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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盗墓同人 化鬼作者:least(张起灵,吴邪 养成)-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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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只是表演,有部分程序都略过了。
  吴邪站在旁边看表演,正笑得肚子痛,想要扶着什么站稳时,眼睛一转就看到上次看到的黑衣青年正站在不远处的角落里。
  在场所有人都笑着,看着台上的表演,可就他,仍是面无表情的站着。阳光透过瓦沿垂下一条直直的光线,更是界限分明般,将他框在了黑暗里。
  不知怎么,吴邪天性的柔软觉得有点可怜。
  “你站那里怎么看得到,过来这边!”
  二话不说,吴邪把他拉出黑暗站在了阳光下。
  突然手上感觉到一下剧痛,同时口袋里好像落入了什么东西。回头一看,又是不见了人影。
  吴邪收回手一看,腕上整齐的牙印森森的冒着鲜血。
  再把手伸进口袋一摸,一个银亮银亮的耳环正安静的待着。龙头钮纹银环玦,坠着四颗小叶子。正是那青年耳朵上戴的一个样,拿在手里沉甸甸的。看来咬手(4)的就是那青年不会错了。
  “就算是讨厌我也用不着咬我吧!苗族人都这么野蛮的吗!可恶!给个银耳环算什么,赔礼吗!”
  被这么着弄一下,吴邪也没心情看表演了。回到吊脚楼,翻出包里的酒精开始弄伤口。没有带绷带,只好把手巾子抹上药粉绑在手上。
  不多时,导游和胖子他们都回来了。
  “哟,天真!这是怎么了?被哪个情妹妹给啊?嗯嗯?”
  胖子挤眉弄眼,笑得一脸贱样儿,特招仇恨。
  “去!死胖子胡说什么!”
  一边收着东西,吴邪一边道出了原委。拎着包一转身,导游、淳大叔、胖子,都呆呆的,一副不知怎么形容的表情看着他。尤其是淳大叔,那脸色,啧!就像爷偷了他百八十斤菜似的。
  (3)哭嫁:湘西土家族苗族自治州、鄂西土家族苗族自治州有哭嫁习俗。云南好像没有。文中只是借用这个梗。
  (4)咬手:海南苗族定情行咬手礼,节假日尤其是三月初三,男子到女子屋前唱歌,女唱闭门歌表拒绝否则就开门对歌。轻咬手表礼貌拒绝,重咬甚至出血则表示中意,互送定情信物。
  没有啦~~啦啦啦~~且听下回分解啦~~                    
  作者有话要说:啧,欲盖弥彰的家伙,不过是哭的高X而已,自己就给盖住,非要我打个符号,你这不是此地无银是什么……不河蟹的家伙。


☆、第四章

  “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有个牙印有个耳环,爷就让个男人给追求了!!”
  吴家小爷一脸咆哮,淳大叔一脸死了崽儿,导游一脸便秘,胖子一脸羡慕嫉妒恨加幸灾乐祸。
  “伸手给哥咬个印,越咬越见妹情深,青山不老存痕迹,见那牙痕如见人。”这是流传在海南省苗族的一首歌谣。〃咬手〃是海南苗族男女青年表达爱情的一种独特方式。
  吴邪这个倒霉催的,该说他是运气好呢还是人品好呢?
  据淳大叔说,那个青年,汉名叫张起灵。虽然是苗族人,但却不是云南任何一个寨子里的。而是海南苗族。跟随部队来玉树坑震救灾,中途受了伤失了忆,被强制退役。因为他原本的村子已经因为海南城建,原住民已经各奔东西。再加上登记时本就没有亲人,所以就近留在了那贝寨子里。
  虽说是这样,但是他平常不爱说话也不爱与人来往。节日对歌时,对姑娘们的示好也无动于衷。时间长了,本地苗族人民也就大略知道了这人个性内敛。
  原本这也没什么。苗家好客,不管是哪里来的朋友都以诚相待。但是,偶然一次有人无意中看到他身上竟然有一只麒麟,大家就很敬畏他了。渐渐的,也就没什么人与他来往了。
  因为吴邪是汉族,所以不知道他和其它本寨苗族在服饰上的不同。
  现在,张起灵咬了吴邪,还留下信物。说明人家可是看上他了。
  胖子羡慕嫉妒恨的是,自己怎么没人看上,幸灾乐祸的是,幸亏那小哥看上的是吴邪。
  导游便秘的是:自己头天当差,肿么就遇到这么个事……要是个小姑娘看上游客还好说,可这张起灵……明显这差交不了啊!!
  淳大叔死崽儿的样儿是因为:张起灵是寨子里的重点关注对象,支书千交代万叮咛这小哥一旦伤好,回去了可是还能回部队的,一定要照顾好了!再根据他身上的麒麟纹身,就光是自家风俗这一块儿,就不能让他轻易的离开寨子。这简直就是把野生云豹给关进笼子,这是要出大事儿的啊!
  现今出了这么件事儿,吴邪那肯定是要回杭州的。可他一走,张起灵不用说肯定会跟上。可要是不让吴邪走……哪条王法给了你扣除公民人身自由权利的?
  这事儿可真是、清官难断家务案喽~!
  车票是晚上六点的。这会儿已经近中午。从寨子到车站,可还要借大巴的轮子溜过去呐。再不赶紧商量出个对策来,大家都甭走了。
  “不行!我管他呢!定情什么的那是他的事,爷可没答应!大不了我就当被狗咬了,这耳环淳大叔帮我还回去吧!”
  啪的一声,吴邪“爷们儿”了一回,把耳环拍在桌上。
  正为难着,张起灵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
  “我跟你走。”
  一见正主儿出现了,吴邪立马不淡定了。奔过去就想揪衣服来个咆哮帝。可人家一个滑步让过身,靠在墙上眼睛看天,手握上刀柄一动不动。
  这时候吴邪才想起眼前这人从初见起就刀不离身,刀啊!!那是刀啊!!万一他等会儿一时怒气攻心给我来一刀怎么办啊!!
  好了。事儿就这么的,估且算是“解决”了?
  进程:旅游一趟。
  收获:苗族闷油瓶子一只。
  模式:养成?嘿嘿嘿嘿……
  没有啦~~啦啦啦~~且听下回分解啦~~
  


