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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相煎何太急-第16章

小说: 相煎何太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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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哟!难得见你开尊口啊!”欧阳子调侃道,而后话锋一转,惊疑道,“听你刚才的口吻,不会想把你那颗起死回生丹给他吃吧?”
  “不行?”杨平难得没有心疼的感觉,欧阳子正惊诧,他继续说道,“我还等着他当我的药人呢。”
  欧阳子啧啧地摇头:“原来你心里打着这样的主意,难怪。”
  两人聊天的时候,没人注意到银首胸前浮现出来的火红色印记,不过光芒比之前淡了许多,有种要灭不灭的感觉。两人若是看到那个图案,一定会非常吃惊,因为那个印记跟象征着历任宫主身份的胎记一模一样,也就是跟云双罹额头上那朵火莲完全相同。
  寝宫里的云双罹突然捏碎了木椅扶手,额头上传来阵阵滚热的烫意,隔着冰冷的面具都能感受到脸上的热度。
  烬儿,你究竟遇到了什么事?云双罹双眼泛红,心痛的快要不能呼吸。
  云双罹逼迫自己冷静下来,然后面色阴沉地出了门。他来到地牢的时候,杨平正往银首嘴里喂药丸。欧阳子最先看到他,急忙跪下身行了礼。云双罹摆了摆手,负手来到杨平的面前,看着紧闭着眼气息微弱的银首,冷声问道:“怎么样了?”
  杨平一怔,想转过身行礼,被云双罹给免了,等确定药丸被银首吞下去后,这才回禀道:“性命尚且无忧,因有前车之鉴,属下就给他喂了消神丸,再加上精神暗示,就算意志力再坚强的人也会乖乖地开口,最适合用来拷问杀手。再过一刻钟,宫主便可以问话了。”
  云双罹嗯了一声,欧阳子适时将自己先前坐的椅子搬过来,云双罹瞥了一眼,然后坐下。虽然他表现的很漫不经心,但深知宫主脾性的欧阳子还是多多少少察觉到了他内心焦躁的情绪。
  只等时刻一到,杨平向云双罹请示可以开始了,欧阳子立马上前例行公事地向银首问了一些基本信息,银首虽未醒来,却仍一一开口回答了,这乖乖的配合程度,让欧阳子心里直点赞,看向杨平的眼神也幽怨起来,早知道有这么好使的东西,当初他就该找杨平要些来,也不至于让宫主看了笑话去,而且还损了自己的名声,实在憋屈。杨平向他挑了挑眉,用眼神交流道:你不是对自己的手段很有信心吗?是谁当初鄙视我的手段是下三流,还很有原则地从不用我给你的药?
  欧阳子自作孽不可活地移开视线,摸着鼻子暗道:我后悔了还不行么?看来以后要讨好他才行!默默想着以后的欧阳子全然忘了他一直都在讨好杨平来着。
  欧阳子不着痕迹地瞥了瞥云双罹,见他没有要亲自问话的意思,不由得咳了声嗽,假意润了润嗓子,正了正脸色,开始问有关风雨楼的事情。
  “萧连交给你的任务是什么?”
  银首皱了皱眉头,等了片刻才说道:“潜入火云宫,务必在宫主打开木匣子之前取回,必要情况可以将其毁之。”
  “知道里面是什么吗?”欧阳子问道。
  “不知道。”
  “你怎么潜入火云宫的?”欧阳子问出了他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银首沉默了半晌,神情似是有些痛苦,杨平紧张地盯着他,知道他的意志在抵抗外界催眠诱导的入侵,直到他再次开口回答才微微舒了口气。
  “楼主给了我一张地图,然后伪装……”银首说话的语速很慢,说到伪装的时候语气似乎有些不确定。
  见此,欧阳子觉得有戏,刚准备开口就被云双罹打断了。见宫主终于要亲自询问了,欧阳子暗自舒了口气,心想:宫主在身边,压力太大了!
  云双罹站起身,来到银首的面前,盯着他的脸看了半晌,才出声道:“听说过云双烬这个名字吗?”
  话音刚落,银首的眉头就深深地皱了起来,表情变得异常痛苦。
  杨平在一旁惊讶地看着,心想:宫主果然深藏不露,一语直接击中了这个人内心掩埋最深的秘密啊!不过云双烬是谁?听名字与宫主的名讳极为相近,难道是兄弟姐妹?不对啊,他可从来没听说过宫主还有兄弟姐妹啊!
  云双罹微微皱眉,见银首半天都不说话,偏过头问杨平:“这是怎么回事?”
  杨平回过神,立马解释道:“应该是触到了这人内心最深处的秘密。”
  闻言,云双罹双眼一冷,神色凝重地看向银首,似自言自语地道:“我竟然猜的不假……”
  “宫主?”杨平疑惑地叫道。
  云双罹沉着脸色,努力克制想要掐死眼前人的冲动,继续问道:“云双烬在哪?”
