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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小和尚,来断袖吧-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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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水懒懒地抬了抬眼皮儿吩咐道:“放在外边吧,天儿不早了,你也早些休息。”
  “是。静茗先退下了。”
  慢吞吞地把腿从塌上挪下来走到道虚身后跪了下来,若水从后面抱住了那具结实的身体。柔软的脸颊蹭到粗糙的僧衣上,引得若水眯缝着的眼眸瞪了两下。
  “这一身的破布片,也就你稀罕穿,我也没瞧见你们庙里的其他和尚和你一般打扮。”纤细修长的手指在道虚的背上游走着,伴随着说出来的话,那身缁衣就真的变成了破布片,一片片碎裂散落在了地上。
  叹息着将脸颊贴上细腻柔韧的背,若水闭着眼睛描摹着道虚紧实的肌理,微微翘起的红唇挑出一抹满足的笑意,好像一只刚刚吃饱的狐狸。
  “小和尚,你还是什么都不穿,更英俊些。”从怀中拿出那瓶金疮药塞到道虚手里,“既是想着让她们再预备晚膳给我,何不帮我连药一起上了。”说着,若水便将划了一道口子的掌心送到道虚眼前。
  从瓶子里取了药给若水涂了,道虚再没多余的动作。
  虽是与往日调笑一般的腔调,可道虚觉得今天的若水不太一样,话里话外总是带着些试探的味道,由着若水抱着自己,道虚沉默了一会,问道:“若水,你到底……想说什么?”
  难得的,若水没有回他的话。不甚明亮的内室里摇曳着红烛的光,昏黄的烛光将素色幔帐映出融融的暖意,毫不掩饰的喘息声听在道虚耳朵里显得格外大声。
  不老实的白嫩指尖划过颈子上的经络擦过健硕的胸肌停留在精壮柔韧的腰上流连不去,若水浅笑着,一仰首,雪白的贝齿便咬上了道虚尖削的下颌,吮着下颌骨外薄薄的一层皮肉不撒口,直到留下一个玫红的印子才肯罢休。
  手向下滑触到了一处软中带硬的火热,若水笑了,笑得放荡不羁,胸腔中的震动通过紧贴着的肌肤传到道虚身上,震得后背似有一丝酥麻。
  “哈哈,小和尚啊小和尚,你整日里装得再像根木头也是虚的,还是身体最诚实。”站起身居高临下地勾起道虚的下巴,硬是让僧人仰视着自己,凤眸之中目光灼热,黑色的瞳仁仿佛一汪深不见底的泉水,隐藏着让人无法琢磨的心思。
  “小和尚,我看你元阳甚好,何妨与我龙阳断袖,合籍双修?”
  道虚回转过头,双手合十闭了眼。
  “我受的是具足戒。”
  “你和我一起,破的戒还少吗?”若水说着来到衣柜前,挑了一件素白色暗绣千叶莲花的袍子出来,又挑了一件暗绣龙爪寒菊的,亦是素白的,“再者我又不是女子,于你那淫戒是无碍的。”
  道虚不语。
  若水除了浴衣扬手一甩将衣服抛到了屏风上,自己捡着那件寒菊的穿上,仍是随意系了衣带,将那件莲花的披到了道虚身上,俯身在道虚光亮的头顶烙下深深一吻。
  “罢了,小和尚害羞,摸着你的脸都烫手了呢。今儿个不逗你了,凭我的样貌还不至于强索一(夜欢)好。咱们来日方长,总有一日,要你心甘情愿地伺候我。”
  言罢也真的不在引逗道虚,若水揉了揉空空的肚子,走到外间端了饭菜进来,放在桌上拿起筷子挑着几样凉菜吃了起来。
  道虚略略侧过头,余光瞟见正在优雅用餐的若水,犹豫了一下,终究是什么也没说,回过身默默闭目调息去了。
  自幼一起长大的两人同睡一张床倒也不会觉得别扭,说起来道虚也是唯一一个能和若水同塌而眠的人。翌日早晨道虚早早就醒了,一睁眼就觉得有人正看着自己。不动声色地将被若水枕着的手臂抽回来准备起床,就听得若水有些沙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时辰还早,何必那么着急,你这一离开难免要冷着我,陪我再眯一会。”
  “以你的道行怎会畏寒?”
