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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出轨蓝颜,哪里跑-第97章

小说: 出轨蓝颜,哪里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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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星语道:“如果当年,枫林惨案不曾发生,你是否会依约娶我?”

    江小浪点头,道:“会。”

    柳星语道:“如果你娶了我,你会爱我吗?”

    江小浪道:“会。”

    江小浪每回答一个会字,段秋毫心中,都感觉如同刀刺一般的难受。

    柳星语叹息一声,道:“你我的婚约,是由慧明禅师保的媒,据说慧明禅师也算是你的师父。”

    江小浪道:“是。”

    柳星语道:“他们两位,都是武林中德高望重的老前辈。可是,枫林一役之后,你却甘愿背负骂名,也要毁约。”

    江小浪道:“是。”

    柳星语道:“为什么?”

    江小浪道:“因为,枫林一役中,龙子俊已死。”

    柳星语道:“胡说!你明明活生生出现在我面前。”

    江小浪道:“龙子俊虽然死了,可是江小浪还活着。江小浪的命不是自己的。”

    柳星语吼道:“借口!龙子俊就是江小浪,江小浪就是龙子俊!”

    江小浪道:“不管是龙子俊还是江小浪,枫林一役后,已不再是从前的龙子俊了。”

    柳星语道:“你胡说!你不肯娶我,是不是因为你心里头爱着别的人?你敢说你心里头没有深爱着的人吗?”

    江小浪道:“我心里头的确有个深爱着的人。”

    柳星语道:“是谁?”

    江小浪不语。

    柳星语冷笑,道:“为何不敢说了?只因为,那个人不是女人,是吧?”

    江小浪垂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脸上表情却是怪异之极。

    段秋毫怒道:“柳姑娘,够了吧?看在你与子俊是旧识的份上,我对你已是忍让再三了,你若是再伤害子俊,休怪我翻脸无情!”

    柳星语望着段秋毫,道:“你是谁?”

    段秋毫道:“你到我段某人的地盘撒野,却不知段某人是谁?你听好了,老夫就是阴冥教主段秋毫!”

    群雄听得这白发苍苍的老人,竟是令人闻风丧胆的阴冥教教主,不由大吃一惊。

    柳星语打量着段秋毫,只觉得段秋毫不过是个一只脚快踏进棺材的老头子,心里也就不那么害怕。

    冷冷一笑,望向江小浪,道:“别叉开话题,你答应过要好好回答的。你说,你爱的人是谁?是什么人,令得你甘心为奴,毁婚弃约?是什么人,令得你甘愿放弃侠义,入魔道?是东方宏,对吗?”

    江小浪叹口气,道:“不关主人的事。我说过,龙子俊已死。一个死人,又怎么能娶妻?”

    柳星语道:“不要拿龙子俊已死当借口,江湖传闻,你是东方宏的禁脔,是否真有其事?”

    江小浪紧闭嘴巴。

    柳星语道:“你不回答,那就是传闻属实了?也就是说,毁婚原因完全是因为,你不是男人,!你根本就不能像正常男人那样结婚生子?你只喜欢男人。”

    柳星语这句话,比刀子还锋利,即尖酸,又刻薄,字字句句伤人自尊。段秋毫听着心里头异常难受,江小浪的脸色也已泛红。

    在群雄讥笑声中,有的人叫嚣着:“这男人跟女人嘛,是天津地义的事。男人跟男人,不知道是要找哪个洞洞。”

    …


    第116节 笑染蜜意,多少英雄失了魂


    有些人甚至故作娇态,指捏兰花,怪腔怪调的道:“哎哟,宏哥哥,人家要嘛。”

    “哈哈,等你把鸡鸡切了,挖出个洞洞,变成女人,再来嘛。”

    “你坏”

    讥笑声一声比一声难听。江小浪却只是冷眼看着他们。在他的心中,这些人已经是个死人。

    既然那些人已经是死人,那自然是没必要再对他们生气了。

    段秋毫心中怒火中烧。

    蚂蝗眼中,已有杀意。

    江小浪嘴角一弯,弧度上扬,扬起一抹好看的甜笑。

    笑颜如花,竟令得一干讥笑中的群雄止住讥诮声,痴痴的看着他脸上的笑意。

    若换作任何人,此情此景,只怕都会气得怒发冲冠。可他却偏偏笑了。

    只因,他看到了东方宏。

    可是,很快,他的笑容便有些勉强。因为,他看到东方宏身边,跟着梦儿。

    东方宏正护着梦儿,防止别的男人碰到梦儿。

    梦儿的美,美得脱俗,美得飘逸。路过星语身边,与星语擦肩而过,星语立刻显得失了颜色。

    若拿星语与天上耀眼的星星作比。那梦儿却如同月中仙子。每个人的眼中,只见梦儿,却再也看不到星语了。

    东方宏的手依然揽在梦儿腰间,一切看起来,是那么的自然,那么的和谐。他们本就是夫妻。

    江小浪看在眼里,心中更觉悲苦,苦涩一笑,走到东方宏面前,垂着头,道:“主人,夫人。”

    这一声夫人喊得声音嘶哑,东方宏听在耳朵里,却显得无比的刺耳。东方宏的手指动了动,想去碰触江小浪,想将他嘴角苦涩的笑染上甜蜜。

    可终究还是收了手,他的身边还有对他一往情深,痴心不悔的梦儿。

    他实在不忍心当着梦儿的面碰触江小浪,伤了梦儿的心。

    更何况,在场还有段秋毫。

    江小浪的生身父亲。

    虽然江小浪万般不愿认父,但终究是江小浪的父亲。

    东方宏动了动手,又垂下的动作,哪能逃过江小浪的眼睛?

