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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霹雳同人]渡佛成妻-第2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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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力加持。也算是意外之喜,日后修持佛法和禅定九天便可受其大助。”

    这尸骸本是他和至佛建好龠胜明峦后,为释教法门之选而由她亲手所放入之物,藏于一洞窟中。后厉佛大战,中断法门之事,直到后来负罪法门在龠胜明峦断绝,此便永远未曾用到,没想到它竟沾染佛气数千年自生灵气。本是十恶难赦之骨,因昙儿今日埋葬怜悯之举,他便算是偿还完了宿世罪孽,可以投身六道轮回。

    当初此人满身罪孽,后深重剧毒,求生不能,死却要受此痛数百年方能,唯求死,至佛不假思索以奥义吠陀斩杀此人,将其罪孽引致自己身上,渡此人超生,他魂魄受渡,祈愿以骨骸为此用,以偿还他已转嫁到至佛身上之罪孽。因罪深重,尸骸恐怖修罗,选定负罪法门者埋骨之日才是他重入轮回之时,若一直无人,他之魂魄便一直束缚在骨骸中不得自由。那剑是至佛以自身佛力融合前些负罪法门圆寂高僧舍利而成,代替了当初刺入他心口的奥义吠陀。

    昙儿恍然大悟,眸色骤喜泛亮:“原来如此。”其他的不重要,还是能助能早些修好佛法练禅定九天,她就能回去看爹娘了。

    诸事已经了解清楚,蕴果谛魂突然毫无预兆伸手扣住她的手腕儿,骤凝浩然佛力,在竹桌四周凝出一道封闭毫无缝隙的四方佛光牢笼。

    这!“果子叔叔!”昙儿震住惊呼一声,不知道他要做什么,见他眸色平静深严看着她,莫名生出一股不良预感,四堵佛光之墙越筑越高,嘴唇不受控制一颤,急看他问:“你要做什么?这些是什么?”

    封印已成,蕴果谛魂收掌,眸色平静看了她害怕的双眸最后一眼,哗啦一声拿起念珠起身,缓步穿透结界走向门边,微顿步,背对她平静无波道:“此此历劫之事有惊无险。但你罔顾吾和你爹娘之命,险些铸成大错,禁闭三十日小惩为戒。三十日内有你师姐陪你,吾不会再来,每日功课必须完成,只能在此佛牢之中行动。若知悔改,以后不如此擅作主张隐瞒吾,三十日后吾至,若不知,再延。”

    话音落后,毫不心软,未有片刻停留,飞身化光消失。

    昙儿被突然的变故震得一蒙,果子叔叔离开了,他……他要惩罚她!他不理她了!后知后觉终于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他三十天不来看她!理由还是她不听他们的话!站在桌子大小的佛牢里,愣愣恍惚看着门边轻飞的纱帘,爹说过不能全听他们的话,得自己判断事情,果子叔叔怎么能胡乱说她做错!参加佛法历劫她没错!他怎么能以这理由惩罚她!她只做错一件事就是昏迷了师姐和两个师兄,其他的都没错!通通没错!双眸突然委屈一红,眼泪顿时涌出直在眼眶里打转儿。

    她没错,可叔叔罚她不来看她,果子叔叔怎么能这样不讲理!他明明答应爹娘要好好照顾她的!怎么能蛮不讲理惩罚她!越想心里越难受,昙儿惊见佛光缩得越来越小,果子叔叔要让牢笼多小锁着她!心底骤悲怒交加,狠狠咬唇忍着泪水彭得一声急冲向佛光,她要撞开它!她不要它变小!她要离开这里!她要回家!身子骤被弹回了座椅上,昙儿泪眼一怔,眼泪刷的掉了下来,她出不去!她撞不开!她要回家!她要见爹娘!急手一抹眼泪,哽咽伤心又无助站起,昙儿又蛮力狠狠冲向佛光,佛光陡然炽盛一闪,小身子彭得又被弹了回去,哐当一声撞在座椅边上,彭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无助莫名害怕流着泪,泪眼见她越撞就越强硬的佛光,再也忍不住心里委屈和见不到他的害怕,“哇……”的一声趴在腿上嚎啕大哭出声。