  不出意外地得了若水一个白眼,道虚却也没真的起来,只是褪下了腕子上的佛珠拿到手里,默默捻动起来。
  忽然间主屋外面传来一阵杂乱的声响,有人叫喊还有些器物毁坏的声音。道虚与若水皆是耳聪目明的人,凝神一听便知道这大清早搅人清梦的始作俑者是那个二王爷。
  道虚只觉一阵风从身前飘过,身畔的床榻上已经没有若水了。刚才那个嘟囔着怕冷的人此时只披了一件外袍已是人在院中了。
  “阿弥陀佛……”
  院子里,随波静茗几人带了几个道姑拉开了架子气冲冲地围着安逸凡,碍着对方的身份,也不好真动手,又怕这院子里的花草再遭殃,只得将安逸凡围起来免得他四处发疯。
  挥了挥衣袖遣散众人,若水沙哑着嗓子道:“大清早的吵吵什么,道爷看你是昨晚上睡美了今儿个精神儿足了是吧,天还没亮就闹腾上了,比鸡叫的都早。”若水披散着头发,通身只一件薄衫松松系在身上,曼妙的腰线连着翘臀长腿勾勒出魅惑的弧度。安逸凡被关在柴房里一晚上,一觉醒来又饿又渴还冻得够呛,火气一蹦三丈恨不能把上善苑砸了,可一看到若水,也没计较对方骂他是鸡,就剩下发呆的份儿了。
  “你……你是道士?本王看着,怎么觉得你更像只狐狸精。”安逸凡印象里的道士,都是宫里那些炼丹求长生的“国师”一流,一个个胡须飘飘的,拖着长长的衣摆拿着桃木剑成天瞎比划,哪有若水这般风情万种的。
  “呵呵,你说得对呢,道爷我可不是真道士,我是妖啊……”
  若水媚眼如丝缠向安逸凡,轻声细语地将话语送到安逸凡耳中。话音儿没落,若水手腕一抖掐了一个印诀,挂在腰间的衣带便飞了出去。衣带在安逸凡身上一绕,一股猛力骤然而出,生生将安逸凡拉到了最近的一根晾晒衣服的杆子上死死捆住。
  “啊,你这个死妖精,居然敢捆本王!”这一被捆,二王爷醒过神儿来了,在衣竿子上来回挣扎。明明就是一根软软的衣带,此刻像是生出了万钧之力,让人一点都动弹不得,“妙善大师道法通神,怎么就没收了你这个妖精。”
  “这你可就不知道了吧。”若水一手拢着衣襟一手挥了挥手衣袖拂了石凳上的积雪坐了,和颜悦色地跟安逸凡念叨着,“我原本是只白狐,小小年纪便没了母亲。一日恰巧遇到了师父,师父看我慧根极高又生的可爱便收我为徒指点我道法。原本啊,我在山里修炼了那么多年也不能化为人形,后来得了师父指点,不出一年就有了现在的样子,不会像有的道行不深的狐狸一样,动不动就露了尾巴出来。”
  “你……你……”安逸凡的上下牙磕碰个没完,一则是冻得慌,二来就是吓的。二王爷也是自诩风流的人物,游走于花丛之间没少说过别人是狐狸精,哪能想到今儿个遇见个真货。听说这狐狸精最爱吸人阳气,要是把自己吸干了……
