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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酖月-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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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穴却紧紧包覆著男人,在每一次抽离时无尽挽留。
  
  「啊……不、不要……放开……啊啊!」
  
  想要听清他嘶哑的呻吟哭泣,男人恶意的将他拉近自己,於是他呈坐姿的被锁在男人怀中,由下而上的顶入轻而易举的进入最深处,他紧紧抱著墨鸩,像是世界已经崩毁,而男人是他唯一的依靠!其实不是的、不是的,他只是想要阻止男人的动作,但身体却贴合著墨鸩,甚至配合著他的抽插而摆动,不、不……再这样下去他便要疯了……不能思考、他不要思考!
  
  下一刻,宣玥伦狠狠地咬上墨鸩的颈项,宛如猫儿般吸吮著他的血,他不能清醒,这所有的失序疯狂都是因为口中的血腥,不是他自己!
  
  墨鸩因疼痛而紧蹙的眉,又因宣玥伦舔吻的动作而缓缓放松,没有理会颈上的伤口,他扳过宣玥伦的脸,望入那双眼眸,只看见深陷情欲中的一片暗红,他轻轻一笑,任宣玥伦在自己身上摆动著腰肢索求更多,一下一下,越来越深,他的阳具全数没入宣玥伦的体内,而宣玥伦晃动著身躯摩擦体内的某一处,忘情的呻吟出声。
  
  「宣玥伦。」
  
  听见叫唤,宣玥伦看向他,暗红的眸子里彷佛带著不可解的笑意,而主动迎上的双唇那麽甜美,墨鸩将他压下,彷佛再也无法满足於他的动作,取而代之的则是更强力的入侵!
  
  夜如此漫长,彷佛没有尽头一般……




酖月 五

  宣玥伦甚至不知道墨鸩是什麽时候离开的,再次睁开双眼,是几名侍女接近的时候,他警戒著,但侍女身上的香味却让他无法动弹,亦几乎无法使力,於是他只能软软地任她们动作,侍女将他扶起,为他净身更衣,当仍带著些许恼人温度的黏稠液体自股间淌落时,他只是闭上了暗红的眼。
  
  墨鸩的命令,毫无疑问的被执行。宣玥伦被放倒在已换成一片红的床褥间,侍女无声退下,过程中不曾发出任何声音,甚至不曾碰疼他的伤口,他就这样仰躺在大床中央,身上没有任何禁锢,但他也失去所有力气。吃力地抬起完好的左手,大红衣袖滑落满布伤痕的手肘,盯著旧伤看了好一会儿,宣玥伦终究不置可否地移动疲软的身躯,蜷缩在床的一角,他以为自己不会睡去,但原来身体的疲惫超过他的想像……
  
  梦境是他熟悉的地方,有人那麽温柔的执起他的手,为他的旧伤上药,叨念著他总是不肯乖乖擦药才留下这些疤痕,当那人说话时,他总是偏头看向别的地方,他怕看著那人的眼睛时,他会说,自己是故意的,但即使他这样说,那人也一定只是以手中折扇无可奈何的轻敲他的头吧?
  
  宣玥伦将自己缩得小小的,像是这样就可以留在梦境里更久更久……
  
  耆医无声无息的走入夜台,身上配戴的药囊散发著独特的香气,他以为宣玥伦已经沈睡,於是他轻轻缓缓的走到床边,看著宣玥伦瑟缩在床角的模样,彷佛若有似无的一声轻叹,而当他探上宣玥伦的手腕时,却惊见一双微红的眼直直地望向他。
  