    一声声撕心离肺的伤心哭声飞传到住屋外,久久不停。

    已经回到圣殿的蕴果谛魂,察觉周身与佛笼相连的佛力变化,已能感知地藏净地发生了什么,脑中莫名闪过她以前出现的哭泣恐惧模样,不由微蹙了眉心,紧握住手间佛珠向白玉石桌旁坐下轻放,见旁边摆放着今日看过后本要给她讲述的佛经,微怔后,轻叹一声,平静收回了视线,转眸打开三教递来之事簿,凝神细览,提笔处理。昙儿如此性子,此次之事不严惩,其后后患无穷。他不能姑息。

    许久后,地藏净地的哭声渐渐变得沙哑,变成了一声一声剧烈的抽泣呜咽:“爹!娘!…昙儿好想你们……”

    “呜呜……我好想回家……爹娘!你们快来接我啊!……呜呜……”

    “姑姑叔叔……他欺负我…………”

    “我讨厌你……呜呜……我才不要听你的话……”

    “呜呜……我没错…呜呜…你胡说八道……我再也不听你的话了……”

    已收到蕴果谛魂传音吩咐的尼女在膳房便听到了她悲愤哭声变成了哽咽打嗝,正在下面的手一颤,哎得叹了一声,也心疼她,喉间发涩,急加快动作,无奈喃喃:“小师妹,圣者不发怒则已,一发怒绝不会心软,你这次也太让他担心了。到现在你还是觉得自己没做错,快不要说了,若让他听见,又要再加惩罚如何是好……”她快些煮好面端进去,安抚安抚她,这哭得嗓子都已经快哑了!这孩子怎么就这么倔!

    十日后清晨,惠风和畅,异诞之脉王都宫殿,一封信匆匆由信使令递入双天寝殿。

    “属下见过王,王后,龠胜明峦蕴果谛魂来信。”


187 双天之忧

    正在与天之厉说话的天之佛眸色一震;骤反应过来,急掌吸过信封,也不坐下,指尖一捏,刺啦一声便撕开,取出内中厚厚的五张信纸迫不及待去看。都过大半年,蕴果谛魂才终于来了一封信。

    天之厉见她着急成如此;心里也激动;一丝笑意闪过,转向信使:“你下去吧!”随即起身走近她,轻搂住她的身子向旁边座椅上带去: “蕴果谛魂信中说什么?昙儿如何?”

    天之佛顾不得看他;任由他动作,视线紧凝在信上,满眼是日日期盼终于得偿所愿的大喜极快浏览:“吾正在看!”

    天之厉扶她坐下,按在她肩头,垂眸紧凝一眨不眨眼看向信中笔墨。如此能和她同时看,也看得仔细些,昙儿离开已经六个月又二十三日,不知这孩子怎么样了。

    双天寝殿顿陷入了一片宁静,只有一张一张换信纸窸窣纸声。

    许久后,

    “这孩子!”一声无奈又心疼的低沉叹息在殿内响起,天之佛蹙眉抬眸将信递给眉头紧锁的天之厉:“你再仔细看看。她居然去参加佛法历劫。吾那日小心不引起她之好奇,没想到能遇上巫阳神女,还是出了纰漏。”

    天之厉皱眉接过信坐到旁边座椅上,却是未看直接压在案几上,肃凝看向她:“众相凡窟神祭法门是什么?巫阳神女又是怎么回事?”

