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保父"德拉科的坎坷情路-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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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他也需要时间来处理大红龙带来的问题。
　　“很好的开端，不是吗？”优雅的声音在德拉科身后响起，让艾琳尖叫着钻进了德拉科怀里。
　　“萨拉，偷听可不符合贵族的风范。”
　　“你知道，亲爱的德拉科，很多时候并不是我愿意偷听。相比于听到一些朋友的谈话，打断一对恋人的交流更加违背贵族的行事准则，不是吗？”
　　“……萨拉，你的确是一个标准的斯莱特林。”德拉科无语地讽刺。
　　“我该谢谢你的夸奖？或者我们就这样浪费时间，直到你的小哈利一个人胡思乱想，最终用符合格兰芬多的方式做一些让人头疼的事情？”萨拉坏笑着调侃。并成功让德拉科给了他一个没有贵族风范的白眼。
　　“好吧，萨拉，哈利怎么了？”
　　萨拉优雅地抱着手肘，另一只手的食指轻轻敲打着自己的面颊：“啊，让我想想，”成功得到德拉科另一个白眼以后，萨拉勾起唇角，“哦，是的，这是一只非常护主的小猫，体贴并且乖巧。哦，还有什么？在离开了主人以后食量大减？又或者想要成为一个强大的男人，挑战书房里的黑魔法……”
　　“哦不！萨拉，你没让他看，对吧？”
　　“德拉科，我是幽灵，记得吗？”
　　“萨拉！”德拉科大吼。
　　“好吧好吧，是的，你的家养小精灵很及时地把那些危险物品收起来了。当然事实上就算没有那些，小哈利已经是一个足够强大的黑魔法师了。”
　　德拉科疑惑地看向萨拉。
　　“别怀疑我，哈利到底有多少实力我能够清楚地感觉到。”萨拉难得严肃了一些，“当然，我也能看出来他的不正常。”
　　“你能看出来？”
　　“当然，我可是……”萨拉沉默了。德拉科则感觉有些无力。每一次萨拉提到自己的过去，就会很快陷入一种仅仅属于他自己的一种状态。忘记周围的所有事物，萨拉不会再和任何人交流，直到他忘记自己正在思考的问题。
　　或许他该去问一问家养小精灵？
　　哦，很好，一个非常完美的马尔福可不会去和家养小精灵有什么交流，哪怕哈利不排斥这个！
　　但是……
　　额！该死的梅林的烂袜子！
　　德拉科揽住好奇探出脑袋的艾琳，带着他一起进了城堡。或许和一只家养小精灵交流不符合马尔福一贯的高傲，但是，一切为了哈利……
　　好吧，父亲也曾为了母亲订购玫瑰不是吗？据他后来研究，为了凑数，他的父亲并没有放过麻瓜世界的玫瑰。德拉科在心里对自己说。
　　城堡的一切都如此宁静。好像十七世纪的安宁停留了他们的时间。但很快，一个低沉的声音被魔法放大了好几倍：“哈利？詹姆斯？波特，在你闹别扭之前能不能先出来告诉我这是什么？”

　　
第三十章　哈利的番外（二）

　　如果我只有五岁或者六岁，我大概会相信德拉科的解释。但我有十岁了！我不知道巫师界十岁的巫师是不是对于感情仍旧一无所知，但在麻瓜世界，十岁并不是什么都不明白的年纪，哪怕我似乎总是被整个世界排除在外。
　　德拉科的吻，是因为喜欢？
　　担忧和窃喜，还有一丝惊慌。我就像是看到了那个总是看着我微笑，却因为害怕达德利不敢过来的女孩。嗯……她的名字是叫什么呢？凯特？哦，开什么玩笑！……对，对了，是凯蒂。好吧，我曾任我现在记不起她的脸了，但我发誓，和她说话时候的感觉我还记得。嗯……或许没有现在对着德拉科的时候强烈。
　　我很害怕这种感觉会让我和德拉科疏远。我很清楚自己不善于和别人交流，但德拉科从来都很会和别人说话。他总是能找到无数有趣的话题。就连和我交谈的时候，他也不会感觉无趣。但在这种尴尬的气氛里……
　　还好，德拉科的退步让我有了借口逃离这种心情。虽然这让我有一点点奇怪的失落感。不过这很好不是吗？
　　德拉科用“巫师世界的宽容”解释了一切，所以我可以借用这个借口，容许自己偷偷观察德拉科的一切。哪怕偶尔看着德拉科美丽的侧脸我会忍不住心跳到以为自己会因为这种震动而死掉。但我很奇怪地乐于不断重复这种举动。
　　哦……梅林啊，我是不是快疯了？
