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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天下政道-第1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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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向军一直在外面听,他挪不开离去的脚步了,腿酥的根本迈不开,里面两个人的声音太激烈了,男友然陈岐峰累的够呛,娄雅毓也累坏了,坐在床上不停的摇床真是累,陈岐峰在自已面前光着身子的丑态,对她来说是一种煎熬,如果这家伙有胆子在这时候非礼自已,她不知道自已怎么去挣扎反抗?只是现在的陈岐峰眼里的娄雅毓让他心惊胆战,这个女人真是魔女,太会折腾人了。
  陈岐峰要命,不要女人,女人多的是,除了娄雅毓还有太多女人,这个女人不是自已能搞的。
  里面这出戏真也累人,比做真活还累人,又要动作又要声音还有不时配合说话,这戏演的出神入化了,娄雅毓累的腰都酸了,手在腰上揉着,她贴近陈岐峰小声道:“我累死了,你就说要换个姿式,得趁机缓几秒钟,受不了……”陈岐峰苦笑着,声音颇亮的道:“来,换个姿式继续让你爽。”
  然后床又咯吱咯吱的摇,陈岐峰也坐在床边用腰力晃床,一双手还拍自已大腿,嘴里还问,“爽翻了吧?我好象快了,有感觉了,还弄你嘴里吗?”娄雅毓那个气啊,弄你妈嘴里去吧,她瞪眼。
  “……不行,嘴里受不了,那股味太难味,反正不能射里面,哦……快点,我快不行了啊……”
  陈岐峰就双手快速拍自已的腿,急喘着道:“好,快、快,我也快了,”他头上一头大汗了。
  娄雅毓和他一样,累的一头一身大汗,原来叫叫床会这么累人啊?看来配音演员也不好当啊。
  “嗳……别乱冒啊,啊……我够了,你、你去地上射吧,哦……不能弄了……快抽出去……”她假装高潮了,陈岐峰心说,你以为我想拍我的腿啊?我快疼死了,他停了拍腿,双脚一跺地,表示下地了,然后就手捋着东西开始五打一,娄雅毓快笑出来了,还装着急喘着的声音,不过她还真是头一遭看男人这种龌龊表演,朝他打了个手式,意思让他转过身去,陈岐峰只好侧过身背对她。
  “哦……我喷了……”他仰起了头,这家伙身子一阵的抽搐痉挛,看的娄雅毓那叫一个恶心。
  娄雅毓翻了个白眼,大戏终于落幕了,房间只剩下喘息声音了,“弄墙上了…我找纸擦擦吧…”
  高向军还在外面听着呢,他们就继续‘喘’着演戏,穿着睡衣裤的娄雅毓很诱人的,能让他看着吃不着的折磨他,才是至高的界境,她骨子里深埋着放荡之根,无声的拿起了她的长筒丝袜,示意陈岐峰背地去,然后将他捆了个死,又把他双脚倒攒回来和手捆一块去,侧翻身子斜躺在娄雅毓面前的陈岐峰感觉自已比高向军要悲哀的多,他只受了精神和折磨,自已是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
  重新坐在床边的娄雅毓脸上挂着冷笑,你有本事半夜挣开来非礼老娘吧,那时老娘就认命,哼!
第186章 露出破绽了?
  现在的丁棠完全和楚韵秋住一起了。所有她的东西全搬了过来,父亲离开东陵之后,市委的一号楼自然给人家让了出来,每周栾庆华回东陵也住在‘万家灯火’楚韵秋这里,几个人倒也热闹。
  戚东回来还是先回了家,只叫了丁棠过来,要和父母一起吃饭小聚的,不能老不着家呀。
  可以说现在他和丁棠的关系很明确了,只是各人心照不宣,谁也不会挂在嘴头子上说什么。
  这次戚东又向老妈把三家五百万的‘投资’交了个底儿,随着‘东资本’的资产暴涨,三家的投资也跟着翻升,少说现在都翻了两番了,五百万已经翻的超过一千五百万了,方晓蓉咋舌不已。
  吃过饭后又和父亲坐了约有一个多小时,丁棠帮着老妈收拾碗筷,两个孩子和保姆都去了楚韵秋那边,戚华阳对眼下城区的现状也十分满意,无论是工业园还是教育事业的改革都在稳步推进。
  “……陵北县的事我也听说了,那个周芷这么快就出来了,社会上会不会有些说法传出来?”
