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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霸宋西门庆-第7章

小说: 霸宋西门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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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想必能更痛快些!”

李知县听了笑道:“既是如此,我明ri派些衙役,将这干小人都锁来任凭四泉兄发落便是!”

西门庆摇头道:“这个却使不得!那些狗才中,有几个是和三班衙役混得烂熟的,前脚去抓他们,后脚就有人为他们通风报信,还是劳烦南轩兄和龙溪兄出动一队排军,将他们一网打尽,这才叫迅雷不及掩耳。”

周秀一拍大腿:“这事好办!却不知四泉兄弟是要死的还是要活的?若要死的,周围人少时便说他们拒捕,当场格杀;若看的人多,便押进老夏的提刑牢狱里去,那时想要他们怎么死,何时死,就看四泉兄弟你的心情了。”

西门庆恨恨地道:“这几个狗才,丧心忘本,本来杀了也没什么可惜的。但我家娘子,最是心慈,若听到这几个狗才的死讯,必然知道是我下的手。如果她跟我当面开销,那倒也罢了,最怕她一世不提,却始终在心里替我担惊受怕,那岂不是我的罪过?罢!罢!罢!如今便饶他们一条狗命,只把他们弄个家产尽绝便是!”

夏提刑便道:“四泉兄弟虽然慈悲,但却也不能轻饶了他们!到时老周把人送到我的提刑衙门,当着清河百姓的面,让我好好审审这干小人,也正一正我们清河县的风俗。老周,你意如何?”

周秀大拇指一翘:“老夏之言,正合我意!”

李知县满面是笑:“好好好!经此一案,我们清河县的风俗必定肃然,正是一件德政、善政!就让你我地方文武配合着,将这桩案子办得漂漂亮亮,也见得你我为官一任,造福一方!”

西门庆将酒都满上,执杯道:“拱极兄、南轩兄、龙溪兄为了兄弟如此劳心费力,小弟我铭感五内。更好听的我也说不出来,便借花献佛,敬三位兄弟一杯,小弟我先干为敬!”

李知县连忙跟着一饮而尽,这才悠然微笑道:“此须小事,有什么称得上费心的?四泉兄弟你手掌着那地厨星的功德炊饼,这才是真正的劳心费力啊!”

西门庆笑道:“这个倒也无妨。那地厨星终究是只身一人,就算他浑身是铁,又能捻几根钉?便是一天十二个时辰不停手,能做出来的炊饼到底有限。而若不是他亲手正心诚意做出来的炊饼,若不是兄弟亲手送出去的炊饼,也没那么大功德了。所以这活儿虽然琐碎,但倒也轻松,没什么劳心费力的烦恼。”

李知县突然长叹一声:“四泉兄弟你虽然没有劳心费力的苦恼,但兄弟我却有烦恼在身,甚是劳心费力啊!”

夏提刑也叹起气来:“唉!为什么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呢?老周,你意如何?”

周秀“咕”的灌了自己一杯:“唉!老夏之言,正合我意!”

西门庆心底暗道一声:“来了!”当下便不再兜圈子,直接了当地说道:“我看拱极兄、南轩兄、龙溪兄都是既富且贵之命,能有什么劳心费力的烦恼?今ri承蒙三位兄弟高义,若有兄弟我能帮得上忙的,只要三位开口,兄弟我绝不推辞!”

李知县、夏提刑、周守备都是满面喜sè,齐齐向着西门庆作揖:“四泉兄弟且坐,听我等道来。”这正是:

展开翻天覆地手,来做擒妖捉鬼人。yu知清河文武烦恼何事,且听下回分解。

1。11 烦恼姻缘

李知县是文官,位望最尊,便当先开口道:“四泉兄弟有所不知,我那老娘,是个最虔心向佛的,经年间怜贫惜苦,补路修桥,只清河县各庙中布施,也不知上着多少。昨ri我清河县有两位星主喜从天降,我这做县令的儿子还未闻其详,我那老娘便已知道了——唉!那些三姑六婆的嘴巴,实在是无孔不入得紧呐!”

