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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鼠猫]侠猫义鼠-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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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苓
  包拯与展昭二人见小娃儿展逸天忽作此反应,均是一惊。包拯免了娃儿的礼,又吩咐展昭将他扶起,并准其在床榻间躺好回话,可那娃娃哪肯乖乖躺下,硬是坚持要坐着,展昭无奈,披了件袍子予他,又将被子盖在他的腿上方才与包拯在桌前坐了,听他将冤事一一道来。
  
  原来,这小娃儿原本是阳武县一商人罗鸿家的小公子,只因生母是父亲后续的小妾,在家中并不受宠,连带着他在家中也是受尽冷嘲热讽的奚落。除了自家娘亲,只有一个下人孙婆婆是真心待他。
  
  然而,他虽不受宠,但相较那些风餐露宿的街头乞丐,日子倒也优越些,于是每每他有吃不了的饭菜,总会跑到家中后门,将其送给那些可怜的乞丐们,久而久之,他与那些叫化子倒也熟识了。
  
  一日,忽的有名乞丐欲来家中找他,正好在路上遇到了出门置办东西的孙婆婆,孙婆婆将乞丐领至后门,又将自己唤出。
  
  他有些迷茫,跟着孙婆婆到后门,见了那乞丐才得知,原是那乞丐夜间沿街乞讨时忽闻几名醉汉在酒馆交头接耳,那乞丐当时也是好奇心驱使,竟悄悄走进去躲在一旁偷听起来,这一听不要紧,竟然听到一个骇人的消息!
  
  展逸天说到此,忽的咳嗽起来,展昭忙又倒了一杯温水给他。
  
  这时候,屋门被人打开,不一会,众人就看见公孙策绕过屏风走了进来,面上的表情似乎有些不悦。公孙的身后还跟着两个丫头,一个手里端着粥,一个手里端着药。公孙让两个丫头将手中的碗放在桌上,便挥挥手,让他们退下了。
  
  “大人,这小娃儿身体虚弱还有病在身,有什么话可否等其用过药,休息片刻后再继续?”公孙拱手躬身,话虽说得体却透着一股子的不满。
  
  包拯摸摸鼻头,他明白公孙虽为他的主簿,但同时也是个医者,医者父母心,在这些郎中的心目中没有什么是比让病患吃药休息早日康复更重要的。想到此,他偷眼看了一眼一旁的展昭。
  
  展昭也听出了公孙话中的不满,连忙像做错了事的孩子般吐吐舌头,然后从桌上端起粥碗,坐到床边,喂他家小天吃粥去了。
  
  展逸天这会子也不咳嗽了,他将水杯放在床头的案子上,然后眨巴着一双大眼睛,看看公孙又看看包拯,最后把视线停在展昭脸上。
  
  他张开嘴巴,吃了口展昭送过来的粥,而后想了一下,对公孙道,“先生莫恼,是小天心中有冤,拉着大人和爹爹硬要说明的,不怪他们。”说完,他又吃了几勺粥,“小天听先生话,乖乖吃药休息,冤情待小天好了再向大人诉说,可好?”
  
  公孙听小娃儿一个劲儿的哄自己,就算再不满也不忍心了。他走至桌边,端了药碗,又踱到床前,将药碗塞到展昭手中,虽没说话,但面色好在是缓和下来了,众人都松了一口气。
  
  展昭将几乎见底的空粥碗顺手放到桌案上,拿着勺子舀起一匙汤药,送至自己嘴边吹了吹,试试温度合适了,方才递过去,喂了。公孙待展昭喂完药,又把一个纸包递给他,而后将两个空碗收了,迳自出去了。
  
  包拯见此情景,也不好再让小天继续说下去了,于是起身对展昭说自己还有公事,就先回书房了,待小天休息好、有了精神,再继续将冤情诉说予他,说罢,拂袖起身。
  
  “大人且慢!”展昭一见包拯要走,忙出声阻止。
  
  “展护卫还有何事?”包拯站在原地扭着身,颇有些不解的看着展昭。
  
  “哦!属下有一事想要恳请大人批准。”展昭此刻心里还想着县衙内关于小天家因一场大火而使得全家人被烧死的那件案子的卷宗。
  
  他猜想,刚刚小天说到的那个乞丐在酒馆内听到的怕就是与此案有关的讯息,只可惜,才要说到关键处,便让公孙先生撞见了。关键的下文听不到,这可让他的心中犹如好几只小猫一起抓挠一般,痒的难受。
  
  “展护卫有何事,尽管说就是!”包拯此时的心中也比展昭好不到哪去,对于这位明如镜,青如天的包大人来说,一生中没什么特别的爱好,就是喜欢破案,能为老百姓解决一桩又一桩的难题,对他来说比给他金山银山可要开心的多。然而此刻眼前就正有一桩案件,却是连经过都无法听的完全,这使得他心中这个急呀!
  
