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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主人’作者:湖中影-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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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王府他如实的将他看到的情形向岳冬说了,至于烟色,他怕他乱猜,他没敢告诉他,只说没进入,不知道里面的情况。
  岳冬听了东方凌鹫的消息,他心里也认为是‘主人’对赝品动了手,导致现状。他不担心赝品的死活,说实话,如果真能两败俱伤,他反而高兴,他可以从赝品的淫 威下解脱,可事情会这么简单吗?他现在好担心柳玉柔和李宏德的安危,忍不住向东方凌鹫询问皇后和太子的消息。
  身为臣子关心皇储的安危是很正常的事情,东方凌鹫也没太在意岳冬的动机,变如实相告:“他们没事,就是被困在宫中。”
  岳冬稍稍松了口气,在东方凌鹫的建议下,他留在王府,这里是有可能得到最可靠的消息的地方。
  东方凌鹫继续夜访,岳冬用了餐,在身体恢复一些后也开始在日里四处打探。他是京官总比东方凌鹫容易找对门路。
  看着他二人日夜忙活的烟色,对现在的时局更感不安,他想做些什么却无能为力。他进宫的特权丧失了,他又不可能像岳冬和东方凌鹫那样日访夜探,他除了等,什么也做不了。
  烟色反思,从他进王府这些年,由于他恐惧权贵,从不主动和那些达官贵人来往,他一直活在‘主人’的羽翼下,现在‘主人’出了事,他什么忙也帮不上,烟色开始怨起自己的无用。
  他究竟能做什么?
  也许他应该找岳冬谈一谈,不管这次的事件是否因岳冬而起,他爹爹与皇帝长久以来的矛盾,岳冬总脱离不了干系。
第八十三章 自寻烦恼
  一个书生,在路上遇到一个美丽的女子;心生爱意。
  书生家中早有妻室,却贪恋陌路女子美貌,不顾发妻,偷偷与之寝合……
  数日后,一道士找上书生,说:“君身邪气萦绕,那女子是妖。” 
  书生心想:明明丽人;何至为妖。他断然不信。
  道士叹道:“惑哉!命将休矣却执迷不悟!”
  书生恼了,他想那道士定是借伏魔为名上门乞食,将其赶出院门,不让其入内。
  可书生又心疑,夜晚蹑迹而窗前窥视;乍见一狞鬼;面翠色;齿巉如踞。铺人皮于榻上;执彩笔绘之眉眼,画完掷笔;举皮;如振衣状;披于身;遂化为女子。
  睹此状;书生大惧;晦之已晚……
  书生因贪色;被披着画皮的厉鬼裂腹掬心……
  
  这是东方凌鹫给我讲的众多故事之一,也是我最为厌恶的一个,现在思来只觉可笑、可悲,原来我同那厉鬼是亲戚。
  我以人为食,却要人们来爱我这个食人怪物,多么可笑的逻辑。
  望着茫茫草原,我不禁悲鸣出声。
  
