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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大宋纨绔-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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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端听见这个声音有些耳熟,连忙回头看时,却见一个白衣男子正踉踉跄跄地走了上来,曹端吃了一惊,失声道:“咦,这不是老二,朱三官人吗?怎么大半天不见,竟成了这幅样子?”
    朱松一把抓住曹端的肩膀,将全身力气都压在他身上,然后才大口大口喘气起来。曹端笑道:“怎么了?半天不见,怎么就成了这形象,是菊花被爆还是零件被拆?”
    朱松的呼吸这时终于略略缓和了一些,道:“什么‘菊花’‘令箭’的?我不明白,我今日被那个秃驴肆虐惨了。唉,我以前总觉得大哥你又是文罚又是武罚的多么歹――严厉,今日这一较之下,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残暴,我,我――”
    曹端听得满面油光,旁边的云东却“哈哈”笑出声来,拍手道:“唉,可真是‘百无一用是书生’啊,还说要天天坚持呢,第一天就成了这半死不活的样子,以后可怎么好啊?唉,受不了明天就别去了,反正你朱三官人又不挑肥拣瘦,什么两眼不一般大小的、坡脚的、半天红的、满天星的、三瓣嘴的您也是照单全收,是个女人,晚上关了灯还不是一样!”
    曹端汗了一下,暗忖这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坏了,人说“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难道是进京来了之后,基因变异了不成?
    朱松被这话噎得呼吸再次沉重起来,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他忽地挺挺地站了起来,道:“谁说我不能坚持了,我朱三说过的话便是泼出去的水,岂会轻易收回?你等着看好了,待过些日子,你三爷我学会了那个死秃驴的招数,保管收拾得你永垂不举,看你还敢不敢‘叫嚣乎东西’!”说着,他对云东做了一个鬼脸。
    云东凌然不惧,争锋相对地做了一个“鄙视”的手势,惹得曹端一阵大笑。笑过之后,曹端又向朱松问道:“你说的那个‘秃驴’是什么人啊?就是武大哥的那个好友吗?”
    朱松撇撇嘴,恨恨地说道:“可不是?本以为他看在武大――武大那小子的面上,还能留我三分面子,没有想到这秃驴着实棘手,光是一个马步便让我蹲了一个时辰,后来又授什么起手式,我骨头本就被那一个时辰的马步蹲得散了架了,哪里还有力气练什么起手式,便说了几句,不想便被那贼秃一阵――”
    曹端忍住笑,道:“武大哥没有在吗?那和――贼秃这般消遣你,他怎么不出来劝解一番啊?”
    朱松摇摇头,说道:“别提了,上午我过去的时候,还和武大郎这小子议论了一番经义诗词来着,不想吃了午饭,他便借口说有事出去了,就留下我和那个贼秃在那里,当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啊!”
    曹端暗忖:“这武大――武大郎?等等,他不是说他是什么山东清河县人氏吗?那岂不是和《水浒》上的‘炊饼大王’武大是一个地方人吗?那可真是巧了!按说武大和武松兄弟俩应该就是差不多这个时代人啊,看来我应该找机会向他打听打听,打虎英雄武松可是我一直就非常崇敬的人物呢!不过,这武大脑筋可比《水浒》里面那位灵活多了,知道‘贼秃’要消遣朱三,便找了个借口避开了,有趣,真是有趣!”
    他忽又想起一事,忙又问道:“你们两人不是在相国寺吗?听说那里香火鼎盛,香客往来如织,怎么你受了这么大一阵子罪,竟会没有一个人来劝解呢?”
    朱松道:“哎,偏偏这贼秃并不是本寺的僧人,而是一个游方僧人,寺中长老命他看管后山的一片菜园子。大哥,你想啊,那么大一片菜园子,空空落落的,就他一个人在看管,看他又是个耐不住寂寞的淫僧,不拿我消遣可拿谁消遣啊?”
    曹端听得说看菜园子,忽地福至心灵,道:“你说的那个‘贼秃’是不是特别好酒,言必称‘洒家’,唤作‘花和尚’的?”
    朱松瞪大眼睛,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曹端,好像他脸上长着花一般。
第42章 王官人
    武植的那位什么好友竟然是花和尚鲁智深,这个事情真是越来越有趣了。怪不得朱松弄成这幅样子,想想《水浒》里面花和尚是如何消遣寺中的僧侣以及偷菜的无赖的,相较之下,朱松只是累得全身酸软而已,却并未伤筋动骨,那花和尚已是怀了十二分的菩萨心肠了。
    曹端笑笑,对于朱松和云东的疑问来个置之不理,将朱松扶进了屋子。他心下却在盘算着是该找机会去见见这位大名鼎鼎的人物还是以后老远见着了该绕道走呢,一夜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次日早上,见着云东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全身酸痛的朱松还是一咬牙,出门向相国寺而去了。曹端和云东二人却好整以暇地等到日出时分,才悠悠地向小甜水巷而去。
    由于昨天发生的事情,这次曹端倒也没有沿途“观山玩水”,沿着早已问好的路途向目的地而去。经过南门大街的时候,曹端赫然看见相国寺近在眼前,心底不由再次生出进去探看一番的冲动,他回头看见云东满脸期盼的样子,知道这家伙没安好心,准是想着去看看朱松吃瘪的样子,不由给了他一个严厉的眼神,转身向小甜水巷而去。
    迎春酒楼,这个名字着实透着俗气,但若让曹端改个别致一些的名字,他一时倒也想不起来。酒楼的位置很不错,在小甜水巷正街的中心地带。按说这样的地理位置,在整个大宋朝都是绝无仅有,这里的大多数大型酒楼都应该是年入几十万贯甚至上百万贯的,自家的迎春酒家怎么会偏偏还亏了呢?
