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倒熊猫大叔-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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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不能说话，他想用文字来表达，于是把爪子伸出网眼，去抓不远处的一根树枝，爪子刚伸了两下，又被另一个人狠狠踹了一下，紧接着，两人便娴熟的抓住他的手脚，将它们绑在一起。
雷霆叫的更大声了，可是这声音却只让猎人更加高兴，两人一边说话，一边把木棒穿过雷霆的手脚，像抬死猪似的把木棒抬起来，带着雷霆离开陷阱。
雷霆现在不知怎么办才好了，只能希望自己快些变回人，被四脚朝天抬着走了一阵子，眼前的树木渐渐减少，出现了零星的草房，两人把他抬进其中的一间，解开绳子，拉开木门把他扔进去，随即立刻把门锁上。
雷霆被摔的头昏脑涨，迷糊中却听到一些熟悉的声音，他定睛一看，身边居然是好几只自己的同类，并且因为长时间的相处，他一下子就认出，这就是动物园里被偷走的熊猫！
熊猫们看见自己的饲养员，纷纷围上来，嘴里发出叫声，有向他哭诉的，有问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的，还有问他为什么也变成熊猫的，雷霆省去了和小王子的故事，只告诉他们，自己是来救他们，无意中了陷阱。
熊猫当然没有办法做些什么，只能伤心一阵，然后告诉雷霆，大家被偷走以后，就被运到这里，小一些的会被卖进城里的杂技团训练，大一些的则卖给有钱人观赏，至于生病体弱的，也许会被杀死，把肉和皮毛分开卖……
听到最后，雷霆慌极了，只希望自己快些变回人，可是这不能由他自己决定，过了很久，他都没有一点变成人的迹象。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两个猎人送来午饭，几只熊猫抢了吃了，雷霆却没有心情。天色渐渐暗下去，到了傍晚的时候，猎人又送来了晚饭。
这时奇迹终于发生了，雷霆钻在熊猫堆里，突然有了感觉，紧接着全身一阵发冷，他知道自己是变成了人，因为没有了毛皮，而感觉到冷。
但是他变回人的时机却很不凑巧，猎人立刻发现了这群熊猫中出现的奇怪东西，凑上来看，雷霆一个劲的往里躲，却还是被抓住了胳膊。
“你是怎么到这里来的？”抓住他的人奇怪的问。
“我……”雷霆脸一阵烫，他知道自己现在是全裸的，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才好，犹豫半天，才省略了前因后果，只说出自己被误抓的事。
猎人的脸色变的古怪至极，谁都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怪事，两人对看一眼，其中一人开口道：“带他去见老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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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人点点头，脱下外套给全裸的大叔披上，既然同为人类，他们当然会友好一些，只是遗憾自己设的陷阱，抓住的居然不是纯种熊猫。
因为如今的时代，混血的物种实在太平凡，所以像雷霆这样平时是人类，只有一定情况下才能变成熊猫的物种满街都是，根本不值钱。
雷霆则从未有过的痛恨自己变成人类的时机，他原本的打算是变回来之后就打开牢房门，把熊猫放出去，带到隐蔽的地方，找到合适的机会再把他们带回城里，现在计划全毁了。
并且，自己这样的狼狈，不知见了猎人口中的“老大”，会不会被笑死？
天色已经晚了，虽然身上套着衣服，下面却没有裤子穿，丝丝夜风吹过来，只觉得腿间冷的不行，雷霆哆嗦着又不敢说话，由两个猎人带着走了很长一段路，眼前的树木才终于渐渐稀疏了。
近处出现一间宽敞的草房，濒临小湖，环境相当不错，看起来是为了临时居住才手工搭建的，猎人敲了敲门，听见里面的响应声，把门打开，推着雷霆向里走了几步，走进黑暗里轻声说了些什么话，然后退回来，关上门，离开房间。
房间里顿时昏暗下来，不大的空间点着几支蜡烛，窗帘都被拉的严严实实，雷霆缩着背站在角落，猜测着老大究竟是个什么样子。
这时地板上慢慢出现一个影子，因为蜡烛的阴影而刻意被拉长，一个披着兽皮长衣的人出现在光线里，蜡烛微弱的光明在他脸上投下坚硬的轮廓。
看见他的脸时，雷霆惊讶的张大眼，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和熊猫相处久了，整天看见长的一样的熊猫，以至于看见人类，也有“长的都一样”的错觉。
如果不是的话，为什么眼前这个人，会和达因·庞贝雷王子如此的相象？
象到几乎只是王子长大以后的样子……
“你是什么人？从哪里来？”猎人的首领出声询问，连声音听起来都很相似。
