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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霸宋西门庆-第34章

小说: 霸宋西门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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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说,今年的江湖上有一场智劫生辰纲的大戏,西门庆如果不甘寂寞的话,就应该掺一脚才对,但问题是,西门大官人该怎样入场?

他一个和江湖素来八杆子打不着关系的富家公子,却突然跑过去对以晁盖为首的一票江湖人物说,咱们去打劫蔡京老贼的生辰纲吧!换了你,你会信吗?弄不好,反而会引来杀身之祸。

就算那些人勉强相信他不是官府派来的暗桩,可到时候,谁领导谁啊?晁盖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托塔天王,西门庆却是名不见江湖经传的毛头小子,虽然这三个月来也混出了点儿薄名,但在那些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大秤分金、大手宰活人的江湖汉子眼里,西门庆的这些须名头,只怕还不值一个响屁。

何况他一个富家纨绔,和那些穷汉出身的草莽天生的就有一层无形的隔阂,要融入他们之中,谈何容易?那种腐躯一震,放出一股王八之气,熏得众家好汉垂颈俯首,纳头便拜,乖乖称颂“西门庆哥哥”的好梦,自己在被窝里时可以做做,但搬到现实里来,那是给自己找不自在。

所以西门庆已经决定了,现在的江湖,还不到自己入场的时候,他只搭了三个月的舞台,这舞台还不够大,不够敞亮,容纳不下他胸中的抱负,在此之前,继续韬光养晦吧!等有朝一ri风云起,那时再鲲化为鹏,一飞冲霄,绝云气,负青天,振北图南,踪不可测!

今天正好师傅来了,西门庆正好借着这个难得的好机会,利用这半年十个月的时间,增强自身的武力值。毕竟ri后进了乱世,只有在自己强横不倒的前提下,才有资格去保护自己心爱的人。

因此西门庆扶着悟非大师归座后,他恭恭敬敬地说:“师傅,弟子有一事相求。”

悟非大师此时心情正佳,便慨然道:“徒儿有何事?尽管说来,师傅若能尽力,无不依允!”

西门庆便垂手道:“弟子荒唐了十年,今ri终于悟了,因此想求师傅发个慈悲,让弟子重归龙潭寺,二次学艺!”

悟非大师沉吟道:“无sè啊!你这心愿虽佳,但如今你家大业大,别的不说,便是开chun之后安顿饥民的这一桩大事,若无你主持,只怕就是个群龙无首之局啊!”

西门庆早已胸有成竹:“师傅容禀,弟子家中,聪明晓事的家仆甚多,弟子这三个月来,亦时时留心点拨他们,开chun之时,就如宝剑新磨,正好给他们一个发硎初试的机会,安置饥民一事,足以游刃有余了。”

悟非大师点点头:“那你的功德炊饼,却又如何?”

西门庆从书桌上拿起一张经过修订的标准化合约来:“师傅请看。这是弟子新订的功德炊饼合约。这里,有弟子的签名;这里,有弟子的印章;这里,是武道兄的签名和盖章。如此万法皆备,即使弟子不再插手,功德炊饼的发售也可以正常运作下去。世上的事,不管大小,不能什么时候都被一个人垄断啊!”

“咦?”悟非大师转头看着西门庆的眼睛,诧道,“想不到今ri的无sè,竟有如此胸襟气度!为师深感欣慰!”

老和尚心中却想:“我这徒儿,果然是天星转世!”

西门庆听到师傅称赞,便谦道:“师傅却也把我夸得太好了,徒儿此举,也不过拾先贤牙慧而已。唐名臣魏徵有言——‘文武争驰,君臣无事,可以尽豫游之乐,可以养松乔之寿。鸣琴垂拱,不言而化。何必劳神苦思,代下司职,役聪明之耳目,亏无为之大道哉!’——徒儿只不过是将魏丞相所言,化为实用罢了!”

西门庆话中引用之言,乃是魏徵在《谏太宗十思疏》中的名句,其意深合管理之道。他西门家有一大堆家人,这些人中,不乏聪明甚至狡诈之辈,只要他西门庆把握好了管理这些人的枢纽,负责具体事项的家人就会争着表现,上级和下级相安无事,休闲之时,大家可以游山玩水,活得象青松一样长寿。弹弹琴,拱拱手,风气就自然而然的教化。何必机关算尽,以家主之身却偏要包揽手下的权力,放着手下的聪明才智不让他们发挥,自己反倒越俎代疱的去犯贱呢?

在西门庆想来,治家和治国,其实都是一个道理。所以他该放手的时候,就毅然放手,借着今年的大小杂事,考验一下手下人的办事能力,也给他们一个犯错误的机会,看看哪些人是有意犯错误,哪些人是无意犯错误。

反正清河离临清龙潭寺很近,真出了什么漏子,自己很快就能知道,那时再来镇场面却也不迟。

悟非大师听着西门庆的侃侃而谈,却是低头沉思不语,待西门庆话说完之后,才缓缓抬头,白须白眉的老脸上一片凝重之sè。

“徒儿,类似之言,你可曾对其他人说过?”