    百思不得其解之际,曹端步入了酒楼。
    此时正是早餐时间,所谓“稍饮卯前酒,莫吃申后饭”,士大夫都喜欢此时聚在一起饮上一点小酒,谈论谈论新闻,白话白话天南地北;有的独行客也愿意此时坐下来点上一壶小酒,一边自饮自酌,一边今日要完成的工作;当然更多的是带上自己的“小蜜”来风花雪月的――毕竟,这里就是小甜水巷嘛!因此,就楼内此时生意还是不错,宾客来往倒也稠密。
    一个酒保看见了曹端主仆二人,连忙迎了上来,道:“客官面生的紧,第一次来吧?楼上还是楼下?”
    曹端见这酒保将自己认作是客人,倒不急着表明身份了,便故意大刺刺地说道:“嗯,是第一次来。楼上怎么说,楼下又怎么说?”
    那酒保道:“楼上要另加五两‘观风银子’!”
    “观风银子?这怎么说?”
    那酒保背书一般熟练地说道:“本酒楼乃是整个小甜水巷最高的高楼之一,可以北望皇城,南眺矾楼,可谓得天独厚,一时无两的绝佳登高望远,凭古吊今之处。”
    曹端哑然失笑,这酒保嘴上的说辞本来是一个富有感情的桥段,但是这酒保面无表情地说出来,像极了小学生背古诗,熟则熟矣,说服力却欠奉。他忍住笑,故意“不满”地说道:“听你说起来,倒像是不错,不过,五两银子太贵了吧,我们老家最好的酒楼也不会一开口就要加收五两银子之多啊!”
    那酒保迅速“扫描”了一眼曹端全身,见他衣服并不甚华贵,又开口闭口“我们老家”,以为是个初次进城的“乡巴佬”,脸上不由露出一丝微不可察的鄙夷之色,有些不耐烦地说道:“客官有所不知。在整个小甜水巷,我们迎春酒楼的价位的最为公道的,客官不信可以去别处问问,那些位置不如本酒楼的‘观风银子’动辄上十两银子。”
    曹端“吃了一惊”,拍拍胸脯道:“既然如此,还是在你们楼上给我安排一个位置好了。我的妈呀,一个位置五两银子,还是便宜的,都快成抢了。要不是爷我最怕喧闹,就在楼下凑合算了,可肉疼死我了――五两银子!”
    云东看见自家大爷耍宝起来这般滑稽样子,不由忍俊不禁,好在他还知道不能给酒保看出来,忙转过头去,装作没见过世面,探头探脑的样子。那酒保见了,对这主仆二人更是又添了几分鄙夷。
    来到楼上,好像进入了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偌大的地方竟然只有一个人靠窗而坐,正在那里细酌慢饮。曹端瞥了一眼那人,见他约莫五十岁上下的年纪,衣着华贵,须发修得十分整齐,一双多情忧郁的眼睛深深地望着自己杯中之物,好像这酒便是他的情人一般,而对自己几人上楼来竟是毫无所动,不由暗暗好奇。
    酒保径直将曹端主仆二人带到一个面北的窗子前面道:“面南的窗子又被这位王官人占先了,你们就坐这里吧,对面便是皇城,也可以沾些贵气!”
    曹端终于听得他说了一句还算动听的,正有些刮目相看的时候,却见他一边说话,一边用眼睛瞟向那便那位“王官人”,顿时明白过来,原来这话竟是说给那王官人听的。
    这王官人何许人也?曹端暗想怎么这个称呼听起来这么别扭,这时候为表尊敬,一般都在是在人的姓氏和排行后面加一个尊称在一起称呼的,这中间的那个排行被这酒保挖去了,听起来着实有些别扭。
    方才那一眼,曹端已经对这人的身份产生了好奇之心,这时见了酒保的态度,更是狐疑起来。不过,当着这人的面,倒也不好追问,他也只好暂时压下疑惑,点了一壶椒茶、两碗。莲子粥、一碟云梦?儿。
    那酒保又道:“客官不来点酒吗?”
    曹端故意瓮声瓮气地说道:“喝什么鸟酒?俗话说:‘莫饮卯时酒,昏昏醉到酉。莫骂酉时妻,一夜受孤凄。’大清早的,还有事情要办呢!”