    江小浪心中更是苦涩。嘴角虽然在笑,眼神却显寂寥。

    手指轻抚发梢,眼波流动,扫过那对着他发呆的群雄。

    梦儿心细如发,察言观色,知道江小浪心里必然不舒服,梦儿也不点破,嘴角含笑道:“江公子,别来安好?”

    江小浪笑了笑,道:“好。主人夫人且上坐,待浪子将这些人杀了,再为主人和夫人洗尘。”

    柳星语手举白玉蝴蝶,冷笑道:“难道你想让玉蝴蝶染血?”

    江小浪抬头望向柳星语,望着白玉蝴蝶,道:“子俊已死,玉蝴蝶也不该再留。”

    他的手中弹出一枚铜钱,击在玉蝴蝶上,铜钱落在青石铺成的地板上,发出声响,玉蝴蝶立刻碎成粉未。

    铜钱落地的声未止,粉未还未尽数落地,人群便已传出惨呼声。刚才口出污言秽语的人咽喉处多了个血洞,而在场数十人,竟然没有一个人看清血洞是被什么兵器所伤。直到有人发现,地上有数枚沾满了血腥的铜钱。群雄脸色变得异常难看。

    他们虽然很生气,但更多的是害怕。

    梦儿叹口气,道:“想不到,一条人命只值一文钱。”

    江小浪也叹口气,道:“他们只值一文钱。”

    何肃风脸色苍白。这些人,都是他叫来的,如今,却当着他的面,被江小浪以一枚铜钱击杀。他又是即将上任的盟主,这一来,他的脸上便觉无光。

    如今,他要不发话,实在是说不过去,寒着脸,道:“你这魔头,仗着武功高强,就可以为所欲为,胡乱杀人!要知道天道轮回,人间自有正义。你杀人无数,早已引起武林公愤。我今天就算明知不敌,也要将你诛杀!我们今天是生死薄斗,你不妨叫你的人一起上!”

    江小浪嘴角扬起一抹讥诮。但却不发一语。

    蚂蝗走到江小浪身边,道:“杀个把人,何须少教主亲自动手?请让蚂蝗代劳。”

    江小浪侧头望着蚂蝗,道:“我不是你家少教主。这些人是找我的,与你无关。”

    蚂蝗碰了一鼻子灰,也不气恼。面无表情的退到段秋毫身边。

    段秋毫叹口气。道:“这店内店外的武林人氏,没有上千,也有数百,而且,来的都是武林高手,他们要是一个个与子俊打,用车轮战,累也要把他累坏了。”

    蚂蝗轻声说道:“这些人再强,也不过是一盘散沙,怎么也强不过当年诛杀少教主的三千死士。属下倒不担心少教主对付不了这些人。属下只担心少教主生性多情,他与何夫人青梅竹马,只怕不忍心伤害何夫人和何夫人的丈夫。若真是那样,就危险了。”

    柳星语果然拨剑出鞘,道:“我们夫妻即已结为同心,自当同进同退,同生共死。今天夫君立志诛魔,星儿也不该落后。”

    何肃风含笑道:“理当如此。”

    他们话音未落,剑已袭向江小浪,夫妻二人双剑合壁,果然威力不凡,显然在这上面下了不少的功夫,夫妻两攻守得宜。换作一般的高手,只怕早已败落。只可惜,他们的对手是江小浪,江小浪在剑光下,就如同鱼在水中油走。他的步法之精妙,实是出人意料。无论何肃风的剑刺向哪里,江小浪都能巧妙的躲过。

    每个人都看得出来,这一战,江小浪游刃有余。根本就不会落败。

    十多年前何肃风不是江小浪的对手,十多年后,何肃风弃刀习剑,与夫人双剑合壁,威力虽然加大不止百倍千倍,却依然拿不下江小浪。

    何肃风的剑忽然刺向柳星语。

    这一变故,每个人都大吃了一惊,就连星语,也乱了阵脚。

    江小浪手中寒光一闪,剑已出鞘,挡住何肃风的剑,护住柳星语。

    柳星语含泪,道:“萧风,你为何杀我?”

