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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黑执事同人--血夏谎言-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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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闭嘴!”安德烈夫像是被刺激到了,继续疯狂的挥动着血鞭。
  “我一直待在你身边,从你出生的那一刻开始,我认定你是我的主人。”
  又是一鞭,魔兽的血不断溅出。
  “因为父亲的贪婪,与恶魔契约。夺走你的一切,所以你憎恨恶魔,至今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摧毁恶魔。”
  男人挥动的力气愈来愈大,白狼身上的伤口加速增多。
  “你渐渐冷漠,无情,残酷,对一切漠不关心,唯一在乎的只有复仇,因为复仇,你害死太多无辜的人。我却只是跟随你,没能及时阻止。”
  此时,白狼已经浑身是血,庞大的身躯止不住的颤抖。
  “你罪孽深重,而我的罪孽却比你更为深重,真的很对不起。”
  白狼支撑不住的跪在地上,浑身因失血变得无力。琥珀色的眼变得湿润,温热的泪水夺眶而出,重重的说着最后的誓言,每一个字都带着生命的沉重与珍贵。
  “所以,我会陪你一起死。”
  安德烈夫诧异的望向苍威,不再挥动血鞭。最后一句话激起了他脑海里被封存太久的记忆。下一秒,只见染血的白狼从地面缓缓升到空中,嘴里念着一段咒文,顿时,那些方才流出的血化作两把利剑,戳穿了安德烈夫与苍威的心脏。
  疼痛袭遍他们的全身,安德烈夫什么话也说不出了,只能愣愣的看着白狼朝自己扑过来,用绒绒的毛蹭蹭他的下巴,眯着眼微笑着,眼神温暖。
  这是男人临死前看到的最后情景。合上了眼,进入永恒的睡眠。
  亚撒和伤痕累累的夏尔难以置信的望着这一幕,然后,他们看到那只白狼浑身都开始发光,转过头朝他们微笑,张了张嘴,像是在说,又像是在念些什么。直到它合上嘴的那一刻,苍威和死去的安德烈夫便化为无数的光点消失在空气中。
  断翅的天使和少年就这样看着,许久都未反应过来,只剩眼角溢出一点晶莹。
  ……
  很多年以前,一只受了重伤的白狼被一个刚出生的男孩的母亲所救。于是,白狼就这样看着男孩长大,时时刻刻陪伴着男孩。
  男孩非常喜欢白狼,给它取名为苍威。男孩在天真的时候,总会对苍威说:如果我哪天出了事,你一定要来救我呀。
  于是白狼在很多年后救了他,用生命。

  (3)

  睁开沉重的双眼,发现自己置身于大海深处,四周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清。少年不禁恍惚,他有多长时间没来过这里了?每当陷入沉睡,深海的混沌总会将他埋没。只是这次却有些不同,如同死去的海水中突然浮现出一点星火,渐渐燃烧,发亮,火光愈来愈强烈,最后,少年也被点燃,消失在了一片光团中。
  “唔……”映入眼帘的是漆黑的夜,躺在冰冷地面上的夏尔轻哼了一声,硬是忍着伤口的痛,单手支撑着身体坐起来,环顾下周围,发现他身处一个破旧的教堂,由于过于破旧,上方什么遮掩都没有,只能看见夜空。
  “醒了?”夏尔闻声望去,看到亚撒拿着一个小玻璃瓶子朝这边走来。
  “怎么回事,安德烈夫那些部队没杀过来?”少年的声音透着几分嘶哑,皮肤已经变成了死灰一般的颜色。
  “全部都自尽了。”亚撒坐到夏尔旁边,无奈的说道。夏尔听到后先是浑身一震,微微瞪大蓝色的眸子,随后又恢复了平静,对此什么都没说。因为他知道,那些部队都是安德烈夫的信仰者,那个男人可以说是他们的神,而现在神已死去,部队中的人也不想再活下去。
  “你把这个喝了吧,这是我从死去的猎人身上拿到的圣水,你的身体不会对圣水有排斥,可以起到疗伤作用。”亚撒晃了晃手中的玻璃瓶,递给夏尔。里面透明的液体在月光的照射下愈发的剔透。
  夏尔接过瓶子,却没有立即饮下,而是盯着发呆,亚撒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也盯着不远处断掉的石柱,眼神迷离。两人的脑海中都浮现着一个场景,那便是苍威魂飞魄散的那一刻。
  他们沉默了好长时间,整座教堂很是寂静。最终,亚撒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烦躁,也不去看身旁的少年,一脸面无表情,说:
  “……喂,你在想什么?”
