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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将军-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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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带你回去。”
  他带来的人马都是自己帐下的人,绝对信得过。转身交代了让他们继续寻人,遂即翻身上马迅速往回赶。
  马上颠簸的厉害,远之手中拉着的马鬃几次差点脱手,他身后的博古朗没有发现他的异样,带着他一阵疾驰。
  “大人,快到了。”
  博古朗看见营地入口之时,身前的远之已将近失去了意识。用力一咬舌尖,才迫使自己清醒过来。
 营地入口正有另一群整装待发的骑兵,博古朗带着聂远之出现时,一下便引起了对方的注意。
 “博古将军,裴相不是命你出营寻找王上下落,为何你此时会回到营中?还有,此人是谁?”
  开口的人一身戎装,显然与博古朗一样是位武将,再听他对博古朗说话的态度没有半分恭敬,想必官阶不在博古朗之下。
  “帖木将军,裴相可在里头?”博古朗边问,边与聂远之先后下了马。
  帖木醇与博古朗同为边关守将,此番皆是因为冬猎才赶赴回京,私下里与博古朗也算得长同僚一场。知道在此等情况下,博古朗绝对不会无事独自带人回营。他要找裴相,恐怕是有大事。于是命了自己的手下立刻去通报,这一阵嘈杂,留守在营中的一干文臣命官也纷纷被惊扰,前来一探究竟。
  帖木醇不知聂远之是因其鲜少回帝都,然而凡在帝都任命的官员,在之前那场夜宴上可都是见过聂远之的,故而有些人一见到他,立刻议论起来。
  待裴嗣衣匆忙赶到营地入口之时,有些人已忍俊不住想要将聂远之拿下。
 眉头紧蹙,裴嗣衣大步走达远之身前,将冲着远之面红耳赤质问声连连的一命老臣一把拉开。
  “华大人,君子动口不动手,何况你以为你眼前的人是谁?聂大人的品阶还在你之上。”冷冷警告地瞥去一眼,直叫那耳鬓苍白的老臣瞬间噤声。
  嗣衣先从头到尾打量了远之一番,脸上的表情依然冷漠,口气肃然:“聂大人,王上可否与你在一起?”
  远之微垂下眼不言不语,整个人沉寂得令人心中顿生窒息之感。若是细看,便能发现他垂在身侧的两手微微颤抖着,不知是为何事隐忍。
  “聂大人?”良久的不到答案,裴嗣衣又提高了几分音色,再次问道。
  “昨日在林中遇到雪崩。”远之此时轻轻开口,语气中参杂了几分颤音,“待我醒来,王上已不见踪影。”
  “
  什么?!”博古朗最先惊喊出声,接着群臣哗然。
  裴嗣衣脸色发白,不敢置信的看着聂远之。他调整着自己的呼吸,让自己的心跳稍缓。“你的意思是,王上为了救你,如今生死不明?”
  聂远之看了裴嗣衣一眼,没有避开对方的视线。他点了点头,没有迟疑。“昨夜那场雪如此之大,恐怕王上他已……”
  “住口!”裴嗣衣怒声打断远之的话,冲动地一把拽起聂远之的衣领:“我告诉你聂远之,若是王上遇到什么不测,你也休想活命!”
  他当机立断地对博古朗下令:“派人看住他。帖木将军,你立刻出营继续寻找王上的下落,所有在此的朝臣都听着,若有谁胆敢走漏今日的风声,那别怪本相不客气。”
  裴嗣衣眼中的阴冷显露无疑,他口中所言的意思,让在场的其他官员纷纷脸色一变。
  北国的琳琅王如今生死不明,这个消息可不是能开得玩笑的。如若走漏了风声,那北国必将大乱。
  

32、施救

  博古朗没想到平日里冷静自持的裴相会一时间失了冷静,竟然对自己下了这样的命令。他当然不会真的对聂远之动粗押解;只是一路上不免尴尬;不知如何开口而已。几次偷偷瞥见身旁之人苍白的表情;他都忍不住心里担忧。
  这样的身子;仍在营帐里不闻不问;成吗?
  于是;博古朗私底下做了个决定。他突然停住了脚步;身侧的远之也随之停住。询问的眼神看向对方;远之不知博古朗此意为何。
  “裴相只是要末将看着大人;没说将大人带往哪里。聂大人;你跟我来。”他转了个方向,往营地另一头走。
  “博古将军这是要带我去哪里?”
  “偏帐太寒,还是先去末将营帐歇息下吧。”博古朗想了想又补充道:“不管别人怎么说,末将相信大人的为人。既然王上会选择救大人,那么聂大人对王上而已便是重要之人。大人放心,在裴相未寻得王上前,末将会守着营帐不让人打扰大人半分。”
  远之心里一暖,忍不住道了声“谢谢”,这倒让博古朗不好意思的挠头。心里不知怎么就放开了,博古朗本就是直爽性子,忍不住主动攀谈起来。
  “我早就想与大人多谈谈,只可惜那次夜宴之后,我便被调往凉城,苦无机会。”
  远之看出博古朗的心思,浅笑道:“将军左一声大人,又一声大人,在下实在不敢当。我也曾是武将,咱们武人之间没有那么多客套话。博古将军这声大人,还是能免则免吧。”
  “既然大人这么说,那么也不必老是将军将军地称呼我。”博古朗爽朗地笑起来,“若要说到我博古朗心中佩服之人,你可是第一人!”他习惯性地伸手一拍远之肩膀,却不料远之脚步一个踉跄。“你怎么样?”
