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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鼠猫]侠猫义鼠-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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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小人儿咬了咬下唇,一脸的委屈,“白爹爹,小天不是好孩子,你救走爹爹后,可不可以不要告诉他……”
  白玉堂有些不屑的冷哼,“自然。”而后他对他挑了挑眉,“你自己跟他说。”
  小人儿张了张嘴,却没说出话来。他低下头,一副认错的样子,可这在白玉堂眼中,却是做作得很。
  “你的那个爹已经被我砍了,你最好踏实想想该如何跟那猫解释。”
  说罢还未及小人儿有何反应,白玉堂玉臂一探,伸手便抓住对方的腰带,顺势一提,那小人儿便双脚离地,腾空跃起。他望着身下越来越小的建筑,心中一惊,再看身侧,白玉堂薄唇微抿,双眼盯着前方,眼中净是他没见过的陌生。
  ***
  关押着机要人质的石室里,展昭红色的官服褪下被随意的搭在一旁,他身上仅有的白色棉质内衫此刻也被解开,露出白皙结实的胸膛。
  杨頔回身拿了个精致的锦盒,再走回来时,看到展昭那白花花的胸膛,他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他将锦盒塞到展昭的怀里,而后走开老远,“展大哥,你、你还是自己上药吧。”
  不知何时,杨頔竟对展昭换了称呼,只因他在展昭的眼中看到了疼惜和不忍,这种眼神,除了他爹,他再没从旁的人眼中瞅见过,如今遇见了展昭,他竟不自觉的将自己的所有事情全都毫无保留的告诉了他。而且,看到他那一身被自己弄出来的伤,他竟有些浅浅的自责与内疚。
  展昭低头看看自己怀里的那个锦盒,又抬头看向背对着自己的杨頔,苦了一张脸,“杨兄弟,展某就算再能个儿,背上的伤却也是看不见的。”
  其实展昭身上的这些小伤本无需上什么伤药的,他功夫底子深,这类小刀上、刮伤对他来说不过是进屋撞到了头,出门磕破了脚那么家常,但是眼前的这个小祖宗却非要吵着要给他上药才能赎罪,展昭拗不过他,只好应允。
  只是他不不知道临到关头,这小祖宗又突然改了主意般令他自己上药。自己是哪里得罪他了?
  杨頔扭过头,偷偷的睨了展昭一眼,想到他说的话,确实背后的伤不太方便自己动手,而且最开始执意要给他上药的也是他自己。他现在这样子岂不是别扭的有点难看?
  扭捏的走回床前,杨頔故意不去看对方胸前的雪白。
  “趴过去。”
  展昭听着他命令一般的口吻,有些失笑,不过还是顺从的将衣服褪至腰部,而后趴下来。
  杨頔心不在焉的拨弄着锦盒的搭扣,随后将其打开,用手指挖了一块里面的透明色药膏,淡淡的薄荷香气从指尖流窜,一直溜进他的鼻腔。
  闻着这股子好闻的味道,他的脑子一下清醒了许多。但是待他再度将视线移回到展昭的时候,他不由得愣住。
  在他那原本光洁紧致的背上,此刻却有着十来个不堪入目的划伤,殷红的道子在那片如玉般的肌肤上丑陋的扭摆着各色的姿态。
  他有些迟疑的抬起手,但在还没碰到对方的背时便已然收了手。
  “疼么……”他痴痴的张口,轻柔的语句从他的口中缓缓飘出。
  展昭趴着有些不太舒服,听了他在自己背后的喃喃之语有些哭笑不得。
  “杨兄弟还未上手,展某又怎知疼与不疼?”
  他这句其实是在调侃杨頔的,这点小伤,本是连砍在身上都不觉得怎样,怎会在涂药时觉得疼?况且他还没开始上药,却突然没来由的问他疼么,这当真是要把他当作是柔弱的书生啊。
  杨頔听了展昭的话,不自觉的脸有些发红。还好他趴着,看不见自己此刻的窘态,不然可真是丢大人了。
  “展大哥,待会若是觉得疼,你就叫出来。”
  杨頔说完,觉得这话好像有些别扭。而背对着他的展昭也似乎觉得哪里不对。
  正在这万分微妙的气氛里,石室原本紧闭的大门突然左右分开。展昭与杨頔纷纷转过头向着那扇门的方向望去。
  门的那边,突然出现的一张俊秀的脸,却在看到了屋中的两人后而变的有些狰狞的可怕。
  “你!们!在!做!什!么!”
        
冲出敌营
  看到门口的来人,杨頔吓得连连后退好几步,展昭却不紧不慢的继续趴在床上悠哉悠哉。
  白玉堂黑着一张脸,看也未看已经退到一旁咬手指的杨頔,一双美目死死的盯着趴在床上还不知死活的跟他勾嘴角的人,眼睛似是能喷出火来。
  “白兄真是好大的煞气,展某都能看到你周围的那圈黑雾了。”
  待白玉堂走近,展昭适时的开口,愈加的火上浇油,只是他不明白,自己又怎么得罪他了?
