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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重登仙途+番外-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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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肉白骨,活死人,拥有金刚不坏之身,能御剑飞行。

    接下来,如果他再花二十年修习,便可以炼化元婴,移山填海,有斗转星移之功。

    最高一层境界,所花的时间最长,至少需要一百年,或许可以达到长生不老,遨游宇宙,跳出三界的境地。

    至于扭转乾坤,上达九霄,开天辟地,重建世界,我即万物等大境界,也不知道日夜不辍,修行万年后能否办到。

    那些至高之境墨言不敢奢望,他只希望自己能够平安的活到足够强大,能够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

    黑暗中,墨言盘腿坐在床榻上,继续修习。

    前些天他在修习的时候,感到自己的修为这些天隐隐有突破的迹象。

    若是突破了第一层,进入第二层的修为,墨言不论是记忆力还是领悟力,都会有一个质的突破。就拿破晓十万剑来说,之前一天最多练三招,而如果到了第二层,一天就可以练十招!

    灵气在墨言体内运转,生生不息。墨言按照心法来修炼,只觉得小腹处有着隐隐的鼓胀感,但鼓胀感却并不太强烈,尚不能够突破加诸在其上的障碍。

    一夜很快过去,今天晚上的墨言,依旧没有突破第一层境界。

    不过墨言也不着急,反正,突破第一层境界,就在这两天了。

    如果他记得不错的话,这两天内,会有大事情要发生。

    第三天的时候,墨言在海潮中练剑的时候,岳峰前来找他,告诉他了那个大事情。

    “师叔,师傅刚刚接到了北帝轩辕的请柬,他两个月后大婚,师傅说让您准备一下,到时候一起去。”

    墨言心中一沉,当年父亲遗体下葬的时候,他记得众仙家约定十年后再聚。

    他当时甚至琢磨了很长时间,再聚的地点在哪里。

    现在看来,这再聚正好赶上轩辕帝大婚,众仙必往北国祝贺了。

    墨言的手藏在袖子中,微微捏紧。

    上一世在轩辕国的种种,他怎么也无法忘记。对于旁人来说或许没什么,但是对于墨言来说,那个人的出现,就是在轩辕帝的婚礼上。

    而和自己有婚约的洪儒文,在第一眼见到那个人之后,就三心二意起来,一直到最后发展到令人发指的地步。

    一想到前世遭遇的种种,墨言脸上的肌肉都忍不住微微跳动。那种感觉太痛苦,而留给自己的伤害太大。使得自己即便转世一次,即便已经过了十年,即便不再爱洪儒文,可想到那些事情的时候,心中还是会有隐隐的痛,以及难以磨灭的恨。

    恨意在胸口燃烧,墨言近乎本能的反抗:“不去!”

    海潮涌来,将墨言一下子卷进大海中,随着波浪起伏,翻腾。他没有运用墨家心法,也没有奋力逃出,他仿佛又回到了前世,被下药之后,满是绝望地在海中飘荡,悲愤填满胸腔。

    他在海潮中用力的挥动自己的手臂,毫无章法的乱打,当恨意满溢胸腔,几乎将他整个人都淹没的时候,一点青色的光芒,从他胸口泛起。

    是那颗龙珠在运转,带来温润清凉的感觉,有着镇定人心的安抚之力。

    在这样的力量之下,墨言的心绪慢慢的平静下来,他在海水中伸手,紧紧握住胸前的龙珠,只感一丝令人舒服的凉意将他包裹。

    待他一切平静下来后,岳峰也在茫茫海中找到了他,将他拖回海岸。

    “师叔你没事吧?在海边练剑太危险了,很容易被卷到海中去,以后要多小心。”岳峰没有说让他换个地方练剑,如今的墨言已经长大,又是他的长辈,岳峰不会对他管束太多。

    墨言点点头,道:“多谢你了。”

    岳峰一笑,观察了墨言一会儿,见他心绪平静,便劝说道:“十年前,轩辕帝手下的大将曾经帮过您。而且,轩辕帝还特意说了,想要见一见墨仙长的儿子。您不管怎么说,都该去见上一见。师傅也是这个意思,说您一个人留在昆山不见外人,也不太好。”

    墨言知道洪通天的想法,定然是不放心自己一个人留下。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道:“好!我去准备一下,什么时候出发?”