  “让你见笑了。”远之避开博古朗的搀扶,引开话题:“不过是老毛病而已。”他没想到博古朗会直言对自己的敬佩,心中高兴是自然的,但也有些难以言喻的感慨。“你刚才那话,可不能乱说,若是让有心之人听去了,只怕对你不利。”
  “为何?”
  聂远之摇了摇头,此人勇猛足以,心机却是不够。“你是北国的将军,自然最佩服的人理当是你们的王上。”
  “我当然也佩服我们的王上!”博古朗蹙眉,不明白远之此话的意思,也没有意识到刚才自己所言有何不妥之处。
  远之心中无奈一叹,不再与他深究这个问题。他身旁的博古朗又开始说话,只是突然之间,远之却站定在原地默不吭声,因为他发现,他竟然听不见博古朗在说什么。
  博古朗还在滔滔不绝,直到发现身旁的人并没有跟上自己的步伐,回头之时恰好看见愣在原地的聂远之。
  “大人?”他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小心翼翼的唤了声。然而却得不到对方的回应。直到自己想再次开口,才见那人倏尔冲着自己淡淡地笑,只听得那人道:“劳烦将军跑一趟主帐,让白辞大人前来一趟了。”随即便犹如断线地风筝般倒了下去。
  博古朗吓得三两步上前接住人,怀里的聂远之已经昏死过去,再触及他的双手皮肤,冰冷得叫人心惊。
  博古朗原以为聂远之脸色苍白是劳累之故,如今看来远不止如此。他不敢有半分耽搁,立刻将抱起昏迷之人,也不回自己的营帐了,直奔白辞所处之地而去。
  白辞正在帐中读医术,这一日夜外头乱成一团,裴嗣衣忙得东奔西走,唯有他淡定如昔。一盏茶一本书,犹如老僧入定般待在帐中研究他的药理医书。
  刚看完一页,伸出插在怀中捂着暖炉的手想要翻书,突然手中的动作一滞,抬头看向门口的卷皮帘子。
  “白大人!”
  一声急呼由还在帐外,下一刻冷风骤起,帐帘被人一把掀起。
  来者正是抱着聂远之的博古朗。
  “白大人,救人!”
  白辞眉头一动,瞥及他怀中披头散发之人,丝毫没有动手的打算。
  博古朗心中焦急,白辞这人在朝中向来令人摸不着头脑,此刻见对方纹丝不动,心中不由生怒道:“医者救人乃是天经地义,你难道没看见他如今需要医治吗?”
  “他……”白辞刚想说话,目光停留在博古朗怀中之人滑落的手腕上,顿时脸色一变,猛地站起身来。他大步绕过桌几,来到博古朗身前撩开他怀中昏迷之人的长发。
  果然是远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先将人放到那榻上,替我出去守着。”他简单的吩咐完博古朗,随后迅速拿出自己的银针袋,插入远之虎口合谷穴。
  待博古朗离开之后,白辞解开远之身上的衣物。那些欢…爱后的淤痕自然是逃不过他的眼,不过他所在意的不是这些。搭脉时间越长,他眉心间的死结就打得越深。
  “荒唐!简直是荒谬之极!”
  自顾自发泄般的直言,白辞的双眼几乎瞪直地看着昏迷不醒的远之。
  他是天下第一药师的关门弟子,习得其师一身本领真传,对于天下医理毒经可谓了解甚细。所以,他不会不知道海青皇家的密毒——七煞。
  到底是谁下的毒?看远之的情况,分明是为人渡毒才会有的结果。那么他所救之人,必定是琳琅无疑!
  他早就算出琳琅此行有大凶之劫,不过与聂远之在一起,便能逢凶化吉。那日与琳琅一同在帐内演的那出戏,不过是为了引济鲁特那老狐狸上当而已。他没有料到,原来替琳琅趋凶化吉,还要搭上聂远之的命。
  幸而发现的及时,若是再晚几个时辰,别说是自己,便是大罗神仙恐怕也救不了远之。
  一阵后怕让白辞背后一片汗湿,连他握针的手抖开始微微发颤。 白辞胸口剧烈起伏,深吸了几口气才平复自己的情绪。
  眼下,只有先把人救醒,才能问出他想要的答案来。
  白辞花了整整二个时辰才将聂远之再一次从鬼门关前拉回来。只是这一回,他过去一月中花费的所有努力皆付诸流水。床上之人的身子,恐怕此生再也无法恢复如昔。
 

33、争执

  远之是在一阵争执声中醒来的,他一时间还睁不开眼;只能听到两个熟悉的嗓音此刻正隔着什么你一句我一句说个没完。
  “这次的事你敢说你没有一点责任?什么狗屁药师弟子;还不是让人躺在那儿?”