  耆医略沈下眸。「宣公子,在下耆医,奉殿主之命为你疗伤。」
  
  宣玥伦没有反应,只是垂下头,任耆医为他探看伤势并把脉问诊,而当墨鸩带笑的嗓音传来时,他浑身一震,明显的连耆医都无法忽略。
  
  「耆医无礼,眼前这位可是大名鼎鼎的寒月庄主。」
  
  耆医松开正在诊脉的手,向著墨鸩跪下行礼。「耆医参见殿主。是耆医失礼,还请殿主见谅。」
  
  墨鸩又笑,却不理论,只看了看夜台中深深浅浅的红,眉眼间似是满意,他缓缓走向宣玥伦,伸手探向他的面颊,宣玥伦微微抖著,像是想躲,却又怎麽也躲不开,墨鸩笑意更深,直接将人抱入怀中,宣玥伦的颤抖在墨鸩身上的气味中缓缓平静,并终於无力的闭上双眼。
  
  耆医便就这样为墨鸩怀中的宣玥伦上药,耆医动作老练轻柔,他不曾感到一丝疼痛,但当包扎完毕,墨鸩却执起他的右腕,力道正好让他感到疼痛,又不至於伤上加伤。
  
  「耆医,这右手可还能持剑?」手指越发收紧,好似耆医一旦应是,他便要再次将他的腕骨掐碎。
  
  耆医微楞,终是低头恭敬应道:「只怕终生不能持剑。」
  
  「哦,那真是可惜了……」可他的声音中满是得意。「可总能做些别的?」
  
  「若这几日好生静养,日常生活该是无虞。」
  
  墨鸩笑著松开施加压力的手,转而挑起他的脸庞,轻轻暖暖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脸上,声音那麽温柔的问:「寒月庄主文武兼备,不知这手除了持剑,还会做些什麽?」
  
  宣玥伦仍是闭著眼,却微微地偏过头,但墨鸩岂能让他如愿。「宣玥伦,睁开眼睛看著本殿。」墨鸩的另一手,压上了他完好的左腕。
  
  宣玥伦缓缓睁开眼,却回避著他的视线,看著他的模样,墨鸩又是一笑,不再追问,只微摆手要耆医退下,耆医欲言又止,好一会儿才开口。「殿主,时辰到了。」
  
  墨鸩偏头看向耆医,良久,才笑道:「本殿竟忘了。」
  
  宣玥伦听不懂他们说些什麽,就在一瞬间,体内突然传来阵阵痛楚,他紧咬下唇不肯喊出声来,但剧痛犹如无情浪涛拍打心脏,像是全身都要碎了,他痛极,在墨鸩怀中不断挣扎抽搐,耳边却还听见墨鸩的低低笑声,对著他说:「疼吗?宣玥伦,这长生之毒可是本殿的得意作品,可令你长生,却要你苦痛。」
  
  耆医早已端著解药站立一旁,墨鸩却丝毫不理,只紧紧地抱著不断挣扎的宣玥伦,见宣玥伦挣扎的狠了,他索性翻身压住他的颈项与左手,放任他无力的右手拉扯著自己的长袍。
  
  「中此毒者,需日日服食解药,不得,则五脏六腑剧痛难当,二十四个时辰内若无解药,便将这样活活疼死……」他俯低身,在他耳畔低声道:「宣玥伦,本殿曾切开那些人,你可知他们如何了?」
  
  宣玥伦疼得只想撕裂眼前的一切!但墨鸩的话仍是一字一字的敲入他的脑中,解药、二十四个时辰、疼死……不要、不要!好痛好痛好痛!宣玥伦撑著不曾喊出一声,紧闭的双眼流下温热的泪水,划过他苍白如雪的面颊,终於隐没在他散开的发间,而他无意识的紧咬下唇,甚至咬出了鲜血,於是那一丝苍白间的红丝,在墨鸩眼中竟显得那样惹人怜爱。
  
  笑著舔去他唇上咬破的血珠,墨鸩终於抬手,耆医忙将解药送上,温热的药汤灌入咽喉,引起他一阵呛咳,但男人没有停手,仍是不断的将药汤送入他的口中,直到碗空,墨鸩才将空碗交给耆医,而耆医便在宣玥伦撕心裂肺的嗽声中退下,墨鸩任他咳著,直到时间过久,似是嫌那声音扰了,他便将人抱入怀中,一手为他顺气、一手则缓缓渡入内力,疼痛随之退去,宣玥伦却也无力挣脱,只能在墨鸩怀中虚弱的喘气。
  