  “云……云……”银首脸色兀然变得惨白,说话的声音不住发抖,甚至能清晰地看到他上下颌动的牙齿,同时耳朵也溢出了一丝血。
  云双罹等不及地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将他整个人半提起来,语气里夹杂着一股寒意:“说!他在哪!”
  欧阳子和杨平从未见过宫主这么失态过,皆惊愕地愣在原地,杨平率先反应过来,急忙上前劝说他:“宫主,万万不可心急,若是逼得狠了,这人的脑子会直接崩溃,轻则变成痴傻人,重则是会丢性命的!”
  云双罹袖手一挥甩开他,手紧紧地抓着银首的肩膀,但情绪却慢慢镇定下来,稍微恢复了些理智。他放柔声音,轻声问道:“告诉我,云双烬在哪?”
  银首额头冒出大颗大颗的冷汗,耳朵出血更加严重,原本干裂惨白的嘴唇逐渐变得紫绀,他嘴唇抖得厉害,似是在极力抵抗外界的诱惑,又似是垂死挣扎,好半晌才发出几个含糊不清的音节:“我……我就……云……”
  说着,银首忽然脑袋一偏,彻底晕死过去,紧闭着的眼睛里流出血,在脸上印出两条猩红的血痕。
  云双罹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低着头,一动不动地站着,半天没有说话。
  杨平急忙上前为银首把脉,欧阳子赶紧凑过去用眼神询问他,半晌,杨平朝他摇了摇头。欧阳子微微张着嘴巴,悄悄地看了眼宫主,顿时心凉了半截。这感觉……不妙啊!
  “宫主……”杨平弱弱地开口道,“依刚才银首的表现来看,可能是有人事先对他下了深层暗示,一旦被问到关键字,就直接使其精神崩坏。他七窍流血,下暗示的人明显给了他条死路……不过还好我之前给他喂了颗起死回生丹,所以性命应该能保证,只是这脑子可能就……坏了。”感受到来自宫主身上的森森恶意,杨平说到最后两个字的时候直接打了个冷颤。
  “萧连!”云双罹喉咙处发出一声嘶吼,双目肝胆欲裂,“他早就算到了这一切,他是故意的!”
  杨平与欧阳子心里一惊,急忙跪在地上默默承受宫主的怒气,生怕被殃及池鱼遭到宫主一怒之下的毒手。
  云双罹肆意散发着怒气,过了很久才慢慢平息下来,他的手微微颤抖,身体摇摇欲坠,仿佛只要有人在背后轻轻一击,就会轰然倒下。那一刻,跪在地上的两人竟感受到了他身上掩藏不住的凄凉。
  宫主情绪着实不正常,杨和欧扬二人胆战心惊地等着他下面的指示。半晌,云双罹伸手指了指被药物吊着半条命的银首,道:“把他身上的伤医好,然后送到东厢阁去。”
  “是。”两人不敢随意猜测宫主的意思,连忙应道。
  恢复理智的云双罹深深地看了眼银首,然后大步离开了地牢。
  作者有话要说:  
    
    ☆、面具之下

  云双罹离开地牢后,只觉脑袋沉沉,精神欲裂,走了几步,突然眼前一黑,他及时扶着墙壁,才勉强站稳。
  闻讯赶来的颜如玉见云双罹露在面具外的唇色苍白,可以想见他的脸色很不好看,急忙上前担忧地问道:“宫主,你还好吧?”
  云双罹推开他的手,说了句没事,声音暗哑低沉,颜如玉在心里担心地想到,面色都失了血色怎么可能会没事?
  “宫主,我扶你去休息吧?”颜如玉跟上云双罹道。
  云双罹神色一冷,侧着脸庞眼神冰冷地道:“你很闲?若是没事做就给我去守着风雨楼!”
  “可是宫主……”颜如玉急忙辩解,却被云双罹毫无感情的冰冷语气打断了。
  “你这次没本宫的允许擅自回宫已是违反了命令,你把本宫的话当成耳边风?”云双罹直接将“我”变成了“本宫”,可想而知心情已经糟糕到了极点,颜如玉自诩宫主对他的态度不一般,但这时候却毫不怀疑自己若是再多说一句话,他绝对会降罪于自己。
  “是,属下这就回去继续蹲着。”颜如玉低下头,恭敬地回答道。
  脑袋稍微清醒了些,云双罹冷静下来,声音稍微缓和了些,道:“你去通知情报阁的堂主和副堂主,把最近的工作重心放在风雨楼,顺便让暗杀阁的人配合他们的行动。”
  颜如玉一听,眼睛微亮,小心翼翼地问道:“宫主,那我……”
  “上一次你潜入风雨楼已经打草惊蛇,那边已经注意到你了,再派你去就有些不合适,你就呆在谷中。”云双罹想了想,而后说道。
  “是,宫主。”颜如玉立马说道,语气充满了欢喜。
  云双罹朝他摆了摆手,示意他哪儿来哪儿去,然后就走了。颜如玉眼神痴痴地望着他逐渐消失的身影,直到再也看不见了才收回视线,转眼想到方才宫主的心情很差,不由得看向地牢的方向:有什么事会让宫主如此失态?