    何肃风咬牙,道:“今ri你我夫妇杀不死这小魔头,有何颜面面对武林群雄?不如今天双双死在这算了。”

    星语暗然,咬着牙,道:“好。今日,你我就死在这好了。她倒转剑柄,刺向自己小腹。”

    江小浪上前抢下她的剑,谁知她的袖中飞出袖箭,两个人如此近的距离,江小浪就算要躲,也来不及躲了。

    袖箭结结实实打在他身上。何肃风的剑更是以闪电的速度刺向江小浪。

    浪子危险,东方宏和蚂蝗的剑以迅雷之势分别袭向何肃风和柳星语。

    东方宏后发先致袭向何肃风,何肃风的剑还未刺中江小浪身子,江小浪的腿,从一个让人意想不到的角度,踢向何肃风,将何肃风踢飞,东方宏一剑落空,若不收手必然刺进江小浪身体。

    东方宏以左手打向自己握剑的右手,硬生生将自己握剑的手打得骨折,剑打飞,钉在墙上,柔软的剑身在墙壁上晃动。

    蚂蝗的剑也到了柳星语的咽喉。

    江小浪的手抓住蚂蝗的剑,使点巧劲,蚂蝗的剑偏了一偏,堪堪划过柳星语的侧脸,削落几缕发丝。

    这一切,只发生在电光火蛇之间,江小浪将自己置于险境,保住了柳星语和何肃风。

    柳星语的发丝还没落地,被踢飞的何萧风还没回过神来。

    段秋毫和梦儿只看得肝胆惧裂。

    江小浪瞪着蚂蝗,冷冷的道:“我说过,我的事,与你无关。”

    蚂蝗叹口气,道:“不是少教主,不能是朋友么?”

    江小浪面无表情的道:“我不需要朋友。”

    说完,不再理会蚂蝗的尴尬。

    望向东方宏,叹口气,替东方宏把手骨接上。

    东方宏道:“别管我。你受伤了。”

    江小浪淡淡一笑,道:“又不是第一次受伤。我命大,受点小伤不碍事。倒是你,无端端的把手折断了。你真傻。”

    东方宏瞪着他,咬牙道:“还说我!柳星语那样对你,可你,竟然还用自己的命去护她!”

    江小浪暗然道:“毕竟,是我负她在先。她恨我也是应该的。”

    柳星语捂脸轻泣。

    何肃风脸上,竟也现出愧意。

    江小浪望向其余的武林人士,道:“他们夫妇二人,我虽然不想杀,可是,这些人,我却不想放过。”

    那些大侠们脸色惨白。

    柳星语嘶吼道:“你若要杀死他们,那就先将我杀了。”

    江小浪冷眼望着她。

    东方宏叹口气,柔声道:“别人说了什么,听了什么,我们管不着。就算今天将这里的人全杀了,流言蜚语也照样不断。”

    江小浪冷笑,道:“那我就知道一个杀一个!杀到他们不敢说为止!”

    梦儿走过来,靠在东方宏身上,柔声道:“其实不必杀他们,我们正好借他们的口呈清事实。我梦儿是东方宏名正言顺的妻子,我们夫妻恩爱,携手江湖,那些于宏哥不利的流言自然很快就会消除。”

    江小浪听着梦儿的话,看着梦儿糖一般挂在东方宏身上,说不清心里那滋味,就好像有一团烂泥,和心头的肉搅在了一起。

    那一字一句,就好像世间最毒的毒药,将他的身与心,药得发霉发烂发臭。

    东方宏心知梦儿旨在帮他解围,看着梦儿一脸纯真与幸福的表情,他真的不忍心说出伤害梦儿的话语。

    只好默认了。

    江小浪脸色苍白,眸中冷光扫向群雄,心中凄楚,暗想:“我就算杀光这些人又如何?就算没了那些流言蜚语,我的心又能回到从前么?”

    心灰意懒,手再也没有力气提剑,将剑收回剑鞘,仔仔细细的扣上机关扣。

    这把剑是东方宏送他的剑。他犹记得东方宏说过,这把剑曾经是梦儿使用的剑。如今,梦儿回到东方宏身边,这把剑,是否也该归还梦儿?

    江小浪眷恋的抚摸着腰间的剑。若真要把剑还给梦儿,叫他情何以堪?

    “浪子……”东方宏担忧的看着他。

    他垂首站在东方宏身后,道:“听主人的。”

    东方宏叹口气,瞪着群雄,哼了一声,道:“还不滚!”

    群雄如获赫令,拼命的挤向店外,纷纷逃命去。

    他们虽然打着正义的旗号伐魔,可何肃风已伤,星语被制,加上先前被江小浪以铜钱击杀的数名武林同道,余下的人,自然早已胆寒。

    群雄已作鸟兽散,一场闹剧,总算不太血腥。

    江小浪望向东方宏,暗然道:“是浪子令主人蒙羞。”

    东方宏深情的看着他,柔声道:“傻瓜,我根本不在乎他们说了什么,听了什么。梦儿刚才只是想帮我们解困。”

    江小浪凄然一笑,眸光流转,悄然望向还挂在东方宏身上的梦儿,暗然想道:“你不在乎天下人说了什么,听了什么,却在乎她的感受。”

    他是敏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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