤。




他有些看傻了眼,头顶男人的吻终于落到他的眼睛,他微微闭眼,睫毛颤动,对方的唇正非常仔细的轻碰他每根睫毛。




身下的那根东西是什么时候有了动作的他不知道,在他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东西已经开始缓慢的律1动,疼痛虽然还在,但伴着一种酥麻感,也不是那么难熬了。

都到了这一步,劝阻显得可笑。




他伸直双手,洁白的十指慢慢合拢,抓紧身下红色绣花的床垫,顶住对方一波波的冲击。




汪硕的唇现在正含着他的鼻尖,他张开嘴,改用嘴呼吸,喉间并不因为舒服但还是耐不住的发出一些低微的叫声。




……




空气中有了些冰冷的味道,已经十二月,不是常青的树上面的枝叶也早已落完,汪硕没喊人进来伺候,自己站在床前一件件的把衣服穿了起来,身后人呼吸声平缓,他从地上捡起腰带,扣在结实的腰身上,转过身子低下头,轻吻一下床上人的额头。




白魄肉嘟嘟的脸上还挂着泪痕呢,但睡的非常安稳,想是累坏了。




也是,他折腾了这么久,对方是第一次,哪里吃得消。




把袖子平整了下遮挡住咬痕,他最后在攀登顶峰的时候无视了对方的求饶哭泣声,只一个劲的猛攻惹怒了白魄,抓过他的手臂便是狠狠一口,这伤痕哪能见人。




他摇摇头,有些无奈。




在床、事上,他向来的节奏便是掠夺,这样安抚对方的性、事,他也还是第一次,难免最后关头有些控制不住,白魄也真是,逮着机会就报复回来。




推开门,门外还是大白的天,不过晌午。门口早有文臣武将在等候。




屈一算当先走上前几步,透过他的身影看房内一眼。汪硕了然,“他还在睡,没事别打搅他。”




“是!”收回眼神,屈一算把目光落到了汪硕身上。




这几日大周非常热闹,武林和朝堂闹成一团,不为别的,就为他看的这个人。




大周二皇子公开纳男妃,滑天下之大稽。




虽不举行婚礼,但白魄的名字可是真真切切入了皇家玉盘的。




听说老皇帝被他儿子气的绝食了好几天,砸碎了不少珍贵国宝,倒是一直和秦昭硕唱反调的大周大皇子一反常态的表示支持,若非秦昭翼满脸笑意的赞肯,恐怕白魄名字要入皇家记载还要费不少心思。




不管史官文人的口诛笔伐,秦昭硕特立独行的做着他愿意的事情,其实这件事情就是在二皇子阵营也是起了不少风波的,但都一一被他压制下。




这当中又牵扯了多少血雨腥风就不提了。




婚礼虽然不办,但好歹也是侧妃,若秦昭硕日后成了皇上,那这就是四宫主事娘娘之一,名份都下来了,礼部官员也只好按照祖制为白魄做衣服,头配,挂珠,可等这些东西送到二皇子府,汪硕只瞥了一眼,就让管家都扔进了库房,开什么玩笑,一堆女人的东西,让白魄怎么佩戴?




日子该过还得过,汪硕视线漫不经心的从底下站着的众多文官武将身上扫过,最后对视上屈一算的,他一点头,屈一算马上再走几步到了他身侧。




“人都打发掉了?”




“是!就是皇上那边的有些难对付。”




“他从来也没希望我好过,这次倒是固执。”汪硕喃喃一句。




屈一算不敢搭话,看汪硕在深思什么,想了想,又对他身后的房子看一眼,问:“还继续给白公子用药吗?”




汪硕听着问话,也停顿了下,想了想,还是说,“看他的情况,他若情绪暴躁就继续用,若还正常,那就先不用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心脏噗通跳。。虽然我觉的这是必须的。。。





第193章 193章:男妃
193章:男妃


汪硕听着问话,也停顿了下,想了想,还是说:“看他的情况,他若情绪暴躁就继续用,若还正常,那就先不用了。”




“是!”屈一算点头,不免为白魄感到可悲,这种迷魂药物完全可以让一个人浑浑噩噩过完一生,药量如果加重,便会如同白魄上个月那样,就是个活着的死人,有呼吸会吃饭,却完全没有自己的思维,任人摆弄。




皇宫中就曾有人十年完全生活在这种药物之下,待见到昔日的故人,那人居然容貌灿烂的问故人,一月不见,你怎苍老了这样多。




故人叹问他,你曾未照过镜子吗。




那人似乎想了想,才笑着说,好久没有了,笑容天真。




最后当侍女把镜子摆到那人面前,见到镜中那个陌生的自己,那人居然被自己给吓死了。




让人唏嘘,让人胆颤。




世界在身边苍老,自己却触摸不到半点。这就是皇家的厉害,完全可以不声不响的毁掉一个完整的人。把别人的人生当做玩物,而从内心来说,屈一算虽然不喜欢白魄,但也不希望对方落得这么个下场。




