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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逃之夭夭-第23章

小说: 逃之夭夭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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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夭夭沉默地盯着他的眼睛,试图看穿他的伪装。可苏颐就这么平静的与他对视,坚决都写在脸上。

    李夭夭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不死心地说道:“两个男人结什么婚呢?又不能生孩子!我也不要跟你分什么家产,就一张证书,有意思没有?”不等苏颐回话,他自顾自地说下去,“我一直不跟你讲什么誓言,因为那些都不靠谱啊,你又不是个女人,还需要这个?我说天打五雷轰老天还真能劈死我?我不是不想跟你好好过,不想跟你过我早他妈跑了,谁在这跟你浪费时间!”

    苏颐微笑,藏在桌子底下的手指却抖得厉害:“所以说——我们不合适。你想要的和我想要的不一样。”

    李夭夭不耐烦地啧了一声,眉间拧出个川字来:“你真让我走啊?”

    苏颐不语。

    李夭夭又问:“你真不后悔?”

    苏颐还是不说话。

    李夭夭咬着下唇,神色有几分纠结,最终还是叹了口气,上楼收拾东西了。

    这次他收拾的很慢也很细致,不时向门口看一眼,等着他的小绵羊冲上来拦他,可直到他把所有能想到的东西都打包装好了,苏颐也没有出现。

    “卧槽!”李夭夭狠狠踢了脚棺材,拎着大包小包下楼回到客厅里。

    苏颐看了看他的行装,平静地问道:“你要去哪里?需要我送你吗?”

    李夭夭沉默地摇头。

    苏颐说:“东西都收拾全了吗?还有什么要带的?”

    李夭夭看了他一眼,闷声说:“把你带走行不行?”

    苏颐抿嘴,又不说话了。

    李夭夭冷着脸向外走,在玄关换鞋时磨蹭了足有两分钟,苏颐却始终没有开口留他。等他换好了鞋,苏颐站在门边为他打开门,沉默地看着他。

    李夭夭吸吸鼻子,可怜巴巴地说:“再让我抱抱你行不?”

    苏颐迟疑了片刻,微微摇头。

    李夭夭撅撅嘴,慢吞吞向外走,磨蹭到院子门口的时候忽听苏颐在身后喊道:“夭夭!”

    李夭夭心脏猛地一阵收缩,他没有转身,紧张地聆听着身后人将要说的话。

    苏颐缓缓地问道:“你知道我为什么愿意跟你睡棺材吗?”

    李夭夭愣了愣,不解地摇头。

    苏颐说:“我很喜欢一句话。生则同寝,死则同棺。”

    李夭夭还没回过神来,只听身后砰地一声将门关上了。

    苏颐靠在门板上,身体无力地滑落——他不得不立刻关上门,阻隔那个离开的背影。如果再多看几眼,他一定会忍不住冲出去将人留下。然后,循环往复过去的生活。

    接下来的日子苏颐全身心地投入课题中,试图以此分散注意力。苏维本不想管闲事,奈何担心苏颐折腾坏自己的身体,还是邀请他住到自己家中照顾他。

    转眼到了十一月初,苏颐终于做完了最后的收尾工作。

    他一个人走在街上,这时的天已经凉了。上海的春天和秋天极是短暂,两个礼拜前人们还穿着短袖T恤,此刻街上的行人们已纷纷套上了两用衫。

    苏颐是最怕冷的,往年这个时候他已穿上了保暖内衣,而李夭夭体质强不怕冷,往往还只穿着一件单薄的T恤。两人站在一起,就像生活两个季节的人一样。

    苏颐想着想着,情不自禁地微笑起来。

    李夭夭的手在冬天也是暖和的,而自己则常常手脚冰冷。晚上睡觉的时候,李夭夭会毫不介意地将他将他冰冷的手脚捂到自己的胸膛上。有时候还会借口取暖做一些爱做的运动。

    苏颐心想:其实他对我很好。他除了脾气坏一点,在很多时候都不失为一个好情人。可惜情人是不能过一辈子的,那种大起大伏的日子太过考验他脆弱的神经,沉迷下去,他一定会被折磨到发疯。

    苏维曾跟他说过一句话:“在我的认知里是没有对错之分的。任何一种行为都有它的起因,就算是一个杀人犯,造成他最终心理的因素也有很多,如果仔细分析一下,我相信他一定是个可怜人。一个人承受了什么样的因,才会从行为上表现出什么样的果——在你和李夭夭的关系中,会造成这样的局面,我认为,你的责任更大一些。”

    苏颐在一个长椅上坐下,看着树上一片片枯黄的树叶坠落,心想:原来是我错的更多。

    在和李夭夭交往之前的八年里,他对李夭夭怀着一种近乎虔诚的迷恋,这种迷恋让他无限放低自己的地位,就像一个粉丝对待偶像的态度。交往之后的李夭夭从他的神坛中走了下来,却也是个谪仙一般的人物。