  既然宫主吩咐把银首送到东厢阁,又特定嘱咐要把他医好,杨平自然不敢懈怠,但地牢阴气森森、空气潮湿,根本不适合安置一个濒临死亡的人,虽然想将他弄到东厢阁,但东厢阁毕竟是宫主的“后宫”,他是肯定要贴身照顾一段时日的,这样一来去东厢阁就不太合适。欧阳子双手环抱,见杨平苦恼的样子笑得有些幸灾乐祸。杨平没好气地剜了他一眼,问道:“你想不想要那东西了?”
  闻言,欧阳子嘴巴一瘪,收起脸上的笑容,不情愿地道:“那你说怎么办吧?”
  “我那地方小,环境也不太好,不适合病人,不如就你收留他的去处吧。”杨平笑眯眯地道。
  欧阳子嘴角抽了抽,觉得他实在不安好心,他那地方……根本不能住人好吧?而且他的花名在外,若是把银首接过去传出什么不好的绯闻,宫主那里怎么办?毕竟,宫主已经明确表示银首今后就是东厢阁的一员了,他这么做实在不妥。
  最后银首还是被杨平弄回了他自己的药屋,由于银首脑子坏掉了,所以也就自然失去了利用价值,而看宫主的意思,似乎并不想杀了他,这入住东厢阁已成了铁板钉钉的事了,所以杨平只得牺牲巨大的代价,在浪费了自己无数珍贵药材后,银首身上的伤势逐渐痊愈,只是依然没有醒来的迹象。
  银首身上的毒已深入骨髓,想要彻底根除几乎不可能,再加上毒的成分不明,他并不敢贸然用药,所以只能通过放血的途径一点点稀释他身体内的毒性。然而,就算给他用了大补的药,但一直放血也不是办法,偏偏银首的血型很特殊,他找了宫里许多人来配血都不成功,眼见银首一天天消瘦下去,杨平心里有些急。
  最后实在没有办法,杨平只好停住放血,暂时好好养着他的身体,一方面银首身上的毒尚未发作,一时半会儿也不会致人死命,另一方面他想着趁毒未发作之前尽快研制出解药,幸好他当时兴起存了银首不少毒血,这会儿倒是用上了。
  这一天,杨平照例把银首放到浴桶里面泡药澡,到了时辰后,让跟在他身边的小童擦好身子抬回床上,小童将银首扶到床上,给他盖上被子,然后整理了下头发,临走的时候忽然看到银首的脸上有个红印子,好奇地凑近一看,顺便还伸手摸了摸,并没任何异常,好像皮肤只是单纯的发红。小童疑惑地眨了眨眼,想到这人将是宫主的人,脸蛋什么的尤为重要,于是跑去找杨平。
  杨平正在挑拣药草,听他一说,放下手中的活跟着进了屋。
  屋子里有股散不去的药香味,与药草经常打交道的两人自然习惯了这气味,不过银首的身体不好,所以最近只要天气好都会打开窗户通风,几日下来,屋子里的药味倒散了不少。
  小童带着杨平来到床边,指了指银首脸上的红斑,道:“师傅,这里。”
  杨平坐在床沿边,伸手在那红斑上摸了摸,也觉得奇怪,随后把被子往下拉了拉,只见脖颈处也有几块小红斑,眉头不由得微皱。
  “师傅,这是怎么回事?”小童不解地问道。
  杨平沉思了半晌,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又伸出手在银首的脸上摸了一阵,小童虽心有疑惑,却也不敢打岔,只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过后,杨平眉毛微舒,喃喃地道:“难怪……”
  “师傅?”
  杨平转过头吩咐道:“去把孙堂主前些时日送来的那瓶精油拿过来。”
  小童应下,跑去药房的时候,心里不住地想:那不是卸妆用的吗?
  过了片刻,小童拿来了百花精油,杨平端了盆热水过来,小童立马机灵地抬了个凳子放在床边,杨平把热水盆放在上面,然后又取了一张干净的帕子,用热水把巾帕浸湿,然后展开敷在银首的脸上以及脖子上。
  “师傅,这是干什么?”小童好奇地问道。
  杨平手上的动作一顿,然后偏过头看了他一眼,小童缩了缩脑袋,低着头不再开口。
  “把屋子的门关上。”杨平道。
  “是。”小童小跑着过去关了门。
  杨平来回热敷了几下,用手背感觉了下皮肤的温度,然后把百花精油倒在上面,开始揉搓,边揉边对小童道:“今天的事情别说出去。”
  “哦。”小童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连忙应道。
  揉了大概有半个时辰,揉的手臂都酸了,依然没有任何感觉,就在杨平以为自己想错了的时候,终于感觉到手心有些不平的摩擦感,抬起手一看,只见原本光洁的皮肤上像是揉出了一层污垢,一些细密的粉白色小颗粒分布在上面,跟皮肤的颜色很相似,不仔细瞧还看不出来。
  见此,杨平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但未被揉到的部分温度已经冷却下去,小童眼尖地重新烧了盆热水,用巾帕将其敷热,征得杨平的同意后,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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