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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大宋纨绔-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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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心下一喜,就如朱松所说的那样,开始敲桌甩腿起来,那招牌式的坏笑也重新爬上了嘴角。朱松见了,以为自己马屁功成,不由暗喜,忙卖力说道:“再者,易安居士的文采,天下已有定论,自然是不必我辈再予置评了。而大哥您呢,名虽不彰,但亦是常有惊人之作啊,就好比上次那首《梅雪》:‘梅雪争春未肯降,骚人阁笔费评章。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意境深远,含义深刻,实是一时难得的佳作啊!因此,你们二人在这方面也是相得益彰,堪作绝配。”
    曹端毫不客气地将卢梅坡的功劳据为己有,还“腼腆”一笑,“谦虚”地说道:“哎,真拿你没有办法,虽然捉对阴湿本就是我的强项,但我本来以为自己已经隐藏得够好的了,没有想到居然还是被你小子被看穿了。看来,一颗璀璨的夜明珠从来就不适合生活在黑暗之中啊,因为太过夺目了,会引起蜡烛的嫉妒的!”
    没有想到朱松接下来马上给他以无情的打击:“大哥的话就是第三点了。听说这易安居士虽是女儿之身,却目高于顶,善良正直,和大哥这无耻无行,自命风流简直就是绝妙的互补啊!”
第14章 茶庄
    三人正打闹间,忽见曹母孙氏的随使丫鬟来请曹端过去,道:“安人有请!”
    曹端也不客气,对着两位好友挥一挥衣袖,把这二人晾在那里,自己则跟着那丫鬟向“花楼”而去。
    进得楼来,就见孙氏正盘坐在正堂前的一尊佛像面前,双目紧闭,口中念念有词,曹端隐约听得是“本从无数佛,具足行诸道想”之类,知道是在念《法华经》,只好在她旁边坐了下来。
    过了半晌,见到孙氏犹是那个姿势没有稍变,只有手中的念珠还在微微转动,曹端不由心痒难挠,又开始左顾右盼起来。
    “你呀,就是这样好动,想让你稍微消停一下都是不能!”孙氏忽然结束“冬眠”,在曹端的脑袋上指了一指。
    曹端翻了个白眼,笑道:“多动才健康嘛,妈妈您总不希望儿子天天介像个待字闺中的小娘子一般足不出户吧?”
    孙氏笑道:“为娘的自然都是希望自己的孩儿健健康康的。作为一个男儿呢,自然也是宁愿你多动些个,也不要当个闷葫芦。只不过啊,太过多动了,也不是好事,会让为娘的更加担心的。”
    曹端老脸一红,嘴上犹自强说道:“儿子以前是顽劣了一点,不过现在不是已经痛改前非,重新做人了吗?妈妈又何必抓住儿子的小辫子不放呢?难道儿子最近表现得还不够老实不成?”
    孙氏神秘地笑道:“真的吗?那我问你,昨天晚上,你到哪里去了?”
    曹端心下发虚,脸上却笑得越发“真诚”了:“没有去哪里啊,只不过和‘通天社’的兄弟们聚了聚,因为多吃了几樽酒,所以回来晚了一点。”
    孙氏“哦”了一声,说道:“聚会,聚会要跑到城隍庙外去聚吗?还聚得拳脚乱飞,呼喝连天。”
    曹端谎言被当场拆穿,脸上却毫无赧然之色,依旧是那样“真诚”地笑道:“原来妈妈都知道了啊!那又何必再问儿子呢?要知道儿子这样平日介从不扯谎的人偶尔扯个谎很伤脑筋的。说不定还会影响儿子的脑筋发育,让您的儿子变成一个比现在更加老实的呆瓜呢!”
    他嘴上胡扯,心下却暗忖:“这他妈是哪个多嘴乌鸦在那里打小报告啊?找到了一定要给他插个‘牛鬼蛇神’的牌子,好好批斗一番,看他以后还敢不敢管闲事?嗯,多半是云东,仗着他老子是府上的元老,竟敢欺我!怪不得我看那家伙最近有些不妥!”
    孙氏完全不吃这套,伸手在他脑袋上印了一个“栗子”,道:“你是不是在想,是谁在告你状,你要把他揪出来报复一番啊?”
    曹端额头的冷汗都要冒出来了,脸上还是“镇定”地笑道:“哪里会?妈妈还不了解儿子的为人吗?儿子脸上可是写着‘善良老实’四个字的,像我这样胸怀宽广的人,怎么可能行那打击报复的无聊事情呢?再说了,妈妈派人监督我,是怕儿子走弯路,是对儿子的关心嘛,儿子感激都来不及呢,又岂能不识大体,徒惹妈妈伤心?对了,妈妈唤我来,有什么事情吗?”
