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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鸢回前堂-第34章

小说: 鸢回前堂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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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华鸢,你能不能老老实实地趴下!”北堂朝受不了他这样看着,恶狠狠地低声斥道。
  “王爷……”季华鸢有些犹犹豫豫地咬了咬唇,小声道:“王爷要和我一起睡吗?”
  “怎么,你还想有别人?”北堂朝挑眉看着他,将季华鸢圈进自己臂弯里,说道:“你要是不睡,不如就坐起来把你那三天做的事好好给本王交代清楚。”
  “我这就睡了。”季华鸢连忙说道,用下巴顶了顶北堂朝坚实的胳膊,又侧过头看着北堂朝故意板起的脸,唇角微微带了些笑意,再一次缓缓沉入梦乡。
作者有话要说:  这周小忙,工作日单更,周末双更~~
  关于小季的一点解释:
  关于季华鸢怎么能忍受北堂朝和别人滚床单:季华鸢是很骄傲的人,他心中有什么样的难受不会轻易流露出来。无论何时,他都能调侃自己。季华鸢回帝都,是有这个心理准备的,他爱北堂朝,更心疼北堂朝受过的伤害,因为爱,所以才有宽容。
  2。关于季华鸢的“矫情”:季华鸢不矫情,他若是矫情的话,他才应该对北堂朝与云寄滚床单的事夜夜垂泪,季华鸢自己在江南的两年成熟了很多,他能够接受北堂朝的缺憾,能够体谅北堂朝的自我麻痹。他怕云寄伤害北堂朝却不怕自己伤害北堂朝,是因为他心中一直认为北堂朝早就对自己失望透顶,他想让北堂朝相信:当年那个在他重伤的时候出现在他身边的人是真心的,而不是另一场骗局。这是小受的用心良苦,或许有些傻,但真的不是他矫情。
  3。关于小受的“转型”:季华鸢没有转型。如果季华鸢现在仍然没有流露出一丝迁就和低伏的话,那他不是骄傲,是自私。季华鸢对北堂朝一直是怀着愧疚的,他愿意接受北堂朝的惩罚,不代表他就此转型了。当然,季华鸢的接受也是有限度的,北堂朝做的过了,他也会爆发的,当然了,这是后话。
  最后:其实这部分没有必要酝酿这么久,可是我为了让一切都水到渠成,在前边铺了12W字,关于季华鸢的心理、云寄的心理、北堂朝的心理,一切都发生在微妙之间。很多故事,都是每个人一念之间会做出的事所推动的,如果前边看得不细,后边自然看不懂。要离开的亲,如果看这篇文真的很折磨你,那谢谢你坚持到这里。要留下的亲,我会继续加油,希望大家平和心态看文,群抱~~
  

  ☆、长情(二)

  
  季华鸢真的是累坏了,这一闭眼,直接睡到第二天早上。这一次,季华鸢不是自己醒的,而是感到有人轻轻地拨了拨他额前散落的头发。
  然后是某人刻意沉着的声音。
  “季华鸢。”
  “季华鸢。”
  季华鸢缓缓睁开酸乏的眼皮,看见北堂朝躺在对面,看样子已经醒了好久了。
  “季华鸢,你再睡下去,又要到晚上了。”
  季华鸢撑起身子来看看窗外,声音有些沙沙的:“这才一大早,哪里就晚上了。”
  北堂朝把自己被压了一夜的手臂收回来,活动了一下酸麻的肩膀,道:“要是不叫你,你睁眼就是晚上了。本王府上不养闲人,快点起床干活了。”
  季华鸢心中有些愤愤:北堂王府这两年养的闲人还少吗?他心中抱怨,面上却是一派乖顺,从床上坐起来看着北堂朝,道:“王爷要去早朝了吗?”