  听后,夏尔很难得的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向亚撒,轻声叹了口气:“想那匹只会吃肉的蠢狼。”
  “……”亚撒干脆无视那抹看白痴的目光,继续挑着无聊的话题问,“你说我们现在像不像死到临头的战友啊,我母亲总跟我说她有很多可靠的战友,估计八成可能大概也许我们也算是吧……”
  于是夏尔再次用看白痴的眼神看向亚撒,冷哼一声:“谁跟你是战友,我不需要也不想要那种东西。”
  亚撒也回嘴道:“嘴硬什么……刚刚某人还说想那蠢狼,为了救那魔兽也不知道是谁弄了一身伤回来。”
  “你再说一句一枪毙了你。”说罢夏尔将银枪抵在了亚撒的脑门上。
  “……”亚撒很听话的没再多说话,淡定的把枪口挪开,“别看那破瓶子了,快把水喝了吧。”
  “嗯。”少年嘴上答应着,但是过了五分钟,他还是没有喝,而是继续盯着玻璃瓶。
  “都说了让你快点喝……”
  “嗯。”过了十分钟,依旧盯着玻璃瓶。
  “你到底喝不喝……”亚撒终于肯正眼望向夏尔,一脸的无奈。
  “嗯。”少年也还是盯着瓶子发呆。
  “我说你快点喝……”
  “嗯。”
  “……”
  那一夜,断翅的天使和半个恶魔就这样在教堂里静静的等待度过了数个小时,等待曙光的降临。同时在这漫长的过程中,漆黑的屋子里闪着明亮的烛火,红光点燃了银发死神诡异的笑脸,倒映在莱西紫水晶般的瞳孔中。
  “好了,克莱因伯爵,一切都准备妥当,可以开始了。”葬仪屋说完还不忘阴阴的笑几声,手中拿着令人寒颤的银质刀具,缓缓的向金发少年走去,刀尖对准那双漂亮的紫色眼睛。
  “那么,我要索取我的报酬了,嘻嘻嘻……”莱西看着葬仪屋幽绿的眸子,心中不知是恐惧还是什么,脖子上的契约印记不断发光发亮,皮肉绽开,渗出了血,疼的莱西动弹不得,印记像是在警告眼前这位银发死神:不准碰我的食物。
  然后,刀尖落下,伴随着血肉搅和的声音。,鲜红的曼珠沙华,在少年的双眼上,绽放了令世人沉醉的绝美。
  ……
  漫长的等待终于结束,唤来了清晨。就在曙光来临之时,两个男人出现在了克莱因家的宅邸,其中一位身着黑色笔挺西服,手拿一个园艺剪,另一位则身着华丽的红色大衣,一头显眼的红发长发,他们是死神威廉和格雷尔。
  “那么我们快点处理吧。”威廉推了推眼镜,无视一旁的红发男子,一脸正色。
  “真麻烦啊,这段时间都是处理跟小鬼有关的工作,怎么就没一个好男人……”格雷尔毫无干劲的张嘴抱怨,但是话还未说完就遭到威廉华丽的一脚,保养的白嫩的脸蛋直接与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
  “好好工作。”冷眼瞥了瞥地上的死神,随后径直向宅邸大门走去,直接无视了身后为自己的容貌而各种埋怨的格雷尔。
  二人进了宅邸后,便感受到了四周异常浓重的杀气,掺和着恶魔的诡异气息。整座宅邸很是阴暗,让人下意识的进入戒备状态。
  “……真是可怕。”威廉蹙紧双眉,握了握手中的园艺剪,“看样子得快点完事了。”
  然而,就在这十分紧张的气氛与环境下,总会有那么些另类会出来搞破坏。这时,格雷尔猛的张开双手朝威廉跑去,装作一脸害怕的模样,大声喊道:“威——廉——!!人家好怕怕啊好怕怕,你要保护好我啊!!”
  紧接着,黑发男子在格雷尔即将触碰到自己的那瞬间,一个侧身躲了过去,看着对方再度脸朝地。威廉抬手推了推眼镜,有些不悦:
  “格雷尔·萨多克里夫,你要是再不认真,我就直接把你上报给管理处。”
  “啊——!”格雷尔听后立刻被刺激到了,瞬间从地上站起来,顶着被摧残的脸,还不忘靠近挽住对方的手臂,讨好的说:“别这样嘛亲爱的,我会好好工作的,你也不忍心看着我被管理处关起来审问吧……”
  威廉也没再说话,像是默许了红发男人的行为。接着他便用手指向宅邸的二楼处,“气息从那里传来,我们上去看看。”
  来到二楼的走廊,杀气愈发的沉重,二人凭感觉很快就摸准了方向,朝杀气的源头走去,最终来到了一扇门的面前,眼前的这间房间正是宅邸的执事所居住的地方。
  格雷尔也不再一脸的无所谓,死死的盯着这扇门,威廉拿出园艺剪,转动门把手,将门轻轻推开。然后,步入眼帘的,是正在沉睡着的黑衣执事。塞巴斯蒂安·米卡利斯的面容时隔久远的再次呈现在他们面前。
  他们已经有十年没见过这个恶魔了。
  “明明被下过药了,没想到陷入沉睡后还能散发出这样浓重的杀气,真恨不得现在杀了这野兽,活在世上简直就是灾难。”威廉盯着塞巴斯灰白的面孔,眼底闪过一丝嫌恶。
