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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孽情之啼莺(父子3p)by 冰雪漪梦-第35章

小说: 孽情之啼莺(父子3p)by 冰雪漪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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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爷,你藏好,别出去,我去!

  少爷,你若跟凌公子走了,我怎么办?不如你去求求凌公子,带着我跟你一块走吧?

  聂子莺停下脚步,抬头,看向蔚蓝的天,仰着面,哭了起来。不是说好,要一直跟在他身边的吗?怎么就先走了?为什么好好的突然要自尽呢?是不忍让他牵挂,怕他拖累他吗?所以,以死成全他,希望他可以随时离开漠北吗?可是,即使小双死了,也换不回自己的自由。

  如果知道会这样,自己早该和小双说明白,并非少了他的拖累,自己就能离开漠北的。

  “你怎么突然哭了?”晚裳慌乱的拿出巾帕,替聂子莺抹去泪迹。“别哭,别哭了,再哭下去,眼睛都肿了,等下还怎么见教主?”

  “知道了。”聂子莺低下头,现在的确不是哭的时候。

  晚裳依旧跟在聂子莺后头,两人默默地又走了一会。只见总管站在书房前,看着他们。晚裳急急迎了上去,讨好一笑,然后福了福身子。

  总管依旧还是那副惹人厌的口气,“早就过了午时了,你们两个怎么才来?教主都等了好一会了。”

  晚裳低头,解释道,“对不起,对不起,路上聂公子眼睛里进沙子了,所以耽搁了会。”

  总管看看聂子莺,眼睛的确红红的,说道,“教主在里面等着你,你自己进去,至于晚裳在外候着就行。”

  聂子莺点了点头,朝书房走去。总管又再审后响起,朝晚裳教训道,“你这丫头,在漠北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居然敢误了时辰,你该知道,不能让教主久等,别说眼里进了沙,就算眼瞎了,也要按时不误。”

  孽情之啼莺(父子3P) 84

  晚裳点了点头,急忙道,“知道了。”随即看了眼前头的聂子莺,又朝总管小声问道,“总管,为什么教主命我同聂公子一起来,却只单独召见聂公子呢?教主把他安排在南院应该是喜欢他?那为什么不把他带在身边,却又让他去陪前几日来的凌公子呢?”

  闻言,总管冰冷斥责道,“你这放肆的丫头,教主的事岂是容你随意编排猜测的?”

  被这么一怒斥,晚裳赶紧闭了嘴巴,候在外头,不再多言。

  聂子莺走进书房,聂抒墨依旧还是穿着黑色绣银纹的长袍,一如前些时日,他在小双房内看见的模样一般,聂抒墨躺在软榻上,看着刚进门的聂子莺,坐起身。聂子莺也看着他,看着他的眉,他的眼,他神情,还有他的姿态,他真的很冷淡。

  聂抒墨忽然拍了拍身边的软榻,平淡道,“你坐过来。”

  聂子莺疑惑地坐到聂抒墨的身旁。

  聂抒墨问道,“那东西你给凌兮凤吃了吗?”

  聂子莺沉默。

  见聂子莺不语,聂抒墨扯出一道淡笑,“敢给他吃,怎么不敢承认?”

  聂子莺闻言也没多大反应,反正自己早就在他的掌控之内了。

  聂子莺最大的愿望,已经不再是和聂抒墨一生。五年前,凌兮凤让他失去了聂抒墨,五年后,聂抒墨让他失去了小双,他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这个令自己搞不清楚感觉的凌兮凤了。

  聂抒墨将聂子莺眉宇间的寡欢看在眼底,细细注视着他的五官,真的很像,越看越觉得他的容貌与自己有几分相似。

  见聂抒墨一直盯着自己,聂子莺不知道他又想干什么,变得有些局促。

  “别紧张,我只是想好好看看你。”说着,聂抒墨凝视着聂子莺的面庞,不由自主的打量。

  聂子莺茫然无措的任他看着自己。聂抒墨优雅的靠近聂子莺,手指勾上他的下巴,无法抗拒的气息包裹着聂子莺,别具深意地看着他。

  看着眼前的人,聂抒墨心里隐隐浮现一丝难受,湖庭小筑的人说,‘聂子莺’自尽了,当初没杀他,只将他囚禁于小筑内,便是想他活着,虎毒不食子,不管怎么说,他都是自己仅存的一条血脉,他的脚筋是自己亲口命人所挑,本是想让他对着如画忏悔三年,便放他出来,如今还未到一个月,他就先忍不住自尽了。

  不可否认,聂抒墨是故意的,深知他对自己的感情,故意留他一条命,故意这般折磨他,被自己所爱的人伤害,定会更胜他人十倍,百倍。不过‘聂子莺’现在死了,聂抒墨有些乱了,即使五年前,沈如画刚死,他在自己面前血溅三尺,杀了众多家仆,都未想过要了他的命,只选择废去他一身剑法。

  聂抒墨不禁想,如果那时没有苛严他,多宠着他些,也许他就不会这么偏激了。被逐出聂家,高傲任性的性子定是让他受尽了苦楚,如果那时他向自己求助时,没有扔下他,事情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了。

