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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寒血梦-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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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城会搜到很晚……你等我回来再走吧?半夜时候。白日里,我去给你找个旅店订个房,晚上我送你去那。”不过嗓子依旧很哑,鼻音很重。
  “这些我可以自己来……”
  “没事,我来吧。”司空翦打断,继续道,“你在那里再住七八日,到时候我们肯定已经走了,那时你再离城。在我们走之前,要是还有搜查,我去旅店通知你。”
  “……”
  “春邱已经下了你的海捕,出城门一定要很小心。”
  “嗯……谢谢。”依旧是对他一心一意的好。很感动。没来由地对司空翦全心全意地信任起来——不会再怀疑对方对自己的有yin念的信任,心底感到说不出的踏实:“你对我的情义……温淼来日,必…当…为…报,永…生…不…忘!!”坦然、郑重,心诚到他愿意跪下说这话!
  
  司空翦转过头。
  
  说不清楚对方看自己是什么表情,只听司空开口道:“是吗?”声音又开始不稳,“要是,我喜欢你怎么办呢?你也能一样喜欢我吗?可以这样报答吗?”不是质问,是询问。
  
  “………………”他才诚心诚意的下了那样的承诺,转首就被不要脸地要求兑现成他之前一直顾虑的、讨厌的事?!司空翦到现在还不知道那样会惹自己生气?!!皱眉,疑惑,不过没爆发,而是耐下性子确认:“什么意思?你想刚才的事再来一遍?你想找我来陪你玩?”
  
  “不是!不是乱玩啊!我…我说的是那个,真心喜欢!!!”急:他俩难道说的是两国语言?怎就听不懂呢?!!
  “对你来说,有区别吗?”温淼好笑道,听“淫贼”司空翦一本正经地说这话实在太喜感,“对每个骗来玩的都没少说这话吧?你别总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不一样!!只对你这句最心诚!以后这句话,也永远只对你说!……”焦急解释,眼眶又开始泛红。
  温淼再次微微皱眉。听起来感觉很怪。不得不佩服对方的不弄到手就不罢休的勇气和决心:“你……为何总对我贼心不死?”
  “……”司空翦欲哭有泪,“我…我根本不是淫贼!!你为何总对此紧抓不放?”不得不抹眼,原来简单说说话自己都能这样,世界上估计没人比自己更弱了,“对你的话都是…真心的!!真心的……”
  
  不是淫贼?几天前,温淼可亲耳听过对方调戏唐鹤,片刻前,更亲身体验目睹了对方逼真到不像话地演了个“淫贼”。但看到对方再次情绪失控,实在不忍心再继续那样责备司空:“好吧……这个事么,咱下次再讨论吧?明天你还要早起搜城的吧?早点歇息吧。”伸手去给对方顺背。
  顿了片刻,司空翦平静下来,垂眼“哦”了一声,起身去厨房洗脸。
  
  ******
  
  醒来时候天早就大亮,后来一直安心睡在他臂弯里的人已经不见。昨夜,温淼知道对方后来翻来覆去的一直没睡着(搞的他也没睡着),于是主动调头来到床尾,提供了一条手臂——他觉得自己能让对方安心,果然是不出所料。
  床现在变的很空。委屈自己一夜压鬼紫而睡,现在总算可以四仰八叉的躺平了,于是就这样继续睡到了下午。起来时候,发现一直叠放在床头的白袍,今天变成了暗紫色。
  吃饱,洗簌完,从头到脚梳理穿戴完毕,把刀匣裹城一个包裹。由于让他等到半夜再走,因此,司空翦昨晚还没给他打包银两。
  天色才有点变暗。在床头坐下,发呆浪费时间??太闲。于是又取出刀匣,打开,看到了光洁无比的“鬼紫”——司空翦擦的。Md!从来就只有自己才能仔细抚摸,来回抚摸的“鬼紫”,现在也已经被司空翦来回摸了个透!!这几天下来,连带昨夜……他真是稀里糊涂的被那小子占尽了便宜!!但如今再想到这些,他也只是觉得无奈好笑罢了,到是半点都没再生气——说实话,这其实挺不可思议了,他不得暗叹司空翦的高超“占便宜手腕”。
  于是又想到:如果司空翦继续缠着他,还要占他便宜呢?他是不是还是会让对方得逞,而最后又完全不生气了呢?
  “……”一时间,对这个问题,他竟然无法给出个准确回答?!只能说“只有等司空翦下次再来占自己便宜,自己才能回答了……”md!!可这又叫什么狗屁回答?!
  
  那又如果,他现在又很想知道自己的答案,而以后,他又总是无法确定自己的答案。那该怎么办?
  
