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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古剑同人)[古剑奇谭恭越同人]恭心计作者:白水青盐-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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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眼角余光瞥到百里屠苏二人已到门口,不待细想,大声吼道:“不要跑了!”
  二人身形一滞,面面相觑。
  陵越蹙着眉看向百里屠苏:“以前你在天墉城,遇到问题不会逃避,一走了之的。”
  百里屠苏看着他的脸色,心里不知为何好像被什么东西填满,他三步并作两步走下阶梯,站定开口道:“师兄,这些年其实我一直在逃避。我一个人在后山练剑,躲避着师兄弟们,他们还是把我当成怪物。师兄,我知道我不应该骗你,可是我真的不想回去,我想查清楚杀害肇临的凶手,查清楚鬼面人的下落。而且,这里的人对我很好,我很喜欢这里。”
  陵越道:“可你的煞气怎么办?”
  “晴雪已经在帮我想办法了。”
  “是啊,也许下次月圆的时候,我就能帮他抑制煞气了。师兄,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百里屠苏并不知晓自己方才一番坦白对陵越有多大的震撼,只见他淡淡道了句“过了月圆之夜再说”,心里一块大石终于落地,三人相视庆幸,陵越此时能松口,就是初步的成功。
  陵越默然不语,提剑离去,面上一抹复杂神色滑过。
  每个人心中都有一处不好触碰的地方,即便是天墉城诸位弟子景仰的大师兄也不例外。他是人,不是神,纵然一张脸再清严淡漠,也有藏不住心绪的那一天。
  欧阳少恭在药柜上配完一副药,算算时间应该差不多了,擦擦手向先前安置百里屠苏的后院走去。
  方家家大业大,一栋宅子回廊无数,行动处分花拂柳,小山重叠。他途经一处小花苑,游廊曲折,正转过去,却看到院子中央的石桌旁坐着个人,那人一袭青蓝衣衫,相貌再熟悉不过。
  欧阳少恭只看了一眼就变了脸色,迅速移步退回,后背靠在墙壁上,眉目间是掩不住的讶然。
  竹林罅隙间有雀鸟轻盈飞落,爪子轻轻地扒着松软的土地,专心致志地找虫子吃。欧阳少恭也不知道自己这是在看什么,他方才闪避得急,退得狠了,后背肩胛骨撞在坚硬的墙壁上,磕得发疼。然而他此时无暇顾及这些,脑海里反反复复就一句话——
  陵越,原来你也会哭。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我为什么会萌恭越/越恭的问题:欧阳少恭和陵越,这两个剧中被打上了“强者”tag的人,无论哪一方受了都有一种很微妙的韵味……
  另,下一章开脑洞,猜猜看?

  ☆、十二

  欧阳少恭正迟疑是否要上前,眼角瞥到一抹翠绿身影,正是方兰生蹦蹦跳跳地从另一边的月洞门进来了。
  以方大少爷招猫逗狗的性子,看到熟人在绝对不会一走了之。
  他静静站好,扶住墙壁,将二人的对话一一纳入耳中。
  方兰生竟然向陵越道歉?!原来如此……看来百里屠苏一时不用再回天墉城了。
  欧阳少恭原想陵越此时心境完全不对,应该不会与方兰生多话,没想到他竟然主动过问起方兰生手臂上的疤痕,甚至是生辰八字。
  他站在一旁越听越蹊跷,方兰生手上的疤痕打小就有,他与他一同长大,对这个疤痕也没多好奇,只当是不慎烫的。但陵越一个外人,却对这个疤痕异常感兴趣,难道他与方兰生还有什么特殊的关系?欧阳少恭看在眼里,只觉陵越对方兰生的态度,好的实在太过。
  正疑惑间,他猛然回忆起当初在天墉城的时候,百里屠苏曾经提及陵越幼年时有过一个弟弟,不幸丢了,莫非……
  欧阳少恭眉梢挑起,转身疾步而去,此事必需要搞清楚。
  药庐内。
  欧阳少恭捣着药,瞥见百里屠苏抱着一只坛子从楼梯上下来了,状似无意地开口:“我刚才看见大师兄在教兰生练功,可天墉城的法术一向都是不外传的,而且大师兄也恪守门规,一向严厉,今天怎么会对兰生这么例外?”