西门庆大笑着拦住了李知县的话头:“拱极兄莫再多言,你的烦恼,兄弟已经尽知了。你我且痛饮三杯,稍待片刻,必有惊喜!”

“哦?”李知县、夏提刑、周守备正面面相觑间,突然有管家上亭来报:“有西门大官人家的来旺,手捧拜匣,在厅前等候。”

李知县心中明白了三分,当下便笑道:“却不知四泉兄的盛价此来何意?”

西门庆拱手道:“兄弟早知宅上的老夫人是清河县中头一个好善的,这头一份儿功德炊饼,不送到拱极兄府上,却送到哪里?因此早命家人亲自去那地厨星府上守候,炊饼一成,便趁热送过来,请老夫人佛前做个供尖儿,为我清河县功德之先,岂不是山大的福缘,海深的善庆?”

李知县闻言大喜,忙命家人赶快把炊饼收进去,以解老娘礼佛之渴,又命人取了一贯钱,赏给来旺做喜钱。

周守备、夏提刑见李知县先拔了头筹,正羡慕得抓耳挠腮时,却见西门庆又一拱手,笑道:“南轩兄、龙溪兄,却不知二位有何烦恼,这便说了吧!”夏提刑和周守备那还有什么客气的?马上一吐衷肠。

原来夏提刑有个儿子夏承恩,小小年纪,却生xing顽劣,不喜读书,只是胡混。请先生算命,说是这夏小公子在野地里疯跑时,也不知冲撞了哪路游神,神灵怪罪,才有此浪荡之灾。夏提刑生平只此一子,爱如珍宝,听到儿子有难,只恨不得以身相代,烧香供佛之余,突然听到清河县出了两位星主,更有功德炊饼救苦济世,哪里还坐得住?便找来好兄弟李知县和周守备商量。三人各有所需,一拍即合之下,才有了今天请西门庆入县衙赴宴之事。

而守备周秀,则是有一桩切身的苦痛。他又娶妻又纳妾,膝下却始终不见一儿半女。符水香灰,也不知吃了多少,神仙佛祖,也不知拜了多少,家中妇女的肚皮,却始终没有一丝动静。家中虽然堆金积玉,又有何用?正绝望之时,清河县突有星主降世,而那功德炊饼更是让周守备垂涎三尺,若不是怕冲撞了神明,他早就把武大郎抢进他的帅府里面,为他做特供炊饼去了。

西门庆听了这二人的烦恼,猛然间想起《金瓶》中有关夏、周二人的桥段,便一本正经地道:“南轩兄龙溪兄莫急,待兄弟入定算来。”

手掐法诀坐在太师椅上,一番装神弄鬼后,西门庆对夏提刑道:“令郎之事,吾已尽知了。原来令郎不是冲撞了什么神道鬼怪,而是遇上了仙缘。我清河在大宋之东,便有东方青龙七宿中的角木蛟星君前来,暗中点化令郎武艺。龙溪兄可速速在家中供上地厨星炊饼,未来必有一将星出世。”

夏提刑一听,又惊又喜,连连向西门庆打躬作揖:“既如此,那地厨星的功德炊饼,ri后全仗四泉兄作成小弟。”

西门庆伸手相搀,满口答应。

随后,又向眼巴巴看着自己的周守备说道:“我家中有一婢女,姓庞,名chun梅。少时有相者遍相府中婢仆,独言此女有贵相,生就凤冠霞帔、荫子袭爵之命。我也曾思忖那chun梅的归宿,始终不得要领,今ri见了南轩兄,方知这女孩儿的一段富贵,原来却出在南轩兄府里。”

旁边李知县和夏提刑都张大了眼睛,想不到今天请客,却请出一桩姻缘来了。

周秀也眼睛瞪得比李知县和夏提刑加起来都大:“这这这……四泉兄之意是……”