  北堂朝瞟他一眼:“你这小奴做的一点眼力都没有,连本王每隔日要去东门都不知道。”
  季华鸢低着头穿鞋,心道:这规矩绝对是他刚才立下的,专门用来挑自己的茬。
  北堂朝看他不欲接茬,更是摆起了冷面,斥道:“做奴才也不会,不知道要伺候本王更衣吗?”
  季华鸢认命地叹了口气,麻利地穿好衣服,拿起北堂朝的长袍,站到他身前,垂眼道:“请王爷更衣。”
  北堂朝哼了一声,这才张开双臂,任季华鸢从袖子一点一点替他把衣服穿上。眼睛斜着瞟季华鸢低眉顺眼的样子,心中有一丝怪异的舒服,嘴上还要嚷道:“手脚快点,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季华鸢悠悠地叹了口气,手上加快些动作说道:“我这不本来就是朽木一块么。”他说着,又好似刻意一般,一边说道:“我在这主院太碍眼了,要不王爷把我差遣到别的院里干活吧”,一边动手拍打着北堂朝后背的褶子,不知道暗自里用了多大力。
  北堂朝哪里感觉不出来这人是在故意使坏呢,可他却被那一句半真半假的玩笑话惹得有些恼,北堂朝怒哼一声,掐着季华鸢纤细的手腕将人拉倒自己眼前,恶声道:“让你在哪儿待着,你就给本王老老实实在哪儿待着!我看你是劣质难改,身上的伤还没好,就又忘了疼!”
  北堂朝这一声吼出来,自己也没想到会这么吓人。季华鸢的手指停顿了一下,又继续动起来,嘴上却淡淡说道:“王爷赏的罚,怎么罚的、有多难捱,我可是要记一辈子的,怎么会忘了疼。”
  这话一出口,季华鸢倒是面色无常,北堂朝却突然愣了,他看着眼前面无表情的季华鸢,一时间竟分辨不出季华鸢是在扮乖顺还是在冷冰冰地警告他什么。北堂朝一时间心下竟有些忐忑,只能是掩饰着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季华鸢的话里有什么别的意思,他自己再清楚不过了。他的意思很明显:北堂朝,我是对不起你,我现在让着你,但你也差不多得了,别耍威风过了头!
  这边北堂朝息了声,微微有些发愣,季华鸢蹲下身子去替他打理,淡淡地说一声:“手放下吧,还举着干什么。”他说着,感受到北堂朝在头顶上方有些讪讪地放下手臂,自己继续专心致志地替他摆弄腰带,手指向下一顺,却是触到了温温凉凉的东西。季华鸢一愣,轻轻挑开下摆,果然看见那一枚和自己颈间一模一样的玉佩,正自自然然地垂在北堂朝腰间。
  季华鸢颇为意外地挑挑眉,抬头对上北堂朝被人戳破有些忽闪的眼神,也不管北堂朝会不会难堪,直接问道:“王爷有了心心爱爱的云公子,还留着这东西做什么?怎么不直接赏给他?”
  北堂朝被他一句接一句囔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是颇为勉强地哼了几声,冷声道:“本王喜欢谁自然就赏给谁,不喜欢了就扔出去,用得着你一个小奴才操心!”
  季华鸢低叹一声,道:“行,不用我这小奴才操心就不用吧。只是王爷要是喜欢云公子,还是对云公子好一点。多深的爱,也经不住您的不珍惜。”
  北堂朝这回是真傻了,季华鸢只是睡了一觉,怎么醒来后句句话都是话里有话地捅他的心窝子呢!
