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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望星辰之草原逐情-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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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拓跋真抬起手,似乎想揍他,言子星却不由分说地加快了抽插的动作,同时一手握上他的分身,揉搓著两个小球,带著茧子的手掌熟练地摩擦著。
  「嗯──呜呜……」
  拓跋真想骂他的话语被堵在嘴里,待二人唇舌分开,出口的声音却变成了低哑的呻吟。他一手抱住言子星的肩膀,一手撑著地板,折著腰晃来晃去。
  言子星忽然一掌拍在他紧实修长的大腿之上,发出清脆的啪地一声,命令道:「夹住我的腰!」
  拓跋真道:「夹不住……腰要折了……」
  言子星原本握著他分身的手捻住顶端的肉筋,轻轻按了按。
  拓跋真吃痛,又有一种异样的战栗快感,不由躬起了身子。
  言子星道:「夹住我的腰!」
  拓跋真试著将分在言子星两侧的长腿收拢,但这个姿势对於这位已经年过三十、又没有练过软骨功的草原汗王来说实在有些困难,不由一边被顶得发颤,一边道:「不行……混蛋!说了夹、夹不住……呃……」
  言子星道:「你的韧性还是这麽差,身子硬邦邦的。」
  拓跋真大怒,以西厥语骂道:「闭嘴!你个混帐东西!」
  言子星突然抱著他的腰,屈膝抬起了身子。
  拓跋真吓了一跳,赶紧抱紧他的肩膀,双腿也盘了上来。
  言子星道:「这不是夹住了吗。」说著一个用力,竟抱著他站了起来。
  二人还连在一起。
  拓跋真快疯了,低吼道:「你做什麽!」
  言子星道:「上床。」说著抱著他摇摇摆摆地向旁边的床榻走去,每动一下,便托著拓跋真的臀部插一下。
  拓跋真脑子都晕了,还没来得及骂,已被言子星弯腰扔在了床上,接著人又压上去,单腿跪在床沿上,抬起拓跋真的腰接著插进去。
  「混、混蛋,我要杀了你、你……啊──」
  这一次时间特别长。言子星迟迟没有释放,一下又一下,极深极重的顶入。
  拓跋真腰部悬空,脑袋在下,头晕目眩,偏身体又刺激得厉害,刚才被撒在体内的液体顺著肠壁倒灌回来,胃液也开始翻滚。
  「不、不行……换个姿势!换、换个……」拓跋真不得不出口讨饶了。
  言子星抽了出来,拓跋真还没松口气,人又被翻了过来。
  言子星骑在他身上,进去,出来,进去,又出来……
  「射了几次了?你在草原上有没有和别人做过?」言子星摸著他的前端,那里湿漉漉地又溢了出来。
  拓跋真哼了哼,双手撑不住身体,只能跪趴在那里,翘著臀部让他干。
  「当然做过……嗯、哈……你当老子是什麽人。呃……」
  言子星突然以手指堵住他分身的铃口,将西厥汗王的精华全堵了回去,慢声道:「你做过?和谁?」
  「啊──啊……放、放开……」
  拓跋真不住呻吟,想抽出只手拨开言子星,无奈身後的人顶得他无力,双手必须一起撑著才不会倒下。
  言子星道:「是不是你那个侧妃?还是别的女人?告诉我!」
  拓跋真前端胀得难受,偏偏前後两股刺激又带来异样的快感,身体一阵阵颤抖,实在撑不住了,道:「没有……没有做过。你放手……啊──」
  「那是和男人?和男人有没有做过?」
  拓跋真被折腾得要发疯了,哑声嘶吼:「没有!没有!男人也没有!」
  言子星终於松开手。
  拓跋真再也忍不住,一股一股地喷射了出来。
  他的分身渐渐软了下去,言子星的性器却还硬得发胀。他已经泄过三四回了,可言子星的第二次还没结束。
  「你、你还有完没完?操够了没有?」
  拓跋真疲惫得没有气力了,索性趴在床上。
  言子星却不放过他,反手将他又捞了起来,胸膛贴著他的背脊,在他耳边低声道:「没完!永远操不够你!」
  明明是粗鲁的语言,却带有一股别样的魅力,竟好像一个誓言,震得拓跋真心头一颤。
  这一夜拓跋真不知道被他干了多少次。先是地板上,再是床上,姿势从背骑式、悬抱式、盘坐式,到侧卧式、俯趴式……
  总之,拓跋真到了後来已经疲惫欲死,躺在床上任由言子星折腾。
  这三十几岁的男人和二十几岁的男人,平时还不显,但到了床上,体力和持久力的差距便可以明显感觉出来了。
  一个巅峰已过,一个却正是巅峰之时。
  西厥正值壮年的新任大汗,在被做晕过去之前的最後一个念头是:这家夥什麽时候学会这麽多姿势了?