  即便是沉睡,还是对食物保持着占有欲,为了保护食物燃起阵阵杀气。
  “没想到隔这么久,塞巴斯酱还是这么帅……”格雷尔继续挽着威廉的手臂,说完这句话还特意留意了下对方的表情,看到身旁的男人很明显的蹙了蹙好看的眉。这时,格雷尔涂满鲜艳红色的唇弯起一抹弧度,用十分调侃的语气说:
  “亲爱的你放心,人家已经是你的人了,再怎么也不会像以前那样,现在在我眼里,亲爱的你是最帅的……”
  “……闭嘴。”嫌弃一般的推了推黏在自己身上的格雷尔,但终究还是默许了对方的一切举止与言谈。
  “赶紧结束吧。不论是对这个野兽,还是对那半个恶魔。”威廉一边说着,一边和格雷尔一起走上前,从口袋中摸出一个小的黑色瓶子,拧开瓶盖,将类似于白色粉末的东西,喂进了恶魔的嘴里。
  “我们只是奉那位大人的命令前来执行任务,你的饲主克莱因给予你七天的睡眠,对你这种只会寻乐子的恶魔来说,未免太多了,马上就好迎来你们的终结,方才那些药物是来给你缩短时间,祝你在剩下的睡眠中愉快,野兽。”
  话音刚落,两位死神便从屋内消失了。太阳也已从东方升起,散发出夺目的曙光。
  沉睡的恶魔,与银发死神交谈的克莱因伯爵,在废弃的教堂里疗伤的夏尔与亚撒。
  同一时间,不同人物,不同舞台。
  光明在此刻成为了他们的主导者。
  ……
  那一夜,在废弃的教堂,断翅的天使对少年说,我们现在应该是战友吧……
  十年前,少年会用残冷的眼神,挂上虚伪的笑容回答对方:嗯,我们是战友。
  十年后,少年只会用躲避的目光,用一脸不知所措的表情回答对方:我才……不需要什么战友……

  (4)

  红日升起,原本漆黑混沌的天空顿时被一片湛蓝取代,曙光四散,废弃的教堂里迎来短暂的光明。点点暖心的温度通过指尖逐渐蔓延,最终唤醒了靠在巨大石柱上熟睡的少年。
  睁开深海般的左眼,教堂上空落下的光让少年不适应的蹙了蹙眉,撇过头,映入眼帘的是一旁还未醒的亚撒,淡金色的头发在光的衬托下格外耀眼。夏尔下意识的伸手捏了捏对方的脸,然后就看到亚撒皱起了双眉,闷哼一声,睁开了那双碧绿色的眸子。
  “……早。”直接无视被捏的疼痛的脸颊,由于刚醒来,天使用他那带着睡意的声音对少年道了声早安。
  早你个鬼。
  夏尔有些无语的盯着睡得迷迷糊糊的亚撒,由于昨晚喝下去的圣水的缘故,身上大部分伤口明显愈合了许多,剩下的只是些简单的皮外伤。这时,夏尔不禁在心底询问自己:他现在应该做些什么
  安德烈夫过早的死去,苍威意外死亡,协会的猎人们因失去信仰者纷纷想不开而自杀。他们早就计划好了,喂给塞巴斯蒂安的药可以创造七天的自由世界,本来与协会的战争会持续至少三天以上,可现在只用了仅仅一个晚上就解决了。
  不光光是这样,还有一点让夏尔始终琢磨不透。
  当初夏尔与白狼定下契约,其中一条内容是,若双方都没达到预期的目的,就会失去对自己而言最重要的记忆,而如今,白狼已经死了,拯救安德烈夫的任务,并没有完成。
  但是,他却没有失去任何一部分记忆。
  这是为什么?
  “夏尔,你怎么了?”亚撒好不容易才从睡意中缓过来,看到的是少年一脸的凝重,眼里闪过一丝担忧。
  “我的记忆没有缺失。”夏尔一脸正色,双手开始微微颤抖,“苍威死了,可我的记忆却还存在。”
  亚撒听后,先是一惊,沉思了一会儿,发现确实如夏尔所说,夏尔的记忆没有残缺。这种结果只有两种回答可以解释。一是夏尔根本就没有所谓的最重要的记忆,二是,被苍威作了某种手脚,导致记忆无法消失。
  根据亚撒对夏尔至今的了解,他不可能会没有重要的事物,关于这方面的记忆一定存在,因此只有第二种解释。但是,无论是哪种解释,都没必要去担心什么,因为都不会对少年本身造成伤害。
  “应该是苍威对契约动了手脚,它知道你还没有达成目的,所以保全了你的记忆吧……”
  “是吗……”夏尔的目光流连在手边的银色□□,眼神有些迷离,就在这时,脑海中另一个声音再度响起。
  阿洛伊斯轻笑着:快……去葬仪屋那里,我新的身体已经准备好了。
  眯了眯蓝色的左眼,少年站起身,用十分平淡的语气,对一旁的亚撒说:“走吧,莱西·克莱因的仪式要开始了。”
  之后,夏尔和亚撒回到了葬仪屋的店铺,推开门闻到的,是强烈刺鼻的血腥味。映入眼帘的,是失去双眼的莱西,黑洞洞的眼睛被白布包裹着,貌似已经止血了。地上则是一片狼藉,沾满黑血的绷带到处都是。
  在这满是棺材的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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