  百里屠苏放下坛子转过身来:“师兄并非这么古板严厉。”
  欧阳少恭不以为然道:“那他只是对你好,照顾有加,我看他对天墉城的其他弟子还不是一样严厉。”
  风晴雪听见他这样讲,不由道:“那是因为陵越大哥把苏苏当成他弟弟啊,是他带大的,当然不一样。我听芙蕖师姐说,陵越大哥有个小他五岁的弟弟,小的时候走散了。”
  十多年前,河北青陵饥荒,饿殍遍野,陵越因弟弟高热不止而单独留下他自己去采草药,可没想到回来时,安置弟弟的草棚里已空空如也,只有两个大人坐在外面生火煮了一锅汤,其中骨肉,不知何物。
  百里屠苏神色有些黯然:“师兄一直觉得是自己的错,才让他弟弟消失,而且他觉得,他弟弟已经……”
  他低头不再多言,那是陵越心底一段痛苦的回忆,他自己对旁人从来不提,因此少有人知。
  欧阳少恭了然:“难怪大师兄,对你这么好。”
  风晴雪歪着脑袋疑惑道:“大师兄对苏苏好不奇怪,可是他为什么对兰生也那么好,他不会看谁都像他弟弟吧?”
  当然不会。欧阳少恭心中很快就对这个猜想做了否决。陵越性格清冷,做事稳重,不可能看到一个手上有伤疤的就会怀疑是自己的弟弟。旁人不知,可他却是知道,方兰生是方家抱养的孩子,刚捡回来的时候是三岁,而陵越的弟弟走失时,正好也是三岁。说是巧合,也未必。更何况陵越那么关心方兰生手臂上的疤痕,即便都有疤痕,也会有形状差别,除非,方兰生手上的疤痕与陵越记忆中他弟弟的疤痕极其相似。
  这样一想,陵越的反常行为就可以解释了。
  欧阳少恭低眉拈住袍带一角,方兰生如果真是陵越弟弟,其间牵扯自会增多,虽于自己的计划并无多大影响,但陵越毕竟是站在对立面的人,这样一来,兰生最后恐怕是要恨自己的。罢了,他何尝奢求过谁人的理解呢。一个囚徒,难道还要指望旁人的同情?真是笑话。
  不过陵越,你心底的那个漏洞于我而言,倒是难以忽略。而且我不知为何很在意,每次你回想起那段童年,你心里,究竟会有多难过。
  方兰生不能明白为什么襄铃会对百里屠苏那么痴心,难道仅仅是小时候见过一面就再也忘不掉了?不过他想想周围的人好像都是这样的:风晴雪,孙月言……算了这个不想。然而方大少爷即便心里有委屈,依然对小狐狸是百依百顺,跟在人家后面赶也赶不跑。
  你不喜欢我又怎么样呢,反正我喜欢你啊。再说屠苏都有了晴雪了,他不喜欢你,你正好喜欢我。不管怎么样,我只想对你好。
  这就是方兰生的逻辑。
  襄铃一张俏丽小脸上尽是哀怨:“我找不到亲娘,找到屠苏哥哥了,他又不认得我,还得了病,全身上下冒黑乎乎的大气团。”
  “黑乎乎的大气团?”方兰生道,“上一次屠苏在翻云寨晕倒的时候,少恭好像跟我说过什么煞气,是不是就是那个东西啊?”
  “好像……是,哎你说,是不是我治好屠苏哥哥的病,他就能想起我来啦?”