☆、第五章

  回了杭州。胖子立马转道,带着他那些兄弟回北京去了。
  一路上心惊胆颤,脑子里想了一遍又一遍管制刀具法律法规,又想了一遍又一遍自己的下场和各种被人民公仆抓住的场景。不知死了多少只脑细胞,也不知中间到底是怎么过来的,神游中吴邪已经踏上了自家古董铺子门前的青砖。
  一进门就看到王盟同志正趴在柜台上打瞌睡……
  “王盟!!”
  “啊!”
  “你小子又趁爷不在偷懒!”
  “老板!!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世上总有这么些倒霉的人,在认真工作的时候没被领导看见,正说着趁领导不在放松一下的时候,恰巧就被领导看见在偷懒儿。
  很不幸,王盟就是这么一个倒霉的孩子。
  “冤枉啊!老板!我这是昨天给店里大扫除太累了才,你不在的时候我可天天都认真干活好好看店,没有偷过懒啊!你可千万别扣我工钱啊老板!”
  冤煞小人也!
  王盟满脸都是这些个字儿在飘荡,再来那么一会儿,估计都得具现化出来了。
  “行了行了,去!赶紧的,把二楼的小卧室收拾收拾,我后面这……”
  要不怎么说吴邪是“天真”呢,这八字儿还没有撇呢,就自动自发的把责任先给揽下了。
  吴邪话说到中途才想起:人家小哥要住哪儿,那可由人家自个儿作主,没个道理就让自己给“包办”了!
  于是转头堆上笑脸,有那么副小奸商的样儿的问:“这位小哥,你要住哪个旅社、酒店还是……”
  “二楼。”
  ……真干脆。
  吴邪在心里失意体前屈,笑容僵了一下才又开机。
  “那成,那你就住这儿吧。王盟,赶紧的!把小卧室收拾起来给小哥住!!”
  瞧这吼的架势,不得不说吴邪还是很会摆老板谱儿的,尤其是在王盟这样的小员工面前。
  张起灵临时起意跟着吴邪回了杭州,带的东西实在少得可怜——一把苗刀,随身银饰,一套苗族盛装,两套苗族便装。完了。
  统共就一个包袱。寒碜得连王盟都看不过去。
  吴邪天性里的善良又看不下去了。
  怎么说都是小爷招来的,就这么着……好像说不太过去啊……
  琢磨着,一时冲动就把自己原先网购,这会儿正好到货的衣服全丢给了张起灵。
  丢完又特后悔。
  哎哟我的亲娘哎!那可一千多块钱呐!再多一点儿,都够王盟一个月的工资了!吴邪啊吴邪,你这是干什么!打定主意要划清界限,认清立场,怎么就一会儿就自己先“变节”了啊!!
  嘛……从这一点上看,吴邪的小奸商本色和优柔寡断那是表现得淋漓尽致。
  但凡家庭主妇,除了知道一个词儿叫物美价廉,肯定还知道有一个“物超所值”。
  吴邪抱头揪发还没有两分钟,就看到一个尤物(滚!)不是,就看到一个英俊帅气的阳光青年出现在了眼前。
  细碎略长的黑短发,俊秀如画的容颜,细瘦却起伏有致的肌肉托起衬衫立挺的线条,手长脚长比例完美。不同于纯黑点彩的苗服,此时的张起灵简直帅气得就像阳光下的模特。只不过是普通的白衬衫牛仔裤黑仔靴,怎么一下就好像量身定做一般,把他的优美之处全都表现出来了呢?
  吴邪特走神的想着:真像牙膏上印的XXX啊……
  直到张起灵走到他面前左右挥手,才突然反应过来。
  “小,小哥?”
  “没有帽子。”
  “啊、啊?”
  看了半天,吴邪才弄明白,人家这是嫌弃这衬衫没有帽子,要给找件连帽衫呐!
  拗不过那双漂亮的黑眼睛,吴邪又老实的从柜子里翻出一件藏蓝色的连帽衫。也不管合不合适,衣服搭不搭,张家小哥接过来就往身上套。拉链一拉,帽子一扣。把手往口袋一插,抬头看天花板。那动作叫一流畅,那态度叫一坚定,那眼神儿……啧!还真看不见,全他娘献给天花板了!
  吴邪生着闷气咬着小牙下楼去了。
  没有啦~~啦啦啦~~且听下回分解啦~~
  