    他话虽然说得半真半假的,心下却真的放弃了秋后算账的念头,因为他忽然觉得敌人太狡猾了,而自己太实诚了,继续斗下去绝对是有败无胜。
    孙氏道:“也没有什么,就是见你最近闲得慌,帮你找了点事情做。”
    曹端大为诧异,从小到大,他父母可说对他一直采取放羊的态度,任其厮混甚至闯祸,要说闲,简直是无时不闲的,却从来没有被安排什么事情做,他有时候甚至会觉得父母已经放弃对自己的期望,反正有偌大个基业,完全够自己一辈子吃喝玩乐了,今日孙氏忽又这般说,倒不能不令他万分惊奇了。
    孙氏笑着解释道:“你也知道,我们东山的茶庄一直是你云大叔主管的,而今呢,你云大叔也随你阿爹进京去了,茶庄却还得继续产茶,所以,我就想让你前去主管几日,免得出个什么乱子。”
    曹端本待说:“以往云大叔也经常外出,怎么就不让我去主管呢?”但一想这话倒似有推脱拒绝之嫌,而自己进来筋骨松软,去茶庄住几日也好,至少可收舒活筋骨之效,便笑道:“也好,儿子遵命便是。
    孙氏听他答应,顿时喜上眉梢,又说道:“好,好!你还记得东山庄舍前面那块地吧,你可以命人将它挖填一下,也是一块现成的蹴鞠场哩,也免得和别人去争那无主之地了。”
    曹端听到这里才完全明白过来,他母亲绕这么一个打圈子竟还是为了自己和方大个子争斗之事,自己竟然这样糊里糊涂地便入了她的彀中,此时反悔已然是来不及了,只好垂头丧气地答应。
    孙氏哪里看不出他的心思,便笑道:“你啊,就是性子太过好强了,其实退一步又何妨。佛曰:‘三界者,贪嗔痴是。返贪嗔痴为戒定慧,即名超三界。’你心中嗔念过多,平日也可读些佛经,去嗔明性,他日也好――”
    曹端头都大了,他知道孙氏一旦说起佛法,若任其自由发挥,便是“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收也收之不住,连忙应道:“是,我一定找时间好好研读,兄弟们还在外面等着我呢,那就不奉陪了!”
    说着,他大步逃离了现场。
    孙氏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扑哧”一笑。忽地,她眼神又转犹豫,怔怔地看着外边发起呆来。
    曹端出了“花楼”,回到小亭那边,却见朱松和马富贵二人居然正在下围棋,不由暗暗纳罕。要知道,朱松是本县一等一的风流才子,琴棋书画样样都颇为精通,而马富贵的水平他不清楚,因为他压根就没有见过他下。不过,在他想来,这马富贵能知道征子、虎、扑就应该是超过他的期望了。不过,他却并不凑过去看棋盘,因为他自己的水平嘛,也就停留在会和不会之间,万一这马富贵是一个和他母亲一样深藏不露的高手,而他们两人又杀得难分难解,再万一他们硬要自己点评一番,那可就糗大了。
    不是有句话说吗:丢人没关系,只要没小弟。这人当了大哥啊,面子工程就变得十分重要了。
    那边,马富贵看见曹端过来,顿时大喜,连连招手道:“大哥,快来看我怎么收拾朱小三啊!”
    曹端听得大为诧异,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好奇心驱使下走了过去。就听朱松不屑地说道:“谁收拾谁还另说呢!刚刚受九子被我轻轻松松赢了七子,立马就好了疮疤忘了痛,吹牛也不打草稿!”
    曹端终于明白过来,原来是受九子对局啊,他不由兴趣大起,低头一看,却见马富贵的白棋正对着曹端的黑棋一条大龙猛砍。果然是着着见血,步步惊心,可惜,这屠刀根本就没有落在要害上,三两下就被黑棋躲过,顺带还围起了一大块地盘。
    曹端看了不由大喜,原来这马富贵的水平虽然强于自己的预期,但自己对付他还是绰绰有余的,连忙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小伙子,不错嘛,很有那么一股子拼劲啊,杀气腾腾的,很威风很强大嘛!”
    马富贵此时正处在“全盘主动”的喜悦之中,哪里知道他这是讽刺之言,连忙点头谦虚道:“一般啊,就是逼得他几条大龙不活而已,毕竟还没有下肚,他的大龙绝处逢生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的!”
    曹端忍着笑,道:“是极,是极!”心下却暗暗寻思:“以后文罚看来可以加上一项――围棋了,不过要专门针对马憨憨,至于朱举人嘛,就加五子棋好了。听说围棋很厉害的人五子棋都很差劲,因为他们老想着吃子,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下次招朱老三验证验证!”
    正寻思间,这边棋局却戛然而止了。原来,马富贵杀得兴起,只顾着四处“追杀”,早就忘记了自身的缺陷,竟然反被断进一大块。黑棋吃了这一大块之后,不但全部活了,反让白棋两条大龙成了天上飞舞的“晒龙”――很美,可惜却是凄美!
    待得朱松“哈哈”地将马富贵奚落得差不多了,曹端才假惺惺地“劝和”,最后又说道:“好了,有事和你们说呢!”
