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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霹雳同人]渡佛成妻-第110章

小说: [霹雳同人]渡佛成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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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昙儿眸底泪意未散,见他失忆却又为无踪迹的天之佛痛心,泪水忍不住又落:“娘亲刚有我时,我就有意识,她想什么昙儿都知道。我拼命吸收她的功力,想要快快长大被生下告诉爹,你才能阻止娘亲。”

    说着,哭音突然一颤,泪眼朦胧看着天之厉,哽咽道:“可昙儿好没用,竟然被荒神异力控制,害得娘亲不见了……”

    天之厉眸光一涩,手臂顿紧,擦去她眼角的泪水沉哑低语:“此事与你无关,莫自责,爹会把你娘找回来的。”

    “真的能把娘找回来?”昙儿含泪的黑瞳中透出丝思念许久的祈望,泪颤着嗓音:“爹,以后我再也不喝你的血了,灵兽之血虽没娘亲乳汁和你的血好喝,但我现在完全有意识,能控制自己。你好好养病,要不娘亲看到你有病,又要伤心了!”

    你身上真正的禁断竟是她,吾怎会据一般婴孩,推断你主动喝灵兽之血之因,害你受如此长时间内中灼身之痛。

    天之厉心头揪痛一缩,急抬手擦去她眼角泪水:“爹无事,以后继续喝吾的血。掘地三丈,吾也会将你娘寻到。”

    昙儿另一只小手急忙隔着襁褓放在身上,亮晶晶的黑眸直对他,一咧小嘴:“爹爹别伤心,昙儿肚肚一点儿都不疼,不信,你摸摸看。”

    “傻孩子!”天之厉眸色压痛,凝视着这张更像天之佛的小脸,不再犹豫:“帮爹恢复记忆吧。”

    寻到娘前,她就能和爹爹、哥哥一起说娘亲以前的事了。

    昙儿未散去泪意的小眼微喜滑落泪水,轻轻点头。

    “为何又哭了?”天之厉凝眸再次擦去她黑瞳边的泪水,“需要爹做些什么?”

    昙儿咬唇摇摇头,当即收泪,微抬起两只小手紧紧掰住他的大拇指:“一会儿我睡着的时候,爹别偷偷喂我喝血,我睡着没意识的,只要睡几日就没事了。”

    天之厉微垂眸光,轻嗯一声。

    “爹,把我放在床上吧!”

    身子一沾床,

    昙儿微微阖眸,顿集流散于体内各处的所有荒神异力于心口,周身蓄力砰然一发。

    夺目光芒霎时穿透襁褓,急速扩散充满了整个卧房。

    凝视着昙儿的天之厉意识突然一窒,睁着的黑眸渐渐散去神采,变为空洞无神,软倒身子靠在了床头。

    房内充斥的荒神异力迅速笼罩在他周身,透过周身肌肤进入奇经八脉,随着体内气血运行,缓缓聚集在遭受天之佛封印的记忆脉络处。感受袭击而来的威胁,天之佛封印之力迅势急出,强力相抗。

    两股不同源的荒神异力撞击吞噬,谁也不予示弱,顿成僵持之势。

    天之厉微有些焦灼的意识瞬间陷入一片深渊漩涡。

    昙儿感觉到二力抗衡下心口不适,眉心一蹙,咬咬唇,不假思索运使她吸纳的那道从荒神禁地来的神力,直灌天之厉天灵而入。

    姑姑叔叔根本没用到此道神力,娘对爹的封印竟然如此强。

    殿外看不出卧房内的任何情形,只有后来渐渐散去的银光和黑色闇气值得欣喜,而雄浑的王气封印依旧强盛不减。

    蕴果谛魂和缎君衡对视一眼,紧绷的神色才微微松了松。封印结界无事,不管天之厉方才做了什么,至少并不是他出事。

    缎君衡看向黑色十九:“去咎殃寝殿告知剑布衣,异变消失。”

    正在此时,突来林将军洪亮雄浑的声音,

    “见过缎相!”

    缎君衡眸色一凝,转身望向立于高阶之下的灰色身影,当即化光行去。

    “有何事?”

    林将军看向现身的缎君衡,详细道:“有一名女子假借知道画像中人在何处寻到吾,却要求见王,并直言要见在此的蕴果谛魂大师,说有事告知。吾观其面色无惧,不似作假,不敢大意,特来请示缎相。”

    缎君衡眸色若有所思一闪:“此人是何来历?”

    林将军道:“她言我们皆失忆,纵告知地方和人名也无用,故未言。”

    知晓他们失忆!女子!见蕴果谛魂,难道是佛乡之人?

    缎君衡眸色一肃,“带吾去见她。”

    “是你!”

    “你是?”

    他的口气似乎认识自己。 尔善多眸色微怔后急忙恢复平静,看着走近公堂之门的紫色身影问道:“不知先生如何称呼?”