☆、第六章

  这天,托了张起灵的福做成一笔大生意。进账八十多万。把个吴邪乐得,就像只找着香味绕圈儿的耗子。差点儿就找不着北了。
  给王盟发了特别奖,特豪气的拉上张起灵踏步迈进楼外楼就大点特点。手指净往那些平日想吃又不敢吃的菜上戳。可刚一等服务员写好菜单子,临了又反悔。再一看张某人瘦尖的下巴,又咬着牙把菜单递了出去。
  啧!别说爷亏待你,咱可不是狼心狗肺的人!
  西湖醋鱼、叫化鸡、东坡肉、龙井虾仁、鱼头豆腐、宋嫂鱼羹……满满当当摆了一桌子。
  正要开吃,“最不该是我天真,偏去猜你的疑问……”——手机响了。
  “喂?”
  “天真!胖爷到杭州了,你在哪儿呐?”
  ……
  吴邪脑门上爆起一排黑线。
  胖子,你个吃货!你说你早不来晚不来,偏在小爷吃饭的时候来……啧!
  “楼外楼,3号包房!”
  不大一会儿,胖子就到了。跟着一块儿到的,还有吴邪的发小——解雨臣,别名“解语花”。
  惊喜。
  这可是惊喜。
  吴家和解家是世交。自祖父一辈起,就互有往来且情谊深厚。吴家和解家,同属“老九门”。在倒斗界,也是声名显赫的。
  “那上三门为官,军爷戏子拐中仙,正如烟上月;那平三门曰贼,阎罗浪子笑面佛,正如杯中酒;那下三门经商,美人算子棋通天,正如花下风流。”
  歌谣里说的正是张、红、李、陈、吴、黑、霍、齐、解九家,道上称“九门提督”。
  岁月变迁,如今的老九门早已不复九门。张家传人不知何处,二月红、半截李、黑背老六、齐铁嘴,自当家殁后便渐渐隐退久不闻声。现今也就吴老狗、霍仙姑、解九爷三家还活跃着。
  吴老狗就是吴邪的爷爷,家中事务如今虽是自家三叔吴三省在掌管,但迟早有一天是要交到吴邪手里的。
  霍家仍是霍仙姑掌家,有个孙女叫秀秀的,和吴邪年纪相若,被当成继承人养育。
  解家却是早早交到了解雨臣的手里。也不知他吃了什么样的苦,竟在比吴邪还年幼两岁的年纪里,早已撑起一个家族。
  每每想到这里,吴邪总是不免心疼。而解家和霍家的生意,主要都在北京,吴家却在长沙。自家掌管家族以来,这还是吴邪第一次看到他。
  “小花?!你怎么也来了?”
  吴邪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立刻推开胖子伸手拉过小花在自己身旁坐下。胖子倒也不在意,重寻了个坐位甩开膀子就开吃。
  “怎么?吴家小爷不欢迎花爷来你这小地盘儿转转?”
  居高位久了,口气里仍一时转不过来。不过看他神情,却也是极高兴的。只是内敛许多。比起吴邪记忆中那个柔软的孩子,相去甚远。
  “怎么会?你来我高兴还来不及!要我说,你平常有空就应该多来杭州走走,玩一玩,看一看风景!这江南水乡,可比那干燥又扬尘的北京好多了。”
  吴邪还打算说什么,却突然感到衣角被扯了扯。侧头一看,张起灵正一筷子夹着一只虾仁放进他碗里。
  “菜要凉了。”
  “啊…哦,谢谢。”
  闷小哥主动给自己夹菜啊!这可是头一回!这是要搞什么幺蛾子!
  弄不明白他打算的吴邪,反应有些慢。
  “吴邪哥哥,他是谁?”
  “他……他是……”
  “吴邪收了我的定情信物。”
  十个字!!他竟然说了十个字!!天要下红雨了吗……
  天可怜见,自打这小哥住进店里,每天说话从不超过五个字。哪怕有客人上门,那也是能省就省。为此,吴邪甚至专门给他取了个外号叫“闷油瓶”。
  可今天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打开方式不对吗!竟然听到他说了十个字!而且还是连续性说话!还给我夹菜!天哪,这到底是要出什么事啊!!
  吴邪自顾自的神游,胖子自顾自的吃东西,剩了美艳不可方物的小花和冷漠胜过冰山的张起灵,锵锵的眼神儿较劲。
  “啊,什么?”
  走神过于严重的结果就是完全没听到小花的质问。吴邪脸上犹带着迷茫的问了一句。看他这一脸呆样,小花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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