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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女之圆-第33章

小说: 女之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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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仝飞瞧见凡静那个样子,二话没说就转过身去,连一眼也不看旁边的关小倍,就快速地走出房间,直接回了家。
    凡静很聪明,她知道问题的严重性。她慌里慌张地下了床,关掉电视,把小倍所有的东西都收拾到他的提包里。然后把提包塞给正傻愣愣立在屋子中央望着凡静的小倍手中,拉着他下楼来到服务总台。她没对小倍解释就给他办了退房手续。房子退掉后,她把小倍带到一楼楼道内一个僻静处,要他立刻离开郑州回他的东北老家,走得越快越好越远越好。小倍这才感觉到苗头不对,是刚才突然间闯进他们房间的男人带来的后果。但他仍然不明白凡静为什么如此紧张。不就是一个发现了我们私情的男人吗?走出饭店去存车棚取车的时候他还是憋不住地问了凡静。
    ‘你难道没看出来?他就是我现在的老公啊!‘凡静象一头走动着的咆哮的雄狮,眼瞪得溜圆,拳头握得很紧,两只裸露着的藕节般鲜嫩光滑的胳膊在半空中来回晃着。她也不怕饭店门口以及马路上许多陌生的人看她的笑话。她说话的声音极大,几乎是从嗓子眼里怒吼出来的,几十米外的马路上以及水果摊附近的人们都听见了,凝神驻足朝凡静和小倍所处的方向傻傻地望着
    ■百元票面的一万块钱,回到客厅,重重地甩到凡静的怀里。说他从此以后不想见她,让她抓紧时间‘卷铺盖离寺‘永远都不要回来。
    这下可好,因为仝飞和凡静结婚后从没有登记,所以这时也勿需再到民政部门办什么离婚手续。当凡静用一个大皮箱把自己的衣服及其它简简单单零零碎碎的东西装入里面,提着沉甸甸的箱子一步一步恋恋不舍地走出家门下楼的时候,她的心里冰凉至极,简直无法形容。眼里还淌着泪水,头上晕腾腾的,双脚双腿如灌铅一样地沉重。望着下面一台一台的楼梯,窄窄的陡陡的,她想到自己未来的人生之路也会象眼前的楼梯一样不但窄小而且充满危险。她想,自己反正没有男人娶了要了,干脆破罐子破摔,留在省城去做‘肉道‘方面的无本生意,省得回襄汝娘家或公司里去丢人现眼。她明白自己有这方面的特长和技能。但这种想法似过眼烟云一样,又在她的脑海里消失了。她想起最近一个阶段,不管电视节目或社会传闻,都围绕着一个中心宣传。那就是,国家已经下定决心反腐查黄。正在采取各种行之有效的得力措施打击‘黄赌毒‘及其它一切社会丑恶现象。郑州一个公安局长就因为穿着便衣在广州某高级宾馆同一女子嫖宿而被开除了党籍,撤销了行政职务。那个丑陋的孙经理因为经常玩靓女小女也被免了职,整日在家以泪洗面作深刻反思,连自己‘珍藏‘的黄色录象带也不敢拿出来同家人看了。我如果现在走上‘肉道‘,不是赶风头往枪口上撞吗?