汪硕走后不久,白魄就醒了,但他没有发出声音,身下的疼痛不是最主要的原因,他仰躺着傻傻抬起自己的手臂,也感觉到了不对劲,他的思绪总不能清醒太久,日子过的完全不再有感觉,一种从未有过的仓惶袭上心头。




哪怕是打他,折磨他,也远比这样来的好。




他不是没有见识的普通人,玄宗教内也有控制精神的药物,这种药物的可怕他太清楚,他会变成什么?




汪硕是不是对他不再有信心,决心用药物把他变成一个彻底的玩物?




想起对方曾经提到玄宗时的阴毒,白魄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无助,把脑袋缩进臂弯里,张着嘴,无声的哭出来。




然而,他无声的哭泣并没能持续太久,思绪重新陷入迷蒙混沌中。




亦弦进得房来,接触到房内的幽香就先不舒服的皱眉,再看外面明明是青天白日,这房内却烟雾缭绕,昏昏沉沉的分不清白夜。




“把帘子都拉开!”




“亦先生,侧妃娘娘还需要休息。”




“休息个屁!还有,把这些个香炉也一并撤下去!”亦弦挥手,眸中简直要射出刀来,看底下的丫鬟们都站着不动,只好再次加大力气道:“这是殿下的命令!”




“是。”这才不断有伺候的人站出来撤去香炉,拉开帘子。




窗外正稀稀落落的下着小雨,飘飘洒洒到光秃秃的树上,已经有了冬的景象。




亦弦站到床前,静默打量着白魄的脸。




长长的睫毛不断颤动着,视线里白魄平静的睡颜似乎刺伤了他的眼睛,他不得不撇开脑袋,眼中却有些温热。




现下这个睡得安稳的人哪是以前的人,以前的白魄圆溜溜的眼睛里老是闪着光芒,肉嘟嘟的脸也总是鬼嘻嘻的笑着,偶尔邪妄的站着颐指气使,经常还欺负他一把,但有时候的孩子气也会让他觉的万分可爱。




他那次带对方去江边酒楼时,对方眼中闪现的好奇,看着他的眼睛不断的说着话。那种雀跃,也震颤了他早已经干涸充满算计的心。




不该是这样的,无论哪一种白魄都不该是现在躺在床上的这个。




不管白魄是不是玄宗邪教的人,他都是亦弦羡慕向往的人,他活的这样洒脱,这样邪妄放肆,这样的人生是亦弦想而做不到的。




这样的人,就算性子乖张,就算立场背向,他也是讨厌不起来的。




他承认白魄的能力,对方不该是个玩物。




看白魄的行为处事,大约可猜测他在玄宗中也必是个宠儿。




他本来可以活成无数样子,唯一错在,不该让秦昭硕遇上了他。




亦弦让人搬来凳子就这么守在白魄床边,看着,沉思着,偶尔低头拂去脸上的湿意。




白魄幽幽醒转的时候,窗外的天早黑了,房内也点起了明亮的蜡烛,难得的清明让他非常珍惜,他想起身,身子却使不出什么力气,身边忽然有双手伸出,揽着他的双手,扶他坐起。




“亦弦?”白魄认出了来人。




“嗯。”亦弦把白魄躺着的枕头立起,靠在对方身后,才搬着自己的凳子从阴影里挪出。




“我这是……怎么了?”眼中的清明被迷茫代替。




“我不愿骗你。”




白魄有些诧异,看着亦弦笑道:“我以为你会告诉我,我病了那些鬼话。”




亦弦低头,死死握紧双手,说不出话来。




白魄看着他的头顶,忽然觉的有些难过。仰了仰头,用尽量轻松但听着还是非常艰难的语调问:“我这次可以清醒多久?”




“魄……”亦弦说了一个字,便再也说不下去。




白魄看身边的人,苦笑了一下,视线落到远处的窗户上,可见院中树影晃动,雨声风声非常清晰,他笑,喃喃:“真好,终于不再是重重的黑布了。”




亦弦看着床上人的侧脸,故作的坚强,难言的刻骨绝望,终于一把伸手握住对方温热的手,“魄,别再想了,好好跟着殿下,千万不要再有……离开的心思了,好吗。”




白魄先是默默看一眼他包裹着自己的双手,在黄色的锦被上,两双雪白的手相握的如同缠在一起的藤蔓,他听见自己语气虚弱的问:“这样强制的爱,换作是你,你能接受吗?”