    那边那位王官人听见这话,将“莫饮卯时酒”这四句默默地年了一遍,忽地开口说道:“这位小哥有些见识,这四句诗虽然浅白,却很有意思。老夫自认遍读唐诗宋词,竟没有听说过这首诗,看来所谓‘俗话’还是小哥的杜撰吧!不过,老夫倒觉得白乐天四句‘短屏风掩卧床头,乌帽青毡白毳裘。卯饮一杯眠一觉,世间何事不悠悠?’更有逸趣,不知道小哥以为如何?”
    曹端笑道:“官人乃是富贵中人,吃点小酒便可随意‘眠一觉’,我们这等劳碌命却要为了生计奔波,自然不能‘昏昏醉到酉’了,否则一家老小便只能喝西北风去了。”
    王官人听了,微微一笑,道:“小哥谈吐风雅,可有兴趣坐这边来陪我这个老头子浮上一大白?哦,我险些忘记了,此刻你是不喝酒的,不过,你尽可以茶代酒,老夫绝无怨言!”
    曹端正有些通过他来了解自己酒楼客户的情况,见他主动相邀,欣然应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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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可以的,一万字,我也可以的!哈哈。额,顺便说明一下,历史上的花和尚并没有留下俗家姓名,《水浒传》中“鲁达”这个名字应该是作者杜撰的,因此本书后文中将径以“花和尚”称之。
第43章 内媚
    曹端坐定之后,云东倒有些不知所措起来,他和曹端虽是主仆,但由于从小乃是一起长大的,而且曹端此人心中根本没有什么尊卑之分,因此并没有什么拘束,和他同坐一席也没有什么不妥的感觉。
    但他也看出眼前这位王官人实非凡人了,衣着华贵不说,主要是举手投足之间,颇有一种慑人的威势――大概这就是所谓不怒自威吧,这让云东颇有如芒在背的感觉。
    王官人见了,微微一笑,道:“这位小哥莫要紧张,我可不会吃人的。你知道他们为什么唤我作‘王官人’吗?因为我行八,叫做王八,你想想,王八会吃人吗?”
    云东听得“扑哧”一笑,心下紧张之气顿时便化为乌有了。曹端也是暗暗好笑,这世上骂人最恶毒的也就是“乌龟王八蛋”之类,此人对此竟然毫不介怀,反以此自我解嘲,当真是有趣得紧。
    过了一会,曹端所点的食物便送了上来。王官人端起伸手为曹端和云东二人倒上椒茶,道:“小哥你有眼力啊,这椒茶乃是迎春酒楼的一绝啊。若说这里的酒菜在小甜水巷乃是中上水平,那么这椒茶便是绝对的首屈一指。而迎春楼的诸品椒茶之中,又属你们所点的桂花茶为第一,幽香扑鼻,苦中带甜,可谓一时极品。来,为了小哥方才那首妙诗,为了醇美无双的桂花茶,咱们先浮上一白!”
    曹端端起茶来,抿了一口,果然香味沁人,心下暗道自家不愧是以茶叶起家的,经过一番特殊加工之后,这茶的味道比起自家喝的又香醇了不少。
    王官人笑道:“喝了这一口茶,小哥应该能明白这小甜水巷为什么能如此销金了吧?事实上,小哥你方才那一口清茶,便喝去了普通人家好几天的工钱,小哥若是仅仅为了生计要四处奔波,恐怕这小甜水巷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吧?”
    曹端听他用言语试探,也不作答,微微一笑,反问道:“那么官人你呢?据我所知,来小甜水巷的要么是求一些晋身之资,要么是买个热闹,可没有听说有人来这等地方买幽静的呢?官人在此独酌无相亲,难道真要邀月对饮不成?”
    王官人“哈哈”大笑,指了指对面道:“有意思,既然小哥问起,那我也不隐瞒,小哥正值血气方刚之年,难道不觉得那边风光很美妙吗?”
    曹端顺着他手指向的方向望去,却见对面乃是一座勾栏院,匾额上书“矾楼”二字,不由哑然失笑,暗想这老哥们居然还是个偷窥狂啊,花了不少银子在这么远的地方偷窥,倒也真够有趣的。
    王官人看见曹端的神色,笑道:“小哥是不是在想,这老色狼既然有赏花之心,怎么不花点银钱直接采摘了那花儿,反在这里花这冤枉钱呢?”
    曹端微微一笑,既不承认,也不否定,只是将桌子上的莲子粥端起来,送入口中,轻轻吸了一口,感觉入口香甜滑腻,舒爽无比。
    王官人哪里不明白曹端的意思,他是在以行动表示对方才自己问话的回答。他微微一笑,道:“有些花儿,不是有钱便能采到的。”
    曹端奇道:“青楼之中还有什么花儿是不能采的呢?难道真有什么卖艺不卖身的存在不成?”
    王官人说起女人来,显得劲头足了很多,他笑道:“非也!所谓卖艺不卖身,不外两种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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