    凡静一边想着,一边一步一步地朝楼下挪。她望着身子下面既陡又长的楼梯,每下一个台阶,都感觉自己好象刹那之间坠落入了万丈深渊。
第五十一章 百般蹂躏
    凡静终于走出了豫苑小区,来到郑许路口。她准备到京广汽车站坐公共汽车回襄汝老家。她在路边拦了几辆的士。不巧得很,因为这些的士里面都有乘客而没有停下。正当她左顾右盼焦急等待的时候,一辆2000型红色桑塔纳停在了她的跟前。凡静下意识地朝路边挪了几步,惟恐车身蹭着了自己。桑塔纳的前车门打开了,一位西装革履的英俊男士从里面钻了出来,他出来后又随手打开后排那个车门,然后面对着凡静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小姐,您去哪里?乘我的车吧!‘他面带微笑,满脸地真诚。
    ‘京广汽车站。‘凡静还以为是辆出租,她没有仔细地朝车身顶上端详,而且因为刚被老公逐出了家门,所以她的心絮烦乱得很,没加思索就拎着皮箱从男人打开的后排那个车门钻进了车里。车里没有其他人,她坐在后排座椅上,把皮箱放在了身边。那位男士看着凡静上了车,坐好了,又会心地笑了一下,这才关上后排车门,从前面的车门处钻进车里,坐在司机的位置上,将发动机启动起来。
    凡静的心情坏到了极点。她沉湎在家庭分崩离析的痛苦之中不能自拔。在去京广汽车站的途中,凡静的脑海里简直一片空白。她不想考虑那么多是是非非,只是合上眼睛靠在车上静静地休息着。
    快到车站的时候,桑塔纳陡然地拐了一个弯儿。这一拐不打紧,凡静被轻微的趔趄震动得睁开了眼睛。她望着前面的路说:‘师傅,您这是去哪里?‘
    ‘车里快没油了,拐家里加一点儿。‘
    ‘那我先下来,在这路边等着你?‘
    ‘没事儿,你只管坐吧。坐车里不比站在外面等舒服得多?‘
    凡静心想也是,不就是加点油吗?三两分钟的。她没有再提什么异议。
    不多时,桑塔纳驶进了一个大院。这院子的大门好象是自动的。桑塔纳即将进去的时候它开了,桑塔纳刚刚过去后它又慢慢关上。院子很深很大,桑塔纳在里面七拐八绕地行驶了好一会儿,终于在一幢非常漂亮气派的庞大别墅前停了下来。
    ‘小姐您稍等片刻,我进屋掂壶油马上过来。‘司机说着打开了车门走下去,绕到车后边,打开行李箱盖儿取出一只白色油壶朝别墅内走去。凡静从车内望着司机的背影,心想,这家伙还蛮有钱的。这么大一个院子,这么大一幢洋楼,全是他的。
    司机的背影消失在别墅门口,几分钟后,凡静忽然望见有两个陌生的男人从别墅里走了出来,一齐朝小车这边不慌不忙地走来。走到车旁的时候,其中一位男人打开了后排座的车门,他把身子低下来,对着车内的凡静说道:‘小姐,下来吧。我们老板里面有请。‘
    ‘请我?‘凡静疑惑起来,‘你们老板是谁?我怎么不认识?‘
    ‘你认识的。就是刚才开着车带你来的那位。他在里边正恭候着你呢!‘
    ‘他请我什么事?他是车主,我是乘客。你们该不会____‘
    ‘只是说几句话。你过去自然就知道了。‘
    凡静刚意识到事情不妙,就被一个男人拉下车来。
    ‘你们干什么?!干什么?!‘凡静大声叫着。
    两个男人二话不说,用一根毛巾塞在凡静的嘴里,一边一个拐住了凡静的两只胳膊,硬是把她架进了那幢豪华的别墅里。
