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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云上之花(楚留香同人)-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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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明她的心情不好。
  石观音忽又一笑,妩媚道:“无容,我的好弟子,果然是沉鱼落雁,引人怜爱。”
  说到“引人怜爱”的时候,石观音的声音愈加柔软优雅,简直就像是要诱人前往陷阱的美女蛇一般吐信。
  任谁都能看出,石观音的心情是很不好了。想到刚刚惨死的两个女弟子,想到曲无容的脸,他们都能猜到,等待曲无容的,必是极严厉的处罚。
  一点红死死地盯着石观音,已是忍不住要硬拼,姬冰雁赶忙按住他的右手,而楚留香则道:“石夫人……”
  花无暇打断道:“娘娘,我一直说过,只要您是最美的,我就永远随侍您的左右。”
  空气有一瞬间的凝滞。
  石观音缓缓道:“若是有一个比我还美的女子出现呢?”
  花无暇幽幽道:“娘娘不会让这件事发生的。无暇要跟随的,不仅仅是一个美丽的女子,而是尊贵雍容,执掌生杀大权的女皇。”
  花无暇单膝跪下,执起石观音的右手在上面轻轻烙下一吻,眸子里好像有两簇火焰在燃烧,神情虔诚而庄重:“娘娘的意志,就是我前进的方向。”
  这一招虽然在现代已经被求婚的男人们用烂了,但是显然还没有流传到楚留香世界。想当初这个经典姿势出现在骑士和公主之间的时候是萌煞了多少人啊。
  石观音悠然而笑,对着楚留香道:“香帅若是走得动,就起移驾随妾身来吧!”
  她竟是再也不看花无暇一眼,抽回手就袅袅走了开去。
  石观音与楚留香已去得远了。
  曲无容垂首道:“花公子,刚才多谢你了。”
  花无暇是三年前由石观音亲自带回来的,他温文尔雅,似是神仙之人,谷中弟子对他多有倾慕。但是曲无容看得分明,所有暗里向他示好的,明里挑逗他的,都被石观音不声不响地处理掉了。以前石观音最喜欢的男子也只是保持了两年的新鲜,谁也不知道石观音为何放着花无暇三年而不动他。虽然曲无容也摸不准石观音的意思,但谷中人都开始称呼花无暇为“花公子”,是尊重,也是畏惧。
  一点红道:“我欠你一个人情。”
  他此言一出,曲无容就红了脸,却是说不出反驳的话,一点红却是定定地看着她,眼睛都不眨一下。
  曲无容走了,她是红着脸走的。
  花无暇笑道:“等到红兄办喜事的时候,可千万莫要忘了邀请我。”
  一点红道:“一定。”
  他们现在还是身处险境,却已经开始畅想未来美好的生活。这就是希望,而就是因为希望,人才能爆发出生的动力。
  三人闲聊了一会儿,就见到两个少女扶着楚留香走进来,楚留香竟像是已奄奄一息的模样,姬冰雁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忍不住冷冷道:“看来你对那位石夫人,倒真是卖力得很。”
  花无暇暧昧笑道:“也快得很。”
  楚留香哭笑不得,叹了口气,道:“你们这却是想错了……”
  他话音未落,那两个少女就倒了下去。
  一点红和姬冰雁都已睁大了眼睛,花无暇笑道:“看来香帅是没有中那迷香了。”
  楚留香道:“不错,我已经将石观音气了个半死,一个半时辰内,她绝不会出来,咱们要走,就得乘这个时候。”
  花无暇笑道:“楚兄在我面前说出这等打算,是否太过大意呢?”

  微妙情愫

  楚留香笑道:“花兄刚刚救下曲姑娘,石夫人怕是恼了你了。不知花兄可愿和我们一起走?”
  花无暇冷淡道:“适逢其会罢了。现下娘娘这一方可是占据优势,在下不才,也颇得娘娘倚重,又为何要跟着你们一起逃窜?”
  楚留香诚恳道:“石夫人的处罚一向严厉,而花兄正值青春年少。”
  他这话却是真心。石观音喜怒莫测,她的惩罚随随便便就能给人造成无法挽回的伤害——而花无暇年少俊杰,如此人品风貌,若是成了曲无容或是石驼,岂不是暴殄天物、遗憾终生?
  石观音现下心情不好,等到发现楚留香逃走,心情一定会更加不好,回想到花无暇救下曲无容,会发生什么就很难说了。
  花无暇冷笑道:“楚兄看我没有武功,就觉得我好欺负么?我现在就告知娘娘,想必是可以将功补过。”
  楚留香道:“我信你。”
  姬冰雁正要说话,却被一点红拉住了。
  花无暇漠然道:“香帅也信过无花。”
  楚留香道:“人不能因为一次欺骗而不去相信,而现在,我信得过花兄。”
  他眨着眼睛笑起来,目中闪动着顽皮、幽默、机智的光芒,又充满了真诚。
  任谁被这种眼神看着,也是要心软的。
  花无暇和他对视半晌,叹道:“楚兄可知道罂粟?”