  下人们这时刚刚好将早膳传进来,北堂朝拉住正欲转身去布置的季华鸢,心下有些不情愿,却还是忍不住低声问道:“你怎么了。”
  季华鸢一脸不知情地看着北堂朝:“没怎么啊。”
  北堂朝皱着眉,沉声道:“没怎么,你这一大早阴阳怪气的,给谁摆脸色看。”
  季华鸢无奈地叹口气,道:“王爷,我哪敢给您摆脸色。您一个不高兴,我又被剥光了衣服吊到床上去了,我可不敢。”他说着,掸开北堂朝抓着他的手,兀自去给北堂朝安置碗碟。回身间,眼底却划过一丝狡黠的笑意。
  北堂朝看着他为自己按照惯例摆放碗碟筷,心道:这天生没良心的狐狸,果然永远都成不了乖顺的白兔。才一夜就原形毕露了,哪里还有半点前日在床上凄楚可人的样子,这要不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是什么?
  他这边心里想着,却没有再给季华鸢摆架子。北堂朝坐到桌前,看着今天厨房送来的早餐——珍珠馒头莲心粥,配上八碟小菜——倒是按照他昨天的吩咐,做得清淡可口。北堂朝坐在主位上看着季华鸢替他舀粥的手,面无表情地说:“坐下一起吃。”
  季华鸢挑眉,道:“我这小奴才,怎么能上王爷的桌。”
  北堂朝受不住他接二连三的挑衅,皱眉喝道:“坐下吃饭!哪儿那么多话!”
  季华鸢闻言撇撇嘴,不欲与他争辩,便挨着身边一个偏凳坐了,才要拿起筷子,又听北堂朝不满道:“坐那么远干什么!就坐我旁边!”
  季华鸢无奈,只得蹭到北堂朝手边来,这一坐下去,才发觉身下凳子是格外垫了软垫子的。再一看北堂朝,却见那人已经气呼呼地吃起饭来了,一眼也不看他。
  季华鸢心中一暖,想着北堂朝到底还是惦记着自己身后有伤,小声道:“谢谢王爷。”
  北堂朝一边嘴上冷冷道:“吃你的饭”,一边却是舀了蛋花放进季华碗中,说道:“吃饭都堵不住你的嘴。”
  季华鸢轻轻勾起嘴角,低头乖乖地把蛋吃了。一时间,屋子里只有碗筷碰撞的声音,两人竟然真的都沉默下来了。
  “王爷。”翟墨刚刚赶到王府,在门外小声通报道。
  北堂朝嗯了一声,叫翟墨进来,一边随意问了一句:“暗影云天这一轮留下多少人?”
  季华鸢闻言手中筷子一滞,却是静静地坐着不动。
  翟墨看见季华鸢好端端地坐在北堂朝身边,心下松了一口气,回道:“回王爷,只留下四个人。”
  “嗯。”北堂朝点点头,拿过一边的帕子擦了擦手,道:“贴身影卫就在他们中选吧,今天本王去看看风营。”
  “是。”
  北堂朝放下手帕,起身便要与翟墨出去,却突然听季华鸢淡淡道:“王爷留步。”
  北堂朝脚下一顿,转过身子来看着他,心中已经隐约猜到季华鸢要说什么。果然——季华鸢搁下筷子,站起身,低声问道:“王爷说影卫就在这四人中选,那么华鸢想问——我呢?”
  北堂朝叹口气,道:“你应该知道,不管你和晏存继什么关系,单凭你瞒着本王和他一起消失三天,你就永远都回不了东门了——这不是本王的意思,是东门的规矩。”
  季华鸢一瞬间有些失神,他慢慢地坐回凳子上,看着自己的手指,轻声问道:“所以,这规矩是说死的了?”
  北堂朝瞧他样子,一瞬间有些心疼了。他轻轻拍了拍季华鸢肩膀,道:“不能留在东门,也没有关系。你现在踏踏实实地在王府里待着,我不会赶你走。”
  季华鸢轻轻一笑:“王爷,您真的打算——就这样一辈子把我养在府里?真的当成一个嬖宠把玩吗?”