  造成今天的结局,究竟是他自己还是聂子莺?到底是他欠了聂子莺,还是聂子莺欠了他?又想起‘聂子莺’在小筑内的种种神情,种种话语,其实他比自己更残忍,他选择了以死来逃脱自己对他的惩罚。

  聂子莺从小到大犯过许多错,要说最大的错,就是那份不该对自己有遐想的情素。聂抒墨始终不懂,聂子莺怎么会爱上他?五年来,聂抒墨没有一刻忘记过聂子莺,他痛恨他,可他现在就这么死了,聂抒墨忽然有种感觉,今后的日子,他也不可能忘记他了,或许,此生,他都无法忘记聂子莺了。

  聂抒墨凝视着眼前酷似自己的容颜,眼里流露出一丝痛惜,似乎只要一看到这个聂子墨,就会越发的忆起聂子莺。聂抒墨有些后悔了,可惜时光不能倒流。

  聂子莺不知道聂抒墨到底在想什么,只是静静看着自己,也不说话,气氛沉重的令聂子莺不敢动,下唇被他重重咬着,双眼望着聂抒墨的脸,聂抒墨专注的,含了一丝伤痛的眼神映在聂子莺眼中,他在难过什么?是因为小双吗?逼回眼角的泪水,聂子莺眼角酸痛,可以理解成爹是在为自己伤心吗?

  两人各怀心事的看着彼此,不知道过了多久,聂抒墨的手触上他温热的脸,摸上他的发,动作轻轻地,柔柔地,充满了怜惜。难得的温柔,令聂子莺恍然间诧异片刻,看向聂抒墨的目光投入了一丝不该投入的感情,聂抒墨就像根刺入他骨血中的刺,只是如此简单的一个动作,就会撩起他不该抱有的希望。聂子莺闭上眼睛,小心翼翼的喘息,生怕扰了这份难得的片刻温柔。

  过了很久,聂抒墨的手依然覆在他的发上不曾离开,聂子莺迷朦的睁开眼,发现聂抒墨眼中流淌的痛惜之色比适才又多了几分,聂子莺的心被触动了,死去的心,冰封的心,融融的化开,化成一道暖暖的流水淌过心间。让他忆起很多年前,慈父般的怜爱眼神,聂抒墨极少对他流露出这样的眼神,只有小时候,十岁前,刚习剑时,他总是跟不上聂抒墨的招式,小脸喘的通红,因难受的感觉而轻轻哭泣,聂抒墨才会偶尔露出这样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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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聂抒墨眼里,眼前人,眉心上,不仅带着丝与自己雷同的影子,也有聂子莺的。聂抒墨缓缓道,“我发现你极像我认识的一个人。”

  聂子莺闻言心一紧,莫不是被聂抒墨看不出了什么?

  聂抒墨继续道,“那人的神情,和你很相似,性情也同你很像……”聂抒墨并未发现他所说的全是记忆中小时候的聂子莺,而不是进了湖庭小筑后的那个‘聂子莺’。

  聂子莺细细听着,聂抒墨又道,“好几年前,他走了,一直都没有消息,我找了他很久,后来,好不容易找到了他,谁知没多久他竟……”聂抒墨停顿少顷,有些不想说了,五年前,飞琉璃告诉他聂子莺恨他,想来现在聂子莺也是恨他的,人都死了,还有什么好提的。

  聂子莺一听,心中有种道不明的滋味,“我和他很像吗?”

  聂抒墨点头道,“像。”

  聂子莺轻声道,“我觉得你很像我爹。”而后又摇摇头,像是在对聂抒墨说,又想是在对自己说,伤心道,“不过,你只是容貌像我爹,其实你不是。”

  聂抒墨想了想,心道,也许这就是一种机缘巧合,他们同姓聂,他又频频把自己认错成他爹,而自己也经常一见到他就想起聂子莺,莫不是上天故意安排,又怎会有这样巧合?想到此,刚痛失儿子的聂抒墨心下顿升三分暖意。

  聂抒墨缓声道,“你叫我一声爹吧。”

  听着轻柔,字字入心的话,聂子莺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定是他听错了,摇头道,“上次晚上在湖边你不是说……”

  不待他话说完,聂抒墨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道,“叫爹。”

  聂子莺不知聂抒墨究竟唱的哪出,本想再拒绝,却见聂抒墨眼中满是痛惜,愣了一会,终于低声道,“爹。”

  恍然间,聂抒墨似乎看到聂子莺从前犯错,低头呐呐地喊他爹时的模样。聂抒墨心中得到丝欣慰,将他抱进怀里道,“我越看越觉得你和他一样,从今以后,你便是我聂抒墨的义子,我定会好好待你。”

  聂子莺将头帖在聂抒墨的胸口,只觉得脑中乱哄哄的,自己的心跳,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这真是他那个冷漠无情的爹吗?失去了他这么多年,忽然间又被他重视起来,还说以后会对自己好,聂子莺迷惑,为什么他的态度会突然间转变的如此之快?不管到底是原因,一想到他不讨厌自己了,对自己如此亲近,喜悦之情爬满了聂子莺的心头。

  困惑的仰起头,像是不确定般,聂子莺开口喊了声,“爹?”