    苏颐想,是我的心态有问题,才会造成这样的结果。如果有一天我们都能成熟起来,找到以前失去的平衡,或许那时候才能做到真正幸福的相守。

    他在长椅上坐了一个小时,殊不知不远处恰好路过的李夭夭在他背后沉默地站了一小时。

    一阵秋风扫过,苏颐紧了紧衣领,起身往回走。

    两人分道扬镳。

    苏颐回到家中,休息了不一会儿手机铃声便响了。

    他一看是王老打来的,忙接了起来。

    王老说,在内蒙古西部地区发现一个墓葬,有被盗掘过的痕迹,所以要实行抢救性发掘。他知道苏颐正在做一个课题,问他是否有空入考古队一起前往内蒙古。

    苏颐立刻答应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有一天余鱼正百无聊赖地上网,突发奇想决定下载毛片。

    他在百度输入关键字“毛片”,找到相关网页约1;750;000篇,用时0。001秒。

    余鱼立刻亢奋起来,找到一个“免费毛片下载”的网页点进去,发现资源名称叫“开国大典”,而上传者备注是“毛片”。

    余鱼想了一下还是把片子下下来了,心想:也许是为了躲避河蟹才叫开国大典这个名字。

    等他下载完打开一看,被黑白画质的开国大典吓了一大跳,看到毛主席站在天安门城楼上挥手的画面,继续自我安慰:可能为了防河蟹所以片子一开头打点掩护。

    直到他看完了整部开国大典,终于发现它的的确确就是一部开国大典!

    余鱼郁闷了。

    李夭夭走上眼看了一眼,说:“噢,毛主席的片子,简称毛片嘛!”

    余鱼:“……”——

    PS:下章又要去挖墓了,放心,李夭夭同志会跟去的!



 第二十八章


    这次的发掘行动乔瑜也参与了。并且,他带上了南宫狗剩。

    苏颐在机场看到南宫狗剩的时候愣了一愣,下意识就想扭头四处张望,硬生生控制住了自己的脖子。

    南宫狗剩笑着跟他打招呼:“小苏同志,最近过得怎么样啊?”

    苏颐尴尬地敷衍了几句,南宫狗剩也没有多问,两人的对话就这么结束了。

    等乔瑜去上厕所,苏颐凑到他身边悄悄问:“师父,你和小乔……”余下的问题他用眼神表示。

    狗剩笑呵呵地说:“还叫我师父?”

    苏颐又尴尬了一下,面上讪讪地没说话。

    狗剩趁着乔瑜没回来,悄悄问了苏颐一些关于乔瑜的问题,苏颐都配合地回答了。狗剩同志最后问:“他酒量怎么样?”

    苏颐想了想,竖起一根手指。

    “一斤?”

    苏颐摇头。

    “一两?”

    苏颐再摇头:“一杯就倒。啤酒。”

    狗剩同志做了然状,两人相视奸笑。

    这次还是王老带队,差不多就是上次那些人。乔瑜之前在电话里跟王老吹嘘说南宫狗剩是XX博士很有本事,结果王老含笑打趣:“又是哈佛毕业生?”

    在一旁偷听的南宫狗剩嚷嚷道:“哪能啊!那是我徒弟,我是在哈佛教过书的!”

    乔瑜和王老无语凝噎。

    索性王老对于年轻人这种事情看得很开,而且外出考察也不是不能带家属,尤其听说南宫狗剩是上次那个少年的师父,于是就一口答应了。见多识广的王老深信:高手在民间!

    等王老和南宫狗剩碰了面,老人家皱着眉头打量了狗剩大兄弟好半天:“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狗剩再好的记性也不可能记得三年前自己偶然骗过的一个受害者——要知道他一天起码要骗好几十个人——他握了握王老的手:“老先生,俺们内山里出来的都长的像一个模子刻的!”

    王老最终也没能想起来,于是热络地拉着狗剩的手聊了几句,对他好感大增,结果大家都高兴。

    这次的墓葬在内蒙古和林格尔县附近的一片草原里。

    当地的县干部领着考古队来到发现墓葬的地方,边走边说明:“我们发现这个墓葬是因为前几天有一户人家放羊路过这里,一脚踩空,得,掉进一个坑里去了!他下去看了看,觉得有问题,就来跟我们县政府汇报,我们带人过来一看,原来是个盗洞!旁边的墓没敢开,就等着你们专业人员来呢!”

    乔瑜推了推眼镜,仔细搜寻着:“盗洞在哪里?”

    负责人说:“我们的同志把盗洞掩盖了一下,怕被不法分子利用啊!墓就在那里了,盗洞就在这一块,草色比较新,仔细找找……”

    “啊!”