  似是觉得这样的宣玥伦温顺乖巧,墨鸩笑著抚上他因剧咳而泛红的脸颊,宣玥伦没有任何反应,墨鸩也不在意,只问:「宣玥伦,你还没回答本殿,你这右手还懂得做些什麽?」
  
  宣玥伦没有回答,墨鸩只轻轻地说:「说话,宣玥伦,否则,明日的解药便由本殿亲自来送。」
  
  怀中的男人略微颤抖,却又强自镇定,但终究开口:「不会、我什麽都不会。」
  
  「不要紧,美丽的娃娃就该如此。」
  
  墨鸩低笑,有些冰凉的指划过他的眉眼,而唇随後贴上他的,这是个漫长而温柔的吻,宣玥伦几乎因此迷醉,他放软了身子,任墨鸩紧紧抱著。
  
  直到下一次疼痛的来临。






酖月 六

  步入望生园,浓厚的血腥味令苏如岫不禁蹙紧眉头,怕是殿主又以活人为验了……念头既起,他便停下脚步,正思索著是否该进入打扰,而墨鸩嗓音已响。
  
  「如岫,进来。」
  
  苏如岫依言走入,望生馆内灯火通明,烛光摇曳下的血腥场景却教他忙忙低下了头,压抑太过明显的抽气声。墨鸩回头,看著苏如岫的样子却只是笑著朝他招手。「如岫,来。」
  
  不去看那些分明仍睁著眼无声挣扎,却被开膛剖肚并现出腔内脏器的十数个活人,苏如岫走上前,静默跪落墨鸩椅边,眼前朝他伸出的掌上躺著一颗墨绿的药丸,他没有开口,只温顺吞下,墨鸩看著他的动作,笑意更深。「不怕本殿以你为验?」
  
  「若能为殿主效劳,乃如岫之幸。」
  
  墨鸩冰冷的手指抚过他的脸庞。「本殿哪里舍得。只是此处长生之毒弥漫,本殿怕你伤著了。」
  
  苏如岫垂下眼,不去对上墨鸩笑得毫无温度的眸。「殿主仍在试验长生?」
  
  「本殿想知道延误几个时辰服药,会对身体造成何种影响?」
  
  一面说著,他站起身,苏如岫亦跟在他身旁,随之走向最远的受验者,眼前敞开的胸腹中脏器已烂,满溢恶臭血水,见状,墨鸩摇摇头,走向下一个,口中且几近愉快地轻声念著:「十一个时辰、十个时辰、九个时辰……」
  
  十二名受验者中以最後一名受验者挣扎最甚,而脏器亦看似完好,墨鸩看著那跳动的红色心脏,像是对著苏如岫道:「一个时辰未服解药,看来似乎对身体影响不大。」
  
  「殿主,但这只是一日。」
  
  「你说得不错,但……其实便就坏了也无妨。」
  
  苏如岫不懂,却也不敢问,此时,侍者无声无息走入,轻声道:「殿主,时辰已到。」
  
  墨鸩却无反应,只抬头看了一旁的铜壶滴漏後便又埋首於桌前瓶罐之中,苏如岫摆手让侍者退下,自己就这麽楞楞地站在一旁,看墨鸩细长的手指划过倒映烛光的瓷瓶、看他缓缓摇动融合的药毒。墨鸩唯有此时显得与平日不同,少了那些虚伪冰冷的笑容与温柔,却多了几分沈溺於喜爱之物的天真,他无法克制自己的目光,只想能这样一直看下去,看多久他都愿意!
  