　　我爱上了夜晚。这让我自己都觉得神奇。毕竟在以前，夜晚对我来说意味着无穷无尽的孤独，以及一个接着一个的噩梦。相比于夜晚一个人强撑着眼皮来抗拒噩梦的侵扰，我宁愿面对白天时候达德利一家的刁难。我曾以为我会讨厌夜晚讨厌一辈子！
　　但现在，夜晚对我来说是和德拉科相处的时间。嗯……别和我说白天。虽然上次争吵以后，德拉科有意把他的工作地点移到了卧室，但在那一大堆文件和书本的前提下，我可不会想去打搅他。所以，只有在夜晚的时候，我才可以自由自在和德拉科交流。也只有在夜晚，我才能够不像一个小偷那样，我可以大胆打量德拉科的脸。
　　他真美！
　　我常常为了这样不自觉的形容词偷笑，因为我能想象德拉科听到我用“美”来形容他的时候他会是怎样的表情。但我说的是实话。当然，他并不是达德利他们常常说的那种看上去和女生一样的男生。德拉科虽然很美，但也很MAN。德拉科说他参加过战争。根据巫师界惯有的一些复古的东西，我常想象德拉科穿着铠甲的样子，或者像传说中战神那样——屹立在灰白色的战场、银白的盔甲、飘扬的铂金色头发、坚毅的灰蓝色眼睛……我敢说，那样的装扮一定会让世界上所有的女性都迷上他。或许这样的形象很难想象，因为贵族的衣服把德拉科精壮有力的身体藏了起来。我想，大概就是马尔福先生和纳西莎阿姨都不知道德拉科会有这样的身体。他们见到的德拉科都是穿戴很得体的。这是贵族的礼仪。
　　这样的认知让我有些窃喜，因为这意味着我是唯一一个知道这一切的人（还不知道贵族里那些奇怪关系的稚嫩小哈利～）。我敢打赌，德拉科不会让任何外人看见衣装不整的他。贵族的礼仪不允许他这样，而且他对外面的一切都有着轻微的洁癖。
　　呵～别以为我没看见，在别的地方，如果他碰了别的东西，他一定会掏出他的手绢擦手。而从我见到他开始，他几乎没有让家里以外的人碰过他。
　　能这样大胆地偷看熟睡中的德拉虽然能弥补我被德拉科忽略后的感觉，但我不得不说，我很担心。德拉科会睡得这样熟是因为白天繁重的工作。他太忙了！德拉科一天的睡眠时间不足六个小时！有时候我还会看见他喝一些提神药剂。
　　我真希望能把这件事告诉他的父亲，哪怕德拉科会因此觉得我多管闲事。可惜的是我不知道要怎么和他们联系。
　　好在，这件事很快得到了解决。
　　在德拉科做了一个噩梦以后，他突然说要带我出来旅行。我简直高兴坏了！旅行，意味着他会没有工作，他不但能够保证足够的睡眠，还能够多花一些时间陪我。就像过去一样！
　　可是事实上，在几天的行程以后，我们便“定居”在了另一个地方——一座和故事里描述的一样的城堡。而且还是德国的！另外，德拉科还是和以前一样忙碌（非常不满意～！）
　　虽然我能够去城堡外面的麻瓜村落里玩儿，但是在我不懂德语的时候，这种自由简直没有意义。而德拉科，还没有呆上几天，就要单独远行！
　　我能够看出来德拉科对我的担忧，但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甚至不知道应该怎么去问。这种只能看着别人为了自己忙碌，自己却什么都做不了得感觉真的糟糕透了。
　　我被德拉科交给了城堡的幽灵——萨拉。
　　对萨拉，其实我并不算厌烦。因为，确实说来，萨拉在很多地方和德拉科很像。萨拉说这是因为他们都是贵族，又都具有斯莱特林的特点，某些地方相像是正常的。但我不喜欢，尤其萨拉看我的眼神就好像我是德拉科的宠物一样。不，不是好像什么一样，在萨拉眼里，我的确是德拉科的、无足轻重的附属物。萨拉从不避讳这一点，他常常“小猫”“小猫”的叫我。这让我又气愤，又无力。因为德拉科说，这是属性为斯莱特林的生物们表示亲近的一种方式（情愁：喂喂，原话不是这样的吧？小哈纯纯眨眼：这样很形象不是么？情愁：无力的意识到自己的形容能力不如一个十岁小孩！！）。嗯……真是，异常奇怪和别扭的斯莱特林。
　　德拉科离开的第一天，萨拉教了我不少魔法。鉴于我的身体似乎非常熟悉这些，每个魔法花费的时间并不是很长。萨拉看我的眼神总算多了一点真正的认可，但我却提不起劲。我想德拉科了，非常想。
　　这是一种奇怪的感觉，毕竟在过去的好几个星期，我也只有在晚上才能和德拉科交流上一小会儿。可知道德拉科会连续离开几天，我就会在白天有了这种奇怪的感觉。
　　食物没有了味道，魔法使用成功的时候也没有了欣喜的感觉。就是萨拉偶尔的挑衅我也不想搭理。
　　虽然不想用任何与佩妮姨妈相关的词句，但我不得不说，她喜欢的肥皂剧里那一句“某某某离开以后，整个世界都好像失去的颜色”就是我现在的感觉。
