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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帝王业天下安澜(帝受)第一部-第4章

小说: 帝王业天下安澜(帝受)第一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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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属下多事了。”苏末云拿出一块方帕,用水沾湿,然后替叶辰夕慢慢擦去五指间的血迹。叶辰夕静静地注视着苏末云的脸,这张脸虽然不算俊美,但眉目间却有一股淡然神采,让他移不开眼睛。

  他突然抓住苏末云的手,低头吻上那柔软的唇,直至那两片唇瓣被他吻得红肿,他才放开苏末云,转身往山洞内走去。

  那侍卫已帮叶轻霄止了血,如今正在帮他清洗身上的血迹。由于叶轻霄伤在后背,处理伤口时只得把他上半身的衣裳褪下,露出了精瘦的身体,那侍卫用方帕小心翼翼地为他擦去血迹,目光十分专注。

  原本这是很平常的画面,但看在叶辰夕眼中却觉得刺眼,他加快脚步走到那两人面前,夺过侍卫手中的方帕,命令道:“由本王来吧,你出去。”

  那侍卫察觉到他的不悦,惶恐地行礼退下。叶辰夕用一只手扶住叶轻霄的肩膀,另一只手沿着血痕慢慢拭擦,叶轻霄的侧脸就在眼前,那两片薄唇被鲜血染得艳若朱丹,让他不由得一阵心悸。

  目光再往下移,盯住叶轻霄胸前的两朵茱萸,再也移不开目光。一阵热流直窜上小腹,让他拿方帕的手轻颤了下。

  他竟然对自己皇兄的身体起了反应,这认知让叶辰夕一阵烦乱,难道是因为久未发泄性欲,才这么容易起反应?但他刚才吻苏末云时都不会这样……

  越想越乱,无意中对上叶轻霄疑惑的目光,更让他尴尬万分,但当他发现叶轻霄的目光中夹杂着一丝慌乱时,他的脑海中突然浮现一个荒谬至极的主意。

  “皇兄的身体真美,不知道压在这具身体上面驰骋是什么感觉?”他的声音冷魅,望向叶轻霄的目光中带着一丝邪恶。

  叶轻霄怆然暗惊,随即斥道:“你敢!”

  “臣弟既然敢把皇兄掳来,敢和楚傲寒勾结,还有什么是不敢的?”叶辰夕注视着叶轻霄那苍白的脸,胸口中盈满快意。

  “你若敢辱朕,朕绝不轻饶!”叶轻霄咬牙切齿地说道,目若寒星。

  叶辰夕扔了方帕,把叶轻霄揽在怀中,手指移到他胸前的两朵茱萸,慢慢搓揉:“皇兄若不想受辱,那就乖乖写下让位诏书。”

  叶轻霄不断挣扎闪避,无奈双手被缚,根本无法阻止叶辰夕的轻薄,他的挣扎让叶辰夕的欲望更炽,另一只手已脱了叶轻霄的裤子。

  叶轻霄只觉□一阵凉意,愤怒地低吼道:“叶辰夕,快住手!”

  叶辰夕抬头对上叶轻霄的目光,声音已沙哑:“皇兄,你若答应写让位诏书,臣弟便住手。再晚一点,臣弟想停也停不住了。

  “你休想!”叶轻霄从牙缝里挤出声音,他虽然双目含怒,但又带着几分朦胧□,让叶辰夕一阵心悸。

  这两年来,从来没人能让他如此兴奋,他加重了手中的力道,嘴唇沿着叶轻霄的脖子吻下去,在那洁白精瘦的身体留下青紫交错的吻痕。

  叶轻霄虽然悲愤交加,却无法阻止身体的自然反应,他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吐出屈辱的呻吟,五指紧握成拳,直至关节泛白。他的身体一阵阵抽搐,汗水点缀在微微泛红的肌肤上,闪着旖旎的光。

  后背的伤口不知何时又裂开了,鲜血盈背,血腥味弥漫整个山洞。

  “叶——辰——夕——”

