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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王的情敌-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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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耳闻你被禁足,我是已经猜到你会非常沮丧,所以特地前来陪你喝一杯解解闷,但没想到问题这么严重。。。。。。」 
  雪鸦一边捡起地上的空酒壶,一边摇头说:「你已经不是在喝闷酒,你是在自杀吧?你不知道,酒这玩意儿喝多也是毒,会死人的。」 
  「。。。。。。现在的我,与死有何分别?」双目空茫地看着前方,自嘲地一嗤。 
  雪鸦苦笑。「枉费我之前辛辛苦苦地想避免你把自己逼进死角,哪知道你那天才主君只要动动小指,就能让你要死不活地成了一具行尸走肉,我真是白做工了。」 
  子鸷闷不吭声的,麻木地举杯想再喝,但雪鸦已先行扣下他的杯子。 
  「行了。你想死,我一刀给你个痛快,别浪费酒了。这也是人家挥汗如雨酿出来的结晶,不该被你这样糟蹋。」 
  闻言,子鸷松开杯子,改而扯开自己胸口的衣襟,袒露出大片光裸、久经锻炼的隆起胸肌。 
  「不要光说不练,来啊!一刀插进心口,给我个痛快!」 
  发现他是认真的,雪鸦杏眼圆睁。「我的天啊,你的主子究竟是怎样刁难你、刻薄你?你是当真想死啊?」 
  子鸷摇摇头。「多说无益。」 
  「既然人都要死了,讲出来不是更能死得痛快?我劝你不要带着胸口这块大石走黄泉路,会比较快活。」 
  放柔了的声音,徐徐地怂恿着子鸷早被酒侵蚀、吞噬的理智,令他不知不觉地开了口,全盘托出。 
  雪鸦听完后,捧腹大笑。 
  「哈!亏他说得出口,真不愧是阴险狡诈的照王殿下!与你共享同一个『女子』啊?既然他没见过我,断不可能是因为觊觎咱的美貌而提出这要求,百分之百是因为咱是你的『姘妇』而想要我……好一个你的也是我的,从这点看来,他对你的占有欲可真是大得惊人呢!」 
  子鸷可一点儿也笑不出来。这个要求等于是要子鸷「出卖朋友」、「出卖良知」,也「出卖道德」给殿下。令子鸷痛心的是,照王明知讲出「我的一切都属于殿下」的自己,根本拒绝不了他,还提出这样的要求。 
  自己对照王付出的二十年心意,到底算是什么呢? 
  为什么照王还逼他答应这样残酷的条件,来证明自己的心意? 
  问题出在哪里?是他的心不够诚、意不够真,或是时间不够久?一个二十年不够照王了解自己对他的心,难道再一个二十年就够了吗?还是说。。。。。。他的心意永远无法通抵照王的心? 
  「以你认真的个性来说,这种开玩笑似的要求是过分了点。」雪鸦拍拍他的背。「别烦恼了,我有一帖良药献给你。就请你入宫面见照王殿下,说你接受这请求好了。」 
  子鸷登时觉得自己的酒全醒了。 
  「你发神经啊?别乱来了!如果照王殿下知道你的……」 
  巧笑倩兮地以一指堵住他的嘴。「但,不是由我入宫去见他。如果他要做我雪鸦的恩客,就请他莅临『霜月楼』,我雪鸦自当好好地招待他。」 
  「你。。。。。。真要这么做吗?」 
  「呵呵,人说一笑解千愁啊!能解得了你的忧愁,我牺牲点色相又算什么?照我雪鸦的话做,我不会害你的。」 
  子鸷不是不能信赖这位作风行事异于常人、总不按照牌理出牌的知己好友。 
  只是,他担心好友只曾耳闻自己口中的照王殿下,未曾见过殿下本人,没见识过他发脾气的模样。万一触怒了殿下。。。。。。到时候雪鸦真的应付得了殿下吗? 