  许久……
  
  “姐姐你生病了吗?”
  一个牧童骑马跑到发呆的我面前关心的问,他说的是突厥话,从他的语言和地貌我判断出这里已经是突厥的领地——就是虎眼的草原王国,原来我不知不觉飞了这么远。
  我对跳下马的牧童用突厥话懒懒的说:“我不是姐姐是哥哥,我没有生病。”
  “你是男的?”黑黝黝的男孩狐疑的打量着我,“你是男人,怎么这么单薄?脸色这么白分明就是生病了。”
  我无精打采的笑了笑,道:“这是天生的。”
  “天生的?好可怜,你这么瘦巴巴没女人愿意嫁给你的。”
  我很无语,“小孩子不懂,这样才漂亮。”
  “才不漂亮呢!”小男孩一口否定,“我姐姐那样才叫漂亮。”
  “哦?是吗?你姐姐什么样?”
  小男孩站在地上大喊,一会唤来了同他放牧的姐姐,我看后更是无语。
  男孩的姐姐是个成年女子,脸就像男孩一样黑里透红,五官还算端正,可身材健壮的不输男人。
  我知道人种和地域的差异,在审美上是有差别,可没想到会差这么大。我住的国家和这个草原王国只有一山之隔怎么文化的分歧这么大?与之相隔更远的北甲国审美观也没差这么多。
  就在我们讨论美的标准时,无人看管的牛羊走散了,两姐弟急了,丢下我上马去追赶走散的牛羊。
  我看着他们一阵忙活,最后忍不住插手帮他们收拢羊群。事后,他们作为回报请我去他家做客。
  我现在情绪低落,不想落单,也不想见熟人,和他们去刚好可以分散心情,于是我决定同他们走。
  到了他们的帐篷,果然这家人都把我当丑陋的病人看待。想当年,这个国家要把他们像熊一样的公主嫁给我,却被我讽刺的回绝了,因此还引发了战争。交战时,虎眼他们见我都不为我的美貌所动,原来人家认为我这种是丑。现在想想,人家公主也许认为我是瘦猴精,要许配给我已经极为不情愿,再遭羞辱的退婚当然会怒。
  唉……我不仅感叹:真是众口难调。
  男孩的父亲打量我一番后,拍着我的肩头说:“小子,你应该多练练,看你比女人都弱。”
  我懒懒地回道:“不要以为自己长得壮就一定顶用。”
  “行呀,有点爷们的脾气,来比试比试。”
  突厥人好斗,我是知道的,面对这虎背熊腰的男人的宣战我接受了,可我也没动真格的,只是站在原地生了根般,任他推、拉,纹丝不动。这也算不伤和气的一种文斗方式。
  男人见提不动我,也收敛的笑脸,认真起来,再认真结果还是一样的。
  聚集的其他帐子来看热闹的人多了起来,也有忍不住上来试试身手,结果全部自讨没趣。不论是力量还是技能,我都是压倒性的胜利。他们不服,说是要请他们国家最强的勇士同我比较,叫我不要走。
  不走就不走,反正我也没目标,于是我就住在男孩家里。
  “行呀!真是人不可貌相!”
  这是他们的评价,男孩也对我另眼相看,追着我问是怎么练成的。我说是天生的,他丧气的说:“好羡慕呀!天生神力,这是后天怎么努力也达不到的。”
  我笑了笑,没在说什么,夜晚的草原一片欢声笑语,招待客人的篝火晚宴自是少不了。
  一连数日,我看着这家人早上放牧,晚上其乐融融的相聚在一起,好生羡慕,好不凄凉。
  他们对我很好,很热情,可这份热情只限于对人类的我,如果我去掉伪装会怎么样?韵量很久,我没有付出行动,我不想破坏这种气氛。
  今夜,他们又宰了一头羊烤着吃,整个过程我都看在眼里,再看看他们饲养的其它牲畜。它们被人看护,被人豢养,不必担心天敌的猎杀,不必忧心冬天饥寒交迫,它们可以无忧无虑过完它们最美好的时光,而代价是被饲主一刀捅死,献出自己的一切。
  “……任何事情都是有代价的,你要安逸的生活,就要付出相应的报酬。”
  这是谁说的话,我记不起来了,可我笑了,我觉得自己好傻,为何要钻牛角尖自寻烦恼,只要我一直披着这张人皮,我就是人,我所喜欢的人依旧会围在我身边。
  什么是高明的伪装,就是到对方死去也不让对方看穿,那就是高明。
  只要我不显形,我依旧可以拥有现在的一切。至于那些盲目的狂热者,我并没强迫他们迷恋我,就让他们继续为我这个神话痴狂吧!我付出美貌让他们瞻仰,我展示出神迹供他们憧憬,我使他们的人生不在乏味,所以我从他们身上抽取一些血作为报酬也是应当的。
  世上没有白看的戏,也没有白吃的饭,我们各取所需不是很好。何况人养家畜用来食用,而我养人用来食用这很合理,而且我只是要他们的血又不是要他们的命。
  就算是要命,我是站在食物链的最顶端,我有权享有一切。
  其实这个道理早在六十年前不就想到了,为何现在还要迷茫?不值,不值。都怪赝品把我带到了歧途。
  
  郁结解开的豁然开朗,感觉真好!
  仰望绚丽的星空,我的心情舒畅很多。我决定回家,我走了大半个月烟色一定很担心。
  在我意识到需要回家时,他们去请什么全国最强的勇士的人回来了。我还以为他们真的是去请勇士,原来是去搬兵。
  在我被突厥兵团团围住时,我看了眼招待我多日的家庭。男孩很是不解的问父母这是为何,他父母却似难言的回避。
  我理解,像我这么来历不明,身手了得的人自然会惹人怀疑,所以我不怪他们。反而要感谢他们,人与人之间都可以相互猜忌、欺骗、残杀,我插一手又有何妨。
  我笑了,笑得艳丽而鬼魅,另所有人都不寒而慄。
  要突破这人墙的包围对我来说易如反掌,可偏偏这带兵的头认出我的身份。
  伤脑筋,太出名就是麻烦,这个军官是当年两国交战时,突厥参战将领之一,他认得我,可我对他一点印象也没有。如果他针对我个人也就算了,我照走不无,可他把我和我住的国家联系在一起,这就有问题了。我不想因此引发战争,我要维护我牧场中食物们的安全。
  解决的方法迅速在我脑中产生两种:一、我同他走,到他们的国都在随机应变;二、杀掉这里所有的人,死无对证。反正这里的人不喜欢我,我也没必要顾惜这几千人的性命。
  方案形成后,我又疑惑了。我怎么变得这么冷酷?不是发誓不再杀人了?——嗜血的魔物果然不可能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带头的将领见我沉默无语,更近一步还算客气的催促我,我从迷茫中醒来,看着几步之遥的他,我突然问:“我漂亮吗?”
  意料之外的提问令周围的人都愣住,我也惊诧自己的问题,难道我疯了不成?可话已经出口,反而变得坚定、执着,不给他喘息的机会我上前两步,与他咫尺之近更加邪魅的盯着身材与我同高的他轻轻的问:“喜欢我吗?”
  我紧紧的盯着他的双眼,锁住他的视线,让他无法回避我。
  我将那个二选一的解决方式变相的丢给他,他的回答将决定我的选择。我知道这并不公平,只凭他一人的抉择就要决定这里所有人的生死,可人不就是这样吗。强者主宰一切,否则也不会有阶级之分。今天我拥有毁灭一切的能力,我就可以主宰他们的生死。
  我凑的更近,近到可以感受到他呼出的气。我压低声音用只有他能听到的音量蛊惑般地说:“想要我吗?”
  他随着我的逼近,身子越发僵硬,被我锁定的双眼透露着慌乱,额头也渗出细汗。
  他究竟是为我的美貌所动?还是感受到死亡的气息而恐惧?
  我用透明的分体化为利刃,悄然环上所有人的脖子,只要他一句话或一个表示厌恶的动作,所有的头颅都将在同时落地,鲜血必将从他们的颈部喷出。
  饱餐一顿在回去没什么不好。 
  “……”男人吃力的张了张嘴,一阵混有青草芳香的清风刮过,让本来就从嗓子中挤出来的声音更加不清晰,可我还是听到了。