  “你给我嘴巴放干净点儿;要说责任;你又有多大能耐?你有能耐你还在这里跟我较劲?你怎么不直接去把济老狐狸给折腾完算了?还有;若我没本事;那他现在不是躺在里头的床上;而是死在里头的床上!”
  “歪理一大堆。谁让你做事情遮遮掩掩的?我可没你白大人那么本事;神机妙算掐指可知!”白辞如果早些将他预料之事告诉自己;那么事情也不会闹到这等地步。如今琳琅回来若是知道远之的事;还不知会如何大发雷霆,迁怒多少人。“琳琅回来别以为你就逃得了这事。”
  “逃?”白辞冷笑一声:“我何须逃?这事能怪我?若非我,琳琅他自身小命难保。”如果不是他一再促成琳琅带聂远之同行,恐怕今日的北国才会真的大乱。
  白辞横了裴嗣衣一眼,见他那拽样心里就来火。心中转念一想,故意刁难:“要说琳琅迁怒,第一个就该是你。远之回来那时的事,我可都听说了。如今营中流言蜚语,矛头个个指向远之,这事与你脱不了关系。”谁让他在众目睽睽下命博古朗将人下押监视的?这么一来,不是更让群臣误会吗?
  “我呸!”平日里的斯文模样尽数毁在这白辞手上了!既然话都说出口了,裴嗣衣也就撕破脸得了。他早就看这庸医不顺眼,今日算是扛上了:“我那还不是为了配合你们的计划!他一个人回营的消息,济老贼很快就会知道。我不派人看着,他岂不更危险?”他让博古朗看着聂远之,也是变相的保护他的安全。他故意在众人面前将远之推出来,也是为了预防济老贼私下动手。
  远之如今并没有定实了罪,谁也动不得。而一旦琳琅回来,一切真相大白,远之反而会成为大功成。
 “就你行。有时间在这里唧唧歪歪,没时间去办点正经事。”白辞转身懒得理他,这个裴嗣衣简直是个无赖,果然人不可貌相。往后谁再跟他说什么裴相温文如玉、斯文儒雅,全都是狗屁!
  “我不想与你多废话,你若要到琳琅面前搬弄是非,尽管去就是了。看到时候琳琅是找我这御医监政的麻烦,还是找你裴相‘谈谈’。”
  白辞一手已经掀起了羊皮帘子,却不知身后那裴嗣衣发了什么疯,非要拽着他另一手不放。他本是个好脾气的人,只是面对如此不可理
  喻之人,再好的脾气也被磨完。
  “你给我放手!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这是女儿家说的话,你我同是男子,你怕什么?”裴嗣衣挑眉,前头两人说话都是压低了嗓音,唯独这句话说得特别大声,就怕外头人听不见似的。
  白辞被说得一阵脸红,这个地痞无赖,真是气死他。“你若再不放手,别怪我不客气!”
  “哦?白大人想对本相怎么个不客气法?”裴嗣衣知道白辞不懂武,之前在口头上占不了上风,这回看对方如何是好。
  “我看你今日是神志不清了!”白辞一伸退,直往裴嗣衣膝盖上踹。后者虽是一惊,却依然拉着白辞的手腕不放。
  “咳咳……”
  细微的咳嗽声从帐内传出,白辞与裴嗣衣这才发现床上之人已经醒来。此时正挣扎着起身,脸上挂着笑地看向他们。
  卯足了力气猛地一踩裴嗣衣的马靴,嗣衣一个不慎被踩中,一口气哽在喉咙里硬是没吭声。只是目光狠狠看向白辞的后脑勺,好似要看出个洞来。
  “你才醒,不躺着起身做什么?”白辞不理会身后那人,自顾自走向软塌边。他习惯性地伸手搭上聂远之的腕脉,细细查探。
  裴嗣衣跟着白辞走入帐中,沉默地站在白辞身侧。他没打扰白辞,微蹙的眉心昭示着他心中同样担忧的情绪。
  “这次又劳烦白大夫……咳咳……”先前躺在床上的时候,就知道外头是这两人在争执。自己能这么安稳地在床榻上醒来,恐怕也只能是这两人的安排。
  “远之,昨日你回营后的事,是我对不住。”裴嗣衣自从白辞告知他聂远之的情况后,便开始后悔了。他后悔,也确实有些愧疚。如果当初他能再细心些,就会发现远之的异样。也不至于等到人昏倒了,才被博古朗送来白辞这里。
  想到白辞说起当初情况的紧急与危险,他即便没有在旁亲临,也着实有着后怕。
  “哪里。我知道裴相的用意。”无怪乎琳琅交代自己不必特意告诉裴嗣衣情况,这君臣两人之间的默契,今次之事便由可见知。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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