西门庆一愣,然后才道:“弟子只在师傅面前畅所yu言。”

悟非大师点点头:“徒儿,我有一言,你却要谨记!”

西门庆见他面sè郑重,也认真起来:“师傅请讲,弟子恭聆教诲!”

悟非大师轻轻叹了口气,道:“刚才你所言,那口气不象是贤相向唐太宗进谏,倒象是唐太宗在称叹自己的贤相一般。只是在为师耳边说说,却也罢了,若落在有心人耳中,只怕便是一场祸事!现在山东八府,通国皆知你是转世天星,要说无人见忌,有谁能信?你的才识若再无遮拦,恐怕不知何时,便会生出一场平地风波!”

西门庆听着,一身冷汗慢慢的从背上渗了出来。心悦诚服之下,向悟非大师深深一躬:“师傅之言,弟子谨记在心,不敢或忘!”

悟非大师点点头:“你此刻便如拉弓,弓已过满,是当‘驰’的时候了!事不宜迟,这便和为师回龙潭寺去吧!”

西门庆点头称是,心头却在暗暗称奇:“师傅一介出家人,若只是佛法jing深,禅心透彻,也不过是一位大德而已,他怎么能够洞明我的本心呢?莫非,师傅身上也有别样的故事不成?”这正是:

山藏六月yin崖雪,潭隐千年蜕骨龙。却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1。61 再入龙潭

西门庆和悟非大师都是痛快脾气,二人说走便走,西门庆便先去后宅,告知月娘自己前往龙潭寺之事。

月娘见自从李娇儿死后,西门庆一直郁郁寡欢,有时更将他自己锁在书房里数ri不出,也不知在瞎想些什么,心上早已悬了一根针,唯恐西门庆闷出什么病来。今ri听到他要回师门学艺,心下先暗念一声“阿弥陀佛”,早已千肯万肯了:“夫君尽管前去,便是换换环境也好。家中之事,自有为妻照应,不必挂心。”

一边说,一边命丫环赶紧打叠西门庆的随身衣服和诸般用具。西门庆摇手道:“不必忙乱了,我今天去龙潭寺,是去吃苦的,连我自己都嫌多余,更不用说那些身外之物了!”说着又到了供养着李娇儿灵位的静室之中。

西门庆轻轻地上了三柱香,默默地站了片刻,月娘悄悄地在旁边陪着他。

过了一会儿,西门庆转身出屋,又对月娘道:“我走后,娇儿这里的香火沐扫,就全仗你了!”月娘含泪点头:“官人放心。”说毕,大睁着两只泪眼,目送西门庆进前宅客厅去了。

西门庆进了前厅,早有武大郎起身招呼“西门仙兄”,又有傅二叔、贲四两个人恭声叫道“西门大官人”,还有西门庆家的家人,七长八短站了一屋子。

落座后,武大郎便问道:“却不知西门仙兄唤我等来有何要事?”

西门庆便把自己准备回龙潭寺二次学艺之事说了一遍,最后总结道——生药铺之事,傅二叔主之;chun后的清河第一楼之事,贲四主之;功德炊饼标准化合约拍卖之事,来旺主之;惊蛰后带领饥民开荒之事,来保主之。还有其他人等,在旁襄助。

又叮嘱武大郎道:“武道兄,你却是个闲散的,可在每ri功德炊饼圆满出笼后,四下里走走看看。若有那徇私怠慢的,尽管呵斥,令其上进;若十分不堪,便送进提刑衙门里去——这等惫懒jiān狡之徒,留着他们做什么?”说到最后一句时,已是声sè俱厉。

武大郎连称“不敢”,傅二叔、贲四、来保、来旺等人心里却均是一凛。西门庆自地府还魂之后,虽然待伙计下人们宽厚了许多,但他身上的那股隐隐之威,却是越来越重,让人就象是站在隐藏着潜龙的深渊边上,虽然此刻风平浪静水波不兴,但自身若敢轻举妄动,立即便有猛龙出渊扑攫而来,那时便是不测之祸!

诸事交待完毕,西门庆说声:“年后再见!”到书房请出悟非大师,师徒二人出门飘然而去。

西门大官人一走,众人突然间没有了是瞻的马首,私下里不免有些手足无措。但彼此照应着,倒也一件事一件事的挨了下来,却也没出什么疏漏。慢慢的,大家便也松了一口气——原来西门大官人说得没错,人世间的事,没有强人也一样能干!

再说西门庆跟着悟非大师出了清河南门,便向西南临清方向行去。两地相隔百里,说远不远,说近不近,路上悟非大师要考较一下西门庆的功力,因此脚下尘沙不起,却是渐行渐快。

西门庆提气紧紧跟上,万幸他身上没有那些累赘的行李物品,虽然步伐起落时略显辛苦狼狈,但仗着三个月来天天在练功房中勤修苦练,总算没有被师傅甩到后面。

悟非大师暗中点头,对于西门庆始终坚持练功这件事,暗暗感到满意。世界上多少人,富贵之后,便忘了自身的修养,却把好好的根骨白白的葬送了。相比之下,西门庆还能坚持天天练功不辍,实在难能可贵。

行到天将黑时,龙潭寺已经在望,见悟非大师脚步慢了下来,西门庆这才楹了一口长气道:“师傅好快的脚力,徒儿几乎便要跟不上了!”