第八十四章 烟色与岳冬·困惑
  京城
  逍遥王逼宫谋反的话题,人们从半个月前的心照不宣,慢慢演变成窃窃私语,结党之臣无不碰头讨论时局。猜疑的论点也变得广泛,原因是朝中重臣之中有几个是赝品的傀儡,他们未接到赝品进一步指示,全都保持沉默避世不见客,这更加引起不知内情的人非议。其于栋梁之臣不论忠、奸,都安奈不住招来同僚、党羽分析其中玄机。
  商议来,商议去,讨论去苗头还是指向逍遥王倪谋。说的人多了难免消息走漏传入民间,而在大街上寻找‘主人’的烟色听人议论,本就忧恐的他更如热锅上的蚂蚁。
  之前,烟色还在犹豫要不要找岳冬谈话,为此还找东方凌鹫商议过。
  东方凌鹫建议他不要插手此事,说:“……感情的是没有谁对谁错,也没有先来后到之分,龙阳之好已是不伦,不能用寻常男女之间的责任来指责,何况这份禁忌之恋他们并不想让人知道,否则也不会连你都满到被发现才相告。我们这些局外人还是不要掺合其中,万一弄巧成拙就不好了……”
  东方凌鹫当时说这番话,并不是真的要置身事外,而是他不清楚‘主人’是否愿意让烟色知道另有一段过去,毕竟被抢了爱人和被杀了爱人是两种性质。东方凌鹫觉得‘主人’是怕烟色担心才隐瞒,所以他也没向烟色提到私奔时‘主人’说的真相。
  另外一点,东方凌鹫觉得岳冬虽然在感情上摇摆不定,成了‘主人’与赝品矛盾焦点之一,可他也是受害者。为了不让烟色去找无辜的岳冬,东方凌鹫只好把解决问题的方式转向另一个方向。
  烟色听了东方凌鹫的话暂时压住冲动,可事情闹到这一步,他父王都被人说成逆谋弑君。烟色不相信他父王会谋反,可万一他父王是为了得到岳冬而与皇帝兵戎相见,那岂不是毁了他父王一生的清誉! 
  事情已经到了迫在眉睫的地步,烟色也顾不得许多,他趁东方凌鹫带府里人到周边‘主人’常去的地方找‘主人’时,自行去了将军府。
  
  此时,岳冬在三天前回了自己的府邸。他在王爷府住了几日,觉得不妥,他一怕赝品派密使找他;二怕之前赝品因他对‘主人’做的事已经很生气,他怕私住王爷府再被赝品责罚,于是回自己府中等待,没想到等来了烟色。
  烟色虽比岳冬小,可他是小王爷的身份,岳冬理当尊重他。二人客道一番,岳冬将烟色让于客厅中的首座上。
  烟色来的冲动,不表示他就像个愣头青的小伙子,话还是要说的有谋略。
  烟色抛出引言:“岳将军……您可曾听到什么流言?”
  岳冬自然明白烟色所指何事,他比烟色更早听到。烟色对‘主人’关心则乱,会忧恐京城的流言他可以理解,安抚道:“都是猜疑之词,小王爷不必当真。”
  “可那样的猜疑对父王很不利。”
  “只要王爷回来,万岁上朝流言自然不攻而破。”
  “那要到何时父王才能回来?万岁到何时才能上朝?”
  有疑问是人之常情,可烟色的神情、语气好似岳冬知道什么,岳冬心里有些不舒服,想想也许是自己产生了错觉,客气的说:“小王爷顾虑的是。”
   “岳将军深得皇上和父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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