  楚留香动容道:“那是一种极可怕的药物,难道花兄你……”
  花无暇道:“已经三年了。”
  楚留香一时说不出什么话来。罂粟上了瘾,岂非就一直被控制在别人的手里?此物没有解药,难道那些上瘾的人就没有解救之法么?
  楚留香已经决定,以后一定要找出罂粟上瘾的解救之法,只是远水解不了近渴,花无暇此生岂非已是毁了?他根本离不开石观音,若是石观音活着,他就永远活在她的控制下,若是石观音死了,他岂不是也活不了多久?
  回想起进来时见到的那些扫地的美男子,楚留香不禁咬牙:石观音,你究竟要毁掉多少人?
  花无暇突然道:“楚兄不必太过担忧。”
  他话锋一转:“楚兄可曾注意到我的衣服?”
  姬冰雁插口道:“和之前那件一样,都是同色的花纹。”
  知道花无暇也不是自愿的后,他对花无暇的印象似乎一下子好了很多。
  花无暇点头道:“要做出这件衣服其实很难,只因这世上同时具有这等技巧和这份眼力的人实在太少。”
  楚留香忍不住道:“这究竟是哪位妙手的作品?”
  花无暇只说了两个字:“娘娘。”
  石观音?就连一点红也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只因女子为男子做衣服鞋子、荷包香囊等,若不是关系密切,就是因为对男子心生爱慕。而这衣服上的一针一线,都是极用心的,针脚平整,低调高雅,而这些各种图腾般的花纹,就算石观音要绣出来也不是一时半刻的事情。
  难道石观音竟是真的喜欢上了眼前这个少年?但是以石观音的为人,这喜爱的分量又能有多重呢?
  花无暇道:“耽误了香帅许多时间,我就给香帅一个忠告吧。”
  他一字一字道:“注意转角。”
  一点红看着他,道:“记得来喝我的喜酒。”
  花无暇笑着:“一定。”
  他的笑容有若梨花开落,带着一种淡淡的哀愁,慢慢消失在岩石之中。
  楚留香叹了口气,解下地上那两个少女的腰带,道:“老姬,你先将红兄背在背上,用这腰带扎紧,我再背起你……我们要快些了。”
  石观音的心情果然很不好,所以她只是冷冷地看着花无暇的罂粟瘾发作,却不给他缓解的药。
  若花无暇只是这世界一个普通的少年,他必定是不能反抗的。
  可花无暇是穿越司的人,不是真正土生土长的十八岁少年。
  罂粟就是鸦片的前世,鸦片上瘾而不得缓解的痛苦,就算你是钢铁意志,也只得任人宰割。
  说起来,能在这个年代做出这种鸦片的雏形,石观音当真是个不俗的女人。可是她再不俗,也不能料到来自这个世界之外的事物。
  罂粟是一种植物,而花无暇现在的身份是植物的支配者。这是绝对的等级差距,这是天与地定下的阶级,动物社会里有着反叛,而自然界植物中的臣子绝对不会伤害到一个王。
  没有台,没有绣被,没有锦帐流苏,也没有任何华贵的陈设,庸俗的珍玩,眩目的珠宝。
  这屋子的精雅,正如天生丽质,若添脂粉,反而污了颜色。
  石观音的秘室。
  一颗巨大的邪念树中,笼罩着一个眉目冷凝的美人,正是石观音。
  邪念树,魔界植物,使有邪念的人产生幻觉,也可让敌人在幻觉中不断战斗。
  这个世界没有妖力没有念力,花无暇也没有内功,所以召唤邪念树这种魔界植物,消耗的是他的血液。
  每承受一次“罂粟发作”,花无暇的脸色就要苍白一段时间,别人还以为他是经受痛苦才如此,倒是歪打正着了。
  当然,邪念树只能作用于被树寄宿的人,这时候如果有外人进去这间屋子,看到的就是原原本本的景象了。
  曾经有一个被石观音宠爱的红衣女子擅入这屋子,却在惊叫声发出来之前被花无暇撒下了梦幻花的花粉,嗯,那女孩名字里好像有一个红字吧?
  对于不影响到自身的事物,他的记忆一向不大好。
  花无暇并不需要有更多的举动,石观音是个聪明的女人,而聪明的女人通常都很多疑,一个晕倒在自己秘室外面并且说不出来意的弟子,会让她想到什么呢?
  而在石观音的眼中,“花无暇”此时很是痛苦,他的眼睛紧紧闭着,眉毛也皱到了一处,牙齿已经把下唇咬出血来,却还是压抑不住痛苦的呻吟,脸上身上都是豆大的汗珠,手脚痉挛着,头发已经沾湿了贴在身上,衣服也渐渐被浸湿了。
  但是更让人关注的是,石观音的神情。她的一双美目,看着“花无暇”现下狼狈的样子,里面竟浮现出些微的疼惜和不忍。
  虽然只有些微,却是真实的情感。
  石观音始终不碰花无暇,是否有这个原因在呢?