  「。。。。。。要是我不答应你呢?」试探地问。 
  雪鸦盈盈一笑,态度很明显……你不答应,我也会硬干! 
  为什么自己招惹到的总是些硬脾气的家伙?就没有一个人懂得生存在夹缝中的男人,有多痛苦吗? 
  唉,这一回自己的白发不知会多添多少根。。。。。。 
   
   
   
  自宫库中掏出大笔自己的财富所建设的街道,照王却一回也没用这双脚踏过、走过,今儿个是不折不扣的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开了眼界。 
  街上熙来攘往的人群,又有谁会想得到,此刻与他们擦肩而过的公子,竟是理当在宫中坐拥成群妻妾、世上最没有道理来逛花街的千阴国主子。昨天子鸷入启禀,说名唤『雪鸦』的女子,已经准备好要款待他了。 
  「什么?她要孤王到花街去见她?好一个嚣张的女子!」 
  「微臣也认为这么做会比较好。雪鸦毕竟是青楼女子,倘若殿下将她召入宫中,会引起什么样的风波,很难预料。再者,倘若于微臣家中。。。。。。对殿下与雪鸦要独处也有所不便。因此,殿下若微服出宫密会,既可避免风波,亦可保有隐私,微臣也能。。。。。。」 
  「这是你的主意或是她的意思?」 
  「。。。。。。」 
  「去告诉她,孤王很『乐意』到『霜月楼』去,也非常期待她给予孤王殷勤周到的热情款待,希望她别让孤王感到失望才好。」 
  照王准奏的理由很简单。 
  魏子低头不回答的时候,照王就晓得了,这是雪鸦的点子。 
  怒火进升。该死的嚣张淫妇,一名小小色妓罢了,竟玩弄国家重臣……魏子于鼓掌间!且,这样还不满足,趁此机会,更妄想操纵他照王?! 
  照王再次肯定自己选对了教训魏子的法子。如此一来,往后魏子也不敢擅自作主,再违抗自己的命令,爬到自己头顶上,随便纵放人犯,而且顺便还能清理魏子身边的「人」。谁知这名无耻女子,日后会给魏子带来什么不良影响? 
  瞅着在前方领路的魏子鸷的背影,照王绝不容许任何人自他的身边夺走魏子!任何有此企图的家伙,自己都会毫不留情地铲除,让他从这世上永远消失! 
  「殿下,我们到了。」 
  照王抬眼扫了扫四周。 
  「好个寒伧地方!真亏你能找到这么不起眼的青楼,里面的姑娘能看吗?以后想找姑娘,孤王替你安排,别再来这种龙蛇杂处的鬼地方了!」 
  「微臣不敢劳烦殿下。」 
  见魏子神情依旧黯淡,照王的心口小小地刺痛了一下。考虑了三天,还割舍不下这劳什子雪鸦的女子?她是对魏子灌了哪种迷汤,竟令他如此倾心? 
  木门「咿呀」地开启,徐娘半老的鸨娘福福身道:「欢迎、欢迎,魏大人!谢谢您今日还带朋友来捧场,雪鸦已经在厢房恭候二位大驾了。」「我另有公务在身,今日只有这位『照公子』与雪鸦有约。」魏子鸷说完后转向照王道:「请恕微。。。。。。我失陪了,照公子。这一带戒备森严、治安良好,您无须担心。稍晚我再过来接您。」 
  「啪」地打开扇子,摇了摇。「嗯,孤……公子我会好好地玩个尽兴,你去忙吧。」 
  黑瞳极不放心又有点哀怨地一瞥,魏子鸷欲言又止地一叹,还是什么也没说地离开了「霜月楼」门前。 
  用不着那么不放心,魏子。 
  进「霜月楼」前,照王轻扬唇角,挂起一抹邪笑。 
  我会好好地代你疼爱那个迷惑了你的神智的小贱人!假如小贱人见异思迁,想换搭我这艘大船。。。。。。正好可以令你看清她的真面目! 