    话音未落,乔瑜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一脚踩空,半个身子陷进草地里。

    县干部干笑两声:“看,找到了吧。”

    众人:“……”

    王老让考古队里一个身材比较瘦小的男队员爬进约半米宽的盗洞里,过了一会儿,小队员灰头土脸地爬出来:“王老!这个盗洞好像没打通!”

    王老一惊,忙问怎么回事,小队员说:“墓室是用石头砌的,盗墓贼打到石壁就没再打下去了,可能进不去。”

    这个消息一出,所有考古队员都振奋了!

    乔瑜兴奋地问县干部:“还有没有其他盗洞?说不定这个墓室是完好的!”

    干部支支吾吾地说,应该没有了吧。

    苏颐见南宫狗剩一直很平静地蹲在不远处,于是走到他身边蹲下,问道:“师父,你怎么看?”

    南宫狗剩笑呵呵地说墓室是完好的,没人动过。除此之外就不解释了。

    苏颐惊讶地压低了声音问道:“难道是你……”

    南宫狗剩但笑不语。

    那个盗洞看起来年代并不久远,大约也就两三年前。

    王老请县干部找来一些民工帮忙,开始打探方。

    县干部趁着考古队员们劳作的时候喋喋不休地说道:“王老你不知道,我们县里前几年闹过鬼,后来在这里发现这个古墓,我们县全都沸腾了,说前几年的事情就是这里的墓主在作祟哩!”

    王老刚想细问,被跑过来汇报情况的队员打断,于是就没有再说下去。

    打完几个探方,做完测绘工作,苏颐在纸上画出一个草图:“宽四点二米,长六点五米——看样子墓主的身份不算高,当然,也不低。”

    和林格尔县在古代一直是游牧民族的活动区域,秦属云中郡、西汉置定襄郡,北魏时曾建都盛乐,唐代置单于大都护府,其后历代都设县置郡。

    考古人员首先要做的就是确定这个墓的年代。据爬进盗洞查看过的小队员说,墓室的墙不是用砖头砌的,而是用整块的石板铺成的,所以盗墓贼才没能打通进去。照这样看来,建造这个墓的手笔不小,只是看墓葬的大小,又不算奢华。

    王老说:“这里有可能是个北魏墓,以前内蒙古就挖出过四个北魏墓。”

    有的考古队员猜是唐朝的,有的考古队员说墓主应该是个当官的,也有人说可能就是个地主墓。

    南宫狗剩嘿嘿直笑。

    王老很和蔼可亲地问,狗剩兄弟有什么见解?

    狗剩连连摆手:“哪能啊,我啥子都不懂,就等着看你们挖嘞!”

    等天快暗的时候,王老请县干部派了几个人看守,考古队员们收拾东西离开了。

    等众人路过盛乐镇的一片农庄时,领路的县干部指着不远处的一个池子说:“那是个粪池,前两年就是这里闹过鬼!”

    众人哗然,有的年轻的考古队员已经笑了起来:“鬼是从粪池里钻出来的?”

    县干部连连点头:“真的,不是我骗你们!有人说好几个晚上听到这里有声音,好像是个女鬼在哭。有一天晚上我小侄子路过这里,亲眼看到有鬼从粪池里浮上来!”

    众人悉悉索索地笑起来,有人问道:“你侄子没看错吧?会不会是什么动物?”

    县干部严肃地说:“不止我侄子一个人看到了,好多人都看到了!真的是个人影!还有邪门的事情发生呢,那段时间附近几家人丢鸡的丢饼的,少了很多东西。老钱家的儿子莫名其妙就病倒了,还说胡话,说什么娘娘附身,吓死人嘞!后来我们找了个云游的道士来做法,粪池就再也没闹过鬼了,老钱家儿子的病也好了。”

    王老问道:“丢东西?丢的都是食物?”

    县干部想了想,说:“丢剪子的、丢胭脂的、还有丢铁铲的都有!”

    王老笑说:“是不是有人来偷东西啊?那个云游的道士又是什么人?”

    县干部说:“不知道,应该是个高人吧。不是我搞封建迷信那一套,他是真的会变法术,一张什么都没有的符纸他喷一口水就有字了,还能凭空搞出一团火来,老钱儿子的病也真的是他治好的!”

    王老笑了笑,没再说什么。几个考古队员已经交头接耳说成一片了。

    苏颐附到乔瑜耳边,小声说:“小乔哥,你有没有觉得……”

    小乔瞥了眼附近的南宫狗剩,迟疑地说:“有……有点……不会吧?”

    苏颐轻笑。

    小乔挠挠头,护短地说道:“不会那么巧吧,天底下骗子其实挺多的,也不一定就是他啊……”

    苏颐狡黠地眨眨眼,撺掇道:“那你去问问呗,我看师父他好像真的知道点什么。

    太阳下山的很快,等考古队员们到达县城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不过没有经过污染的小城里月光很亮,足以令受污染严重的工业城市里长大的人们感到心旷神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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