  “属下想要借阅县衙中有关阳武县之前一起案件的卷宗,还请大人准许!”包拯见展昭的神情,心中确是已然有数,他猜想展昭是想先将当时那起案件的大概情况做个了解,而后再从小天的叙述中推敲出与整起事件相悖的地方,而那个就是疑点。
  
  包拯略一思忖,而后点头应道,“正好本府也要查阅一些资料,展护卫暂且休息片刻,待晚膳过后来书房与我一同商议。就这样吧!本府回去了。”
  
  展昭将包拯送到门口,回来的时候发现小天已经乖乖躺下了,只是听到展昭回来,一双大眼睛又溜溜的眨巴起来。
  展昭看他的样子有些好笑,缓步踱至床边,将刚刚公孙给他的纸包拆了,取出一套衣裳递给他,而后又从怀里拿出一个白色小瓷瓶,那是公孙给他的活血化淤膏。
  
  他扯开小天的被子,将药膏倒出,涂抹在他身上,然后将一套纯白色的中衣替他穿上,做好这一系列的动作,他才又重新为他盖好被子,临起身还忍不住宠溺的刮了一下他的鼻子,道,“你这小鬼,还不快快休息!要是再让公孙先生看到,估计就要罚我不许再进这间屋子了。”
  
  展逸天吐吐舌头,道,“爹爹不来一起睡会?”边说还边往里侧挪了挪身子。
  
  “爹爹可没有那个闲暇,你且歇息吧。我还要出去办些事,晚上回来给你带吃食。睡吧,我去也!”说罢,起身出门了。
  
  然而那展逸天却并没有马上乖乖的睡觉,他迎面平躺在床板上,眼睛盯着房顶,好奇的眨呀眨呀,就在此时,一个白影忽的飞身从上面落了下来。小天见那突如其来的白影倒也不觉得害怕,还一个劲的对那白影笑。
  
  “好个胆大的娃娃,看到陌生人却也不知道害怕么!”白影落下站定后,小天才看清,那是一张和爹爹一样俊朗的脸,只不过爹爹的脸更温和一些,而此刻面前人的脸倒是更显美艳,虽不想承认,可他确是比自己娘亲美了不知多少倍,只是不知道他这美颜是不是大冰坨做成的子,脸上竟是一丝儿表情也没有。
  
  这来人是谁?正是白玉堂!
  
  “你不是坏人,小天不怕你。”展逸天对他又绽放出一个大大的笑容,但对方似乎没看见一般,仍旧板着一张脸。
  
  “你这娃娃倒是有趣,你不怕我是那杀人的凶手?”白玉堂轻哼一声,径自在桌前坐了,抬手为自己斟了杯水,一仰脖,亁了。
  
  展逸天不禁翻了个白眼,心说,这人虽不是坏人,可是好生的没趣,说自己有趣,却连个表情也没有,真真儿的吝啬。想至此,扁了扁嘴,也没兴趣与他做多交谈了,便答道,“你从爹爹送走先生后就一直躲在房顶上偷看,况且你身上只有淡淡的松香,根本没有血腥气,少唬人了。”说罢,小娃儿径自闭上眼睛,养神去了。
  
  白玉堂听闻展逸天的话不禁感到十分惊讶,想这娃娃年岁不大,鼻子倒是灵的很,且那股子机灵劲儿真是像极了那只猫。“你这小娃倒是有几分能耐!不愧为那精猫的崽儿。”白衣人又为自己斟了一杯,却没有马上喝,只是转着杯子把玩着。
  
  他等了许久,见那娃儿不再出声,不禁心内有些焦急,心说,他鬼使神差的来这里,其实只是为了看看那传说中的小猫崽,根本没有露面的打算,可是刚刚在房顶上,他看到展昭对这娃娃无微不至的照顾,便让他怀疑那猫已成亲生子的说法似乎所言非虚。想至此,这位白五爷的冰块脸上又难看了几分。
  
  “你要是找爹爹最好这就追出去,他应该没走多远。小天要听爹爹的话,好生休息了。”展逸天眼也未睁,只是静静的躺着,奶声奶气的甩给白玉堂一句话。
  
  白玉堂听到那奶娃子一口一个爹爹的叫着,心中没来由的感到有些吃味,面对眼前的这个小娃娃,他虽不生厌,但为何一听到他唤爹爹就觉得如此的刺耳?
  
  “那猫几时成的亲?”这句话几乎是脱口而出,才刚一说出口,白玉堂便有些疑惑,他总在意那猫成亲之事竟是为何!
  
  展逸天听了他的话,倏的睁开眼,暗道,原来这个英俊的叔叔以为自己是爹爹亲生的,难道他是为此才端着一张冰块脸的么!想毕,眼睛滴溜一转,径自拿定了主意,他忽的对着那人伸出五根手指,道,“小天虚岁五岁。”
  
  白玉堂心下一沉,五岁,已然成亲五年多了?自己几个月前因为那猫得了“御猫”的封号还入东京,盗三宝,与那猫儿大闹了一场,当时若不是被茉花村的丁老二丁兆蕙恰巧路过给搅和了,他与那猫还指不定会是个什么样的结果。那个时候他已经成亲了?还有了娃娃!自己竟丝毫不知情。想了想,又觉得似乎哪里不对,又问,“你娘呢?”
  
