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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霸宋西门庆-第14章

小说: 霸宋西门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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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凛凛大汉,我心中却只有欢喜!”

潘金莲默不作声,自嫁予武大郎以来,这还是她第一次听到武大郎的家事。

叹了口气,武大郎接着道:“只因为我长得矮,所以四方的人都以下眼看我!只有我那兄弟的眼睛里,还是拿我当人看,而不是看一条狗。可是,后来我兄弟跟人练了拳,习了武,几年后火气一盛,一拳打晕沉了人,从此逃走在江湖上,只留下我一个人,在清河县里受万人的苦楚。”

“再后来,我娶回了你,说出来大嫂你莫恼,当时我还以为自己娶的不知是个什么样的丑八怪,但想想自己,我也认了,而且发誓,今生今世要对她好。但盖头一揭,我才知道我错了。我的浑家不但不丑,还是世上最美的女人。”

“可是,你当时看我目光,却让我象掉进了十八层地狱一样,就在那一刻,我觉得自己就象个被阉割的太监!旁人的眼光,我不看他们,但当那样的目光来自我妻子时,我心冷了!我当时只恨自己为什么长成了个三寸丁谷树皮?我恨我为什么会有个兄弟,长成了他却饿短了我?我恨这个世道,为什么不让小孩子个个都有饭吃,非要在风里雨里挨饿受冻,躲在一树叶子取暖,呛个臭死?”

“金莲,你不知道这些ri子我有多苦,我人在家里,却活得像只过街老鼠。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不就是矮吗?矮的男人就注定一辈子也不能抬头?我怎么办?我还能怎么办?我武大郎只会做炊饼,可我的炊饼做得再好,在人人眼里,我也还是那个三寸丁谷树皮!”

“就在这时候,西门仙兄地府还魂了!他跑来跟我说,他和我是前生的仙友,当他那双眼睛看着我的时候,我就象看到了我兄弟武松的那双眼睛一样——没有讥笑,没有鄙薄,没有嘲弄——甚至他眼睛里的那种真情实意,比我兄弟还要多得多!”

“金莲,我从小流浪讨饭,长大了又被万人耻笑,看人眼sè的本事,自问要准得多!我那时就知道,还魂后的西门仙兄他和我兄弟武松一样,都是个顶天立地、噙齿戴发的男子汉!蒙他照顾我,我回来跟你说了,你却说要试他一试,我让你说得心疑,便依你说的行事了!但是,当我在西门仙兄面前演戏时,我心里有多么讨愧,金莲你知道吗?”

“再后来,你一计不成,又生一计,我心里宠着你,敬着你,你要怎样,便怎样吧!但是今天,我们等李知县、贺提刑他们时,西门仙兄在他的书房中给我点破一事——当时我抱怨我生得矮,西门仙兄却说,当年他和地厨星贬入凡尘时,同行者有一裁衣仙女,因小故亦被罚落人世,更要变侏儒之身,当时地厨星便起了怜惜之心,就对那转生的星官说道,一个女孩子变了侏儒之身,却让她此生如何做人?就让我以身相替吧!金莲,你可记得,那裁衣仙女是谁?”

这一言却如石破天惊,武大郎泪流满面,潘金莲满面泪流。

“西门仙兄又说,前世既然许诺,今世便莫要后悔!金莲,前世我不后悔,今世我更不后悔,来世我亦不后悔!若你我还有来生,若你我还有那未尽之罪,我还要对那转世的星官说——就让我以身相替吧!”

“哇”的一声,潘金莲终于痛哭失声。

武大郎站了起来,突然在潘金莲面前跪下:“金莲!不管今生来世,我皆愿为你粉身碎骨!但是——若依你计策,再去试探西门仙兄,却是万万不能!我武大郎是三寸丁谷树皮不假,但我的良心,不容我再做这等事!否则,我武大郎岂不是成了暗昧的小人?也许你要说我就是个小人,但我武大郎的心,却还是颗热的!”

潘金莲只哭得气竭神疲,一时哽咽着道:“夫君……你不是小人……我听你话……是我女人家见识短……认错了西门大官人……夫君……你恕我吧……”这正是:

觉花有种识为籽,情海无涯苦作舟。yu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1。25 秋寒里的春意

武大郎和潘金莲把话说开后,潘金莲立誓再不猜疑西门庆,武大郎便似去了心头大钉一般,畅快无比。当下放倒身子,睡了好一个顺心觉。

他倒是心无挂碍,可这一夜潘金莲辗转反侧,却哪里能睡得安稳?

第二天一早起来,先做好了今天拍卖的炊饼。因为三ri前约好了西门庆要在狮子楼头会酒,武大郎便收拾整齐后,回头道:“大嫂,我先上狮子楼备办一切去了。”

潘金莲便道:“莫要贪杯,早早回来。”

武大郎点头出门,心里却是暖洋洋的。潘金莲的言语虽然和平ri一般无二,但武大郎却能从中感受到一股从未有过的温馨。

进了狮子楼,掌柜酒保,均是殷勤奉承,各式窖藏美酒、拿手菜肴,时鲜果品,无不帮武大郎预备得妥妥帖帖。武大郎见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便亲自去西门府上请西门庆赴宴,西门庆欣然而来,二人就在狮子楼头把酒共语。

拉着闲话,武大郎不知不觉便把话题扯到了自家兄弟武松的身上,最后道:“我那兄弟之才,胜我万倍!一双拳头抡开,百十人近他不得。若有一ri他回了清河,我便带他到府上拜见,西门仙兄若有用他处,尽管吩咐!”

