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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锁重楼之一世荒唐-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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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中下怀,韩景却摆出悔色道:“那就听舅舅的吧!”随后起身,瞪了一眼正在畅饮的皖紫霄,语气甚是不快:“紫霄,我们早些走吧!今日本王累了!”
  晋王的马车一离开大将军府,韩景脸上的乌云便一扫而空,回头挑起帘子再看朱门金字,笑道:“这步棋走的真是妙极了。”
  “王爷”,小厮轻声唤:“京城来信了。”
  躺在贵妃椅上浅寐的人睁开眼睛,接过纸条匆匆扫过,清明的眼中闪过一抹得意,随后将纸条揉进手心,轻轻拨弄着身旁壶形的粉花道:“知道这是什么花吗?”明明在问却不等小厮回答,自己接着说:“它叫蛇眼石楠花,是上次那几个东瀛人送来的。他们说这花可以独自开满山岗,既孤独又刚强。”
  小厮被自家王爷不着边际的话弄得满脑疑惑,不等他想清楚京城的事和蛇眼石楠有什么关系,再回神王爷已不再贵妃椅上,长长的回廊只留下墨色的背影与类似叹息的声音:“要变天了,把椅子收了吧!”
  小厮抬头看看湛蓝的天空,又多了几分疑惑:“***可是这江东天气最好的时候,为什么王爷说要变天了呢?好像自从王爷认识了那什么郭道士就变得越来越难以捉么了!”


  ☆、第十三章 横祸巫蛊(修改)

  曹国公冲进祭庙,推开围上来的小道士,一把扯住郭国师的道袍,摇晃着手中的木偶娃娃,涨红着脸吼道:“这是怎么回事?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郭国师面不改色地撤出道袍,一边整理衣衫,一边说道:“这要问端妃娘娘,贫道怎么知晓。”
  曹国公被周围小道士扶着坐在椅子上,过度的激动连手指都打着颤:“端妃的衣袖里掉出这玩意时,你也在场,为什么不拦着皇上?”
  郭国师坐回蒲团上,依旧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曹国公以为我能说什么?说端妃娘娘四十好几的人了,随身带个木偶娃娃玩吗?”
  曹国公被哽住,脸涨得更红,被小道士顺了半天气才道:“那你说怎么办?现在时机太不成熟,怎么也要等他去了才好有借口吧!”
  郭国师点点头:“此事要冷静,受挫是难免的。我们只能将伤害降到最低,谁给娘娘求情谁就是找死。现在只能弃卒保帅了。”
  “弃卒保帅?!”曹国公一惊,浑身的肥肉跟着发抖:“那是我亲妹子!更何况……”
  “何况什么?”郭子干常年僵着脸自然是没有多余的表情,可从声音里却能听出几分不明所以的笑意:“端妃娘娘触了皇上的逆鳞,这事任谁也改不了,更何况曹国公在朝堂上也不用再依仗娘娘了吧!”
  郭子干的话虽不好听,却是句句直戳命门。曹国公闭上眼,反复思索良久,重重拍了一下大腿道:“妹子,对不住了!要是将来让我抓住是谁干的,定将他千刀万剐!”
  皖紫霄忽然从回廊的转角处闪出来,伸手堵住韩景的去路,高声问:“不知王爷要去哪里?”
  韩景拉开皖紫霄的胳膊,焦急道:“紫霄让开!我相信母后绝不会做这样的事的!我要与二舅一同面圣!”
  皖紫霄刚被推开,就反手抓住韩景的衣袖,冷笑道:“真是与草包混久了,连晋王的脑子也糊涂了!”
  韩景瞬间阴下脸:“怎么儿子救母还是糊涂了?”
  皖紫霄提高了声音:“若是能救得那是孝心,若是救不得还去送死那是愚。”
  韩景眯起眼,咬牙道:“便是愚,也要试一试。”
  皖紫霄声音放柔:“我也曾面对相似的情况,能理解晋王的心情。我也相信端妃娘娘是被人陷害的,但皇上不是听劝的主。况且他的身体每况愈下,更是容不得任何人有异举。有人想借此一石多鸟,王爷千万不能中计!”