  她一口一口“屠苏哥哥”,方兰生虽然心里百般不痛快,但无奈夸海口在先,又不想惹她不开心,于是依然尽心尽力地帮着她想办法。两人一路走到茶小乖的茶水棚子,向茶小乖打听治这种煞气的方法。
  茶小乖一脸的高深莫测:“连欧阳大夫都治不好的病,那一定不是什么普通的病。你们说的那一团黑气啊,我看多半是邪气。倘若它真是邪气,那就不能用压,得用吸!”
  襄铃有些不好意思道:“你说要襄铃吸屠苏哥哥的精气?我不要。”
  茶小乖啧了一声:“姑娘,你想太多了,我说用法宝吸,法宝!”
  方兰生一手托腮:“驱邪的法宝……哎?有了!”
  晚香玉气味渐浓,陵越抬头看见天色冥蓝,方觉在这院中坐得久了。他思及上午方如沁说过的话,心里不免有些黯然。
  方家几代单传,只得兰生一个男丁,方如沁亲自将其抚养成人,指望着他振兴家业,挑起重任。且方兰生年幼,活泼好动,也的确不适合修仙,他自己一时糊涂,倒妨碍了他人的家事。
  如方二小姐所言,方兰生是方家的独子,不是他的弟弟。
  他一个下午都待在这里,坐得乏了,站起来舒展了下身体,移步准备去沐浴。陵越为人不喜热闹,他知百里屠苏与风晴雪都在药庐,但甚少去打扰,至于欧阳少恭……到现在都没有任何异常,他每天在青囊药庐坐诊,有时两人相遇,擦肩而过时还能闻到一息自那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药香。
  陵越偶尔去一次药庐,见那三人有条不紊地打理事务,便也不打扰,安静地坐在一边。往往是欧阳少恭沏了一盏茶端过来,笑容满面地请他品尝。他去过几次后就不大愿意再去,只因煮茶者手艺太好,耗时太长,且那茶叶,以陵越多年的经验,可能太贵重。
  他回房取了干净衣物去浴房,甫一推门进去,便觉室内水汽颇重,不由觉得有些奇怪。方家的厢房后面连着的就是浴房,且厢房与浴房都是一一对应的,免得不相熟的客人在一起洗浴时尴尬。
  陵越迟疑了一下还是走了进去,紫色屏风花影重重,也看不清后面的情状。他不小心刮到了什么东西,发出重重的晃动声,一看,是晾衣服的架子。架子上挂着几件衣服,看起来颇眼熟,月白长衫,蓝色外袍,袍上用暗纹绘着雅致兰花,这套幽兰装……
  电光火石间,陵越想起来这是谁的衣服,还未来得及走,屏风后传来一道清朗男声:“谁在外面?”
  既已被发觉,他清了清嗓子答道:“是我。”
  “大师兄?”那声音顿了顿,带了浅浅笑意,“你怎会在此?”