  人一阵烦躁:自己tm到底在乱想什么啊?自己干嘛要傻乎乎的坐这里等司空翦回来啊?!自己还是不是个爷们了,都躲到伤口不太碍事了,竟然还想借对方的力量,不肯靠自己?!
  大概一直被司空翦“伺候”的太舒服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已经快变的不是自己了!!
  当下收拾了刀匣,不再拖延,他开始翻箱倒柜地自己找银子。
  乱七八糟一顿暴力乱搜,看到了被对方收起的白袍(温淼不喜欢,司空翦当然只能自己留下当纪念了),原来那司空翦也是喜欢暗色衣服——虽然常带个花边金边什么的——那干嘛还非逼自己穿白色的花袍子(其实真一点没逼)!!无奈好笑地摇头叹口气——还是没再生气。
  搜了一遍对方所有包裹,但凡白亮之物,悉数丢入自己背囊。只是,因为还要自己解决马匹,他总嫌银子不够,于是继续来到了书桌边,一个抽屉一个抽屉的仔细翻找。(司空翦好好去哭自己养的狠心贼吧)
  拉开倒数第二个还没被翻过的抽屉,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物件落入了他的眼帘:四角飞镖。
  (唐鹤来那夜,掉地上被司空翦随便塞入抽屉的,后来事挺多就没一直再拿。再说,大活人就在这里,飞镖肯定立刻被无视了……b)
  
  熟悉,因为一眼就看出是自己的飞镖;陌生,因为飞镖的锋利的四脚和四边,已被人特意用白铁皮包死——已再也不能划开皮肉,成了块“废铁”。拿起细看,飞镖表面被磨的乌光岑亮,明显是经常被人摸着玩儿!皱眉翻过,背面,七扭八歪赫然刻了一个小字:“翦”。
  沉默着看了良久,温淼收回了这枚已经和自己失散很久的飞镖,背上巨大的包裹(有刀),闪出了屋子。四下一望,周围没什么人,妙极!
  夜色差不多正要降临,走近高墙,矮身一跃,纵然在墙头站的还有点摇晃,他还是敏捷迅速地消失在了江城知府后院后的一片乱糟糟的胡同里。 
  
  ********
  
  最后一次极其细致的搜城,不出所料,再次以失败告终。众人疲惫地陆续回到江城知府时,已经近戌时。一路走向自己房间,路过司空翦屋子时候,宋奉意外地发现,对方的门竟然开着一小条缝——没锁!!不过屋里也没点灯。
  心头大跳,强烈的好奇心让他推开了屋门。
  屋中有人,不过也仅有一人,那一人,也只是司空翦罢了——独自一人凄凉地坐在床边。
  
  司空翦吓一跳地抬头,把手中白袍塞到了被子下,笑道:“宋爷有事?”
  
  宋奉耸耸肩,没马上说什么。那件白袍当然还是被他看到了。入屋环顾一周:貌似刚被贼人打劫了?东西散落的到处都是……心里立刻猜了个七八。宋奉也在床头坐下,他不想幸灾乐祸,但有的时候人想笑是无法自控的:“唉,老弟,凭哥哥一路走来的经验:二十几享乐,三十几成家,正好。真别再对那种人花太多心思!你看,他把你整的多惨!?”
  司空翦轻叹口气,垂下头,没再说什么,只又兀自沉浸到自己的世界中去了。垂在脸侧的长发,给他的脸打下了一层厚重阴影。
  宋奉看不清对方表情,但大概知道:对方依旧沉浸在被“小水”坑害的悲痛之中。他和司空翦,有过愉快,也有过不愉快,不经意间,真是越来越把对方当成自己弟弟了,因此,现在看到对方如此失神,他不禁真心心疼起来。当下勾过对方脖子,宋奉故作轻松地安慰道:“老弟别难过了!哥去帮你物色个更好的,保你马上忘掉那个人!呃……你是更喜欢男的,还是更喜欢女的呀?”想到了昨晚那男子精壮的身材和让人过目难忘的华丽纹身,“感觉你口味还是有点叼的嘛,哈哈~不过没事,再叼都帮你搞定!哈哈~”
  昨晚来查看的,果然是他!“……宋爷多心了,小弟只是郁闷被抢去不少钱财,其他也没什么!”
  “叫大哥就好。真没什么?‘难受’老放在心里要闷出病的!你什么都可以和哥讲,别客气……”
  “唉,大哥,真没什么!”司空翦苦笑道,“这么点破事睡一觉就过去了……”抬头却见宋奉又是一脸似笑非笑。司空翦真不知道这人到底要他怎样,本来他现在就已经够难受了——早知道刚才该锁门的!唉……
  “好,那……老弟能让给哥一个东西吗?”
  “什…(么?)”一垂眼,那条被塞到被子下的白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跑到了对方手里?!“不行!”立刻伸手去抓。
  宋奉,一只手把袍子抽开,另一只手推到了司空翦抓空的手心里,“够的吧?”
  手掌一沉,司空翦抓到了好大一锭银子,能买同样的袍子几十条了。
  “老弟不正缺银子嘛!呵呵~”宋奉笑着起身,把白袍挂到肩头,“爷这辈子没咋穿过白的,突然很中意你这条,穿回去吓吓你嫂子~”
  “……”饶了我行吗?为什么自己就这么倒霉?那个人,狠心的把他心爱的飞镖都搜走了,现在,却又跳出个混蛋硬要抢他宝贝的袍子?!
  好吧,也许上次离别,他还尝试过忘记(事实证明还是顺其自然地记着更舒心);那这次,他压根就没做过忘掉的打算:就算命中注定无缘,但还是有过那样的吻,有过温柔的拥抱,有过幸福的相依(为了行文流畅,肉麻了。指晚上睡觉时候,过来让自己睡到怀里那个……b。三水太坏了,老这样折磨人),有过血与泪,患难与共。
  人生深刻到此的情感一共能有几段?说不定自己这辈子,能让自己燃烧到如此的,也就这一段了罢了。因此,就算现在确实伤感难过,以后,他还是要大大方方来回忆这些的!甚至,他还要在寂寞时候想着对方做梦!
  疲惫于再和宋奉绕来绕去,司空翦也站起身,淡淡一笑:“既然你都知道,那就还我吧。”言罢,递过银锭。
  宋奉一愣,万万没想到,对方竟然理直气壮地来了这么个赤luo裸的“告白”?一愣过后是恼火:是自己的委婉关怀错了吗?这司空翦,竟然对一男妓痴迷到了这个程度?!皱眉:“哥刚才说的你没听明白吗?别再对那种人花太多心思!”
  “我不缺银子,那袍子我还是要留下。”直白道。
  “你tm都三十了,真不是十三了,成熟点行不?!我都是为你好!”言罢,宋奉只管自己直接走向门外。
  但是,司空翦不是他亲弟,更不是他儿子,是个挺有个性的三十岁小哥。想当年和军器局总督“陆善”,他还不是说吵就吵,能不听话就不听话的?!所以,没什么特殊情况,真轮不到宋奉来教育。“你这是干嘛!我不卖这袍子!别这么不讲理啊!”上前拉住人,把硬银子塞入对方怀中。宋奉不肯要,银子“咣当”一声砸地上。司空翦也管不了这么多了,劈手就去抢袍子。宋奉更是恼火不已,单手手挡了两下,眼见袍子就要被对方抢到,敏捷一转身,和司空翦互换了个位置。拉开距离,他甩开白袍,套到自己身上。司空翦则是趁机锁了门。
  