大叔想说话，张开了口却一阵莫名的紧张，恩恩啊啊了半天，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首领也不生气，走到他的面前，像审视一般，慢慢绕到他的背后，这时大叔突然想起来，王子的道具还插在他的身体里！
他慌忙伸手去遮住屁股，首领却眼疾手快，一只手阻止他，另一只手已经摸到了道具外露的两颗小珠。
“原来你是逃出来的男奴，难怪会一丝不挂。”他若有所思道。
“我不是奴隶……”雷霆满脸通红的争辩，却只招来一阵笑声。
“如果你不是在假装不知道男奴的意思，那你一定就是新奴了，”首领说着点点头，“难怪你的主人要用道具来调教你。”
“我真的不是奴隶……”雷霆再次争辩，却又不敢说出实情，那有些丢脸……
“还是个倔强的男奴，只是不知道，在床上是不是也这么倔强？”首领说着，突然按住雷霆的肩膀，把他推倒在旁边的桌子上。
“我真的不是……呜……”雷霆扭动挣扎，首领却捏住他胸前一侧的乳珠，轻轻揉捏，手指出人意料的冰凉，让雷霆的血液一瞬间涌进大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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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敏感的身体，还敢面不改色的说谎？”首领微笑着拍了拍大叔颤抖的身体，雷霆发出苦闷的呻吟，脸涨的通红。
“我突然想起来，”首领一边继续手里的动作，一边若有所思，“男奴只有贵族才有权饲养，而这附近居住着贵族的惟有庞贝雷城，难道你是庞贝雷家族的东西？”
雷霆已经被他精妙的手技引的连连喘息，连争辩都没有办法了。
“那我可真拣到宝了，不好好尝一下你的滋味，绝不能放你回去。”首领说着，突然把他后庭的道具抽离，趁穴口还没有来得及合上的时候，插进一根手指，扩张过的穴口顺利的容纳进两根指关节，带来的疼痛并不强烈，没有让雷霆再变成熊猫。
“真紧，”首领低声赞叹，“你的主人眼光不错。”
“我真的不是奴隶……”雷霆虚弱的做着最后的抵抗，因为疼痛和羞耻，眼角微微发红。
“没关系，没有人天生就喜欢被侵犯，要通过很久的适应，才能慢慢习惯，”首领说着，突然凑到大叔的面前，露出暧昧的微笑，“我能做第一个让你适应的人可真幸运。”
雷霆一脸惊恐，虚弱的挣扎着，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双腿被高高抬起。
就在这时，面前的人突然像电影定格一般的停了下来，侧过脸听着房子外面的声音，脸色渐渐变的严肃起来，然后立刻把大叔的腿随便一扔。
“算你运气，后会有期。”他微微一笑，随即转身消失在黑暗里，等到雷霆回过神来，人早就不见了。
过了一会儿，门外传来由远而近的嘈杂声，砰的一下，门被大力踢开，闯进几个士兵来，雷霆认出他们的衣着上，庞贝雷家族的徽章，感动的几乎流下眼泪来。
他从来没有感觉到这个徽章是这么的亲切，激动的快要昏过去了。
“人在哪里？”其中一人转过身去，厉声质问被绑住的两个猎人，两人唯唯诺诺，颤抖的摇摇头。
士兵举高火把，拉开所有的窗帘，房间里终于明亮起来，雷霆看见角落里有一扇窄小的暗门，明白首领已经逃走了。
“逃走了，通知王子殿下，雷霆和失窃的熊猫都找到了。”
听到王子二字，大叔刚刚雀跃的心立刻像掉进了冰窖里，盗贼首领确实是逃走了，可是自己……分明也是逃走的……
王子一定很生气……
他发抖的往角落里躲，做着无谓的挣扎，却理所当然的被士兵抓住两只手，从地上拖起来，扔进马车，一路带回城里，送进宫殿。
奇怪的是，这一路上都没有人给他衣服穿，大家好象全都对这个男人的裸体视而不见，雷霆不得不怀疑，或许是小王子的命令，用这种方法，来惩罚私自离开王宫的自己。
可是潜意识里，他似乎又觉得惩罚不会这么简单，选他为情人的王子，绝不是脾气温和的好孩子……
他接下来的日子，恐怕不会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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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达王宫的时候时间已经很晚了，面目模糊的侍卫把雷霆扔在王子的卧室之后就立刻离开，既没有人告诉他应该做什么，也不知道王子什么时候会来，在森林里猎人给的外套不知掉在了什么地方，雷霆就这样全身赤裸的站在地毯上，不知所措。
他胆怯的弯着背，尽量把自己蜷缩起来，等待王子归来，直到过了很久才想起，既然是卧室，怎么可能没有衣橱？
他四下张望，确定房间里不会有人进来之后，跑到角落打开橱门，想翻些东西套上，刚把头伸进橱里，外面就传来开门的声音，他赶紧把头缩回来，却已经看见王子一脸阴沉的站在门口。
看见小王子这样陌生的表情，雷霆害怕又内疚，弓着脊背默默靠墙站着，等待着王子的训斥。
出人意料的，小王子并没有大声责骂或者直接冲上来揍他，只是指了指靠近床的另一扇门，雷霆从来没有进去过。