  “展昭!”他狠狠的挤出两个字,好似有深仇大恨一般。
  “白兄好记性!展某还以为你忘了我的名字。”展昭笑眯眯的打趣。以往他都叫自己猫儿,头一次听到他唤自己的名字,虽然好似要咬死自己一般,却别有一番风味。
  白玉堂却完全不理他的调侃,他抬手指着展昭光溜的上身,气的声音都发颤了,“你脱的这样干净,还想做什么!”
  展昭趴的实在有些累了,于是换个姿势坐起来,“展某脱的怎样干净了?”他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裤子,被白玉堂说的好像自己脱光光了一样,“再说,你看不出来杨兄弟在为我上药?”
  白玉堂一时语塞,他倒是没注意展昭身上有伤,更是完全忽视了角落里捧着锦盒发抖的杨頔,想到自己冤枉他了,面上一热,嘴上却根本不肯服软。
  “就凭你,那点伤还不够你挠痒痒的!”
  白玉堂轻哼一声,扭了头不再看他。展昭却是知道他的气已消,只是那少爷脾气不肯承认罢了。他也不点破,知道白玉堂是好心关心他,于是伸手拽拽他的袖子。
  “听闻白兄身上常带着奇珍宝药,这会子也别吝啬了,快拿出来替我上药,虽是小伤,但若干养也需等上一阵子,而且难免不留下疤痕。”
  白玉堂偷偷睨了他一眼,看到他那裸露的肌肤,眼中不由得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光芒。他心里暗暗得意,面上却不表露丝毫。
  抬手在腰间一摸,顺手取出一个手指般大小的半透明玉瓶,白玉堂拇指一弹,瓶口的布封便轻而易举的被他揭开。他横眼瞄了某人一眼,某人乖乖的趴下,背上的伤痕一览无余的完全暴露在他的眼前。
  看着展昭背上的伤口,他眉峰不自觉的蹙起,下意识的抬头看了眼躲在角落的杨頔,对方感受到一双冰冷的视线向自己投射过来,身子一僵,冷汗浅浅的渗出。白玉堂倒是并未说什么,他将瓶儿里的药倒在手指上,又小心翼翼的涂抹到展昭的伤口上。
  冰凉的触感接触到自己的身体,展昭不自觉的抽搐了一下,指尖所到之处莫名的透着一股子火辣辣的炽热,他不知道这种奇怪的感觉是因为白玉堂手里的宝药造成的还是其他什么原因,只得咬紧牙关暗暗隐忍,憋得一张脸红到了耳根。
  白玉堂一眼就瞥见了展昭那一对红的似要滴出血来的耳朵,嘴角坏坏的弯出一个好看的弧度,打趣道,“猫儿,你的耳朵怎么这样红?”他一手按住他的背,身子前倾凑到他耳边,轻声说,“莫不是除了外伤还有内伤?恩?”
  温热的气息吹着展昭的耳畔和侧脸,他只觉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他挣扎了几下未果,索性用手拽住白玉堂的前襟将他往自己这边拉,同时报复一样的在他耳边吹了一口气。白玉堂完全没想到这猫会来这一手,一个措手不及的被他吹了个正着,这下子,连一向处事不惊的白五爷也红了一张脸。
  白玉堂一下子跳开老远,一边用手背敷在脸上想以此来降温,一边直勾勾的盯着展昭,心里小鼓咚咚的作响。对面的展昭也已经坐起了身子,他一条腿半跪在床上,屁股坐在脚上,眼睛也回望着白玉堂。二人就这么互相对着看,也不说话,空气仿佛在此间定格,氤氲一片。
  ***
  不记得自己是怎么从那石室中出来的,只是待展昭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被白玉堂搀扶着来到石室之外了。
  别扭的动了动,却换来了某只耗子的一记白眼。
  “白兄,展某自己能走。”小脸一扭,不去看他,但还是能感觉到从他身上散发出的不悦情绪。
  “你以为白爷爷想搀着你?爷爷是怕你个臭猫给我拖后腿!”白玉堂冷哼一声,高傲的把头偏向一边,其实是为了隐藏自己的小小心虚。
  “咳咳,白兄,展某只受了些小伤,无足挂齿,此刻涂了白兄的上好良药已然无碍了。”展昭说完突然又想起了刚刚在石室的尴尬,突然就有些后悔的想要咬掉自己的舌头。
  白玉堂见他死鸭子嘴硬,也不揭穿,扶着他的手倏地松开收回,令他措手不及的踉跄几步,但最后还是扶着墙壁勉强站稳。
  他背靠在墙壁上,喘了一会气,而后悄悄运气,不料却是徒劳,想到杨頔说过喂自己吃了软筋散,想必也不是普通的软筋散才对。
  一抹不易察觉的苦笑在他的唇边蔓延开来,但即便如此,他也不能软弱到要让人搀扶而行,尤其是在大白耗子面前,否则不知道他将来又要因此做出什么文章来调侃自己了。
  深呼一口气,他硬撑着站直身子,“展某没事了,我们走吧。”他浅浅一笑,但那在白玉堂眼中却是笑的那么勉强。
  “对了,”才刚走出两步,展昭就觉得双腿无力的几乎摔倒,他连忙出声,想说些什么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白兄是如何找来这个地方的?展某印象中他们应该是将我带出了阳武县的。”这个问题也确实是他很想知道的,他不知道在他消失后包大人和先生是否安好,白玉堂来找他了,那么大人和先生的安全又交由谁来保护呢。
  “我让白福暗中去查,结果就发现了这个地方,我回县衙跟大人和先生通报了你的情况,又命那四大护法和衙差好生保护他二人后,这才出来寻你。路上碰到了两个人,听他们的话更加确定你在这里,后来我一路找来还在门口遇到了……”说到这,白玉堂突然脸色一变,止住步子向四周望了望。
  “怎么了?”察觉到什么不对,展昭忙问。
  “糟了,我打开石室的门后看到你光着身子和人……咳咳,头脑一热竟把那小叛徒给忘了,他定然是前去告密了。”白玉堂紧了紧手上的刀,又看了看脸色苍白浑身无力且连巨阙都被人夺了去的展昭,“猫儿,你先回石室去,我去把人引开。”
  不料展昭一把拽住白玉堂,“那怎么行!对方的底细我们尚未摸清,这样实在太冒险了,况且他们手上还有用蛊术控制的普通百姓,万一伤了他们怎么办!”