  北堂朝看着他的样子,知道季华鸢来帝都后最大的希望就此破灭,他的心中也有些难受。北堂朝嘴上拦着阻着,心里又何尝没有想过,真到了西南战场上,季华鸢一身盔甲伫立在自己身后的样子。北堂朝缓缓蹲下去扶着季华鸢的肩膀,一时间竟也忘了还要端架子,只柔声道:“华鸢,不是只有东门人才能和我上战场。你继续好好练武,到了战场上,你还要守着我的命呢。”
  季华鸢心中一震,有些不可置信地抬头对上北堂朝的眼神,却见那人眼中尽散去了这几日的严厉,只剩下疼惜。
  “王爷……”季华鸢微微勾起嘴角,说道:“王爷去忙吧。我知道自己没有回东门的资格,不会因为这个难受。”
  北堂朝长长地叹了口气,说道:“你一个人在府里,想做什么就做点什么,也不用你真的去干粗活,只是别抻了后背的伤口就好。我今晚尽量早些回来,你还睡在我这。”
  季华鸢点点头,嗯了一声。北堂朝揉了揉他的头发,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安慰什么,竟也忘了自己刚才一点也不像是那个发誓要做冷面王爷的人。他有些不放心地看了季华鸢一眼,终于还是随翟墨走出房间。
  “王爷……”翟墨跟在北堂朝背后走出主院,回头瞧了一眼紧闭的房门,低声道:“王爷,东门的人昨天得到消息,帝都来了一个王爷很不想见的人。”
  “还能有比晏存继还不招本王待见的吗。”北堂朝只是轻轻一笑,随口回道。
  翟墨缓缓摇了摇头,说道:“是……谢司浥。”
作者有话要说:  

  ☆、长情(三)

  风营的操练声被隔绝在门外,北堂朝看着翟墨,翟墨却只看着自己的鼻尖。
  “谢司浥……他来帝都做什么?”
  “回王爷,谢司浥昨日在帝都城门口露了踪迹,我们的人一路跟过去,跟到了平江。”
  北堂朝一挑眉,眯起眼,语气意味深长“噢——平江,呵,咱们这位远方的客人真是何处敏感就往何处去,真是什么也落不下他。”
  翟墨心知道北堂朝两年前回帝都后就一直怀疑江南行刺之人是西亭的来路,一直对谢司浥犹疑不定。此番谢司浥自己撞上帝都来,正赶上晏存继秘密潜伏在帝都,真是不能更巧了。
  翟墨略一思忖,低声道:“王爷怀疑谢司浥与西亭有关系,可能性确实很大。只是若说平江是敏感之地,那便与云公子也摘不开关系了。”
  北堂朝看着自己袖口的那片祥云,缓缓说:“云儿这个人——本王不是没有疑心过,只是后来他的一些言行,又打消了本王那点疑虑。如今看来,倒是不得不好好挖掘一番。”
  翟墨偷偷观察着北堂朝的神色,并未见他因为云寄的嫌疑而露出半分难受,却还是忍不住说道:“云公子对王爷大恩,这事……不一定真的与他有联系。”
  北堂朝轻笑一声:“一个人如果三番两次地让你起疑,哪怕他每次都能洗得脱,这个人也一定有问题。”他说着摆弄了一下自己的袖口,淡淡道:“如此想来,当年本王中了晏存继与谢司浥埋下的局却并未身死,云寄的出现,倒也是很赶巧了。”
  翟墨闻言,瞬间好似打通了关节一般,立刻站得更直:“属下立刻去洛川查。”
  “嗯。”北堂朝略略颔首,望着前方的一点,低声道:“已经八九不离十,真是可惜了本王这两年如此信他敬他……晏存继当真好手腕,先是云寄,再是秋雨来,竟是在本王的枕边摆了两个卒子。原来这个大局,从两年前就已经摆开了!我道他战前来南怀做什么,原来,是要完成两年前没有完成的计划,要先灭了南怀出战的元帅呢!”
  只怕不只是王爷,还有王爷手下的东门,还有王爷掌控的南怀的半壁钱粮。这真是一块诱☆惑力十足的肥肉,难怪晏存继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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