   
  「照公子,小女是雪鸦,方才有失远迎,还请您见谅。」 
  位于「霜月楼」顶,最高级的厢房内,徐徐福身请安的,是一名于王宫内也罕见如此搦娜多姿、妖娆娇媚,风情万种的美丽女子。 
  照王玻б徊'眼,内心不得不服气。无论自己给魏子介绍多棒的女人,那些名门闺秀或清纯秀女,都无法像雪鸦这样煽惑男人本能的征服欲。 
  即使被他这样盯着瞧,也不显局促的女子,微微一笑地请他入座,并说:「听说今日您要来,小女非常荣幸,特地亲自下厨为您做了几碟小菜。虽然不及您平常吃惯了的美食,但魏大人曾不吝夸赞它美味可口,还请照公子赏脸尝一尝。」 
  照王仅是冷冷一瞥。 
  「一介色妓也学良家妇女洗手做羹汤,是想让人觉得妳很贤淑,进得厨房、出得厅堂不成?」 
  「呵呵,小女胆子再大,也不敢毛遂自荐去做照公子的厨娘。」 
  斜睇。「但是妳想入的是魏子的厨房?」 
  「假如照公子是想问,小女想不想成为魏大人的妾室。。。。。。魏大人未婚娶,又是前途一片光明的朝廷重臣,而且为人正派耿直、彬彬有礼、谈吐高雅,待姑娘家们又极温柔体贴。。。。。。谁都想要这样一位夫君吧?」 
  露出马脚了吧!照王一啐,道:「孤王早料到妳居心叵测,没想到妳这般贪婪!妳以为自己能入主魏府的话,就大错特错了!孤王不会允许的,而我不允许的事,魏子绝不会做!」 
  雪鸦不置可否地倒了两杯酒,含笑地端酒送到他面前。 
  「小女贪婪吗?奴家认为有人比小女更贪婪而不自知呢!明明都已经获得他一片赤胆忠心了,却还怀疑他藏私不报,怀疑他会弃自己而去。也不想想他处处为他着想、处处替他小心,对外帮他应付敌人,对内还得哄他开心,做了多少的事。。。。。。照公子您说,这种人是不是比小女贪婪呢?」 
  脸色一变。「妳!说什么。。。。。。」 
  「糟糕,我说太多了吗?我自罚一杯酒来向您谢罪好了。」 
  雪鸦正要喝下那杯酒,照王却扣住她的手腕,微施压力,让她贴到自己的胸口前,掬起她瓜子脸蛋的小下巴。 
  「这不是孤王花钱买的酒吗?就用妳这张孤王花钱买的嘴,喂我喝好了。」冰冷的丹凤眸,玻Я瞬'。 
  「您不嫌弃一介卑微色妓的唇吗?」 
  嫌弃。但,这是魏子曾碰触过的唇。单凭这点,就有一亲芳泽的价值。 
  「妳的话真的很多!」 
  照王不悦地扣住她的双腕,本想诉诸力量地强行夺走她的双唇,但是就在他吻上她的唇之前,他听见了她轻声地说…… 
  「我不是他的女人。」 
  咦? 
  说时迟那时快,原本双手被紧握住的雪鸦,快如疾风地翻手化解他的桎梏,并出手在照王的颈、背、前胸点了好几下,照王的全身便宛如被无形的绳索套住般,再也动弹不得。 
  「可恶的贱人!妳这是做什么?!」 
  雪鸦笑着,秀秀手中的银针。「只是暂时麻痹了您的手脚。您放心,我拜门学艺的师父是天下第一高手,只要我把银针一拔除,您一点后遗症都不会有的。」 
  「快给孤王拔掉!」 
  「哈啊?又不是插好玩的,哪能说拔就拔啊!」雪鸦以手搧着脸颊,说:「呼,太久没练了,一路忐忑不安地冷汗直流,如今松了口气,却换成冒热汗了。待我解开衣口,凉快、凉快!」 
  薄纱外罩落了地,敞领短衫也被褪去,照王正狐疑她好端端的却突然间宽衣解带的用意何在之际,答案转眼间揭晓。 
  大片雪白剔透的酥胸……扁得和男人没两样! 