  韩景略微冷静下来,身上散出的怒气却依旧骇人:“那就看着母亲受难无动于衷!”
  皖紫霄弯下腰跪在韩景脚边,讨好地拉着他的裤角,低声道:“曹大将军不是先去了吗?我们再等等,有转机再进言不迟。”
  韩景捏紧了拳头,盯着脚边的人,良久才颤声道:“她是我娘!明知道没用,我也想试一试。紫霄,你今日拦我,我怕他日会恨你!”
  韩景双唇抿成一线,拳头握紧又松开,满满的一腔怨恨无处发泄,直到夕阳余晖满了庭院,才转身离开,只留下皖紫霄一个人跪在原地。
  知道王爷和皖公子生了气,下人们也都不敢走进。空荡荡的回廊只有夜风吹动襟袖,皖紫霄低埋着头,笑得凄惨:“像今日这般低贱,怕他日连我都会恨自己。”
  宣正三十年五月,曾经宠惯六宫的曹端妃因巫蛊之术被打入冷宫,为曹端妃求情的官员多被流放。最可怜的莫过于大将军曹裕正,就是因为多说了几句,不但没有为曹端妃洗清冤屈,反把自己扯进了泥潭。曹端妃不能杀,曹裕正正巧成了宣正帝的出气筒。不过三天,刑部还没有找出足够的证据,宣正帝一道圣旨就将堂堂的大将军变成了菜市口的一具尸体,抄家充为军饷,大将军府上下男子充军,女子为奴。
  这招快刀斩乱麻不得不说是威力十足。一时间朝堂上人心惶惶,原和晋王走得近的官员这时候通通装作不认识彼此,胆子小的竟还有吓病的;连嚣张多时的“曹党”们都感到了脖颈上的凉意;相反此时的***们终于扬眉吐气了,暂不说私底下聚会更勤,就连上朝时战战兢兢地小心模样都减了不少。
  等了足足一周,刑部才迟迟宣告经多方考证,曹国公与晋王均与此案无关。虽没有性命之忧,但这么一闹晋王在大都也难有立足之地,就连曹国公也不得不收敛许多。时值蛮奴再犯南疆,曹国公愿自罚俸禄三年以充军饷,晋王领兵出战南疆代母受过。
  从大都出发时正是五月,春风和暖乃一年最好的时候。
  “兵马就绪!”略带沙哑的口令声从不远处传来,彰显其实的一声“喝”震得周围人耳朵“嗡嗡”直响。
  身着银甲的少年将军一把拉住躁动的战马,冲着韩景拱拱手,嗓门洪亮:“王爷,兵马就绪!请下令!”
  韩景微微点点头,声音不大气势却是满满的:“行军!高拱,你为先锋!”
  皖紫霄挑起车帘,出神的看着前面高头大马上的男人,习惯了他广袖长襟的锦衣华服,一身墨色铠甲,蛟纹头盔反显出身姿英挺。好看,真的好看,与女子的阴柔之美不同,那是阳刚的、充满力量的、属于男性特有的魅力。想到一半,皖紫霄红了耳根,有些赌气的放下帘子缩回车子最里面。痴心妄想!真是不争气!