“可你没有办法!”




亦弦有些激动,他不知道秦昭硕的耐心会在哪一天彻底耗尽。




“是啊。”白魄喃喃:“我没有办法,我现在连寻死的力气都没有。”




说着说着,又忽然绽放出个妖艳非常的笑。




“玄宗根本来不了这里,你知不知道二皇子府的守卫?这里的戒备比起皇宫亦不多让,玄宗再大的能耐也不可能从这里带走你!”




白魄不语,眼中闪烁的光芒让亦弦越发焦急。




“你究竟明不明白,殿下对你的执念,他已经公开纳你为妃!就算你是玄宗坛主,也于事无补了。”这些话亦弦本不想说,他不想刺激白魄,可白魄眼中闪烁的光芒却让他担心对方会更发的激怒秦昭硕。




他这话落,白魄就彻底傻了。




执念太深,便成魔障。




汪硕居然真做出这冒天下之大不韪的事情来。




看白魄眼中妖艳的光芒收敛,亦弦再次捏紧他的手,道:“这件事情引起的腥风血雨我想你没兴趣知道,但殿下为什么要纳你为妃?你还不明白吗?殿下明知道你在玄宗的地位却依旧这样做,他并不只是做给大周人看的,他也是为了告诉玄宗,这个人以前不管在玄宗是什么地位,他现下都是大周皇族的人,你们碰不得!他都做出这样的姿态来了,你觉的玄宗还会再进行无谓的牺牲吗?!”




一字便如一锤,敲击在白魄的心间,郁结的他几乎要吐出血来。




“假设玄宗真为你出兵,要殿下交出你,那么哪怕殿下答应,大周百姓也不会答应,大周王妃,岂能输于外族?”




“他疯了吗?”




亦弦松开他轻颤的手,不再言语,白魄不是笨蛋,他应该明白,接下来,自己要做什么决定。


。。。。。。



已经十二月了,天地显出几分萧索味来。




白魄出门的时候,已是深夜,疏星明灭的夜空,居然飞过一只孤鸟,怕是离群失伴了,徘徊着,盘旋着,偶尔听得一两声尖厉的鸣叫,划破了夜的平静。




山川寂寥。




白魄的心不可避免的陷入凄然的情绪中去。




也是,他真觉的这秋的悲凉让他悲苦的心更甚。




身前身后跟着伺候的人,举着灯笼小心在前面引路,他白天听了亦弦一席话,到了晚间也始终保持着清明的神智,便猜测可能是暂时给他停了药,而他如果继续什么都不做,无疑是坐以待毙。脚步踏在石子路上时,他忽然就想起了席空谌当日警告他的话,王者的爱来的热烈,去的也残酷。




如何不是呢。




真亏了他的大名头,一路上守卫都没怎么为难他,找个管事对方也非常直接的告诉他今晚汪硕歇在哪个侍妾那里。




他趁夜而来,到了园子却不肯再进,让身边的人去禀告。




身边伺候的太监非常机灵,跟着汪硕的侍卫进了园子。




他站在原地,无言打量了一圈周围,漆黑的夜,园里廊下的灯笼照亮了一小片地方,仅剩下的枯黄枝叶在风中无声颤动,幽静的环境慢慢洗涤掉他心中纷繁的杂念,逐渐变的从容。




没等多久,汪硕就披着件外衣走了出来,见到白魄时,皱了下眉。




“大半夜的这是做什么?”




白魄看着他的脸,他的眼,神色没多大变化,“可以去我那吗?”




皱着的眉毛更紧蹙了些,汪硕伸出手来抓过他的手,探了探温度,道:“什么事情不能白天再说?”




“呵呵,怎么,我就不能来见你吗。”白魄一脸闲适,说话却清清冷冷的。




“怎么不坐暖轿过来?”汪硕看着他的清淡,突然觉的有些心疼,第一次要了他之后,他也没留在对方身边,现在反倒让他主动找过来,但如果不这样磨磨白魄的性子,他只怕对方日后要闯下祸事来。




白魄不说话,慢慢仰起脑袋。




汪硕叹息一声,弯腰抱起他,仍由肩上披着的外袍掉落也没理。




他没把白魄送回去,而是直接回了自己的卧寝,白魄一路缩在他怀里,空出一只手抓着他胸前的衣服,万分配合。




直到汪硕把他放到软榻上,准备去倒水时,一直温顺的人才伸出手抓住他的胳膊,汪硕扭过身子,看他。




白魄依旧不松开他的手,倒是自己从榻上不紧不慢的起身,坐起后,才渐渐松开紧抓的手。




“你有话要说?”汪硕看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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