  “你看,这便是我的尾巴呢。”不知何时,若水背后生出一条雪白蓬松的尾巴,毛茸茸的在晦暗不明的光线下发出荧荧微光。尾巴尖尖的末端被若水捧到唇边,有一下没一下地搔弄着红艳艳的唇瓣,明艳不可方物。
  眼见着若水站起身一步一步走过来,安逸凡心底突然生出一种冰冷的慌乱,瞪着杏核眼话都说不利索:“你……你别……别过来……”
  “我说王爷啊,你知道我没遇到师父之前是怎么修炼的吗?”若水凑到安逸凡耳边吐气如兰,“每到月圆之夜,我就偷偷跑进山下的村子里,寻一个身强体健的男人,然后呢,趁他们熟睡的时候潜到他的床上,照准了他们颈子上的那条血脉,狠狠就是一口。我跟你说啊,这成年男人的鲜血味道可好了,这十几年没尝过了,我还真是想得很啊。”
  安逸凡没等若水说完就晕了过去,全身无力地绑在衣杆上,哪里能看得出是个王宫贵胄,倒像是一块腐肉。
  嫌弃地退开两步,生怕弄脏了自己,若水扫视这院子里被发怒的二王爷折损的花枝,冷哼了一声。
  听得有脚步声靠近,若水回身一看,正是道虚。如今的僧人穿的是一身道袍,正是若水昨晚找给他的那件莲花纹样的。里面中衣亵衣一件不少,倒是把自己拾掇得齐整。
  “你倒是会找衣服,这从头到脚的,都是从我衣柜里翻出来的吧。”若水满意地托着腮,仔细端详着道虚。这和尚如此一打扮,和平日里的自己还真有三分像,要不怎么说人要衣装呢。更别说同是修行之人,这周身的气场才更叫相似呢。
  “我的衣服被你毁坏的还少吗?纵然我不在意,无名观上下皆是女子,我总要顾及她们。”
  “你这叫得了便宜还卖乖。”若水也没真计较,瞥了安逸凡一眼后望了望天色,东方隐约透出了曙光,“时辰也差不多了,陪我回去洗漱休整一番去给师父请安吧。”

  第八章

  要让无名观的道姑们来说,若水的脾气还是挺好的,至少从来没仗着自己辈分高又得掌门疼爱就骄横跋扈,也从不曾对着她们颐指气使。不仅如此,若水还时常在修行上指点她们一二,闲暇时也会施展个神通逗大家笑一笑,最是谦谦君子。即便是枯荣寺的和尚,也只能说若水偶尔调皮喜欢戏弄他们,却也没干出什么太出格的事儿,只是大家都知道这人不能惹罢了。像安逸凡这般不招若水待见的,还真是头一回见。
  “既是要在我无名观待着就要干活,无名观不养白吃白喝的人,你若是不愿意,大可滚下山去,道爷还不乐意留呢。”若水指着柴房门口一堆没劈的干柴对安逸凡使唤道:“精细的活计别说你不会,你就是会我也不敢让你干,劈柴简单吧,有把子力气就成。你这个王公贵胄吃得好养了一身膘,别说这点力气都没有,那还真是不如猪了。”
  安逸凡几次想张口都没插上话,握着斧子憋得脸都红了,两眼放光盯着若水直想一斧子劈了这妖孽颠倒众生的俊脸。人都说心慈则貌美,这狐狸精一肚子坏水怎么还能这么好看!
  “本王要去枯荣寺!”