    凡静今天遇上了郑州的黑社会,这个别墅是他们的一个重要据点。那个为凡静开车的司机就是郑州黑社会的一个主要头目,绰号海里漂。海里漂今天开着他的桑塔纳到郑许路口等一个哥们,想和他一块到几十里外的黄河游览区转转玩玩。他把车停在路边,慢慢地等着。可是左等右等不见那哥们来。他点燃一支万宝路香烟悠悠地吸着,正百无聊籁昏昏欲睡时,他的眼前忽然一亮,他看见了马路那边不远处几次拦出租都没有拦到,因而表情有些沮丧的漂亮的凡静。他两眼一眨不眨愣愣地看着,他被凡静的惊人美貌给吸引住了,一种欲望无可名状地强烈起来。他想象着自己如果趴在她的身上进入之后,那将是何等消魂何等美妙的事情。他想现在就玩她,而且这个想法逐渐强烈起来以致于形成了一个决定。他不打算再在这里傻等着他的那个哥们了。他摁灭烟头,抱着试试看的心理,抱定只要能够诱她上车就可以万事大吉的决心,将桑塔纳慢慢地向凡静所在的位置驶了过去。
    他成功了。他竟然没费多大周折就使凡静毫无疑问地坐进了他的小车里面。他不知道凡静今天极其低落的情绪和家庭变故带来的痛苦心情给他帮了大忙。否则,凭着凡静平时冷静的头脑和遇事精明果断处理的手腕,若不采取强行胁迫的方式,她是说什么也不会轻易地相信一个男人,说什么也不会糊里糊涂地被人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剥夺了自由。
    凡静被两个男人架进别墅内一间卧房的时候,海里漂正薄衣薄裤一身轻松坐在床上等着她呢。
    凡静遭到了强暴。海里漂在两个打手把凡静架进卧房里出去之后,不慌不忙地下床关严了房门。但在征服凡静的过程中,他却遭到了她猛烈的挣扎和反抗。虽然他认为这样刺激够味,但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有达到目的。无奈之下,他只好打开房门请两个打手进来帮忙。他们三个男人一齐把爬到床下的凡静又拖回到床上,原想找些绳子之类的东西把她的胳膊腿都给栓缚住,让海里漂随意摆布。但房间内并没有绳子之类的东西。海里漂显然已经到了急不可耐的程度,他也不怕两个打手私下里拿他作笑料,索性使出更加流氓的方法____让两个打手留在房间内,每人摁着凡静的一只胳膊立在床的两侧。然后,他开始用手去扯凡静的衣服。凡静的两只胳膊想动动不成,只有用双腿使劲踢腾着,两只好看的眼睛圆圆地怒视着海里漂,以示对他的行为的抗拒和不满。但海里漂还是没费多大劲就撩起了她本来就不算很低的裙摆。凡静不情愿地使劲扭动着她的身子,力图使海里漂干着急达不到目的。但她的努力在三个骠悍的男人面前显得非常地苍白无力。凡静那件非常精致的红色三角裤头终于被扒了下来,露出里面黑乎乎皱巴巴毛茸茸诱人的一片。海里漂开始褪下自己的裤带。这当儿,两个打手都淌着口水,眼睛直溜溜盯着凡静的隐蔽之处。显然,他俩所处的位置不可能看得见他们想看的东西,但身体内部那些不安分的‘小虫‘还是开始慢慢地蠕动起来,它们似乎爬聚到一块,使两位流氓打手都有一种力的感觉。很快,这力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他们整个地觉得自己的身子刹那间硬了起来,一样手电筒似的东西顶着他们本来就不算很宽松的裤子,心中既希望着什么又难受得要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顶头上司‘光着下身压在一个漂亮女人的身上,强制住她乱动的双腿,分开,进入,在他们眼皮底下快速地来回摆动。
    泪水象温柔的虫子一样从凡静的眼角处爬了出来。这些年来,她自认她的生活虽然不算很好,但也不错。她的物质生活比较富足,精神生活也基本可以,大部分时间都是无忧无虑乐呵呵的。平时也身体健康,基本上没病没灾的。现在,她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祸不单行。好端端一个家庭没了,自己无意间又接着遭此大劫,让一个陌生的男人随随便便地占有着。她现在已经完全没有了挣扎脱逃的想法。她唯一考虑的是,自己已经身陷‘虎口‘,只要这一帮流氓男人不对她珍贵的生命构成威胁,只要他们满足后能放她平平安安地走,娘那屁门,随这些乌龟王八蛋男人们的便吧。反正刀把被他们攥在手里,自己仿佛一名囚犯,已没有一点儿自由和权利而言。