  展逸天听他忽提起娘亲,不禁眼神黯了黯,他扁着嘴,回道,“已去世一年多了。”
  
  白玉堂了然的点点头,感觉心中的酸涩似乎稍稍缓解了一些。又沉没了半晌,他忽的一提气,又从来时的地方飞了出去。床上的展逸天嘴角抽动了几下,略显无语,也不晓得这叔叔是来干嘛的,不痛不痒的问了几句话,连声招呼也不打就走了。
  
  正疑惑着,忽从屋顶飞下一个做工精致的木匣,展逸天下意识的一抬手,木匣稳稳落在他的手中。
  
  “这里边是金灵化淤膏,比那猫给你涂的好上千倍。”白玉堂留下最后一句话,而后便又重新盖好瓦片。展逸天感觉他的气味渐渐消失,想必是离开了。把玩着手里的木匣,展逸天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真是个别扭的叔叔!
  
  且说另一边,展昭从县衙出来,就径直跑到了城南的破庙,打算一探究竟。围着破庙转了一圈,却发现他吩咐来盯梢的侍卫一个也没在。
  
  他托住下巴,感觉有些古怪。难道那恶霸不在庙中,侍卫去跟踪了?可即便如此,也不该一个人也不留,全都去了啊!他搔搔头,在破庙暗处等了好一会,见依然没有侍卫出现,索性从正门走进去了。
  
  庙内正对着大门的地方有一尊巨大的佛像,上边因许久无人清扫已落满了灰尘。佛像的前方有一个巨大的香炉,里面的香灰大概因为屋顶漏雨,早已被浸湿又凝固在了一起。
  
  庙内四周的墙边,零零落落的堆着些稻草,应该是那些风餐露宿的江湖人或沿街乞讨的乞丐的暂时避身之所。
  展昭走近稻草,用手中的巨阙左右扒拉了几下,未发现什么异常,倒是使得稻草内的尘土飞扬起来。他赶紧用衣袖掩住口鼻,另一只手在空中挥了挥,而后微一闪身,逃离尘土的包围。
  
  他离开墙角,又围着那尊大佛转起来,就在他即将绕着大佛走满一周的时候,忽的,他眯起眼睛蹲下身,一只修长的手在佛脚底座处摸索了一阵,而后用两根手指捏起一个鱼眼珠般大小的珠子。他对着那颗珠子吹了吹,将上面的浮土吹去,随即将珠子举至眼前,透过门外的光线,他看到在这颗玲珑晶莹的珠子里竟嵌有一朵金色的小花。
  
  “花雾山庄?”展昭看着这个珠子眉头紧锁。这种内嵌金花的琉璃珠叫雾苓,是一个叫做花雾山庄的门派的身份象征,只不过这个门派早已在江湖中隐退许久,这次竟让他展昭发现了,难道他们又重出江湖了?阳武县的这起案子又是否跟他们有关?
  
  展昭甩甩头,将雾苓塞在荷包里,转身出了门去了。他抬头看看天色,忽想起自己午饭就没吃,下午为了逗小天,只吃了几口馒头,此刻早已饿过了劲儿。想想怎么样都得为小天带吃食回去,不如先行到风意楼垫补几口。廖定主意,展昭迈步就往风意楼去了。
  
        
别来无恙
  还是自己晌午来过的酒楼,不知是此刻为时尚早,还未到饭点,或是其他什么原因,展昭只感觉比起之前,风意楼略显冷清。
  
  才刚到门口,展昭就看到之前招呼自己的那个店小二此刻正站在玄关门口,脖子不住的伸出去,向外张望,似是在等什么人。那小二正踅摸着,一见上午的那位爽快的爷又来了,眼睛不禁一亮。
  
  “爷!您可来了!小人等您半天了!您快里边请。”小二半拉半拽的将展昭拖进了前厅。展昭一听倒有些纳闷,心说,自己也没说晚上会来,他等自己作甚?
  
  展昭跟着小二进了内堂,见那伙计竟要拉着自己往楼上走,不禁停下脚步,“哎!你带我去二楼作甚?我又没说要雅间!”展昭毕竟是学过功夫的,他这脚下一站定,任那伙计再怎么拉拽却也是纹丝未动。
  
  伙计一看这位爷不走了,竟是急出了一头汗,他忙朝展昭拱手作揖,道,“这位爷,麻烦您行行好,楼上雅间有位贵客说要见您,见不到人就要拆了这家店,小人也是无可奈何呀!”
  
  展昭微一挑眉,“哦?是何人要见我?”边说着,还边好奇的向上迈了几步,仰着脖子往上看去。
  
  “小人不知那位爷的身份,不过看那爷一身的贵气,似乎是从外地来的!他下午来了就把小人叫了去,说要见您,如果能见到就赏给小人一锭元宝,但如若见不到,就拆了这风意楼,那小人和掌柜的就只能去路边和西北风了。”伙计用袖口拭去额角的汗珠。
  
  “你怎知那人找的是我?你可知,我也不是这阳武县的人。”展昭仰的脖子有点酸,索性放弃了,他垂下头,看着伙计。
  
  “爷您可是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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