    林将军刚要说话,缎君衡眸光一扫阻止,走近她身边意有所指道:“吾是异诞之脉之相。”

    尔善多一怔,此人来便更好说话,当即看向他直言不讳道:“希望你直接带吾见天之厉和蕴果谛魂。”

    缎君衡似是听了什么笑话,轻笑一声,错身她走至正座上坐下:“先说出你来自何处。吾自会衡量是否让你去见。”

    尔善多拧眉扫过站在不远处的林将军,才又看向他:“你们没有记忆说了等于没说。”

    “是谁告知你我们无记忆?” 缎君衡含笑的眸色倏然一冷,利目直射:“天王四护之一的尔善多,可是你的审座,矩业烽昙?”

    尔善多一愕,眸色变了变,“你怎可能知道天佛原乡?”

    “不止知道,”缎君衡眸色更利,沉声道:“厉族与天佛原乡尚有不共戴天之仇!”

    尔善多眸色微诧,拧眉看向他:“天佛原乡和厉族此前并无接触,怎会有仇怨?”审座交代她见到里面之人言他们失忆,可并未说和厉族有仇,此人言语是何居心?

    缎君衡微微垂眸,她的记忆也有问题,但她能寻到此处,掌心水晶骷髅头一闪,淡淡道:“说出是谁让你到此。”

    尔善多看着他直言不讳:“相爷方才已说出。吾确实受审座之命,必须见到天之厉和地藏圣者蕴果谛魂,到时,定会知无不言。吾没有恶意,希望相爷能禀知天之厉。”

    审座有记忆,而尔善多没有,蕴果谛魂之言,难道佛乡只有矩业烽昙有记忆?

    缎君衡垂下的双眸凝重一闪,缓缓抬起望去,“可以,在此之前,你先见地藏王蕴果谛魂。”

    尔善多微愕,她还以为此人会横加阻拦:“多谢相爷!”

    缎君衡看向林将军:“此人交予吾,出了任何事由吾负责。”

    王气结界的双天寝殿前,一阵紫光闪过,离开的紫色身影再次回归。

    “蕴果谛魂,” 缎君衡直接走到他眼前:“审座矩业烽昙派尔善多寻你。”

    蕴果谛魂一诧后,眸色微紧:“他怎会知晓吾到了此处?”

    缎君衡直言不讳:“矩业烽昙有记忆,至于其他问题,你可问询尔善多,她没有记忆。”

    蕴果谛魂皱了皱眉,矩业烽昙有记忆寻他,只怕是为天之佛之事。

    “她在何处?见吾虽是私事,你若放心这里,不妨随吾同听,省下重复于你。”

    缎君衡犹豫望向封印王气不稳的双天寝殿。

    却不料,

    “缎君衡,你去吧!”

    “劫尘,咎殃!”缎君衡募得收回视线,诧异看向飞身而来的二人,“你们怎会如此快回醒?”

    劫尘按剑凝重望着双天寝殿,“多谢你的药!”

    咎殃恶狠狠瞪向剑布衣:“还有他的功力!”

    说罢,眸色微平静了些,扫过三千:“再加她!”

    缎君衡皱眉看着他们两个刻意嘱咐:“若发生什么事切记不可冲动!天之厉定不希望你们出事!”

    劫尘和咎殃眸色微僵,颔首后,沉声道:“见了尔善多,让她带话给矩业烽昙,大嫂之仇,厉族与佛乡不死不休。”

    缎君衡眸色凝住,未应亦未反对。

    剑布衣眸底精光一闪,突然出声:“大师,吾是否可以和你们同去?”

    “可以!”蕴果谛魂不假思索应道:“走吧!”

    半晌后,三人同时降临缎君衡寝殿内。

    “尔善多!”蕴果谛魂凝眸直接现身在她身前,开门见山道:“寻吾何事?”

    这么快! 尔善多一诧后急从所坐之处起身,合十双掌:“见过地藏圣者!”

    说罢扫过随他而来的二人,犹豫道:“审座命令,此事只能让你一人知晓。”

    “直说便是,”蕴果谛魂拧眉看着她,现出丝微不可见的威严:“出了什么事,让矩业烽昙寻吾,与你无关。”

    缎君衡补充道:“我们此时回避,你言出后,圣者亦会告知,何须浪费此时间。”

    “这!”尔善多皱了皱眉,见蕴果谛魂眼中相同的意思,犹豫片刻才伸手入怀拿出不同时间传来的两道佛光法信,“请圣者一览后毁掉。”

    蕴果谛魂接过两片萦绕佛光的竹叶,掌心一聚佛力,竹叶顿化成两张实纸黑字。

    地藏圣者:

    天之佛楼至韦驮生死始末。

    ……佛乡得知天之佛生子之事,造罪墙……天之佛畏罪离开佛乡……派吾调查……

    血傀师告知……宙王作证为私欲造罪墙……血傀师……缉拿……异诞之脉杀孽……

    按兵不动……共命栖执行五赦净驱天罚……自裁…胎藏五封莲……吾大错特错……失忆……一朵在佛乡深阙……吾自请罪。

    矩业烽昙

    曾经对共命栖的猜测,一字一字详细描述证实。

    戮命自裁,血洒消散,他还抱有的那丝丝奢望竟是摧毁的一滴不剩!

