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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反_绝代双骄之碧血照丹青-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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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龟息疗伤,但睡得太久,食欲又不振,人都已经快瘦得不成样子了,可不可以让少主醒的次数多些?”

怜星冷冷的打断道:“多静养,伤就好得快些,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萍姑见怜星似不以为然,却仍不死心,咬着嘴唇道:“大宫主若只让少主这么一直睡,倒也罢了,可她又命咱们在少主服的药里面和熏香之中加了雪罂散,分量还不轻。连我们下人都知道,这雪罂散本就是毒药,用少了成瘾,用多了害命!用这么猛的药,就算这伤治好了,也还是后患无穷……奴婢不敢怀疑大宫主,但如此做法,真的是在治伤么?这样,少主的身体,真的能受得了么?”萍姑愁容满面的问,声音似都有些颤抖了。

“姐姐她还在这香里加了雪罂散么?”怜星听此言有些吃惊。这些天来,无缺龟息沉睡需要施用迷香,所以宫女们轮班照顾无缺,都是要闭气的,邀月怜星来探视,自然也是佩戴闭气珠前往,这一点自己竟然疏忽了。

萍姑见怜星对雪罂散似并不知情,赶紧道:“大宫主吩咐我们用这香的时候只是说,用了这雪罂散,人睡觉便不会做梦,可以让他睡得更安稳些……但他睡得实在是太安稳了,安稳得我们根本想叫都叫不醒!不仅不醒,连辗转都未曾辗转过,若不是您特别恩准我贴身侍奉,给他梳洗推拿翻身,恐怕……”她极力的忍住了泪水,继续道:“这次咱们听令带少主来此处,马车上诸多不便,奴婢便擅作主张未在车内用这香。可……一路舟车劳顿颠簸,少主竟也一次都未醒。少主睡得如此沉,这香能不能别用了……这个法子若只用一天两天,奴婢们是绝不敢多嘴的,但若一直用下去……奴婢们难免会有点担心……”

“姐姐的高明手段,你们是不会懂的,守好你的本分就好。”怜星叹了口气,随口答道,边说,边拿出针囊,用银针在无缺百汇、天池、鱼际三个穴位上都刺了一下。

“你们都退下吧。”怜星吩咐。萍姑自知该说的话都已说到,二宫主心中自会有定夺,便不再多言,带着宫女们请安告退了。

怜星针灸了半刻,用了些醒神香,又缓缓的给他输了些真力,无缺皱了皱眉,眼睛徐徐睁开,睡眼惺忪的扫视了一下四周,见到小姑姑就在床前,忙起身便要行礼。

怜星按了下他肩膀一下道:“你别动了,这猛一起身,容易头晕。”

无缺很听话的乖乖不动了,轻声道:“小姑姑,您来了……”

怜星看着无缺问候自己时冰雕般面无表情的脸,不禁又有些感慨,在无缺八岁之前,她每次这样坐在床边等待他醒来的时候,都会期待无缺微笑着对她说这句话的。不过自从出了那件事情之后,她便不期待了,因为怜星知道,再不可能了。但她完全明白,无缺看自己的目光,却仍然是柔软的。






第42章 不祥之笑

怜星很怀念无缺童年时的样子,那时候,这孩子还会微笑。少主微笑,其实并不犯宫规。但自从无缺八岁时差点因为自己的一笑而丧命之后,那微笑便从他的脸上绝迹了。回忆起那场差点要了他的命的风波,怜星心中泛起了一丝酸楚,不禁有些出神了。

那一年,那个新来的小宫女兰心,后来细想起来,也确实是有点可爱的。不过怜星一看便知,那种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若是不快一点学乖的话,在这宫里根本就活不了几天,怜星也从未在意过。不过这完全不起眼的兰心,却意外的很讨无缺的喜欢。虽然这丫头总是肆无忌惮的打扰无缺读书练功,要带他出去胡闹,但被打扰的人却似乎完全不介意。无论多乖的孩子,毕竟是孩子,玩儿心总是有的,一度跟着这丫头心都有点玩野了。无缺这种行为是很危险的,怜星当时已经提醒过他,但他却仗着小姑姑疼他,而大师父数月之内都在闭关练功,竟撒娇得有些无法无天了,嘴上答应得好好的,实际行为却并没有太收敛。小孩子不懂事,不过即使他长大了,也依然不可能懂,他大师父最忌讳的是什么。

就在怜星告诫这孩子的第二日,事情就发生了。那日无缺又在院子里练功,却被突然从假山后面跳出来的兰心吓了一跳,兰心扮的鬼脸实在是滑稽,无缺被一吓一逗,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无缺因笑得前仰后合而变得红扑扑的小脸,真的可爱得像一个天使,那笑脸怜星直到今天都还记得。但不巧的是,姐姐练功不顺利,竟提前出关了,正欲抽查无缺近日的修行情况,却目睹了这一幕。怜星暗惊,无缺的笑脸被姐姐看见了,那笑脸像谁,她一定也记得。那笑脸和江枫确有几分相似。