  第二天清晨,赵子灵起床後与副使苏萨默来到拓跋真门外,敲了敲门。
  过了好半晌,里面也没有声息。赵子灵与苏萨默对望一眼,都有些紧张,又敲了敲门,低声喊道:「大汗?大汗?」
  「……嗯。什麽事?」
  里面终於传来大汗懒洋洋的声音。
  赵子灵觉得那声音有些异样,似乎有些沙哑,还有些……说不出来的味道。
  「大汗,该下楼吃早饭了。今天明帝可能会宣召我们。」
  「我不下去了。让人把早饭送上来。」
  赵子灵愣了一下,道:「是。那个……您没事吧?」
  「……咳,有些不舒服,可能是著了风寒。你们去吧,早饭端点清粥小菜来,要清淡的。」
  苏萨默道:「大汗,既然身体不适,给您请位大夫来看看吧?」
  「不用小题大作!」里面的声音不耐地道:「去做你们的事,别站在我门口,让人注意到就麻烦了!」
  赵子灵和苏萨默只好退下。
  屋里拓跋真趴在床上,心中咒骂。
  昨天晚上被言子星翻来覆去的不知做到什麽时候,他朦朦胧胧的感觉天都快亮了,言子星什麽时候走的也不知道。而那个混蛋,居然只是简单地帮他擦拭了一下就拍拍屁股走人了,留他一个人满屋狼藉,早上几乎爬不起来。
  说来这却是错怪言子星了。
  他本来就是偷偷潜入的,四夷馆内戒备森严,为了防止东、西厥使臣打起来,禁卫军还加派了人手。要不是言子星熟悉禁卫军的巡逻路线,又轻功高明,根本没那麽容易潜进来。
  事後他倒是有心帮昏睡不醒的拓跋真收拾一下,奈何房间里除了屋角铜架上的一盆清水,再无其它。
  只好翻出拓跋真的一件内衫,就著清水帮他简单地擦拭了一下,又抹去地上、床脚和墙上喷溅液体,其它实在无法再收拾。而且天色渐渐亮了,再不走他就只能开门迎客了,便卷起那件充当了抹布的大汗内衫,匆匆越窗而去。
  拓跋真一觉睡到天明。若不是赵子灵的敲门声,估计他能睡到天黑。
  他原想起身穿衣,出去开门,奈何试了几次,只觉全身酸软无力,整个人像被十匹马踩过一般,爬也爬不起来,只好借口风寒,将赵子灵和苏萨默打发走。
  以拓跋真的聪明才智,此刻他也有些想不明白:明明昨天晚上二人还在针锋相对,拳脚相向……怎麽干完一架後,就变成干他了?
  与拓跋真那边的疲惫欲死相比,言子星这边却是神清气爽、精神抖擞。
  他回了王府,根本没去睡觉,叫醒下人打来热水,沐浴了一番,然後直接换上朝服准备上朝了。
  临出门前他突然又想起什麽,翻出草原上那夜从拓跋真那里摸出来的帕子,揣进了怀里。
  下朝之後,言子星被皇上叫到书房说话。
  他心里有些心虚,不知是不是昨晚夜探四夷馆的事情被皇上知道了。不过後来才发现只是虚惊一场,皇上叫他来只是问问最近东、西厥使臣的动向而已。
  言子星老老实实地汇报完毕,道:「陛下,西厥使臣还挺沈得住气,只是东厥使臣最近似乎按捺不得,私下各处拜访京城官员,另外一直向臣打听陛下何时召见他们。」
  司耀辉道:「朕准备明日召见东厥使臣,只是不好让西厥知晓……这样吧,明天你带著西厥使臣出京逛逛,附近的名胜古迹都去看看,别让他们待在京里。」
  言子星道:「臣明白了。陛下,您还有什麽事吗?没事臣就打道回府了。」
  敢这麽对皇帝说话的,也就言子星一个了。
  司耀辉笑了一下,挥挥手道:「没事了。你滚吧。」
  言子星嘿嘿一笑,正要告退,忽然又想起:「哎,二哥,大哥去哪了?怎麽这几天都没回府?」
  司耀辉面色一僵,支吾道:「唔,他这几天宿在宫里,暂时不回去了。」
  大哥宿在宫了吗?他竟不知道。
  言子星奇怪地看了看皇上,道:「不是说就去别院住两天,避开那些厥人使臣吗?怎麽……」
  司耀辉不耐烦地道:「这事你甭管。还有事吗?没事就回吧。」
  言子星见二哥不想多谈,心里也不以为意。
  谁知道大哥二哥这两口子搞什麽呢?反正不关他的事。

  第七章

  言子星告退出宫,看著外面豔阳高照,端得是一个好天气,便慢慢踱步来到四夷馆。
  他先去见了东厥使臣,告知皇上明日可能会召见他们,让他们不要乱走。然後又去了西馆。
  西厥使臣不知明帝明日召见东厥使臣的事,听言子星说奉命招待他们逛逛遥京,也是乐意,便带了几个武士,跟著言子星上了街。
  言子星没有看见拓跋真,装作不经意地对赵子灵道:「赵大人昨日带的那名百卫长怎麽没来?」
  赵子灵微笑道:「他昨儿个夜里染了风寒,和其它几人在使馆里歇息,不必都跟来。」