    岳峰说了出发时间,就回去复命了。此次轩辕帝大婚,洪通天准备了一份好礼,有昆山特产的深海灵贝,也有妙药仙丹,更有一副会动的百子千孙图。这些完了洪通天还觉得不够,又前去后山,将落日崖的宝物挑了几样,选了一些凡间帝王可能会喜欢的珠钗,香炉,字画等物后,打点整齐后尽数装入乾坤袋。

    墨言在房中,也有些犯愁给轩辕帝送些什么礼物,他房中虽然吃住不缺,装饰也算精致,但比起帝王之尊,这屋子里的东西可谓难以入目。

    他琢磨了一圈,也没看到什么好东西,前去找洪通天,想要到后山的宝库中去挑选几样父亲昔日的好东西,但洪通天不以为然的挥了挥手,道:“你如今已经是昆山的人,不需单独送礼。只消准备好,我们三日后出发。”

    三天后,昆山大船被众弟子推入海中,上百昆山弟子乘船浩浩荡荡出海,朝着北边而行,只留下大弟子岳峰看家。

    墨言和其它弟子都在大船甲板上,唯有洪通天御剑而行,眼观四路,为大船开道。遇到海中暗礁,一个剑诀下去,暗礁碎裂;碰上深海巨鲨,手指在半空中轻轻一划,白光闪过,巨鲨殒命;

    洪通天御剑缓行,不需睡眠休息,也不用进餐饮食,更加无需排泄。

    他吞风饮露,不眠不休,大船走的也快,二十天后,蓝月角日,终于抵达北帝轩辕所管辖的海域。

    海面上浮冰渐多,洪通天在半空中破冰引路,不见丝毫停滞。昆山大船也在冰面上鼓起风帆,运行急速,十五天之后,就已经抵达北帝轩辕国的陆地了。

    蓝月紫月正是中土大陆的冬季,北国尤为寒冷,一年七个月,就足足有三个月冬季。

    昆山弟子将大船拖到冰面上,留下十人看守大船,其余等人,便乘车而行。

    墨言站在北国岸边,放眼看去,只见渺渺茫茫一片雪白大地,不见半个行人;朔风扑面,但闻寒鸟啾啾。

    昆山的大车,依旧是四匹駮所拉的凤翼龙尾玉雕车,洪通天坐在车中,其余人皆步行。

    幸而众人都是修仙之人,颇有些根骨,即便是天寒地冻,也只一件单衣就能够打发,并不见畏缩之意。

    到是走在墨言身边的洪儒文,担心墨言身体单薄,道法轻浅,不耐严寒,于是趁机献殷勤,拿了一件棉袍给他。

    墨言虽然不冷,但余光瞟见洪通天所坐的车的时候,便知道自己不该拒绝这件棉袍。

    他将棉袍穿在身上,对着洪儒文点点头:“有劳师侄了!”

    洪儒文露出一个笑容,刚想要对墨言说两句话,忽然看见远处驶来一辆朝霞为幕,彩云为栏,异常绚丽的车,不觉惊讶羡慕,问:“那是谁家的车?这般好?”

    墨言也朝着那车看去,一看之下,不由得心头一紧。

    那不是别个,正是住在轩辕国东面,悬空山上的白氏一族。

    墨言知道此次前来轩辕国,一定会遇到白氏一族,也一定会遇到洪儒文的新欢白涟。

    但却没想到,居然会来的这样快!

 21再见苍冥

    那车在雪地上来的极快,犹如凌风而行一般,所过之处,地上没有半分车轮的碾痕,待到了跟前,才看清白氏一族约莫来了三十多人,为首的一人身穿红衣,丰神俊朗,对着洪儒文道:“敢问可是昆山的诸位仙长?”

    洪儒文道:“是,您是?”

    那人抱拳,自我介绍:“我姓白,叫白金瓯。此次听闻轩辕帝大婚,特意赶来庆贺。”

    洪儒文忙道:“原来是白世伯,失敬失敬!”一面说,一面命人去通知父亲,又和白金瓯讲些客套话。

    片刻之后,洪通天前来,对白金瓯拱手行礼,两人相见欢畅,又互相介绍门下弟子认识。

    白金瓯一一见过,随手在荷包中取出礼物当作见面礼送给众人,在介绍到墨言的时候,白金瓯将墨言上下打量了一番,道:“这就是墨仙长的儿子,竟有如此风姿,真是不负盛名。”

    墨言谦虚了几句,白金瓯又看向洪儒文,只见对方和父亲一样,白袍儒冠,温润儒雅,进退有节,心中异常喜欢,又询问洪儒文的仙法道行,当听说他才二十六就已经进入练气期,更是盛赞洪儒文年少有为,前途不可限量。

    洪儒文于对外应酬交际,都十分有礼,并不出错,谦逊道谢过后,便站在父亲身后,做出晚辈该有的样子。

    洪通天便邀请白金瓯和自己一同前行,顺道说些仙界消息等。

    一行人继续前行,洪儒文一直盯着白氏一族的车,他一开始以为那是白金瓯的车,过了一两天后却见白金瓯并不坐车,便忍不住问道:“白世伯,那车中是何人?”