西门庆听了暗暗欢喜,便慨然道:“武道兄的兄弟,自然就是我西门庆的兄弟!甚么吩咐不吩咐的,说来岂不伤了感情?兄弟之间,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才是该的!”

二人说得投机,西门庆便要带武大郎去看那座“清河第一楼”的选址。武大郎欣然应诺,便去结算了饭钱,一同前往县衙街前。一路上所遇之人见两位星主并行而来,无不叉手作揖,笑脸相迎。

武大郎心中感慨万千:“若非西门仙兄折节下交,焉有我的今ri?虽说我们前生有缘,但今生今世,姓武的也不能忘了西门仙兄天高地厚的大恩!”

到了县衙街前一看,却见一块好宽阔地皮上,有贲四正吆喝着人搬砖弄瓦,在拆一座临街的房子。原来西门庆前ri见了卖主,八百贯房价之外,又添了二百贯,将家里的笨重器具也买下来了。那尚家兄弟既得了额外的二百贯,又走了个轻身,如何不愿?于是前天交钱转让屋契,昨天尚家便全伙走人,贲四便安排起工钱茶饭,当天便雇了木行的人,拆起房子来了。

见西门庆和武大郎来了,贲四急忙上前参见,说赶在天寒前要先将这一片地基清理出来,等明年chun暖花开,土地解冻后,便可以放手盖楼了。尚家兄弟这房子,木石要算中等靠上,那些梁檩有用得着的便留下,十分无用的便让木行的人掮了去,最后折算成工钱便是。西门庆点头称是。

武大郎看着眼前热火朝天的工地,想像着明年高楼拔地而起的壮观情景,还有自家高坐楼中指挥若定的风光,一时间心cháo澎湃,眼前便似有一面“天上双星主,清河第一楼”的酒旗已经在风中来回摇荡。

“我们这些草根,只要自己努力,不怨天尤人,碰到机会,也是有chun天的!”武大郎默默地想。

别了西门庆,武大郎回到家中,却见潘金莲已经把钗环珠玉尽数卸了,只做家常打扮,正在桌前裁剪着什么。武大郎大是纳闷,便赔着小心问道:“大嫂,你这是……?”

潘金莲口里似乎咬着线头,忙得头也顾不上回,只是含糊着声音道:“奴家正在替你缝一套厚一些的出客衣服。天冷了,须记得渐加衣才是!”

武大郎心里一暖,眼中却酸酸的,只是点头道:“正正好!那周秀周守备三ri后要去西门仙兄府上娶妾抬人,我便穿了这一身新衣去道贺,也让清河县那些高官们见识一番,我家娘子那神仙一般的裁剪手段!”

潘金莲终于回头向他一笑,二人均觉温暖。

三天之后,正是宜婚娶的吉ri。西门府和守备府均是张灯结彩,那鞭炮爆竹便似钟鸣一般响个不休,招惹得一帮小娃儿捂着耳朵,只是围绕在爆竹架子前,欢呼着吵喜。

按理说,周秀是男方主娶,西门庆是女方主嫁,何况又是娶妾,原本不该如此大cāo大办才对。但周秀夫人却是个热心的,自从吴道士算卦卜出了个上上大吉的好彩头之后,她便riri结计起来,盼着chun梅进门的心思,竟比周秀还要殷切几分,周家香火的希望,她已经完全寄托到chun梅的身上了。

再说,西门庆虽然是白身,却是清河县中新鲜出炉的星主,乃是神仙之流,和天上的星斗列宿,地府的十殿阎君都属平起平坐的人物,若黑灯瞎火三不知的把他家的chun梅一顶小轿抬了来,却让西门大官人面子上如何下得去?因此,在周夫人的推波助澜、周秀的乐见其成、旁观者的欣然接受下,周家娶亲的礼仪虽然不能说僭越,但距离迎娶正妻,也就只差一步而已。

西门庆倒没想那么多,他只想给chun梅安排个好归宿,只要夫家真心相待,婚礼隆重与否,又算得了什么?君不见前世“裸婚”的多了去,而那等一路牵手默默扶持的“寒酸”夫妻,白头偕老的可能xing或许比那些开着豪车摆着阔谱的权门富贵还要高。

当然,想是这么想,对周秀全家上下把仪式搞得这么隆重,西门庆还是很满意的。这说明周家上下已经接受了chun梅,她嫁过去后不会吃苦。或许周家后宅女人多,是非也多,ri后或许会有甚么勾心斗角,但chun梅那小妮子却不是个省事的,她的眼睛和嘴巴一样锋利,少说也有三七二十一个心眼子,她xing子高傲,不屑于去招惹人,但如果别人敢有眼无珠招惹到她头上……嘿嘿,自求多福去吧!