　　第一天傍晚我就因为受不了这种压抑感觉踏出了城堡。
　　独自走在森林边沿，阳光透过树冠洒下来，形成光束投射在地上。看上去美极了。我有些无聊地觉得，自己其实还是算是成年人吧？不然我会觉得自己太老了。我想象不出来一个十岁的孩子像我这样，在森林漫步的时候找到宁静，又或者思念一个人到这样的地步。
　　或许他们对自己的父母也会这样？原谅我不知道。至少达德利从来都不希望佩妮姨妈他们管他太多。如果佩妮姨妈他们必须让达德利一个人在家，达德利会非常开心。（诡异的方向，小D危险哦～）
　　哦，等等，那是什么？

　　
第三十一章　意外的延续

　　德拉科揉着眉心，他从来没有这样头疼过。但是现在，他完全不想知道待会儿会不会有更加头疼的事情让他抄心。
　　哈利很快从楼上跑了下来，所以当他反应过来是什么使得德拉科这样失态的时候，他立刻表现出了窘迫。
　　在德拉科面前的沙发上，一个不满周岁的男婴正躺在摇篮中，精神地冲着德拉科大笑。
　　“波特，在你准备闹别扭前，能不能先解释一下这个？”德拉科无法保证自己的好脾气。他很累，近三天来他一直绷紧神经。而且，就在几个小时以前，他差点投入了梅林的怀抱！他原本以为会得到一个热情的格兰芬多式的拥抱，然后他的宠物——艾琳会让哈利开心地再次给他一个拥抱。哈利会责怪他离开那么久，会埋怨这几天有多么无聊，还会和他说说这几天都做了什么。
　　这本该是个温馨的时刻，但是看看结果怎样。哦，当然，开始的时候很完美。他得到了拥抱。接着呢？哈利莫名其妙地被大红龙刺激得恢复了某些记忆，然后，原本应该让人放松的回归变成了这样出乎意料的情况，让德拉科措手不及也更加疲惫。再接着，在他想要休息的时候，一进大厅就看见一个摇篮，而这里面，躺着一个金发碧眼（注）的男婴！
　　“如你所见，德……马尔福，这是一个男婴。”哈利犹疑地看着德拉科，做出了这样抵触的解释。
　　“……抱歉，我有点激动。”德拉科呼了口气，有些嘲讽地笑了笑，“但我想，任何一个单身男人看到自己房子里多出来这么一个……小东西，都会失态。”
　　“哦，嗯……好吧，是的。”哈利局促地坐下。
　　“那么？”
　　“这是一个被遗弃的男婴，我出去的时候捡到了他。我想他是一个混血巫师。你知道，麻瓜们并不接受巫师的存在。我不想让他……我不想让他就这样死掉。”
　　“……并不是每个巫师都能得到妥善的安置。哈利，除了他，还有许多人。许多的巫师需要照顾。不止他，你知道。”虽然养一个婴儿对马尔福来说并不是大问题，但他必须让哈利意识到这个问题。
　　“但我不能放着他不管！”德拉科的话刚刚落音，哈利立刻激动地大吼，“哈，我忘了，马尔福不需要这种多余的仁慈，不是吗？这会损害他们尊贵的身份！”
　　……
　　“你是这样想的，波特？”德拉科不知道应该怎样形容自己现在的感觉。被刀砍咒击中？不，是有什么直接刺进了心里。
　　“不，我不是……”
　　“住嘴！”德拉科沉着脸用异常平静地声音说，“够了，你需要冷静，波特。让比利照顾这个婴孩。好了，现在，休息。”
　　客房的门被轻轻关上。有力，但像敲打到了人的心上，不轻不重，却让人胸口像被什么重击了一样，钝痛。
　　哈利重重坐进沙发，听着男婴突然爆发的大哭，心像是被拉进了一个又黑又冷的地方，让他止不住颤抖……
　　德拉科走进屋里以后隔了很久才慢慢冷静下来，冰冷的夜色笼罩了所有的一切。如果有一个烟斗的话，大概能让自己显得更加有深度？德拉科自嘲地想。但很快，他想到了什么，灰蓝的眼睛里绽放出光亮。德拉科用异常快速地动作拉开了门。
　　大厅里，婴儿的哭声断断续续，比利正小心翼翼地哄着那个孩子。而哈利则很异常地只是坐在沙发里，双手支在膝盖上，手掌抱着头。
　　大厅的灯光似乎比平时暗淡，又或者城堡里的魔法失效，使得城堡的温度下降了这么多？
　　哈利看上去……很冷。
　　正在难过的哈利突然感觉到了身后的温度。惊诧地抬头，脸侧的铂金头发就窜进了视线。
　　“抱歉，哈利。”德拉科心疼了。哈利记起的是四年级的事情。而所有的一切都是在那个时候被蒙上了灰色。塞德里克的死对哈利来说一定是非常沉重的事情。而德拉科却因为自己的疲惫和意外，与这样的哈利发生争吵！
　　哈利没有说话，只是僵直着身体，倔强地不肯往后靠一丁点。
　　“你还记得，对吗？”给了比利一个眼色，比利乖巧地带走了婴儿。德拉科叹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