    天之佛头疼,揉了揉侧首,对视他,沉叹详细出声:“此法门通过其下弟子使用各种肉体诱惑手段,来诱使其他佛修者与其行云雨之事的法门,可助修佛者突破肉体诱惑之魔障,也同为试练考验之意,若能通过此欲望之劫,修为便可更进一层,神女若能渡化佛修者,自身功德修为也同样多一层。其中主持以神女为号,巫阳神女是此法门住持,其余修者皆以祭子为法号。”

    天之厉突然想到了什么,看着她的眸色幕然一沉,厉色阴沉沉道:“昙儿差点儿就选上!佛门弄得这什么乱七八槽的法门!”

    天之佛不知他为何如此大怒气,昙儿此事,按他性情不该如此,微愣后,只能抬手覆在他手背上安抚道:“冥冥中自有安排,昙儿也没选上,现在安好,反而选了吾久远前所设之负罪法门,是因祸得祸,勿要动怒。”

    顿了顿,眸色凝出丝淡笑,凝视他道:“若非她既不是俗家弟子和三宝弟子,也不为修佛济苍生,此法门也无碍,与其他法门不过殊途同归,七情六欲人之业障,此法门便专为考验人最根本之□而生,其中弟子之修艰难也不亚于其他诸法门。”

    天之厉越听面色越黑,骤反掌一把紧扣住她的手紧紧发狠握住,额际青筋暴跳,暗眸阴沉沉盯着她,紧抿双唇死在强忍怒气。

    天之佛眸底笑意一怔,抬起另一只手轻包住他的手,不解斟酌问道:“你怎么了?为何突然如此生气?”

    天之厉眉头皱成了一团死结,许久后,才咬牙切齿沉声道:“你也曾如此试炼过?”

    天之佛一怔,见他恨不得生吞活剥了她,反应过来后,盯着他的眸色微微僵了僵,他再介意此事?不是为昙儿之事?张了张唇,欲要说什么,却一时未厘清头绪该从何说起,便一句也没说出来。

    天之厉见此知道她默认,怒火腾得直烧到了头顶,只能强压,暗沉咬牙:“说!何时与何人试炼的?”他竟然不知佛门还有如此混蛋法门!

    这片刻功夫,天之佛总算理清了头绪,眉心一蹙,狐疑盯着他打量了片刻,见他她若再不说,下一刻就要怒火烧了她的神色,僵硬的眸色微微抽了抽,他怎么就会想到这里?眸底忍不住露出丝笑意,双手紧贴在他手心手背,温柔唤了声:“天之厉!”

    还笑!天之厉眉头锁得更紧,翻掌凝功,一把将她从椅子上拽起转押到他怀里,一股闷气憋在心口,死死搂住,暗沉沉盯着她,阴冷出声:“很好笑?”

    天之佛闻言笑得更甚,身子一时有些轻颤,许久后才忍住笑,凝视他爱怒交织的眸色,无奈轻叹一声,微动头,将唇贴在他唇边轻轻吻了吻,凝情低语:“你多想了。吾无情障和欲障,没有必要受此试炼,仅负罪法门数万年修行,功德圆满,到得天佛原乡。神祭法门只是为生了欲障、情障等魔障之修佛者而设。”

    顿了顿,双眸不由望进他眸底,戏笑出声:“或许吾该经此试炼,也不至于后来因你……”

    话尚未说完,唇骤被天之厉死死压下的唇堵住,发狠又带着浓得化不开的深情用力啃/咬吮/吻着,天之佛心头一软,轻轻阖住了眸,抬手搂住他的脖子,启唇回应。

    天之厉紧紧压制她的身子,恨不得全部揉进怀里,半晌后听得她喉间低低轻吟出声,面色微有些情动发红,这才算心满意足发泄够了,松唇放过她,黑眸深沉凝视,以指腹轻轻摩挲着她被吻得暧昧发红的唇,低沉缓慢出声:“ 若是有,今日便不会如此轻易放过你。”

    天之佛靠在他胸口缓了片刻身上被他勾涌起的情潮,彻底恢复平静后,才蹙眉看着他好笑道:“明明是你想歪了,怎能算在吾头上。若当真神女、祭子必须与任何修佛者都肉体试炼,反倒坏了此法门之意,莫要误解此法门。”