  戚华阳听向国民说起过这事。他也亲自和陵北县委书记秦海忠谈过话,所以大体情况是了解的,儿子戚东在背后分明把‘特案组’给控制了,这么做似有不妥之处,将来有一天曝了光怎么收场?
  “爸,我明白你的意思,这么说吧,周芷的案子很复杂,涉及面很广泛,只能慢慢的‘查’。”
  “你这小子又耍猾头?”戚华阳哪能听不出他的话音,儿子这是耍的缓兵之计,“合适吗?”
  “嘿,爸,没什么不合适的,周芷、陈岐峰两口子亿万身家,我得让他们往社会投资啊。”
  “然后你再‘卸磨杀驴’?他们就心甘情愿的让你这么耍他们?”戚华阳眉头仍然皱着。
  戚东笑了笑,“爸,不是他们甘不甘心的问题,他们的问题有多深多大,他们心里有数,他们现在是‘花钱赎罪’,尽量的减轻自身的‘罪孽’,争取能混个宽大处理的结果,等他们的钱折腾的差不多了,我估计案子也就查的差不多了,定性的时候也适当能给他们轻一些,这比崩了他们都强。”
  戚华阳苦笑了一下。儿子的手段是够‘辣’的,“东东,爸也是担心你太年轻,却得罪太多人。”
  “恶人自有恶人磨,我可是好人来着,娄雅毓是个很会做戏的女人,她这个恶人当的‘有些人’还要领情的,好了,不和您说了,我和丁棠去‘万家灯火’,她妈妈今天也在,我得过去坐坐。”
  等戚东和丁棠走了,方晓蓉也丈夫和儿子聊的怎么样,戚华阳把情况说了一下,省老婆担心。
  “你看看,我就知道你儿子是个‘猾头’,那个娄雅毓倒是个能做事的,也别亏了人家!”
  ……
  戚东不想在夜里麻烦司机唐彪,所以打发他回县了,等周一再来就行了,他和丁棠牵手出了城区家属大院。天气比较冷,一出来戚东就替丁棠把小皮夹克的毛领子往紧围了围,“走一会儿?”
  “嗯,”丁棠觉得心里暖烘烘的,说实话,天天不和戚东在一起,她想得他特厉害,现在每天一上班就盼着周五呢,连办公室桌子上都摆着戚东的照片,不过自已上班时才摆,平时藏抽屉里的。
  衣着打扮方面丁棠也渐渐时髦起来,这是受了楚韵秋的影响,但因为在纪委工作,又不能太那个啥了,就象现在小皮夹克配牛仔裤已经是极限了,主要丁棠臀腿惊人的性感,要是再穿过份了就不得了的,即便这样她的回头率也是惊死人的百分之三百,对自已保持的完美体形她还是很自信的。
  丁棠不是那种娇生惯养的‘公主’,戚东在的时候会叫他接送自已,现在她基本上骑自行车或步行上班,就是楚韵秋要用车载她一起走她都拒绝,时间宽裕就一溜小跑去单位,不宽裕就骑车子。
  “嗳……我妈给你的二百万都翻成六百万了啊?左媗的‘东资本’还真是个赚钱的机器啊。”
  “那你嫁给我的时候,你老妈怎么着也得给一百万嫁妆吧?”戚东紧紧揽着丁棠的腰肢笑道。
  “一百万啊?是你入赘我家做长工吧?”丁棠半仰着俏脸歪着螓首,和戚东的脸无限接近。
  戚东的脑袋快速一闪就啃了她一口,丁棠也不会躲,轻轻掐了他一下,脸上的神情似嗔还喜。
  “我这么有能力的‘长工’要入赘才值一百万啊?其实我很知足。有老婆热炕头就行了。”
  丁棠撇了一下嘴,“嗳,我听娄雅毓说,那个周芷很生活糜烂,每夜都和三个男人一起睡?”