  叶轻霄咬紧牙关、闭着双目忍受那前所未有的屈辱和不适感,他恨不得立刻昏死过去,又恨不得一剑贯穿叶辰夕的胸口。想起两年前山崩时的那一刻,又觉得心如刀割,脑海里一阵纷乱。

  也许有天他一觉醒来,会发现自己躺在龙塌上,这世间不再有叶辰夕,不再有这慌唐的重逢,只有无尽的孤寂。

  一阵激痛让他不由自主地痛呼出声,叶轻霄把指尖嵌入掌心,鲜血淋漓,即使痛极,他也紧抿着唇,不让自己的呻吟传到山洞外。耳边回荡着空洞的撞击声,声声压在叶轻霄的胸口,让他几乎窒息。

  激情过后,叶轻霄难堪地捌过脸,身体不停颤动,后背早已摩擦得伤痕累累,鲜血染湿了地面,触目惊心。

  叶辰夕放开叶轻霄,慢慢穿上衣服,然后走出洞外吩咐人取来水和伤药。等他再走进山洞时,叶轻霄惊慌地睁开双眼,看到是他才暗暗松了口气。

  叶辰夕知道叶轻霄性情高傲,自然不愿让别人看见他狼狈的模样。他快步上前,重新帮叶轻霄拭擦身体,当那血肉模糊的后背映入眼帘时,他的心仿佛被针扎了一下,下意识地放轻了手上的动作。

  叶轻霄虽然痛得冷汗涔涔,却没哼过一声。叶辰夕怕他着凉,不敢耽误太久,草草上了药,帮他穿好衣服,两人一时之间竟无言以对。

  今天受此屈辱,若换了任何一个人,叶轻霄会用尽各种方法让他生不如死,但这个人是叶辰夕——从小护着他的叶辰夕、曾为了保护他不受珑太妃杀害而不惜服毒的叶辰夕、更是两年前山崩时为了救他差点葬身乱石中的叶辰夕。他如何能报复?

  叶辰夕神色复杂地看着叶轻霄,只见他的双眸半张半阖,思绪早已不知飘到何处,他的脸色苍白如纸,薄唇血痕斑斑,衬着那身染满鲜血的白衣,显得十分凄楚,让他心怜。

  待他回过神来时,又暗骂自己心软,一阵心烦意乱,只好快步走出山洞。

  此时苏末云正守在洞外,当他看到走出来的叶辰夕时,即使他极力掩饰自己的情绪,眸光中仍透露了些许失落。

  叶辰夕被这样的眸光看着,胸口仿佛挨了一记闷棍,他知道自己的心思在这双清澈的眼眸里无所遁形。

  “殿下,他……”苏末云眸光复杂,欲言又止。

  叶辰夕摇头,语气无奈:“他不肯写让位诏书。”

  “看来这位陛下不但有铁胆,还有傲骨,不如让臣试试?”说到这里,苏末云的语气冷了下来:“殿下有怜兄之意,往往在最后关头狠不下心,但叶轻霄傲骨铮铮,若不下狠招,恐怕他不肯就犯……”

  “不行,他经不起折腾……”叶辰夕的拒绝几乎脱口而出,直到他对上苏末云那清亮的眸光才蓦然住嘴,黑眸遽眯:“你在试探本王?”

  苏末云立刻跪下,语气却淡然无惧:“臣知罪。”

  叶辰夕看了苏末云片刻,终于无奈地说道:“起来吧!”

  苏末云缓缓站了起来,劝道:“殿下,此事需及早处理,若等朝廷缓过神来,那就来不及了。”

  “本王明白。”叶辰夕走了两步,脚下的树枝发出一阵轻响:“末云,陪本王四处走走吧!”