“宫主不在的时候你可不可以多笑笑?因为你笑得样子实在好看,我很喜欢看你笑的样子。”兰心没规矩的说这一句的时候,竟敢伸手去摸无缺的脸!无缺根本没发现姐姐已经来了,居然也没有躲开兰心的手,纵容这婢女抚着少主的脸颊。这轻轻的一碰令这孩子止住了大笑,脸却变得更红,他望着兰心露出了会心的一笑,那笑容中竟罕见的带了几分温存和腼腆。

这样的笑容,世上只有一个女子享受过——月奴。怜星看了这两个孩子一眼便赶快惊恐的去观察姐姐的表情,姐姐果然已经气得发抖了,抖得像秋风中的树叶。一模一样,那带着温存和腼腆的笑容,充满了溺爱的笑容,令世间每个女子都无法抗拒的笑容,和江枫的一模一样。

江枫的一笑,怜星和邀月此生只见过一次,却足矣令她们终生难忘。江枫伤愈进殿的那一刻,他温柔的一笑令怜星窒息,她瞟了一眼姐姐,惊奇的发现邀月竟然也要窒息了,脸上竟也带了些绯红。姐姐的表情令怜星感到不安,不过她暗暗想,如果这个男人真能让姐姐忘了燕南天的话……倒也是美事一桩。不过那温柔的一笑,却只是对候在殿下的月奴一个人笑的,其他的女人顶多只能看到他微笑的侧颜。等江枫转过头来看金殿之上的二位宫主的时候,脸上已只剩下了略带桀骜的客气神色。这对姐姐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她一定认为这男人只对一个会勾人的婢女笑,而对自己却视如敝履,是在故意羞辱她。她恨透了这令自己受辱的笑容,此等回忆她永远不想被勾起。姐姐绝对不会让这种令人不悦的事情再发生一次,何况是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发生。

不出所料,姐姐当时虽然没有发作,但兰心转天就被切掉了四肢、舌头和耳鼻,做成了人彘,被装在了坛子里。但兰心的眼睛却没有被挖掉,因为只要留着那双似乎会说话的大眼睛,她就一定会被别人认出来。装兰心的坛子被放在了无缺房间的门口。当无缺打开房门看见那团会动的东西时,他那面无血色、惊恐得几乎要抽搐昏厥的神情,令怜星觉得那时候这孩子的三魂七魄都已经被吓得散掉了,现在有没有全再聚拢回来还未可知。

但出乎意料的是,无缺支撑着没有被吓昏之后的第一反应,竟是马上用手把那团东西给掐死了,没有任何的犹豫。也许当时他已经吓傻了,忘了有刀剑这种兵刃可以用,也许他觉得那样是最快的,嫌找兵刃太慢,杀了她,一秒钟都不想等!

兰心的眼睛终于不再眨了,死状甚是凄惨,但能快一点死,总是要比活着要幸福些。怜星清楚的记得,那是无缺第一次杀人。确认兰心已死,那孩子终于忍不住了,在她的尸体前翻江倒海的呕吐起来,把胃里所有的东西都吐了个干净之后,捂着嘴就冲入了庭院里的池塘,泡在水里坐着发傻。

腊月的冰水刺骨,时间久了,那孩子的小脸被冻得煞白煞白的,嘴唇都泛着青紫,但无论哪个宫女去拉去劝,他都不上来,疯也似的挣脱每一个想去拉他的人。宫女若是好言去问他“少主为何这般失态?不怕宫主责怪么?”他便喃喃的说自己很脏,不多泡泡是洗不干净的,不干净就上去的话,会污了这宫里的清净。

怜星想亲自把这孩子弄上来,但邀月却冷冷的阻止道:“由着他吧,让他清醒清醒也好,况且……若练明玉功,挨冻的日子还在后面。”说罢便转身回宫歇息去了。姐姐发话是无人敢违抗的,宫女们退下,怜星便只能远远的看着这孩子一直如此作践自己。

院子里只剩下这孩子一个人,但他还是没有哭,也许他已经难过得忘记了怎么哭,也许他怕自己若是哭了,说不定又会有谁要倒霉,他也没有哀号或者狂吼,因为大声喧哗也是有扰清静而不合规矩的,他被允许做的事情只有一件——静静的、两眼发直的望着天。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也许是在想兰心?也许又是在向他幻想里那个“不会犯僭越之罪的朋友”倾诉?也许他什么都没有想,如此安静,就如同一具会喘气的尸体。

天色已晚,怜星不知这孩子犯犟还要犯多久,便留了一个宫女看着他,也回去歇息了。一天一夜之后,这个宫女却被姐姐杀了,罪名是看护少主不利,偷懒犯困,致使少主深夜昏倒在池塘中差点被溺死。无缺没有死,他又被姐姐救了,因为无论姐姐多恨他,也是不会让他死的,他的命必须留着,留着去杀江小鱼。

命是留下来了,但无缺随后持续七天的高烧和噩梦令怜星十分烦躁。七天后,烧退了,这孩子醒来,接近虚脱的坐在床上,仍是双眼呆滞不说一句话。怜星怕他溺水加上高烧不退会从此留下病根,知道荷露口齿伶俐一向很讨无缺喜欢,便叫荷露过来讲些轶闻趣事给他舒心解闷,看他是否神智如常,他却似完全听不到荷露讲话。怜星摒退了所有的宫女之后,无缺终于开口痴痴的问了一句:“小姑姑,是不是无缺真的是个不祥之人?如若不然,为何我一笑,每次都必然有人会死呢?”