  “呃……娄雅毓什么也和你说啊?周芷就不用提了,只能说她是个比较极端的异类吧。”
  “对了,娄雅毓也是个喜欢享受的个性,尤其糖衣炮弹对她还是很有杀伤力的,你注意点。”
  戚东翻了个白眼,“她是你的人,我能把她怎么样?万一她给我上眼药,我的鞋底债又要增加。”
  “少假惺惺的,她的灵活劲儿我会看不出来?会讨好我就会讨好你,你别给她的翘屁股晃懵掉。”
  戚东心说,该懵的早就懵了,他岔开话题道:“我又要到省里去了,丁主任这趟要不要陪同?”
  “你以为我是闲人吗?再说去和某人幽会,我要是跟去了,你心里指不定怎么编排我呢。”
  丁棠的声音忽然转的幽怨了,不管她在金海岸和左媗搭成了什么秘议,她心里始终有根剌。
  戚东停了脚步,双臂将她圈在怀里,盯着她的美眸。“棠,如果我没去过上海就好了……”
  丁棠银牙咬着下唇,lu出理解的笑,柔声道:“其实我也想通了,这世界上没有十全十美的人和事,男人呀,很少有什么贞操观念,左媗只不过是浮出水面的,水下面还有几个谁又知道呢?”
  戚东暴汗,丁棠一点也不傻,只是不愿意面对罢了。这个世界上有些事是不完全揭开的。
  丁棠盯着他的美眸显得很有神,声音更让戚东感觉寒冷,“千万别让我发现第三个,嗯?”
  “第三个?”戚东有些傻眼,虽然外面很冷,可一直没叫他两股战颤,这句话却起了作用。
  “你心里有数,我就不说了……”丁棠的深高莫测,让一向自信的戚东差一点崩溃掉。
  “棠,那个啥……我、我……”戚东不知该说什么了,面对丁棠湛亮的眸光,他心虚了。
  莫不是自已和楚韵秋那次在卫生间的勾当让丁棠发现了?总之她一定是看出了一些端睨。
  ……
  栾庆华和楚韵秋一起洗澡出来,孩子们保姆都睡了,她们又到楼下客厅等丁棠,已经十点多了。
  楚韵秋绝代风华,自给戚东滋润之后,早恢复了往日的光彩照人,甚至较之前尤胜,栾庆华是何等精道的目光,她哪有看不出来的道理?楚韵秋肯定有男人了,以她高傲的矜持,她能看上谁?
  栾庆华甚至不想往戚东头上想,但除了他没别人,刚才洗澡时,自已一提戚东,楚韵秋眸子里的神色就转变的无比柔情,唉……我是引狼入室啊,难道出色的男人各方面能力都出色?臭小子。
  再想一想楚韵秋是俏寡妇,她矢志不在嫁人,要是真与戚东‘暗合’了,那更嫁不出去了。
  “韵秋,你必竟还年轻,真的不考虑再找一个了?”坐在沙发上时,栾庆华忍不住试探。
  楚韵秋哪知自已的底子曝了光,笑道:“不可再找了,一方面为了孩子,一方面我真不想找了。”
  “碰上戚东这样的你也不找?你看小棠现在的样子。明知道他和左媗那个样子,还是无力自拔。”
  楚韵秋心里一震,“姐,说实话,戚东是不错,年轻男人们闹出点感情意外,也是正常的。”
  栾庆华撇了下嘴,“就戚东那个不懂得的‘放弃’的性格,年不年轻又怎么样?你说是不是?”