  陵越与他隔着屏风说话颇觉不自在,想着解释完快些走,简言道:“我正要沐浴,不想走错了房间,打扰了,抱歉。”
  “师兄且慢,少恭今日刚好药浴,所用皆是上好药材,若师兄不介意,我可让小童再备一份汤水,舒筋解乏,再好不过。”
  陵越抬手制止:“少恭好意,我……”
  他还未说完,只听一个少年道:“先生,今日药材配得多了,正好再备一份沐浴。”
  欧阳少恭声音听在他耳朵里莫名有了幸灾乐祸的意味:“陵越师兄,且帮我一个忙如何?这些药材都是事先煮过的,不及时用浪费了倒挺可惜。”
  陵越揉了揉眉心,他也不是别扭之人,淡声道:“那就多谢了。”
  他目光落在那道暗影重重的紫色屏风上,稍稍抿起的唇角弧度变得有些微妙——欧阳少恭,以你的玲珑心窍,怎会强人所难,如此执意,真不是你的风格。
  陵越一直苦于怀疑欧阳少恭但找不到证据,所以在他眼里,欧阳少恭的邀请别有用心,而至于是什么用心,他还不能猜到。                    
作者有话要说:  

  ☆、十三

  陵越四处看了看,也只有一个晾衣服的架子,遂褪了外袍与那人衣裳搭在一处,着了身白色里衣便绕到了屏风后面。打头一眼正瞧见两个方府的仆人在往一只热气腾腾的木桶里面添水,那水是通透凝碧的颜色,像一瓢化开的玉。他目光侧转,定格在另一边,竟微微有些怔忪。
  他蓦然想,方才那个比喻用错了地方,这才是美人如玉。
  欧阳少恭一只手臂闲闲地搭在木桶边缘,正面对着他,嘴角依然是噙着浅淡笑意,因为水汽的缘故他长发散乱潮湿,面庞微有模糊,双眸黑得发亮,像两颗端正镶嵌的棋子,而下方的嘴唇湿润柔软,透出健康鲜艳的红。
  色彩对比太鲜明,但是赏心悦目。
  陵越他说到底也是个正常人。常人对于好看的物事都会有不自觉的偏向,甚至是心属意之。陵越此时心中虽怀着警惕,但仍是放缓了口气,赞道:“少恭于养生之术颇有讲究,就连沐浴之道也不同于他人。”
  欧阳少恭莞尔:“药浴只是难得一次,药材珍贵,哪里容得了我这样糟蹋。只是今天兰生不知从哪弄来一份香水,说是西域奇香,洒了我一身,我闻着倒不像奇香,反而有股难以忍受的怪味,因此才吩咐人煎了药,将那一身味道过掉。”
  陵越思及方兰生平日所作所为,目光里不由带了同情,欧阳少恭说得委婉,那个怪味的配方,想必是……相当美妙。他那样爱干净的人,估计被胡闹了这一遭,心里不大会痛快。
  难怪今天对自己的态度也颇奇怪,欧阳少恭表现得再温和,终究是有脾气的。
  那边浴桶里的人依旧在言语:“我得好好问问小兰是从哪里来的这东西,我都洗了快两个时辰了,这才去了味道,手上都泡出了褶子。”他说着还把那只手伸出来,五指撑开在他面前晃了晃,陵越目力极好,隔着一层水雾还能看见那五根手指上端已经皱皱巴巴,扭曲成一团。
  陵越哑然失笑,这人的模样倒甚是可怜。
  他这边木桶里水已备好,那两个仆人已经退下了,陵越解衣入浴,冷不丁听欧阳少恭又幽幽开口道:“在下少习医理,所见人体躯干甚多,唯独师兄一身,骨骼清奇,肌体匀称,线条造诣高出常人。”
  陵越脚下一滑,差点一头栽进水里。
  这算什么?
  他面不改色地坐好,心里却疑窦纷纷,原想着这是一出鸿门宴,却被人生生捏成了牡丹亭。
  牡丹亭?
  他手指一颤,闻一闻药水,似乎没有掺迷魂香。估计是最近思虑过多,有些乏了,因此大脑偶尔会犯糊涂。
  陵越放松了坐好,热水刺激着肌骨,的确非常舒服。药香浓郁,与那人身上的似乎是一个味道。难怪不见他佩香囊。
  他有心试探,想了想道:“少恭,上次在翻云寨你提过玉横的力量,玉横能起死回生,莫非你是想借玉横之力?”
  欧阳少恭将那条搭在外面的胳膊收回水中,调整了个姿势,凝眉道:“师兄所言,正是少恭的心意。可惜玉横残缺不全,我想先集齐玉横,再炼出丹药来。”
  陵越沉思:“玉横是上古宝物,本不易得,你这样找寻,似茫茫大海捞针,何年何月才能达成所愿?”
  欧阳少恭蓦地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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