  若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之间有了肌肤之亲,他们的关系无疑要亲近许多,若是那个女子早已心动,她无疑会更加爱上那个男子。
  以往有许多惊采绝艳的美男子爱上石观音,放在掌心里的疼宠,郎心化作绕指柔,恨不得把全天下捧到她眼前,她也心动过。但她是一个有野心的女人,而那些男子则会阻碍她前进的路。
  没有一个女人不爱惜自己的美貌,而石观音的年纪已是有些大了。
  她离不开花无暇。
  她是否也对花无暇动心了?
  毕竟,她还是一个女人。
  一个女人始终要爱上一个男人,或者美满一生,或者肝肠寸断。

  死亡之吻

  石观音已走了,她还要去扮演她的龟兹王妃。
  而花无暇,则在这尽是少女尸体的谷中慢慢走着。
  自他脚跟开始,每隔两步,就倒着一具少女的尸体,这条数十丈的长廊,竟摆满了尸体。
  数十具身体整整齐齐地摆着,就像是陈列什麽货物一样,这景象的诡秘恐怖,无论谁见了,都难免毛骨悚然。
  就连楚留香也一样。
  可是花无暇却依然闲庭信步,就像是在自家的花园里散步,而四周则是草长莺飞,鸟语花香一般。
  这并非是楚留香的胆量比不上他,只因楚留香对人世始终有一份美好的期盼,见到这世界的负面时难免会有些悲伤和不忍,而花无暇虽只是个十八岁的少年,却已历经许许多多人不可及的阴影。
  回想起黑之章,这等阵仗就什么也不是了。
  尸体虽已被楚留香等人用布幔掩了起来,却仍泛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血腥气。
  这些少女都是因为各种不同的原因而死,火烧刀伤,内伤外伤,她们只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没有了眉毛。
  什么人敢在石观音的地盘上杀她的弟子?
  这人岂非是已是不想活了?
  龟兹王爷无子,唯有个女儿,王爷和公主若有个三长两短,国内却不可一日无君。这新王的位子,自然就是石观音来坐了。
  她布了这样一个局,永远代替了龟兹王妃的位子,就是为了这一天。
  花无暇果然是最得石观音心意的人。以前那些男人把她放在掌中疼爱,希望成为一棵大树荫庇于她,把她当做一个女人;而花无暇却把她当做一个女皇,他又能带给石观音甚至重于理想的美貌,在石观音偶尔的小女人情怀前,也能配合地扮演一个大丈夫。
  石观音若是做了女皇,这些女弟子岂非都是累赘?
  所以有一个人受命来送她们早登极乐。
  而这个人现在就站在花无暇面前。
  柳无眉深深一鞠,道:“花公子。”
  柳无眉有一张毫无瑕疵的脸,但却没有眉毛。她的眉毛是画上去的。
  是了,这美丽的少妇,就是制造这各式各样尸体的凶手——画眉鸟。
  花无暇淡淡道:“无眉。”
  柳无眉对花无暇的尊敬,并不是对花无暇本身的尊敬,而是来自于石观音。这三年来,整个沙漠都知道“见花无暇如见石观音”,在这个武力大于天的世界里,只要石观音未死,就没有人敢对花无暇不敬。
  柳无眉道:“无眉身有要事,就先告辞了。”
  她虽然是石观音的弟子,对于石观音却未必是完全忠心,而她罂粟上瘾,想来是命不久矣。她此去,就是要救下龟兹王父女,给石观音的举事增加一些波折。
  但她还是不敢明里反抗石观音的,所以她不敢动花无暇。
  花无暇这时却轻轻道:“无眉,我可以解去罂粟的药性。”
  这不啻于一声惊雷!
  柳无眉的步子再也迈不动了。
  她已经被罂粟折磨了很多年,那种仿若深入骨髓的痛苦令她好几十次想要自我了断,而罂粟从来就没有解药。
  她就快要死了,可是她一点也不想死,只因她还青春年少,而且还有一个如此相爱相知的夫君在中原等她。
  将死之人,会奋力抓住每一点生的希望。
  柳无眉心思飞快地转动着:他说的是真的吗?他怎么会有这等本事?他和石观音到底是什么关系?他没有武功,我是不是可以硬来?
  一只修长的手挑起她的下巴,她抬起头,望进花无暇不见底的双眸。
  纯粹的黑,纯粹的暗,所有的光芒湮灭在这里,没有一丝能够逃离。没有一点杀气,没有一点欲望,却无疑是杀了数不清的人,双手浸满鲜血的才能冶炼而来。
  恍惚间,她见到花无暇端坐在尸骨堆积的王座上,举杯微笑。
  还是那样春风化雨的微笑,却让人不寒而栗。
  花无暇道:“我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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