  白玉堂气结,“你白爷爷知道分寸。”
  “那也不行!”他瞪着一双大大的猫眼,“这查案办案本就是展某的职责,说到底与白兄毫无关系,你、你不许抢我饭碗!”说到最后,这话中竟多了几许撒娇的韵味,白玉堂看着他,不由得挑眉。
  “白爷爷就偏要抢你的饭碗,你能如何?”嘴角噙着玩味的笑,他饶有兴趣的看着面前某人被气的涨红的脸,心情极好。
  “你!”展昭瞪着他,说不出话来。
  二人相互争了半天也争不出个结果,就在他俩纠结的这档,周围突然有了响动。他二人噤了声,凭借着极佳的耳力,他们自然是知道有人过来了,只是听脚步声好像只有两个人。
  “站在我身后,待会见机行事。”白玉堂微侧过头,轻声对身侧的人说。
  展昭知道情况紧急,若是自己再一味的坚持下去恐怕两个人的性命都会有威胁,在这样的境况下,他也只有去相信眼前的这个人。
  他心里清楚,白玉堂的功夫与自己不相上下,且他头脑灵活,对待危险是不会硬干蛮干的,自己退至他的身后,一方面可以让他安心御敌,另一方面也可以充当他的眼睛,若有危险可以及时告诉他。
  想毕,他点头,随即后退一步,将整个后背贴在墙上——只要死守住自己的背部,就可以让白玉堂不必为他而分心。
  脚步声渐渐临近,他二人均屏气凝神等待着对方现身的那一刻。白玉堂抓着宝刀的手不自觉用拇指扳住刀柄,以做好随时抽刀出鞘的准备。
  气氛一时间紧张的要命,展昭在心中暗暗猜想,来人是否就是杨頔说的那个幕后之人?如果是,今日不知能否将其一举抓获,只是自己现在的这个状态……
  他正琢磨着,眼睛落在走廊的拐角处,那里是个死角,也是脚步声传来的方向,不多一会,一高一矮两道身影便同时在那拐角处出现,在那二人闯入展昭视线的同时,白玉堂明显听到身后的人那一声短而浅的抽气声。
  视线扫过那个高个的人,停在小人儿的脸上,他分明看到了那抹躲躲闪闪的小眼神。视线再回到高个人身上,见对方手上还拿着展昭的巨阙,他心中了然。
  “白玉堂,你果然找来了。”高个儿——冷宫羽在看到自己对面的白玉堂和他身后有些许失神的展昭时,嘴角不自觉的弯起。
  “不劳费心,东西白爷爷给你带来了,巨阙和猫让爷爷带走。”
  展昭微微眯起眼睛,这对话在他听起来怎么有种“他二人相识并有某种约定”的错觉。再一仔细看对面的人,他这才认出那个高个子的不就是上次在有间茶楼门口看到的和白玉堂说话的那位扮了男装的姑娘么。
  来不及多想,冷宫羽已经将巨阙交给一旁的小人儿,让他拿去交给展昭。小人儿三步一挪,两步一蹭,秉着能拖一秒绝不快一分的原则,缓缓向两人移动。
  冷宫羽看着好笑,“小七,你若再磨蹭,他二人可就回不去了。”嘴上虽这么说,可看她的神情却是半点都不担心。
  小人儿身子一僵,咬了咬牙,还是快步走到展昭的面前,抬起手,将巨阙递上来,眼睛却不敢看他。
  “有劳。”展昭接过剑,不咸不淡,不轻不重的吐出两个字,却不多言。
  小人儿僵在原地,听着这没温度的两个字,心中好似被狠狠地揪了一把,心中难过,他鼻子一酸,咬着唇掉头就跑。
  冷宫羽也不去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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