  言子星笑道:「还请赵大人告诉他们,不必拘著。难得来趟遥京,多逛逛、多玩玩,日後回草原上也有个话题。」
  赵子灵道:「正是这麽个道理。」
  言子星带著他们在城内逛了一圈,约好明日带他们去逛西山、拜寺庙、泡温泉,一应事务都由礼部安排。
  赵子灵甚是乖觉,也没问东厥使臣去不去,自是应了。
  双方宾主尽欢。
  回到使馆,赵子灵上了二楼,来到拐角的房间敲敲门。
  「进来。」
  赵子灵进屋,向拓跋真行了礼,先问候了他的身体情况,见拓跋真面色如常,不似风寒严重的模样,便放下了心。
  只是他隐隐觉得大汗浓眉舒展、眼神澈亮,神情从容中彷佛多了一丝丝……愉悦?他也不能确定,只觉得大汗今日浑身都散发著一种莫名气息,感觉有些不太一样。
  他汇报了一天的行程,道:「言大人邀请我们明日去西山的白马观赏花,臣已经应下了。」
  拓跋真念头一转,已然隐隐猜到了什麽,不过既然言子星以礼部的名义相邀,他们也不好拒绝。
  赵子灵道:「臣听说西山风景优美,山脉绵延、百花盛放,而且山上还有温泉,明帝也很喜欢泡呢。言大人说会招待我们住一夜,後日再回来,只不知京里要不要留几个人?」
  这些日子拓跋真一直深居简出,只昨天随他去了趟北堂王府,赵子灵正怕他待著没意思,礼部邀请他们去游西山,倒是正合心意。
  拓跋真沈吟道:「也罢,就让苏萨默借口风寒,留下应事,其它人都去吧。」
  赵子灵应了,又与他谈了些事情,见大汗眉宇间似乎有些倦怠,便告退了。
  拓跋真确实倦了。
  他今日直到中午才好不容易起了身,泡了个热水澡,终於消去些疲劳,但身子仍如被拆过一遭般。
  他毕竟三年没有过这等激烈的房事了。
  草原上的汉子性情豁达、身体健硕,性欲也旺盛,但拓跋真从小师从阿素亚,对汉学也十分精深,深知谨慎修身之道。而且他目标远大,渴望权势,对女色便不是那般上心,即使是从前最鼎盛的时候,也不会过於放纵。
  但与言子星在一起时,因为失去记忆,且男子之间的欢爱更加直接、更加激烈,好似打开了一个新世界,他的身体适应之後,欲望反而来得猛烈。
  拓跋真这几个月来忙著夺取汗位、打压兄弟,收服各个部落,之後又马不停蹄地来到遥京,一直未曾好好休息,昨夜言子星如狼似虎,拓跋真初时还能支撑,後来却真是招架不住了。
  拓跋真此时心中大是懊恼,深悔不该一时心软,顺著男人的本能行事。但这些年来他过得甚是寡淡,只靠著双手抚慰自己,难免空虚得过了,因此昨夜一点就著,却也不是完全能以理智克制的。
  而且他也不得不承认,昨晚言子星抱住他吻上来时,他不仅下身有了反应,身後的幽穴也几乎立刻便湿润了。
  这个认知让拓跋真又羞又恼,恨不得把手里的茶杯当成言子星,捏个粉碎才能解气。
  他可以忍受对女子的无趣以及禁欲的烦恼,但让他承认自己的身体已经食髓知味地认同了男人,便觉得难以接受。
  他摸了摸腰间的弯刀,决定如果今夜言子星还敢再来,一定一刀劈了他!
  不过言子星这一夜并没有来。
  拓跋真一觉睡到天亮,想起了言子星今日要带赵子灵等人去西山赏花拜佛,便出门去寻赵子灵。
  言子星对拓跋真了解甚深。
  那夜二人情不自禁,他压著拓跋真做了大半夜,只怕那家夥现在恼火得很,送上门去绝对是等著挨刀劈呢。所以他虽心里惦记,但第二天晚上却并没有再去夜探。
  今日一早,他与礼部另一位李侍郎一起来到四夷馆,接待各位西厥使臣往西山去。见赵子灵带著众人出来,拓跋真假扮的百卫长也在其中,却不见副使苏萨默。
  赵子灵解释苏萨默昨夜染了风寒,今日实在起不了身,无法前往西山了。
  言子星闻言,立刻关切地让人去请太医来为苏萨默医治。
  赵子灵没有拒绝,反而十分感谢的样子。
  他知道不让太医来诊断一下,明国的人不会相信。所以昨夜让苏萨默服了西厥特制的秘药,使得今天真的出现了与风寒相似的症状。
  果然,太医来了诊断之後,苏萨默确实是夜里贪凉,不小心热伤风,需要卧床休息。
  言子星与李侍郎闻言关心了一番,让太医好好照看。赵子灵留下两个西厥小厮照顾苏萨默,便与言子星等人一起出发去往西山。
  因为都是一帮老爷们,所以言子星也没准备轿子什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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