  聂抒墨仔细看了他一会,薄唇上带起笑意,“怎么了?”

  看见聂抒墨对他微微而笑,聂子莺心头微热,边盯着他看,边将头摇的像是拨浪鼓般,“没什么。”忽而又觉自己的眼神有些不妥,脸一下热起来,将头偎依上他肩窝。

  看着他可爱的举动,一声低笑自聂抒墨喉间益出,“明日爹带你去骑马可好?”

  聂子莺靠着聂抒墨,头未抬,“骑吗?”

  那日在南边水榭,聂抒墨将他与百里惜之间的对话一字不漏地听进耳间,若没记错,他是喜欢骑马的,“你不喜欢吗?”

  “喜欢。”聂子莺点了点头,心中忽然又升起股不安,若他知道了自己的真实身份,还会对自己这么好吗?

  月光从半开半闭的窗外洒入,月华如水,晚上的时候,前来送饭的人是晚依,她还是一如往常那样,话还是那么少,聂子莺问晚依为什么晚裳没来?

  惹了总管不高兴,受罚去了。这是晚依的回答。

  聂子莺猜定是午时晚裳在书房外多嘴惹了总管的不快。聂子莺也没有什么心思同晚依说话,草草吃了几口,便让晚依走了。

  爹说明日要带他去骑马,透过半开的窗,外面正下了倾盆大雨,伴着哗啦啦的雨声,希望明天会是个好天气。聂子莺只穿了件薄薄的白色里衣,忽而紧紧按住胸口,不知心中那股莫名的不安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他有些开心不起来?

  凌兮凤从门外进入,隔着一扇屏风便看见他坐在床头的身影,黑眸微眯起,“听说聂抒墨认你了,明天你们还要一道出去?”这是他未曾所料的,绝对不能让聂子莺对聂抒墨死心复燃!

  聂子莺道,“恩,总觉得很突然。”

  凌兮凤轻淡的语气中透着一丝漠然,“你不觉得你和他交往的太多了,根本不在乎我的感情吗?”

  “交往太多了?”有吗?

  凌兮凤抓住聂子莺的手腕,“不要装傻了,你一定懂,子莺啊子莺,你究竟要逃避我的感情,逃避到什么时候?”

  聂子莺有些激动的喊出声,“没有。”

  凌兮凤轻轻吻着聂子莺的耳侧,“我一直对你好是为了些什么,为什么你一点反映都没。你不要一直装天真,好不好。”

  “不说这个行吗?”聂子莺还没理清自己对凌兮凤的感情,他又突然提起这个,令聂子莺觉得很烦躁。

  “好,不提这个,那我们提别的。明天聂抒墨要带你出去,这是一个好机会。”凌兮凤笑笑,浓眉危险一挑,“这个机会真是在我的意料之外,多亏有你的帮忙。”

  “机会?”凌兮凤到底在打什么主意?聂子莺问道,“你想干什么?”

  凌兮凤温暖的手掌包纳住聂子莺的手,“我突然改变主意了,我不想再留在漠北浪费时间,我对你的疼爱,能超过他千百倍,你没觉得吗?”

  孽情之啼莺(父子3P) 86

  疼爱?很诱惑人的一个词,可是凌兮凤现在的模样,让他胸口的那股不安越来越强烈了。凌兮凤到底想干什么?一时间聂子莺内心波涛汹涌,不会又同几年前一样,设了圈套加害爹吧?“凌兮凤,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以为那聂抒墨是真的对你好吗?别傻了,即使是对你好,也是半真半假,难道你还看不出来他一直在试探你和我的关系吗?我不知道他收你做义子究竟怀了几分真心与好心,但至少我可以告诉你,他是在试探,试探我,还有你,会不会在明天他出行的时候动手,要知道出行的时候是偷袭的最佳时机,即使他在试探,我也不打算放过这次机会。”

  不,今日聂抒墨眼中所流露出来的情素是那么真实,怎么可能是假的,聂子莺别过脸,“这些都是你猜的,我凭什么信你?你想挑衅我和爹的关系对不对?”

  凌兮凤讽刺一笑,“可惜你信他,他未必信你,待在他身边真有那么开心的话,那你刚才为什么要愁眉不展?”凌兮凤紧紧抓住聂子莺的手臂,强迫他回答他的问题。

  “我也控制不了自己,你知道的,我的心一直向着他。”

  “子莺,这是你逼我的!”凌兮凤被聂子莺的话激怒,忽然朝聂子莺后颈劈去,聂子莺纤瘦的身子立刻倒了下去。

  凌兮凤抱着昏过去的聂子莺,只能先这样了,聂抒墨的药比他想象中的要强烈些,不过聂抒墨与他同时被抑制住内力,聂抒墨也占不了什么便宜。

  隔日的天气,还算晴朗,聂子莺含着笑意踏出房门,风微微吹过,吹起他一头精心绾起的黑发,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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