西门庆拱手道:“我府中有婢chun梅,愿敬赠与南轩兄。”

宋时士人间互赠妾婢,份属常事,西门庆虽然鄙薄这种把女xing视同玩物的作法,但《金瓶》中chun梅跟了周秀后,确实生了孩儿,过得甚是适意。若非有一个陈敬济在中间做了小人,chun梅的结局必然是平安喜乐。西门庆既然发誓要逆天改命,当然要抢在老天头里,玉成他人美事。

夏提刑大笑道:“恭喜恭喜!老周赶紧答应了,今晚便两盏红灯,一乘小轿,将那chun梅接到你房里去吧!老周,你意如何?”

李知县、西门庆等正准备听周秀说“老夏之言,正合我意”,谁知那周秀却破天荒地来了一句:“老夏之言,万万不可!”

众人皆惊,一时间大眼瞪小眼。夏提刑便道:“老周,你喝多了吧?为何反驳我的提议?”

周秀摇手道:“这猫尿般的几杯小酒,算得了什么?我要说的是,我虽然愿意接受四泉兄所赐,但却不是这么个接受法儿。”

李知县饶有兴趣地问道:“那南轩兄你想怎样?”

周秀便指手划脚地道:“那chun梅身份虽低,但到底是清河第一星主府上的人儿,我老周要是不明堂正道的给人家一个名份,那我成甚么人了?明ri间先帮四泉兄出一口恶气,后ri挑个吉时,我亲自去四泉兄府上下聘,然后再挑上个黄道吉ri,吹吹打打,娶女出门,这才是正理啊!”

“妙!妙!妙!”李知县喝彩道,“南轩兄虽然平ri里总是唯龙溪兄马首是瞻,但关键时刻,主意不差!如此良缘佳话,我等焉能不在其中凑个数目?龙溪兄,你便做那男方媒人,小弟我便做女方媒人,咱们务必将此事办它个热热闹闹才对!”

周秀大喜:“老李之言,正合我意!”

四人对望一眼,无不哈哈大笑。

正在这时,李府管家引着来旺进来磕头谢赏,西门庆便吩咐他,再备两份炊饼,送到夏府和周府去。夏提刑和周守备都是感激不尽。

宾主尽欢后,西门庆回家的路上忍不住心中得意:“清河县文武,尽入我彀中矣!”想到明ri要收拾应伯爵一干小人,那些假借据正用得上,急忙催马,刚入自家门,便有来爵禀报:“老爷,有贵客等候多时了!”这正是:

傀儡巢中排罗网,魑魅嘴上放金钩。却不知有哪一位贵客来访,且听下回分解。

1。12 潘金莲投石问路

西门庆一边甩镫下马,一边问道:“是哪位贵客?”

来爵恭恭敬敬地回禀道:“是地厨星武星主到了。”

西门庆心中一阵好笑,想必现在的清河县中,再没有一个人还敢念叨武大郎昔ri的诨名“三寸丁谷树皮”了吧?想像着无数小人前倨后恭的滑稽嘴脸,忍不住哈哈大笑:“原来是武道兄来了!”

三步并作两步,西门庆急步赶到客厅,进门一看,却见武大郎正忸怩不安地坐在上座上,周围几个家人叉手伺候,但看武大郎那受刑一般的表情,就知道他一时还承受不起生命中突然降临的如此之重,旁人对他越是恭敬,他就越觉得心虚气短,受宠若惊。

一见到西门庆,武大郎便长出了一口气,仿佛卸下了身上的千斤重担一般,整个人都轻省了下来。对这个突然闯进他生活的西门大官人,武大郎除了感激,还是感激,倒不是因为西门庆昨天帮他把炊饼变成了几十两银子,让他发了一注大横财,而是他能感觉到西门庆的眼眸深处,没有普通人藏在奉承背后的调笑与嘲戏,只有平等和真诚。

西门大官人是真的把他武大郎当一个人!而不是一个玩物!