  自打太祖皇帝登基,燕朝至今再无大的征战,大都城里的百姓不少人还是第一次见识这么多人出征。比起戏文里唱的悲悲戚戚,十里相送,夹道行人更多的是惊讶亢奋。孩童们不知所以的大声欢笑;留了一道窗户缝的小姐丫头指指点点,羞涩嬉闹;偶尔几位老人抹着眼泪与儿子送别,被人发现了却被责怪晦气;更有甚者,从酒楼上甩下鞭炮欢送远征。
  “自古征战在边疆,都城笙瑟亦悠扬。”皖紫霄靠在软背上,翘唇浅笑:“将军总说自己苦,可朝堂上又何尝不是心惊肉跳。”
  原曹裕正旗下的京军被重整为晋王的十万精锐,这些兵马是晋王东山再起的最后筹码。声势甚大的晋王大军一路向着西南行进,伴着不断从前方传来的战败消息与兵部下达的急行军诏令,一刻不敢怠慢地穿过十余个州郡,就算如此到了南疆也已是七月初了。
  韩景放下书卷,看到皖紫霄正趴在车窗边稀奇地盯着外面的景色,不由也往外探了探身子笑着说:“这里景色的确与京城差别大,险峰断涧、绿藤倒悬我也是第一次瞧见。”
  皖紫霄转过身,脸上没有丝毫惊喜,忧虑却显而易见:“南疆早晚温差大还时有瘴气,蛮奴熟悉此处环境,而我们北方将士只怕会水土不服,万一流行起疫病,那就彻底没了胜算。再者这山势崎岖、密林环绕,若是没有当地土司做向导,不要说蛮奴,光是这丛林山崖就足够困住十万大军。”
  韩景拿起搭在扶手上的汗巾擦擦额头,说不上轻松,但也不算太担心:“这次带来的兵马都是当时在曹裕正军中精心挑选训练的,此处虽有诸多不利,仍可一战。”
  皖紫霄勉强一笑:“幸好当初留了这么一条后路,否则只怕永无翻身之日。”
  余光扫过简陋的马车、干硬的杂粮、粗劣的茶水,韩景脸色阴沉,冷声道:“待到他日回朝,定不是今日这番光景。”


  ☆、第十四章 惨败大兴坡(修改)

  晋王的军队到达南疆已有一月有余,主营驻扎在泰远城北,除了修城墙、挖战壕,就没有其他动作,别说反攻了,就连蛮奴的恣意挑衅都是视而不见、闻若未闻。且不说远在大都的宣正帝如何的不满,南疆当地的官员、守将、土著居民早已是怨声载道:怎么十万人来我们这穷地方赏风景吗?!
  外面是抱怨不断,作为京军统帅的韩景此时也是一筹莫展,刚来时的满满信心被这蛮荒之地狠狠挫伤。
  八月正是南疆最热的时候,当地人常拿这样的天气开玩笑,不下雨是烤肉,下雨前是蒸肉,雨一淋呦!就是正宗水煮肉!长期生活在这儿的人尚且如此,北方来的将士就更不用提,厚重的革甲贴在身上,走着走着都有倒在地上的,还没有真正交锋,军中的势气已跌至低谷,这仗怎么打?!
  “报!王爷!泰远城主事邱茹与协理土司赫莫求见!”大帐外的传令兵快步走进,单膝跪地。
  为了维持军纪,韩景必须以身作则,只要人在军营,不管外面如何炎热都是一身战甲:“传!”
  泰远城是南疆最大的郡城之一,比邻蛮奴控制的区域却又不算是第一屏障,更重要的是当地协助治理的土司赫莫是京城外派的管事邱茹的女婿。
  由于条件艰苦,四十几岁的主事看起来犹如六旬老人,头发斑白的邱茹拉着身材异常高大的年轻土司赫莫冲晋王韩景跪地叩首道:“泰远城主事邱茹、协理土司赫莫拜见王爷!”
  韩景赶忙扶着邱茹,沉声道:“邱大人快快请起!这些日给你添麻烦了。”
  邱茹却没有要起来的意思,反而示意赫莫低头叩首。
  韩景扶住邱茹的胳膊,不解道:“邱大人与赫莫土司是何意?”
  高鼻厚唇,眼睛微凹,典型的幕莱族相貌说起汉话却是字正腔圆:“邱大人与小人想向王爷求一样东西!”
  “嗯?”韩景皱起眉头,警觉道:“何物?”
  邱茹带着赫莫又一叩首:“求战!”
  韩景愣怔了一会儿,喃喃道:“我们的确需要一战振作势气!”