    天之厉抚摸她面颊肌肤的手指一顿,冷哼一声:“坏不坏吾不关心,你与之无关,吾的女儿与之无关,它坏也无妨。”

    天之佛无奈笑了一声,微动身子欲离开他腿上落地,天之厉手臂一紧,将她困在怀中,看向她低沉道:“只有你吾两人,坐着便是。”

    天之佛看看被他侧抱在怀的姿势,腰被他手指扣着要挣脱还须费些力气,跟他拼功力,一时发懒,便又软了身子靠在胸口,笑看他道:“一会儿腿上血脉受阻,勿想让吾帮你揉捏。”

    天之厉看她一眼,取过案几上的信,放在二人身前又细细看了一遍:“不需要。”

    天之佛最后接过他一只手递来的信重新收好,看向他忍不住又叹息一声道:“昙儿现在还在受罚中,她那个倔性子,也不知何时能明白蕴果谛魂罚她之意。”

    天之厉双眸一凝,望进她眸底平静道:“错了便该罚,吾虽心疼,但也赞成。若非此次有惊无险,你吾和蕴果谛魂又要多一件棘手之事,而且对孩子也不利,她这胆大不知利弊的性子是该让蕴果谛魂拘束一番,你吾未来方能放心。”

    天之佛叹息点了点头,扫过信封看向他出声:“好友信中已是避重就轻,只怕昙儿这半年令他头疼的不止这件,但愿她能以后不受罚了。”

    天之厉突然毫无预兆露出丝沉笑,凝视她道:“以昙儿的性子,你此愿或许还须她再受惩几次方能达成。”

    天之佛一愣,蹙了蹙眉,暗哼瞥他一眼:“你还盼着她受惩不成!”

    天之厉无奈凝视她笑叹出声:“吾不过实事求是罢了,昙儿此时年纪尚小,纵使这次懂了,下次难免再犯,多犯几次错也属正常之事。若她不犯错,吾反倒要担心了。蕴果谛魂要罚便惩罚,他懂得拿捏分寸,自会恰到好处,既能拘束昙儿又不会损她之性情,吾很放心。”

    天之佛心里亦晓如此,只是,忍不住担心看向天之厉道:“吾是怕她一个人哭。性子太倔,想不通万一哭昏过去……”

    天之厉笑搂她安慰道:“放心便是,蕴果谛魂安排了尼女注意开导,前十日皆无碍,昙儿也慢慢寻思此事,到往后自更不会出事。如今我们安心等着,多半年已过,再过几个月,便能见到她了。”

    话应刚落,“咚咚咚”响起了敲门声。

    天之厉眸色一凝,松手让天之佛落地做回旁边座椅上:“进来。”

    殿门吱呀一声,鬼邪和缎君衡面色如常迈步而入,走近二人笑声问礼:“天之厉,天之佛!”

    天之厉指向对面的两张座椅:“入座谈吧!”

    天之佛见他们神色虽与平静无异,可总觉得有股说不出的怪异之感,双眸闪了闪,暂压下疑惑,出声关心问道:“质辛和布衣最近情况如何?”

    缎君衡落座后,转眸看向她如实道:“一切都好,文武进展皆算神速。只是质辛心绪有些不稳。”

    天之佛怔住,眸色顿忧,身子挺直急看向他:“质辛?”

    天之厉微皱眉看他:“发生了什么事?”

    缎君衡眸色一凝,轻叹出声:“今日吾和鬼邪来便为他之事,接连五日他皆心绪低落,吾问他发生何事,他欲言又止,遣布衣,十九和魅生都去问过,他也照旧不说。吾细思之下,想起再过几年他便到弱冠之年,此时该正是记忆开始恢复之时。这五日只怕是他恢复了过往的部分记忆。但是恢复的到底是哪些,是什么时候,他不说,我们也不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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