    凡静闭上了双眼,腿脚也不再动了,她象一具僵尸一样横卧在床的中央,任由海里漂翻来覆去地摆布。她的大脑一片空白。突如其来的劫难扰乱了她神经的正常工作秩序。她对海里漂愈来愈猛烈的进攻竟然没有产生一丝一毫的快感。以至于个把小时后,当海里漂带着无限的满足和欣喜从她身上爬下来,其中一个打手松开她的手臂流着口水翻到床上也压在她身上的时候,她还以为是海里漂稍息片刻调整状态后组织的又一次进攻。她的敏感部位的神经末梢已经麻木到了极点,她对那个打手在她身体里不停地搅和和疯了一样地颠狂竟没有一点儿知觉。傍晚时分,当另外一个打手嘟嘟囔囔迫不及待地把他的‘手电筒‘硬硬戳进凡静身体里的时候,她已经处于一种半昏迷状态。她已经不知道也不去想这个‘手电筒‘钻进来要在里边照出或寻找些什么了。
    二十分钟后,凡静昏迷了过去。
第五十二章 深渊跌进
    等她醒来的时候,她已经坐在一辆疾驰的小车里。严格地说,是小车的颠簸把她给弄醒了。她坐在海里漂的两个打手之间,被他们紧紧地夹着胳膊。皮箱还在她身边,只不过被他们挪到了她的身后。海里漂坐在前排司机的位置上,两手握着方向盘,正聚精会神地望着前方。车外,两侧及后面都漆黑一片。车前,两束粗粗的光柱直戳戳地照着柏油马路,随着路面微小的凸凹而起伏晃动。凡静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也不知道他们将把她带往何方,去干什么。她想问问他们,可自己嘴中的毛巾还在,发不出声。她忽然不寒而栗,有了一种恐惧感,就象人即将结束生命离开世界永别亲人的那一瞬间。她忘记了饥饿,拼命从毛巾缝里挤出‘恩恩嗡嗡‘的叫声,双腿在两个男人中不大的空间里乱踢乱蹬。
    桑塔纳在黑暗中行驶了整整一个晚上,天将黎明的时候,小车在一个荒凉的小村子旁停了下来。一个打手下了车,什么也没说朝村子里走去。不多时,他从村子里领来了三位村民。这三位村民脖子上都有一颗馒头大小的肿包,双腿显罗圈型。他们和海里漂象熟人一样隔着车窗打了招呼,然后打开车门互相寒暄一番,便紧紧地把从车上被强行推下来的凡静围了起来,指指点点。象农村庙会上那些夹着小扎鞭的行户们在议论面前的一个牲口一样。凡静有些惧怕,弄不清他们是什么意思。她想问问海里漂,可是她仍然发不出声。海里漂此时也没有注意凡静,他正从车上下来,同其中一位村民在旁边商量着什么。不一会儿,有个有些歪斜的村民,抓住凡静的胳膊就朝人群外边拉。凡静惊吓得从毛巾缝里大声地‘啊啊‘叫哭,拼命挣扎着向海里漂求救。突然,她惊呆了。她望见海里漂正从一个年龄较大的村民手中接过厚厚的一叠钞票。她忽然想到了她的一个远房表妹。几年前,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之下,被人贩子拐卖到了山东曹县。虽然三年后终于被警方解救了回来,但却被糟蹋得不成了人样。联想到现在自己的处境,凡静发疯般地向海里漂扑了过去。她紧紧抓住海里漂握着钞票的手,象在浩淼的海洋中拼命挣扎已濒临死亡的时候又忽然看见了身旁漂浮着的一根木头一样。‘不不‘她奇迹般地从毛巾缝里挤出了两个字。那个有些歪斜的村民窜了过来,用力撞开凡静的手臂,让人把几乎昏厥过去的凡静给架走了。
    凡静被海里漂及其打手以八千元的价格卖给了安徽淮北乡下红旗镇永平村一个四十多岁长相难看名叫张彪的处男。之所以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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