“跟我来。”他说着打开门，头也不回的走进去，大叔不敢落下，也不顾自己是光着身子的，加快脚步赶上去。
没想到一踏进这个房间，他就感到一股阴森的气息，夹杂着说不上来的气味，好象是什么药水，又好象是东西变质的味道，让他难受的想立刻逃开。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王子按下墙壁上的开关，天花板上亮起惨白色的灯光，照亮了一串生锈的镣铐，高高的垂落下来。
雷霆突然明白了这是什么地方，顿时两腿发软。
惩罚室，他只在书上看到过的东西。
这个房间和王子的卧室简直就像两个世界，到处砌上冰冷的石块，让声音无法传出去，灰黑的墙边虽然空空如也，雷霆却能想象出这里曾经摆过什么样的可怕器具。
“我们家族的传统是，犯下错误的人必须惩罚，”王子的声音幽幽响起，雷霆吓的浑身一颤，“人的记忆是很脆弱的东西，不用一些手段加深，很快会忘记。”
他一边说，一边拉起大叔的双手，反锁在镣铐上。
“不要……”雷霆投去求助的眼神，却只对上王子冰冷的表情。
私自离开王宫，真的是这么重要的事情吗？自己明明还救回熊猫的……
雷霆心里想着，却不敢说出来，由着王子将自己铐住，按下墙里的机关，让铁链慢慢上升，带动铐住的手腕，将他的整个人都吊起来，让他只能踮起脚，才能勉强够到地板。
限制住了雷霆的行动，王子不知从哪里抽出一根鞭子，雷霆困难的回过头，看见这个凶器上闪烁着的，邪恶的光芒，浑身发起抖来。
“我小时侯不太听话，经常被这东西责罚，”王子一边抚摩着光滑的手柄，一边缓慢的说，“它让我记住很多，但是我从来没有想过，它有一天会用在别人的身上。”
“我以后再也不会了……”雷霆害怕的渗出眼泪来。
“你让我很失望，我是因为相信你，才放任你自由行动，看来是我错了。”王子的眼神微微闪烁，一脸的悲伤和遗憾。
“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去救熊猫……”
“任何理由都不能掩盖你犯下错误的事实，”王子说着突然凑上来，踮起脚，捧住大叔的脸亲了亲，“我这样做，不是讨厌你，而是要让你记住，规矩的重要性，什么是该做的，什么是不该做的。”
说完，他后退两步，慢慢绕到雷霆的身后，甩动手柄，鞭身猛烈的摔向地面，发出尖利的呼啸声，雷霆吓的轻声叫起来。
“不用担心，这是特殊材料制成，绝对不会对身体有任何伤害，也不会造成伤口，只会让你疼痛，”王子说着举起手，“不多，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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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霆还想说话，背后却飞来一阵冷风，王子挥起鞭子，锐利的鞭身划破空气，准确的落在他裸露的背上。
房间里响起痛苦的尖叫，雷霆从来都不知道疼痛可以这样剧烈，身体好象被生生的撕裂，摔落进另一个世界里又被猛力的拉回来，与此相比，王子对自己身体的侵犯带来的疼痛，根本就不算什么。
疼痛带来火烧一般的炙热感，连意识都烧的模糊，却就这样停在昏迷的边缘，雷霆张了张嘴，发出细小的叫声，知道自己已经变成了熊猫，那是肯定的，他原本就对疼痛非常敏感。
“还有九下。”小王子竟然对变成熊猫的大叔毫不留情，黑亮的鞭子再次挥落上去，熊猫发出凄惨的叫声，因为身体变短，双脚连地面都已经够不到，因为惯性而前后摇晃，像一只破损的玩具。
自己连求饶都做不到……熊猫流下眼泪来，慢慢垂下头，他想就这样昏厥过去，或许能少受一些痛苦，可是背后麻木的剧痛一次次的让他清醒，连逃避都没有办法。
他真的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这个可怕的晚上，无论如何都再也没有犯下相同错误的勇气了。
耳边传来王子数着鞭数的声音，雷霆绝望的闭上眼睛，因为变成熊猫而增加的体重全部压在手腕上，拽着镣铐直往下坠，让他觉得双臂快要被拉断了，但是与鞭子的疼痛比起来，手臂的疼痛，又算不了什么。
王子的每一鞭，都会让熊猫发出痛苦的叫声，整个身体以绑在镣铐上的手臂为支点向前摇晃，又重重的掉回来，到了后来，雷霆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发出嘶哑的低声，摇晃着沉重的身体，背后的绒毛被打出交错的痕迹。
他已经不知自己身处何方，只觉得漫长的惩罚遥遥无期。
终于，王子喊出了天籁一般的十，而雷霆却已经听不清楚，两眼呆滞的望着前方，失去焦点。
自己是活着，还是死了？或者已经昏迷？他无法思考。
这时小王子的眼神渐渐失去了一开始的冰冷无情，他扔下鞭子，低垂着头。
他站在雷霆的背后，熊猫无法看见他，却听到一点轻轻的声音，然后一点点大起来，好象是一个孩子受尽委屈，独自一人寂寞哭泣的声音。
王子为什么哭呢？受了伤的明明是自己，即使哭也应该是自己哭吧？雷霆默默的想。
“我以为找不到你了……”小王子哽咽的跑到熊猫面前，一把抱住他，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