不过,周家既然一片诚心,西门府上怎么也不能因陋就简。西门庆一声令下,家中上下就动员起来,那规模倒不象是在发嫁婢女,倒象是嫁女儿、嫁妹子一般。

所有的一切,chun梅尽皆瞧在眼里,记在心上。今ri面临出阁,她一早梳妆整齐,便先来月娘房中磕头辞行。但话刚开口,便哽咽起来,最后索xing抱了月娘的双腿,放声痛哭,甚么胭脂水粉,都算是白打扮了。

这一来,反倒惹得月娘也伤心起来,也陪着洒了几行痛泪,两个女人家搂着在那里喁喁细语,看来这轿子一时半会儿是上不成了。

周秀这新郎官却是个没心没肺的,新娘子不上轿,他一点儿也不着急,只是拉着西门庆、武大郎、李知县、贺提刑一干人在厅上大樽灌酒。正喝得高兴,却见西门府门上的来爵一个跟头滚了进来,未等站起,就连声大叫:“主人,不好了……”这正是:

周府方才结欢好,何人又来寻干戈?却不知门外出了何事,且听下回分解。

1。26 虎临门

西门庆见来爵倒地不起,丑态百出,不禁一皱眉,喝道:“来爵!贵客面前,如此失礼,成何体统?你且站起来说话!”

周秀正喝得高兴,突然被来爵阻了他的兴头,一时不好向西门庆家的奴才发作,便把火气都撒在了门外惊扰之人的头上。张口便骂道:“哪里来的贼厮鸟?竟然敢在周老爷我娶亲的时候上门来讨野火?待我将这等不开眼的瘟生拿回营里去,千刀万刀碎剐了他!”

眼看周秀怒气冲冲就要往外闯,软倒在地的来爵突然一把抱住了他的大腿,大叫道:“周大人!周爷爷!使不得!使不得!”一臂抱着周秀,一手却将一张红单拜帖高高地擎了起来。

玳安一直在旁边提壶侑酒,此时急忙上前将那张拜帖接了过来,送到西门庆面前。

西门庆眼看来爵如此害怕,却也不禁好奇。要知道从前的西门庆可不是好相与之辈,今天又有李知县、夏提刑、周守备三人在这里坐镇,清河县中又有哪一个胆大包天的,敢来西门府上放刁?何况自己重生之后,一没坑害花子虚谋夺李瓶儿,二没毒杀武大郎霸娶潘金莲,就是那武松突然回来了,他也敢坦然面对!

一伸手,拿起那拜帖看时,却见上面简简单单写了六个簪花小楷——“侍生宋乔年拜”。

“宋乔年?宋乔年是谁?”西门庆自言自语道。

旁边的周秀想往外冲,夏提刑唯恐他xing子暴躁之下激出什么事来,倒把今天的喜事弄成了凶事,因此在旁边紧拦着他,地上还有个来爵抱着周秀的腿。

武大郎身矮力弱,想上前帮忙也是有心无力,只好在旁边以言语不战而屈周秀之兵的劝阻。

李知县则远远的把着个海棠石蕉叶杯坐山观虎斗,云端里看厮杀一般看着他们扭作一团,引为酒中笑乐。

突然间听到西门庆嘴里说出“宋乔年”三个字,李知县手一抖,“呛啷”一声,杯子已经学会了地堂拳,在地上乱滚了起来。

顾不得衣襟上满是酒水,李知县一伸手:“四泉兄,那张拜帖把来我看!”

西门庆刚将拜帖递出,李知县就一把抢了过去,一目之下,喝下去的酒早已化成了虚汗,当下便尖着声音叫了起来:“龙溪兄!南轩兄!莫要再作耍了!咱们山东八府的巡按监察御史宋大人就在外面!”

这一下,周秀也不冲出去碎剐人了,夏提刑也不用拦着他了,两个人一齐揪起了来爵,喝问道:“外面来的真是宋大人?”

来爵头点得象鸡啄米,只会翻来复去地说:“大官!……好大官!……”

清河县的文武三官赶紧各整衣帽,一时间乱作一团。

西门庆呆了一呆后问道:“拱极兄,这位宋大人却又是何方神圣?”

李知县一边整衣,一边急急地答道:“这位宋大人,名乔年,号松原,乃是江西南昌人,现做着咱们山东八府的巡按监察御史。山东大小官员的升降赏罚,都在他的一纸奏折上,连各位知府大人见了他,都得矮上三分,何况你我?”

“哦!原来如此!”西门庆慢慢点头。

这时的周秀,急得团团直转,恍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只是没口子的叫苦:“这可如何是好?你们今天来贺喜,倒是全副冠带,可我的官服还在家里撂着呢!早知如此……”

贺提刑打断他道:“事急了!老周你就用这身新郎官的行头凑合一下吧!反正今天是你娶妾的正ri子,那宋大人再不通情理,也不能怪你迎接他时不穿官服。何况你穿着这一身新郎打扮,看起来倒憨厚了好些,若就此得了那宋大人的欢心,也未可知!”

周秀此时已是病急乱投医,听了贺提刑之言,便道:“老夏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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