悟非大师笑道:“说到脚力之健,天下有谁能快过江湖号称神行太保戴宗的戴院长?你休要坐井观天,小觑了天下英雄!”

西门庆心中一凛,便问道:“师傅,那戴宗戴院长,我也曾听得他的名字,说他ri行千里,夜走八百,比起那昭陵八骏来也不遑多让——世间真的有如此人物吗?”

悟非大师道:“那戴院长身怀异术,善做甲马,神奇莫测,却不是寻常绿林中手段。天下之大,奇人异士更是在所多有,因此你ri后便是学艺有成,也不可生自矜之心,须记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西门庆一听苦笑,师傅说什么,话尾巴后面都要以一句训诫来敲打敲打自己,自己这不是成了受苦的沙袋了吗?但转念一想,不如理解为师傅对自己寄予了厚望,所以才时刻jing醒着自己,这样想心里头更舒服一些。

再想想,自己这个西门庆前科实在不好,也怪不得师傅要经常用包着棉花的木鱼槌来敲打敲打他了。什么叫前世不修?这就叫前世不修,所以只能自作自受了。

师徒二人说着话,已经进了龙潭寺,一别十年之后,旧地重游,让再世为人的西门庆不由得感慨万千。

看着四下里无人,西门庆忍不住问道:“我那些师兄弟们呢?”

悟非大师道:“天sè已晚了,他们必然是在后面积香厨里进晚斋。”

转过游廊,来到大雄宝殿时,师徒二人同时看到殿前有一人,正在那里呆呆地走过来,走过去,两眼愣怔着,不时向佛像前看一眼,眼sè中充满了犹豫与挣扎。

看到那人形sè尴尬,师徒二人便都站住了,悟非大师摇摇头,悄声对西门庆道:“无sè,背过身去。”说着,他先把身子背了过去,合掌诵佛:“阿弥陀佛!”

西门庆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只好也跟着师傅背转了身,但好奇心实在是忍耐不住,见悟非大师瞑目诵佛,便侧眼偷偷的向大殿上瞄了过去。

他和悟非大师所站的这个位置,正好可以看到那个殿前人,而那个殿前人却看不到他们。仔细打量时,却见那人头戴旧儒巾,身穿破布氅,殿前供佛的灯火照在他的脸上,可以清楚地映出他黄瘦的面皮,脸上颇有些乞儿气sè,但举动行走之间,却又流露出诗文的风度来。看身量,约有二十余岁年纪。

西门庆心道:“此人是谁?看那眉眼,若吃得饱时,也当是个翩翩佳公子,只可惜此刻却是明珠蒙尘了。”

那青年在殿前来去走了半天,似乎心底有件什么事情,好生委决不下,西门庆暗想:“怪不得说,人的眉眼会说话,这人的心里,也不知包含了多少烦扰,多少愁苦!”想想从前的自己,倒和他有些同病相怜起来。

那人在殿前踱来踱去,把拳头握得紧紧的,把牙咬得格格直响,几次想要跨步进殿,却又退了回来,然后就是一阵全身颤抖,那脸上也是青一阵白一阵的。

西门庆看着,倒不由得替他难受,心说这位不知哪里来的兄台到底是想要干什么?莫不是想要出家,却又舍不得家里的妻儿老小,所以才在这里挣扎?

正在此时,龙潭寺后香积厨里突然响起了几声清亮的钟鸣声,这表示龙潭寺的僧人们已经用完了晚斋,准备佛前做晚课了。

殿前那人全身一震,蓦然间用力一跺脚,哽咽着嗓子道:“罢了!罢了!”说着飞身扑入大雄宝殿,搂起佛案上的功德箱,把其中的香火钱往怀里一倾,然后丢开空箱,抱紧了怀,转身疾走!

一转身间,西门庆看到他已经是泪流满面!

贼!不管他流不流泪,都无法掩盖他偷钱这个事实!西门庆正想挺身而出,却觉肩上一紧,嘴巴也让人捂住了。

直等到那人跑得没了影子,悟非大师才把按住西门庆的手松开了。

西门庆一得zi you,马上大叫起来:“师傅,那人是个贼啊!他偷寺里的香火钱!我去把他追回来!”

刚回到龙潭寺,就碰到有人来偷师门的香火钱,这怎能不让西门庆火冒三丈?

西门庆却不知道,那个偷钱的寒士一口气跑出了夜幕下的龙潭寺,蹿进寺前的松林中后,突然扑倒在地,揪着地下的枯草抑制着声音痛哭起来,哭了几声后,爬起身来向龙潭寺重重地磕了三个头,这才怀着偷来的香火钱去了。这正是:

人间百无宁无病,世上万有须有钱。却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1。62 龙潭磨剑

龙潭寺中,悟非大师带着兀自有些愤愤不平的西门庆进了大雄宝殿,佛前拈香后,慢慢问道:“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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