    白金瓯道:“是我的幼子,此子生下来身体就弱,经不得如此风寒,故此从未下车,也没给你们引荐。”

    洪儒文满心好奇,万般想要见一见这个白氏幼子是什么样子,但一回头看见墨言,便心道:从小体弱,自然是黄皮寡廋,肯定及不上言弟一根指头。

    昆山本是日夜赶路,但自从跟白氏同行一来,每天晚上便止步歇息,听说这也是因为白氏幼子体弱,晚上不能够赶路的缘故。

    这天晚上,洪儒文歇息闲着没事干,便去找墨言说话。墨言并不怎么搭理他,对方说三句,墨言也难回一句。

    洪儒文只觉得十分无趣,信步而行,忽听到一阵咳嗽喘气声响起,那声音从白氏马车内传出。

    洪儒文在原地迟疑了三秒,便朝着马车走去。

    第二天再次赶路的时候,洪儒文依旧跟在墨言身边,但目光却频频朝着白氏那辆马车看去,他想起昨天晚上听到的那个声音,清雅中带着一丝柔弱,咳嗽地都喘不过气来了,还担心误了众人行程,坚持不歇息。洪儒文心中不觉多了一丝担忧,也不知道那车里的人,会不会病倒。

    上午走了十里路,洪儒文的目光朝着那辆马车怕是望了上百次也不止,他心中一面胡思乱想,一面又觉得有些愧对墨言,自己爱的是言弟,怎能为旁人担忧?但瞬间又觉得这不过是因为自己心底善良,怜病惜弱也不是什么坏事。

    到了正午的时候,太阳高悬,虽然周围依旧是一片雪地,但远处已经进入山林,也能够看到轩辕国所修建的官道了。

    太阳照的人身上暖洋洋的,洪儒文依旧殷勤的问墨言:“师叔,你冷不冷?饿了吗?”

    一句话尚未说完,忽见白氏一名小仆过来,对着洪儒文行了个礼,道:“洪仙长,我家公子请仙长过去一叙。”

    洪儒文莫名有一阵心虚的感觉,他偷偷看了旁边的墨言一眼,见到墨言脸色未变,便道:“我又不曾认识你们白家的公子,过去叙什么?”

    那小仆一呆,直愣愣的说:“我家公子说,多谢仙长昨夜关心,想要感谢,若不是无法下车,必然会亲自前来。”

    洪儒文一张脸都涨的有些青紫,他下意识的朝着墨言远离了两步,低声道:“回去告诉他,不用了……嗯,不用了。”

    说完这句话,他又朝着墨言看了一眼,墨言依旧没有流露出任何表情。

    洪儒文在心中嘀咕:言弟这是高兴呢?还是不高兴呢?他……会不会生气了?

    然而他尚未琢磨清楚墨言的心思,却看见那白家小仆跑到马车边,隔着帘子说了几句话之后,便从车内伸出一只手来。

    那只手浑如白玉般无暇,指尖纤细,那样的手映在红艳的朝霞所织成的帘幕上,尤为惊心动魄。

    绚烂的帘幕一点点的被掀开,洪儒文看的清楚,帘幕后那人,身材修长,眉目清俊,如杨柳扶风,如白莲出水,竟是一个神仙一般的一等一的清俊的人物。

    那人朝着洪儒文微微笑了笑,声音如清磬敲响:“洪公子,小弟昨夜偶犯宿疾,多谢公子关心。相邀您过来一聚,为何不肯呢?”

    洪儒文的眼睛定在那人身上,只觉得对方说话犹如清风拂面,甚至连空气中都带了清香一般。

    他呆愣了片刻,脚步不由得就朝前走了几步,走到一半忽然想起来什么似得,回过头来,看到墨言正微微蹙眉,瞧着自己。

    墨言极少蹙眉,洪儒文暗恋墨言多时,当然知道这表情是他心中不高兴了。

    “言弟为什么会不高兴?为什么?”洪儒文心中问,难道是因为面前的这位清俊不食人间烟火的白氏幼子?

    洪儒文便迟疑起来,他朝着墨言道:“师叔,我……我去去就回来陪您……”

    墨言没有回答洪儒文的话,他只是看着远处坐在车中的白氏幼子——白涟。

    凭良心说,白涟的确有一副好皮囊,长得清俊,眼眸中带着一股忧郁之色,让人一见生怜,特别是像洪儒文这样的人,几乎对他没有任何抵抗力。

    但又有谁能够想到,白涟的心底,竟那样毒辣呢?

    虽然之前墨言做足了心理建设,但是如今看到洪儒文这幅模样,一丝隐隐的怒意也渐渐升起。

    没错,他已经对洪儒文没有半分眷恋,更加没有半分爱意。

    可他真的很难想像,世界上竟然有这样的人,十年自以为刻骨铭心的暗恋,只对方一个眼神就尽数消散了。

    若是洪儒文大大方方的承认自己只爱皮相,移情别恋,那墨言也佩服他敢作敢当。

    可现在洪儒文,明明已经心动,却又不敢承认,一面对白涟跃跃欲试,一面又对自己期期艾艾。

    这让墨言心底升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他想了很久很久,终于想到一个合适的形容词——恶心。

    墨言尽量掩饰住自己的情绪,平静的道:“这种事情,不必问我。”

    洪儒文便又朝着白涟所在的车走了两步,再次回头,看见墨言似有隐隐不悦的样子,便又跑回来,道:“师叔你是不是生气了?我没别的意思,主要是白氏和我们一路同行,昨天听见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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