  “是,殿下。”

  苏末云跟在他身后,用复杂哀伤的表情看着他的背影。他跟在叶辰夕身边两年,从侍卫到唯一的枕边人,他渐渐变得贪心起来,想得到更多,他更曾一度以为自己会得到叶辰夕的心。

  然而,一切都在他们擒到叶轻霄之后改变了,叶辰夕明明有无数种方法可以迫叶轻霄写下让位诏书,他却狠不下心来。开始的时候尚可以欺骗自己说这是兄弟之情,但刚才山洞内那一阵阵呻吟把他的自欺彻底粉碎了。

  若说叶辰夕只是为了羞辱叶轻霄,他又何必冒着兄弟乱伦的骂名亲自动手?他甚至可以从叶辰夕那激情的呻吟声中听出他的沉沦。

  想到这里,他的双手紧握成拳。叶辰夕也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两人只是静静在雪地上散步,直至天空飘下雪来,他们才回到山洞。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河蟹,某飞只能发个删节版上来,如果亲们觉得某段画面看起来不连贯,请无视~~~~

  5、擦肩而过 

  此时已有探子等在外面,那人见了叶辰夕,立刻行礼。

  叶辰夕眉宇一扬,问道:“外面怎么样了?”

  那探子低声答道:“回殿下,墨以尘带了侍卫在附近搜索,而且他还派人去了安远请救兵,安王的人这两天便会到,此地不宜久留。”

  叶辰夕沉吟片刻,终于说道:“本王暂时不想和墨以尘起冲突,先回青河关再说。你继续派人盯着恒王和墨以尘,一有异动立刻报告。”

  “是,殿下。”

  待那探子恭敬地行礼退下,叶辰夕向身边的侍卫下令准备出发,然后走进山洞。叶轻霄似乎听到了他刚才的命令,抬头对上他的目光,问道:“你打算带朕去哪里?”

  “青河关。”叶辰夕看见他的双手被麻绳摩擦得血迹斑斑,不禁蹙眉,伸手去把麻绳重新绑上,让它不至于紧得磨痛叶轻霄的伤口。

  叶轻霄的所有注意力都在“青河关”三个字上,完全没注意到叶辰夕的动作,他的目光黯淡了下来,俊美的脸上带着隐忧。

  叶辰夕见状,轻笑道:“你以为我真的会和楚傲寒联手?”

  叶轻霄闻言,似乎暗松了口气,双眸直直地看着叶辰夕。叶辰夕唇畔的笑意尚未褪去,继续说道:“我很清楚他是什么人,也明白他有什么居心,我虽恨你,却不至于为了夺取帝位而引狼入室。我从来没答应过他什么。”

  叶轻霄心里泛起一阵暖意。不管私念有多深,始终以国为重,这才是他记忆中的叶辰夕。一个人即使失了记忆,但有些观念已根深蒂因,并非轻易可以抹杀的。

  “你此行是瞒着楚傲寒的?”叶轻霄被叶辰夕扶了起来,那动作扯得□一阵痛,双腿酸软无力,几乎站不稳,叶轻霄不自觉地蹙眉。

  叶辰夕刻意忽略心里异样的感觉,尽量回想叶轻霄两年前的所作所为,让自己的心里重新盈满恨意,他冷淡地答道:“我做什么不需要向楚傲寒交待,但你也别高兴得太早,你既然落到我手中,自然不会好过!”

  叶轻霄和他相处了几天,知他恨自己入骨,如今既受过伤、也受过辱,接下来不管叶辰夕再以何种方式报复他,他都不会觉得惊讶,他对上叶辰夕的目光,语气坚定:“辰夕,无论如何你必须记住,不管在什么情况下也不能叛国、不能负了百姓。”

  叶辰夕冷哼一声,根本不想回答。

  走出洞外,众侍卫已休整完毕,苏末云带人掩去他们留下的所有痕迹,一行人才徐徐下山。

  此地山道崎岖狭窄,根本无法骑马,他们的马匹都停在远处,需步行一段路。叶轻霄双手被缚,双腿酸软无力,走得十分吃力,有好几次都脚下打滑,全靠叶辰夕的挽扶才能站稳。叶轻霄乃一朝君父,傲骨铮铮,如今在众人面前如此狼狈,只觉愤懑填鹰。叶辰夕一直注意他的情绪变化,见他虽极力掩饰、却总在不经意间流露出的羞愤,一阵报复的快意在胸口充盈鼓荡,唇畔的笑意渐深。