  早收到赫莫的消息,韩景的部队足足在太阳地里烤了半个时辰,这时候一看见草裙兽皮的“野蛮人”,将士们瞬间来了精神。
  两军相遇的地方在距离泰远城三百里外的羼水河岸,刚刚抢掠回来的一小支蛮奴队伍还在唱着歌,商量着回去怎么分东西,可一晃眼的功夫,乌压压的京军人马已经逼在眼前。
  慌手忙脚的蛮奴这时候那还顾得上酒肉,拎着武器便往河里跳。羼水河虽宽,但水流量却少得可怜,将将没过膝盖的深度实在是成不了什么威胁。
  尚未交手,对方就落荒而逃,士气猛增,晋王爷大喜过望,一时少了琢磨,想也不想就带着将士往对岸扑。
  马蹄子踏在柔然的河床上,迸溅的水花四起,原本清澈见底的羼水被搅得混沌。
  眼看着人就要上岸,韩景驱马向前猛跑几步,身形稳健,没有星点儿犹豫。长剑被高高举起,手臂画出圆弧,沾了水光的刃口亮得皖紫霄眼花,毫不拖泥带水,动作干脆利落得像是身经百战的勇士。寒光一闪,蛮奴喷涌而出的鲜血瞬间染红了河面,落后的蛮奴一面叫嚷,一面拼命地向前跑。
  “杀!”
  宝剑开刃,士气又上涨几分,磨刀霍霍地狠戾终于扫尽了前些日子的萎靡风气。顿时喊杀声一片,揭起的水花湿了半身铠甲。
  再上岸,蛮奴呀呀乱叫着往山里钻,追随的队伍也是咬得紧紧生怕一不小心就错过了全端蛮奴老窝的机会。
  一路趁胜追击,韩景万没有想到这么小的一个山崖,竟然会是如此大的障碍。
  当他们爬到一半时,蛮奴就由上倒下了一桶雨水,使得他们如遇雪崩似的滑落了下来,人群如泥团子般的堆积成山。
  从山的上面又有箭不断飞出,造成很多人重伤。如此一来,前一刻还是威风凛凛的晋王军队被狼狈地困在原地,根本无力再绕远路。
  “王爷,撤军吧!”先锋统帅高拱一脸泥水地冲到韩景面前,“这地方太滑了,我们的将士根本冲不上去。”
  韩景手拉马缰,绷着脸问:“伤亡多少?”
  高拱抹了把脸上的泥水:“三成以上。”
  皖紫霄紧皱眉头道:“这些人都是王爷的亲信,不能硬拼,保存实力要紧!”
  韩景不甘心地咬牙道:“那就先撤军吧!”
  晋王的军队陆续从大兴坡撤下,掉头向泰远本城赶去,才走了不到一公里,后方忽然一阵骚动,原来大兴坡上的蛮奴反打了过来。晋王军队一时被冲乱了阵脚,受惊的战马在泥泞的道路上横冲直闯,原来的几个向导不一会儿就消失了踪迹,本就不甚熟悉南疆地理的队伍,这时就更像是没头苍蝇忍人驱赶。等到队伍稳定下来,已是满眼湖光。
  水色琳琳看不到头,眼前的湖泊可不是羼水那三尺深的小河。
  “中计了!”韩景怒喝:“那几个向导有意将我们逼到此处!”
  皖紫霄怒极反笑:“晋王倒也可以学楚霸王破釜沉舟。”
  韩景听到调侃,不悦地皱眉:“紫霄要是有闲心来调笑本王,不如想想如何突围出去。”
  皖紫霄抬头看了眼天上的烈日,附在晋王的耳边道:“下午太阳最烈时准备突围。”
  韩景先是一愣,然后会心笑道:“嗯!下午的确是个好时间。”
  随行的高拱疑惑道:“要突围一般都在晚上,为何这次要安排在下午?”
  皖紫霄低声道:“南疆闷热,下午人多困倦,斗志最差。蛮奴本是胜者,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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