  转过身,司空翦惊心地看到,对方竟就这样穿掉了袍子!!(那可是三水兄,贴肉穿过的啊!司空翦还想做梦时候自己还悄悄穿的好吧!!)心中的悲愤可想而知:“你tm快给我脱下来!!”扑上。
  
  事实证明,宋奉最初的好意,最后闹到了二人干架的没劲地步。郁闷。但事已至此,宋奉,除了要教训司空翦的“年幼无知”,更是还要争自己的一口男人面子了!套了袍子,宋奉才能腾出双手好好对付这司空翦。眼见对方的执迷不悟,心头怒火越窜越高:他和那男妓,到底哪个才是真对司空好?!哪个是在真心替司空着想?不明事理的混小子!!当下破口骂道:“脱下来?!脱下来爷也给你撕个稀巴烂!没出息的东西!男妓穿过的东西当块宝!”
  “宋奉!我哪里招你了?!我喜欢怎样用你管?!”忍无可忍!打得两下,司空翦逮个空隙抓住了白袍衣襟,一拽,扒下袍子一半。
  宋奉也不急,故意往反方向狠一使劲,只听“呲啦”一声,衣服被撕出个大口子。“呦?破了?”笑道,“小哥还要么?去买新的吧!”于是,就为说这风凉话,一个没防备,腹部被狠狠一击重拳——非常非常重,疼的他当即曲起身子。睁眼时候,对方的膝盖已迎面而来,下颚又被极狠一撞,人又改成向后仰摔,铁锈味立刻从嘴角处散开……
  司空翦下手已真是毫不留情了。
  “唰”寒光一闪,回神时候,宋奉剑已出鞘。
  司空翦被迫后退,穷追猛打提前结束。他的剑回屋时候早被卸下,随手丢到了床里。
  凭刚才拔剑的触感,宋奉知道,肯定划到对方了。剑尖顶着对方心窝,宋奉啐一口血唾沫,瞪着对方缓缓起身,顺便用白袍擦了擦出血的嘴。 
  司空翦转身就要去床里找自己佩剑。
  宋奉手腕一翻,剑锋贴上对方脖颈:“哪都不准去!爷有话要说!”于是,这个现在令他倍感陌生的“老弟”,回过头,冷冷地、厌恶地瞪向他。
  “好你个司空翦!!”宋奉只更冰冷地瞪回过去,缓缓道,“徐岚、王端死掉的时候,不忘回去耍男妓。男妓的袍子没了,知道要拼命了。”于是,他明显地感到对方眉头一动,戾气开始退散。
  剑锋挪移,剑尖顶住了对方咽喉,带着两分劲,尖端似乎已压入了对方肌肤:“我要是,现在想让你,去地下,给死掉的兄弟们磕个头说句‘对不住’,过不过分?!”
  错开目光,司空翦已不再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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