他用干涸无泪的双眼失神的看着怜星,眼睛中曾拥有的光彩都已消失殆尽,那样子怜星至今还历历在目,那眼神真让人心如刀绞。这孩子真的好傻,他从来就想不到去怨恨师父,如果他恨,也只会怨恨自己。怜星知道这孩子如果再这样自责下去一定会疯掉,于是给了他一个勉强还算合理的解释:“本派明玉功要想练到最高境界,就必须心如止水。你将来若要不负我们的期望,做一个够格的移花宫继承人,自然不能懈怠,你大师父是为了你的前程才立下宫规,对你做如此要求,虽有些不近人情,但无需怀疑,姐姐的决定永远是正确的。”

孩子只点了点头,言语中不带任何感情的应道“心如止水……明白了,无缺今后一定谨记宫规,无论任何时候都不再违抗两位师父的命令”,就真的再未问过任何类似的问题,甚至连“为什么”这三个字都很少提了。此后,虽然他似乎又因别的宫规结果过几个宫女的性命,但在白夫人之前,人彘的刑罚便再没在宫里被使用过。

怜星隐隐觉得,在这件事情之前,无缺也许只是个四肢被拴住的孩子,但在此之后,他真的就只是一只完全任由姐姐摆布的扯线木偶了,虽然这木偶也许还有心,但他自己只当作自己已经没有心了。

这种状况一直持续到他认识了那两个人,那心似乎又有些活过来的迹象?与他们同行的那段时间里,无缺眼中曾闪现过的幸福神采,曾令怜星惊喜,但她万没料到这短暂的幸福会令这孩子付出如此惨痛的代价!

心如死灰……对于这孩子来说,不论其他,只谈用冰心诀疗伤延命的话,也许现在反而是他能活下来的唯一希望?唉,如果他真的做到了,也不会落到今日这步田地……

铁心兰!怜星想到这名字就气得发抖。不光是名字,她的相貌和性情居然和兰心也有几分相似,尤其是那双看似很纯真的大眼睛,也是勾魂般的狐媚。世上怎会有这般凑巧的事!难道……她真是那个小宫女的冤魂幻化而成回来索命的?要不是姐姐不允许,自己恨不得早就把这小妖精捉住,将她和那白夫人一起碎尸万段了!但姐姐的意思是还想留着她,也许还有用?而怜星确实也怕杀了她万一走露了风声,万一江小鱼跑来兴师问罪……那样就等于是自己亲手害死无缺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有精力可以回去翻翻和铁心兰定情的第18章,一见钟情、溺水、不笑、不碰女人、死忠的解释。





第43章 宿命之剑

“这次,我睡了多久……小姑姑?”无缺刚醒过来,眯着眼睛轻声问怜星,这句话让怜星将思绪从十几年前抽了回来。

怜星为掩饰住自己的心不在焉,稍显慌乱的解释道:“额……并不太久。怎么?你觉得身上很酸麻么?觉得自己睡了很久?”

无缺迷茫道:“原来这次睡得不久么?看来孩儿猜错了,只因这几次龟息疗伤睡得太沉,也从未做过梦,仿佛一合眼,便已经过了好几日了,才有此错觉吧。”

怜星轻轻掀开被子,把手搭在无缺的脉上号了号,柔声道:“刚听这脉象似乎还挺有起色的,不过还需再静心调养些时日。”

无缺幽幽望着床顶,有些出神,他虽有些迟疑,但还是问出口了:“小姑姑无需再安慰孩儿了,无缺自己的事情,自己最清楚……这次若睡得不久,那……那孩儿可不可以问问,孩儿还有多久?”

“傻孩子,说什么傻话?什么多久?没有你大师父治不了的伤,她马上就会想到办法的……”怜星一惊,她虽仍在解释,但也觉得,自己的解释,连自己都说服不了,心想:油尽灯枯,姐姐确实从一开始就告诫过他了,他自己也心知肚明,但他最终还是没能抵住这一个“情”字的诱惑。而自己和姐姐,这次也确实再也医不好他了。两个月的龟息调养,加上冰心诀的效力,可以把燕南天的一掌养好七成,再通过各种药石外补气血的亏空,现在叫醒无缺,他还是可以勉强与江小鱼一战的。但若是再拖上一个月,无论对手有多弱,他剩下的精力根本支撑不了自己出上十招。萍姑说雪罂散后患无穷,后患,现在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后患?

无缺现已完全醒转,见怜星不答自己的问题,便问旁的事情:“那……我们现在在哪里?”他发觉自己的房间换了,现在自己并不是在宫里。

“龟山,这里是你大师父和燕南天约好的决斗地点,两个月之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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