    蕴果谛魂眸色痛涩,眼前字迹突然变得模糊,手指僵硬冰冷一松,信纸飘飞落地。

    缎君衡眸色微变,挥掌扫功,将落地的信纸吸到自己掌心。

    上面写了些什么?

    剑布衣走近,站在他身侧同看,看着看着,眸色突然闪过丝难以置信的惊喜。

    胎藏五封莲存在!只是怎会在佛乡深阙?而且只有一朵?剩下的四朵在什么地方?

    看完第一封,缎君衡将另一张信纸拿到蕴果谛魂面前,“这封你尚未看。”

    蕴果谛魂阖眸压下心底痛意,才抬眸接过细看。

    片刻后,

    “血傀师已经被他擒住,正关押在佛乡……”

    缎君衡凝眸拿过一看后,拧眉道:“是否要告诉天之厉?”

    蕴果谛魂不答,冷肃看向尔善多:“矩业烽昙还有何事?”

    尔善多一字一字详细道:“让吾见天之厉,告知他可为其做一件事,只要不违苍生之道,任何皆可。”

    蕴果谛魂眸色一闪,沉思半晌突然看向缎君衡,“复生之谋,吾有更完善的办法。”

    缎君衡微诧:“何意?”

    “我们去书房!”

    尔善多微讶看着三人消失,只得静立等待。

    一个时辰后,蕴果谛魂拿着一封信走出,肃眸看向尔善多,“剩下之事,吾可替你完成,即刻启程,将此信交予矩业烽昙。另去善恶归源,让野胡禅、渡如何速到异诞之脉。”

    尔善多微怔,“多谢地藏圣者,吾会通知他们二人。”

    劫尘和咎殃察觉到周围气息变化,见是归来的三人后又收回视线,静静凝视着双天寝殿。

    剑布衣眸底压抑着激动走近三千,拉起她的手一字一字写着才得的消息,以及策略中变化的地方。

    他们正不敢确定是否有胎藏五封莲,没想到,三千双眸突然一红,难抑激动,激动看向剑布衣。

    终于!终于能了!

    剑布衣凝喜颔首,看着她微微呼出一口气,吐出了紧绷心间许久的沉忧,

    王气笼罩的双天寝殿内,

    天之厉体内僵持许久的荒神异力突生变化,外力灌注之力急速吞噬着封印之力。

    昙儿紧皱的眉头一松,却是同时露出了浓浓的疲倦,小嘴不禁大张打了个无力的哈欠。

    封印之力一丝丝减少,压制的记忆一得自由,瞬间如狂潮席卷而至。

    ……

    “天之佛,属天之佛者,你,专为吾而存在……”

    “放肆!”

    “哈哈,吾唯一认可之千年宿敌……你终究会属于吾!”

    “猖狂!用你的死来换!”

    ……

    “天之厉!天之厉!天之厉!……”

    “吾死不了……”,

    “楼至韦驮,这是你的眼泪……”

    “不是!”

    良久的沉默,

    “承认为吾动心很难吗?天之佛楼至韦驮!”

    “吾已动心,绝不允你置身其外,要下地狱一同下!”

    ……

    “还难受吗?吃什么吐什么,吾传祭司给你看看。”

    “不必,胃口不适而已。”

    “吾不放心。”

    “吾本不食世俗之物,难以习惯,停食三个月,过后便好。”

    ……

    “天之厉,吃药!”

    “吾从不需要!”

    “吾回天佛原乡!”

    “拿来!”

    ……

    “为什么?”

    “天之厉,吾对不起你!忘了吾吧!”

    ……

    “咳,咳,天之厉,幸好…咳…你无事!吾总算赶来了!”

    “你怎能!”

    “天之厉,咳,咳,…莫与天佛原乡之人动手!”

    “莫再说话,吾依你!”

    ……

    “天之厉,吾竟有些想你,不知你和质辛如何?”

    “想吾,为何不回头一看!”

    “你!你怎会在这里?放开吾!”

    “放开再让你离开?妄想!”

    ……

    “再为吾生个孩子!”

    “不可能!”

    ……

    “天之厉,吾想为你再生个孩子!”

    “想生孩子,也得把身子养好!”

    ……

    “天之厉,吾现在可以确定是孩子在作怪,好几日如此,万无一失了!”

    “闭嘴,喝三日的量,不许拒绝……”

    ……

    “天之厉,为何不把吾叫醒,吾等了许久,却不见你回来,不小心睡着了!”

    “不再睡会儿了吗?吾守着你。”

    ……

    “吾不会有魂飞魄散的一日,所以你无须移换万水群山。”

    “天…慢些…吾…不行!”

    “可难受?”

    “无事!就是方才有些……”

    “再想什么?”

    “考虑吾是否该去学学房中术,以弥补夫君之不足。”

    ……

    “楼至,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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