  瞅着照王吃惊到说不出话来的脸,雪鸦道:「我不是说了吗?我不是魏大人的『女人』,因为我压根儿就不是女人啊!嘻嘻!」 
  「妳、这。。。。。。魏子为什么不说?」 
  「要怪就得怪您多疑的天性。照王殿下的多疑,举世闻名,对您知之甚详的魏大人,早就晓得他怎么解释,ι您都会怀疑,所以干脆别解释还能省点唇舌。可怜的魏大人,在我去拜访他之前,他甚至想以死明志呢!」 
  照王雪白的脸庞顿时面红耳赤,无可反驳。 
  一天前。。。。。。不,一个时辰前也好,若魏子当时事先告知雪鸦是男儿身,自己必会怀疑这是他们俩串通好的说词。 
  「知道了魏大人与雪鸦仅止于酒肉之交,照王殿下的火气似乎小了些?」 
  照王一瞪。「你话中有话?」 
  「也没什么特别的涵义。只是。。。。。。臣子妻不可戏,您不惜伤了魏大人的心,也要占有一个未曾谋面的女子,理由难道只是想『增进与爱卿的密切关系』吗?」 
  「除此之外,孤王还需要什么理由?!」 
  「譬如说。。。。。。『吃醋』?」 
  「吃……」额冒青筋,气得上下牙床都打颤了。「站在主子的立场,绝不容许自己的狗在外头随便找母狗交配!谁知道外头的母狗会不会把我的狗骗走?这和吃醋有啥千系?!」 
  雪鸦摇摇头。「真是令人傻眼的说法。好吧,看样子没啥好商量的了。本来您的态度要是好一点,我也不会做得太绝,但是您这样口口声声母狗、贱人地看低我青楼中人,我也得让您知道,无论身分高低、出身贵贱,人都是有骨气的,被激怒了,也是会『狗急跳墙』,反口咬人的。」 
  照王咬牙切齿地看着雪鸦拿起另外一根银针,靠近自己,「你想怎样?」 
  「噢,没什么,我手上的针,只是封住您的哑穴,让您在几个时辰内暂时发不出任何声音罢了。」恶戏的眼神骨碌一转。「但是和您比起来,魏大人就糟糕多了。」 
  「你。。。。。。什么意思?」 
  「我俩在这儿话家常的时候,我已经派人去请魏大人速速赶回『霜月楼』了,他现在应该毫不知情地在隔壁喝着我给他准备的加味酒呢!」 
  「那又。。。。。。怎样?」背脊一阵凉。 
  「哎哟,比我更懂得阴谋暗算的照王殿下,问这话也太没说服力了吧?您心里应该早有底,我做了什么才是。」 
  难道是。。。。。。毒?!「你这臭阴阳娘儿们!快说!」 
  「好个新鲜的骂人词儿。不过我不是阴阳人,只是为了躲某人,才藏身青楼而已。呵呵,这些对您来说一点儿也不重要,对吧?但我忍不住想吊吊您的胃口,您要是非常渴望知道,不妨向我这臭阴阳人求求情如何?」 
  照王火大了,凶狠地死瞪着他,开始绘声绘影地描述起一旦自己被解开后,将如何用刀子一片片剐下他的肉、一寸寸刨光他的骨、一滴滴地流光他的血,以及用尽一切能凌迟他的手段。 
  唇角含笑的雪鸦听了一会儿后,才中断他的话,说:「我很想听完您的百大酷刑,但隔壁房的魏大人或许等不了那么久了。我就认输地告诉您吧,照王殿下。」 
  照王胆颤心惊地等他解开谜题。 
  「我给他加的那一味药是『销魂蚀骨龙阳散』。这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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