在世上活了快三十年了,除了自家的亲兄弟武松,武大郎从来没有在其他人眼中看到过如此温暖的眼神。这些天不但让他碰上了,而且这双眼睛的主人还象慈悲救苦的神仙一样,将他从以前黑茫茫不知何处是尽头的苦海里捞了出来,现在清河县里提到“武大郎”三字,谁敢再下眼睨之?

给别人利益,也只不过引诱于一时,只有给别人尊重,才能真正赢得人心!当然,如果利益和尊重一起给,那简直就是天下无敌了。

至少现在的武大郎已经在内心深感西门大官人不尽——今后西门大官人若有用他处,赴汤蹈火,万死不辞!虽然武大只是三寸丁谷树皮,虽然武大没有兄弟武二那样的一身好本事,但武家兄弟的血,都是热的!

但是——想起浑家潘金莲昨夜的话,武大郎热血沸腾的心又陡然间冷了下来。

就是在昨天晚上,他酒酣耳热,出了狮子楼,挑起炊饼担子,脚下生风一口气跑了家去,一路上也不知回了多少次头,在街巷的犄角旮旯也不知运了多少次气,无它,他的炊饼担子里放着二百贯钱,他武大一辈子也没亲手捉拿过这么多钱——他怕人抢。

到了家门口,武大郎象平时那样叫一声:“大嫂开门!”突然间觉得声音拔得太高了,若招了贼来,那还了得?因此叫第二声时,那声音就跟偷香窃玉的小贼有一拼了。

谁知这一声却让门内的潘金莲留了心,生怕是什么浮浪子弟冒充武大来骗门,这妇人一反手抄起洗衣服时捣衣用的木槌来,隔着门冷冷地问:“你是哪个?”

武大郎用雀儿哼哼的声音呢喃道:“我是大郎,大嫂开门。”他那左顾右盼的架子让外人看了,不是贼也是贼了,潘金莲听得更是起疑。

一个要进,一个不敢让进,就此隔着一重门撑持起来。武大郎身边揣着二百贯的身家,自觉在这黑夜里多呆一刻,便多一刻的危险,没奈何,只得将平ri里只有你知我知的私密话说了几句,潘金莲啐了一声,这才开门放他入去了。

进了门,重新上闩落锁,潘金莲这时早闻到了一股浓冽的酒气,便恨恨地开口骂道:“糊涂桶!家里一月三十天,连个肉腥儿都闻不到,你倒有闲钱去吃酒?”

武大郎赔笑道:“大嫂休恼!今ri却不是我自己买酒吃,是有人请我!卖炊饼的钱一文不少,都在担子里做着镇守使者,不信你数数看!”

潘金莲一边伸手去炊饼担子里摸钱,一边奚落武大郎道:“糊涂桶!清河县中便是人人都被请去吃酒,也轮不到你这不成材的……哎呀呀!我的天爷爷!”原来是那妇人一把摸到了那个脑满肠肥的褡裢,拿出来一扯开就被晃花眼了。

“这这这!这是你偷来的?还是……”正想说“还是抢来的?”,但想到自家男人那点可怜的力气,当真是:蚂蚁洞中,还可充一员猛将;强盗堆里,算不得半个英雄,于是一转口,将“抢”字咽下,只道,“……还是你捡来的?”

武大郎忍耐半天,为的就是要看自家娘子大惊失sè的模样,真看到了,只喜得他心花俱开:“大嫂休要说笑,这是你男人凭本事挣来的!”

“你?!”也不用多,只是一个字,潘金莲就成功地瓦解了武大郎所有的自信,情急之下,武大郎一五一十,将今ri的遭遇说了一遍,尤其是那“地厨星”三字,更是提了又提,讲了又讲。

潘金莲默默地听着,直到武大郎说得口干舌燥,言语中再无新意,最后连旧意也一再重复,这才慢慢地开口道:“大哥,这些钱来得不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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