  “我还巴不得把你丢到枯荣寺去呢,可苦禅那老和尚胆小怕事,生怕你是在朝廷里惹了大乱子,收了你给他们的小庙招灾,说什么也不肯要。你是不知道,苦禅老和尚当初听我唬他说送信的人咽了气连个信物都没留下,乐得什么似的。后来又听说你没死,那叫一个嫌弃啊。要不是师父心肠软,看着大雪封山把你扔出去也是喂野狼,道爷我早就赶你走了。你也别着急,等开春雪一化,你想在这赖着都没戏。”若水丢下哑口无言的安逸凡甩手要走,出去几步又停了下来,“这几日观里都在张罗道爷我的冠礼,你可给我老实点,再敢惹祸,我管你是不是王爷,一个天雷劈了你。”
  回到上善苑就见道虚挑了水回来。自从道虚那天过来就没再回枯荣寺,若水去信给苦禅说无名观最近忙,缺人手,要把道虚留下来帮忙。一则呢,这无名观里皆是女子,干重活不得力,二来呢,枯荣寺庙小,打量着也拿不出什么上眼的东西做寿礼,还不如把道虚给了自己。苦禅看了信哆嗦着手半天没说话,也不知道是不是气的,总归是遂了若水的愿。
  看着道虚又换回了僧衣,若水多少有些别扭,暗道不该去枯荣寺送信的时候还想着给他拿衣服回来。可这每日劳作亦是道虚修行的一部分,真让他穿着自己那些锦衣挑水劈柴的,倒不是舍不得衣料,而是看着比眼前这景象还让人别扭。
  若水瞧着道虚担回来的水格外清澈还带着一丝清冽的淡香,不禁有些诧异:“你这是去哪挑水了,该不会是……”
  “我去了后山业火林。你种的这些花草都带着灵气,不是一直用那里的水浇灌吗?”道虚将水倒入大缸中,惋惜地捻起一枝折断的杜鹃,“这些花还有得救,不可惜了那几株梅花……”
  “不是心地纯澈之人一进业火林就会被烧死,小和尚你倒是敢去。”
  “你不是也常去吗?”
  “别以为这样你就能有恃无恐。”心情甚好的若水大方地吻了吻道虚的面颊,“我可是至纯至净地喜欢着你呢。”
  道虚没理他,挑起空桶预备着再去一趟,水缸还没满。
  “这几天我注意着安逸凡,可仍是没看出他究竟对自己身上的咒知情否。要么,这人真真是个傻子,要么……”若水莞尔,“不如你带着他去打水吧。”
  “他身处红尘之中,又在权力场中沉浮,那些人心底的污垢,即便是开了天眼也未必能瞧得透彻,他既没能真的伤了人,你又何必要他的命。”道虚蹙眉,却见若水一脸淡然,只觉得自己想多了。
  “开了天眼的话,还有什么瞧不透的。”两根手指抚上下颌,若水似有所思地看着道虚,“听你这话,你也觉得这王爷不是真傻?那你说,他跟这装疯卖傻所为何故?无名观也好,枯荣寺也好,可都没藏着玉玺帝位。”
  “因果轮回自有天定,船到桥头自然直,且看这就是了。”道虚挑起水桶走出了院子。待得出了几丈之外,才远远听得一声传音入密。
  “小和尚,若是有朝一日我有难了,你会不会舍尽一切来救我?”
  “你自己心里明白。”
  初三越来越近了,因着若水是妙善大师最看重的弟子,修为之高在同道中也是凤毛麟角,佛道两界之中颇有些分量的人都要来观礼,少数不能前来的也着人送来了贺礼。
  这几天若水越发忙碌,除了无名观日常的一些杂物,还要指挥着布置厅堂,那些送来的礼物也要一一清点。琢磨着二王爷应该是个会算数的,若水就叫他帮着来登记。这几天安逸凡劈的柴火简直是惨不忍睹,腿粗的木柴竟是给劈成了一片一片的,根本没法子用。就说若水从一开始也没算着安逸凡劈的柴供观里烧火取用,可也舍不得让他再糟践东西了。
  “野山参两棵,玲珑玉璧一对……”道虚帮着开盒子,若水则是查看物件,安逸凡就坐在一旁登记造册。若水唱着数,却没听见安逸凡那边下笔翻账册的动静,回头一看,人家二王爷撂了笔坐在椅子上正满眼不屑地瞟着这一地的东西。
  “我说呆子,你该不是不会写字吧?”伸手一招,账本哗啦啦地飞到若水手中,翻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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