  “姐,是不是丁棠和你说什么了?”楚韵秋心虚的很,在栾庆华面前她真是‘嫩’了许多。
  “还用说什么?我比小棠更清楚,那个郗秀楠,晏珊,都不是盯着戚东?尤其都跑到了陵北县,这次那个周芷案子我也听向国民说起了,现在的结果肯定是戚东在后面搅出来的,以后怕事更多。”
  其实楚韵秋倒没什么,戚东找几个情妇,她真的不太关心,以她对戚东的了解,一般的女人他还真看不上,就在几个女人中间周旋也行,自已必竟是站在‘情妇’角度上看问题,不一样的。
  她知道栾庆华的精明,肯定从自已身上看出端睨了,又说谁看不出来啊?丈夫死后自已是什么样子?现在又是什么样子?天壤之别,完全和换了一个人似的,但她要是不问,自已绝不主动认帐。
  能说‘我把你未来女婿勾搭到床上去啦’?还好左媗在前面顶着,让栾庆华和丁棠对戚东有了先入为主的‘认识’,不然非得in起浩然大波,现在就是说,能容忍一个,就可能容忍第二个。
  这一点楚韵秋也看得很清楚,以栾丁母女的心性,容得下左媗,就容得下自已,说起来自已比左媗更没‘威胁’,说起来自已就是个寡妇,挑明了也就那么回事,想通这些,她也不怎么怕了。
  说不准栾庆华已经猜到了,这个女人太精明了,她又这般和自已聊,多少有试探印证的意思。
  她们正聊着,戚东和丁棠进来了,栾庆华也知道戚东老在这里过夜,她还能说什么?孩子们首先都大了,有自已的想法了,尤其戚东,那是更有想法的一个人,别说自已,他父母也左右不了他。
  丁棠去洗澡,戚东就在沙发上坐下和栾庆华、楚韵秋聊,她们也关心‘周芷’那事,戚东就又讲了一遍,过了一会儿,丁棠在浴室喊‘妈,你来一下’,栾庆华就起身过去了,楚韵秋才龇牙。
  戚东小声把丁棠‘第三个’的说法叙述了一遍,苦笑道:“不会是咱俩lu馅了吧?你说?”
  楚韵秋翻了白眼,“迟早的事,纸里也包不住火,我怀疑她们母女都知道了……”她又把自已对栾庆华的‘分析’说了一下,“……没几个比我姐更聪明的女人了,我是老母猪一秤了,你怕了?”
  “怕有什么用啊?真要敞开说时,总得有个说法吧?你就说我强迫你就犯的,推我头上好了。”
  楚韵秋听的心里一暖,至少戚东这个敢承担的性格,一般男人真比不了,换了别人会推卸责任。
  “我才不那么说,最多说咱俩醉了酒,就那个啥了,反正大家心照不宣,什么理由都是遮丑。”
  晚上睡时,栾庆华朝丁棠道:“你在楼下吧,我和韵秋一起睡。”她也没问‘戚东你走不走了’?
  “我要不回去吧?”戚东今天心虚,因为听楚韵秋一席话,让他感觉在栾庆华面前那个啥的。
  丁棠白了他一眼,揪住起身欲走的戚东,“你还装个屁啊?我妈不知道你在这里睡吗?”
  “知道归知道,可今天她在,我有点不好意思啊?”戚东干笑着,我居然也有不好意思的时候?
  “在南华时我们不都住一起了吗?我半夜一两点还窝在你床上,我妈也不闻不问的,你还装?是不是今天特别心虚啊?刚才我进去后楚总没勾搭你吧?”丁棠的手摸到戚东腰后去拧他了。
  “勾搭了,正要亲个嘴儿,你们就出来了,没亲成……”戚东干脆大方的承认了,一脸坏笑。
  “你找死啊?”丁棠的手奇快的滑到戚东臀上去大力拧他,“快去简单洗一下,都十二点了。”
  ……
  柔柔月亮洒进窗来,虽然隔着较厚的窗帘,躺在床上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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