  好不容易行到停放马匹的地方,叶轻霄早已全身脱力,任由叶辰夕把他抱上马,他们共乘一骑,在山道上颠簸,叶轻霄被震得全身像散架似的,后背和□一阵阵钝痛,脸色与雪色无异,等到下了山,叶轻霄早已痛得冷汗涔涔。

  行了一段路,终于看见一座小村庄。叶辰夕命人去补充水和干粮。为了避免麻烦,他又命人买了一辆马车,他和叶轻霄坐进马车里,放下车帘,把里面遮得严严实实。

  叶轻霄早已疲惫不堪,侧身躺在马车里,昏昏沉沉地入睡。叶辰夕坐在他对面,静静地注视着那张苍白的睡颜,双目深邃似海。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忽然响起了苏末云那毫无起伏的声音:“禀殿下,前方有一队人马接近。”

  叶辰夕眉宇一轩,问道:“对方有多少人?”

  “有十几人。”苏末云淡声答道。

  叶轻霄本就浅眠,如今听到苏末云禀报,忽地睁开双眸,缓缓坐了起来。叶辰夕沉吟片刻,随即答道:“继续前行。”

  “是!”苏末云应了声,马车如常前行。这条路是从边境通往青河关的小道,偶尔有山贼出没,但因为快捷,仍有不少商队选择从这里经过。叶辰夕一行人全穿着便服,一般人只会把他们当作普通商队,苏末云虽然警惕,却只是因为常年养成的习惯,在他的心里,并不认为会出什么事,但当他看清那迎面而来的为首之人时,他的眸孔急剧收缩,想提醒叶辰夕,却又怕叶轻霄听到后节外生枝,只得静观其变。

  少顷,便渐渐听到迎面而来的马蹄声,墨以尘那俊逸出尘的脸清淅地映入眼帘,苏末云握着马缰的手突然收紧,脸上的表情却未变。

  墨以尘仍是一身白衣,在马背上的身影风姿卓然,他的马和叶辰夕的马车擦身而过,墨以尘只是习惯性地往马车看了一眼,便要错开目光,然而就在此时,一阵狂风袭来,吹开了厚重的窗帘,墨以尘与马车内的叶轻霄目光相接,只一瞬间,双方尚来不及反应,车帘便又垂了下来。

  而在同时,叶辰夕也看到了墨以尘的脸,他的神色骤变,立刻取出放在一旁的弓箭,张弓如满月,对准车窗的方向,蓄势待发。

  叶轻霄见状一惊,想提醒墨以尘,却又怕因此而弄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他知道叶辰夕不想节外生枝,若墨以尘没认出他,叶辰夕便不会发这一箭,但倘若墨以尘有异动,叶辰夕绝不会手软。

  他和墨以尘带来的人本就不多,在他被擒那天已损失过半,现在墨以尘身边只剩下十来人,而叶辰夕却有数十人,一旦双方发生冲突,墨以尘性命堪忧。心思电转之间,叶轻霄已惊得手心冒汗。

  就在此时,外面响起一阵马鸣声,有什么东西撞到马车,发出一声闷响,整辆马车剧烈一震。叶辰夕黑眸遽眯,正要放箭,却有一个人影撞入他怀中,他的呼吸骤乱,低头望向怀中的叶轻霄,只见叶轻霄仰起头,原本松松垮垮的发绳因他的动作而滑落,一头青丝披散在他身上,柔滑如缎。叶轻霄直直地望着他,眼眸里盈满哀求。

  他从来没想过,这名一身傲骨的帝王也会露出这样的目光,不禁心头一颤,握着弓箭的手慢慢松了下来。

  马车外,墨以尘安抚住突然失控撞向马车的坐骑,下了马,向车窗的方向拱手道歉:“抱歉,刚才在下的马突然失控,冒犯了兄台,望兄台见谅。”

  等了片刻,却不见车内回应,他也不恼,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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