  偶尔,墨鸩会抬头看向铜壶,苏如岫也跟著他的目光望去,方过了一刻钟。
  
  墨鸩再次抬头,又将近一刻钟;第三回,则未至一刻钟,而铜壶中掉落的水滴映动墨鸩唇角的深深一弯,苏如岫屏息地看著墨鸩抬手,隐於暗处的侍者似是会意离去,那抬起的手没有放下,只轻轻转向苏如岫,几步向前,他为墨鸩放下炼毒时卷起的衣袖,又跪落地面整理男人玄黑暗绣衣襬。他想,时序将变,该要下人再为墨鸩缝制新衣才是。
  
  「如岫,有事?」
  
  为墨鸩拢齐衣襟,他缓缓道:「不是什麽大事,只流风堂那儿来了新近的武林消息,如云欲禀殿主,然……」
  
  「如云向不喜进这望生园,本殿是知晓的,便传众人明日尚堂等候吧。」
  
  「是。」苏如岫後退一步,恭敬应道。
  
  墨鸩转身离去,让主人弃置一旁的瓷瓶中传来苦涩药味,苏如岫眼光扫过桌面,心下却是一跳,何事能让墨鸩放下手上的毒……而墙角边绑著的药人扭动身躯,早已毁坏的咽喉中发出无声的嘶吼,蓦地看向铜壶滴漏,自侍者进入,恰好一个时辰。
  
  长生之毒……宣玥伦!
  
  
  ■  ■  ■  ■
  
  
  墨鸩走向夜台的脚步一如以往,轻缓、和徐,唇畔却荡漾著深深笑意,夜台之前,他自身後跟著的侍者手上接过条盘,亲自端著,在侍者难掩惊讶的目光中,消失在层层掩映的红纱之间。
  
  偌大床上,宣玥伦只蜷缩在一角,然床面却甚是凌乱,只怕在这之前宣玥伦是疼得在床上翻来滚去,想著,墨鸩又笑。上前几步,只见宣玥伦面色苍白,却死命地咬著牙怎麽也不肯出声,而豆大的冷汗自额上滚落,滑过他紧闭的眼角,许是听见声响,宣玥伦吃力地睁开暗红双眼,分明应当警戒,但早已混沌的神智又让涌上的痛楚席卷,他紧抱著自己,几乎连挣扎都无力,却模模糊糊地想起眼前男人不在时,他便陷在深深浅浅的梦中,怎麽也睡不安稳,总是几刻钟便惊醒,恐惧著下一次长生发作之时。
  
  而当长生终於发作,他却想起一个人,如果是为了他……这样的疼他可以忍受!可越疼越久、越久越疼,那人的身影终於消失在剧痛之中。
  
  坐上床沿,墨鸩的手轻柔抚过宣玥伦的额,触手一片冰凉,几乎比他更冷,轻轻抱起几乎让冷汗浸湿的他,墨鸩轻问:「宣玥伦,你想著谁呢?」
  
  宣玥伦没有回答,亦无法回答,只使力咬著嘴唇,怎麽也不肯在男人眼前出声喊痛,墨鸩亦不追问,只拨开让汗水沾黏在他面庞上的发丝,低头轻轻地吻上了他。
  
  男人的舌撬开他仍泛血丝的唇,紊乱的气息更因这一吻而凝滞,但墨鸩带著药草甜香的气息与唾液却安抚了他身上的疼痛,是了……墨鸩的气味是他的毒,他的吻却是解药,只要吻著就不疼了、不疼了……无法思考的大脑只能凭著本能需索,他想要更多,不想要疼了,他痛了好久、好久!
  
  墨鸩离开了他,他仍追著,男人只笑著以指止住他的动作,而心脏涌上的撕裂痛楚又让他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宣玥伦,出声。」
  
  怀中人不断摇头,让长生之毒折磨整整一个时辰,却还能这般傻气的硬骨,墨鸩几乎要赞叹了。更接近宣玥伦,墨鸩笑著伸出舌轻舔过他又紧闭的唇。「乖,开口,本殿会赏你的。」
  
  宣玥伦挣扎许久,唇上那一点点平抚根本不够!「唔……」
  
  听见声音,墨鸩奖赏似地又舔过他的唇。「再大声一点。」
  
  「啊……啊啊……不、不!」他不应该开口、不应该满足墨鸩,但他真的不能再撑了……好痛、像是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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