第15章 离家
    朱马二人见说,都停了下来,大眼小眼地瞪着曹端。
    这时,曹端却反不急了,他悠悠地唤来路边经过的一个丫鬟,命将午饭摆到这边来。酒菜都摆好了之后,曹端只是劝饮,却不提相商之事,直到马富贵实在忍不住了,开口相问,他才将自己被母亲派往东山别院的事情说了一遍。
    大出曹端意料的是,二人听说要在别院建蹴鞠场,要放弃城隍庙外那块地的时候,非但没有反对,反是一脸如释重负的样子。他不由问道:“你们这是怎么了?好像当时怂恿我去和人家争地,闹得最厉害的就是你们两个吧,现在怎么都成了这副样子?”
    朱松道:“方才白猴他们两个来了一下,说遇见了方大个子兄妹俩。那个方小娘子很有意思要让他哥哥和咱们讲和呢!看来,那方大个子现在也有些不想斗下去了!”
    马富贵难得和朱松达成“统一战线”,他立时接口道:“是啊,大哥!咱们和他们争的,不就是一口气吗?如今对方先泄气了,咱们也有了后路,就没有必要紧咬着不放了嘛!再说,我一想起那小娘子那眼神,就觉得心里堵得慌!”
    曹端道:“原来如此!看来,这什么争气不争气的都是借口吧,最后一句才是正经!你们两个啊,怎么能这样见了异性没了人性呢?那小娘子虽然是不错,可你们也不能因此没有了立场,没有了是非啊!”
    他“痛心疾首”地痛斥了二人一番,最后才说道:“好吧,这次就这么算了,下次可要注意了:一定要继续发扬怜香惜玉地优良传统!”
    朱马二人听得曹端暴风雨一般的责问,本来已经有些暗暗责怪自己立场不够坚定了,不想此人竟忽又支持自己的建议,明摆着既要装清高,又要小娘子,真是太无耻了。不过,既然作为小弟,二人也不得不将这死老鼠一口吞下,反而堆出笑脸,连连歌功颂德。
    酒足饭饱之后,朱马二人起身告辞,曹端也不留客,他只是挥挥手,懒洋洋道声“好吧”,便坐在那里看着二人自行走了出去。他知道这二人各有自己的事情,也到了是该回去的时候了。
    就拿朱松来说吧,他家教其实还是很严厉的,特别是在他去年秋闱中举之后,他父亲更是时常考问功课,在家中请了专门的西席对他进行“天涯是教育”。所以,他能够偶尔跑出来和大家厮混,抽空还要去清风巷慰藉下那里的“好朋友”也算是能耐不差了。因此,这一次去东山,朱松是很难有机会上去一次了,毕竟,谁也没有见过鸭子穿过大半个县城前往一座茶山上蹴鞠嘛。他也正好趁机好好用功,毕竟离春闱已经剩下不到两个月时间了。
    而马富贵家就完全不同了,他们家和曹端家差不多,也是一方富绅。不过,“绅”则“绅”矣,从家主到下边,却没有一个识得几个字的,相较之下,马富贵能坚持念完将近三年的私塾已是他们家的“高级知识分子”了,这样的家族倒也实在是罕见。他们家的家主虽捐了一个堂堂员外郎,却连这官是做什么的也毫不知悉。正因为门风如此,马富贵才能如今日这般了无羁绊。因此,这次曹端去东山,他肯定是会跟着去的。
    曹端正想得出神,却听见旁边有人在他耳边轻轻叫唤,却是自己的随使小厮云东。他看了看天,才知道时候已经不早了,便听云东说道:“启禀爷,安人方才命人传话说,爷的随身物事让爷自己准备,明日早上也不用去‘花楼’辞行了,吃了早饭自行去东山便是,不要巴巴的跑去坏她老人家的禅心!”
    曹端听得暗暗称奇,暗忖:“母亲看来这次真是铁了心要磨练我啊,就是准备随身衣物这些琐碎小事都让我自办,真是太反常了!”
    他想到这里,打定主意要给他母亲一份“惊异”来回报她给自己的“惊诧”。于是,他也不多话,便来到自己的庭院,自己整理了一些随使物事,命小厮装上车去。
    一日无话,次日早上,曹端便按照孙老安人的吩咐,吃过早餐之后,便准备出门。就在此时,忽见马富贵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笑道:“好在没有来晚,否则便苦了我这一双脚了,还要徒步去东山!”
    说着,他又说道:“大哥,我们的举人老爷去不了了,他刚才命他的小厮传话给我说,他父亲对他在外面惹了吴家的事情十分震怒,禁了他的足呢!哈哈!”
    曹端闻言,扬起马鞭在他的背上抽了一把,说道:“有你这样做兄弟的吗?兄弟被禁足你不哭反笑,成何体统?罚你徒步跟着车走!”
    马富贵闻言,立时哭丧着脸说道:“冤枉啊,大哥!我怎么没哭,我是真的哭了!”
    曹端“哈哈”笑道:“既然哭了,便饶你一次,上车来吧!记得下次若哭,一定要声情并茂,绝不可象你现在这样毫无感情!”
    马富贵一边爬上车,一边问道:“那该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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