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7中文网 > 古今穿越电子书 > 孽情之啼莺(父子3p)by 冰雪漪梦 >

第7章

孽情之啼莺(父子3p)by 冰雪漪梦-第7章

小说: 孽情之啼莺(父子3p)by 冰雪漪梦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爱是多方面的,你懂吗?”随后又反问道,“你了解聂抒墨吗?知道他最喜欢的是什么吗?知道他最想要的是什么吗?知道怎么才能令他快乐吗?”

  凌兮凤一连串的问题令聂子莺哑口无言。

  “你什么都不知道,所以你根本就不懂爱。”

  风将凌兮凤的话一字一句的吹进聂子莺耳里,聂子莺站在原地发愣,他望着凌兮凤,眼里流淌着不解,不信。

  他不解,自己从前世起就爱着聂抒墨,他爱了那么多个日日夜夜,又怎么会不懂爱?

  他不信,不管是鹂莺,还是人时,他与聂抒墨朝夕相伴了那么多个日落黄昏,又怎会不了解他?

  可是,他偏偏就是回答不上凌兮凤的问题,无法反驳凌兮凤的话。

  聂抒墨到底喜欢什么呢?心里想要什么呢?怎么样才可以让他快乐起来呢?

  聂子莺在脑海里搜寻着答案,觉得心口莫名的痛,原来自己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

  浮现在他眼前的只有聂抒墨生气的面孔,生气的声音,生气的责备,总是生气的开口说子莺你太令我失望了。

  为什么在他的记忆里聂抒墨总是在生气?

  聂子莺的泪在那一刹那落下,因为他总是在惹聂抒墨生气。

  看着聂子莺有些失魂落魄的模样,凌兮凤心中有些不忍起来,明知道聂子莺对聂抒墨是那么的迷恋,自己的话似乎过于严重了,到底还是个孩子,自己又何必认真和他讲这些?想到这,凌兮凤自己也愣了一下,自己何必对聂子莺的事如此上心,如此认真?

  不远处,一辆马车正朝着他们的方向驶来,传一阵马啼声。

  小双挥着马鞭,架着马车,来到湖边时,只有聂子莺一人。

  “少爷,你怎么不好好躺着?”小双放下手中的马鞭,跳下马车来到聂子莺面前。聂子莺脸上的泪痕依稀可见。“少爷,你怎么哭了?”

  “没什么。”聂子莺冲小双破涕而笑,说道,“走,去找间客栈,我肚子饿了。”

  “好。”小双将聂子莺扶上马车,随后,架着车朝客栈方向使去。

  聂子莺靠坐在马车中,马车的颠簸让他有种想吐的感觉,压下想吐的感觉,聂子莺朝小双道,“速度慢些。”

  “好。”小双依言放慢行驶的速度,尽可能的减少颠簸。

  “小双,你知道我爹最喜欢什么吗?”

  “啊?”正在驾御马车的小双,对聂子莺突来的问话有些摸不着头脑。“少爷,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哦,没什么,我就是随便问问。”聂子莺随意找了个理由唐塞着小双。

  “哦。”小双挥动了一下马鞭,道,“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呢,我只知道庄主对莲花有种很特别的感情,听说老夫人还在世的时候就很喜欢莲花,庄里的莲花池就是老夫人那时留下来的。至于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说完小双眼神古怪的看了聂子莺一眼,“少爷,你和庄主的关系可是父子呀,这些问题不是该比我更清楚吗?怎么今天反问起我来了?”

  闻言,聂子莺睨了小双一眼。“去去去,我是你主子,难道问你几个问题都问不得?给我专心的架你的车。”

  “问得,问得。”小双乖乖的闭上嘴,专心致志的架起马车,不再说话。

  经过一路的颠簸,两人终于来到客栈。小双给了小二些银子让他准备了一间房,又让他帮忙去请个大夫来。

  聂子莺一脸病倦的躺在床榻上,旁边的大夫早已为他诊好了脉,开了方子。倒是小双一直抓着大夫的问东问西,比如我家少爷怎样怎样,要不要紧,多久才能好之类的。

  大夫只淡淡回了一句,伤口没有及时处理,发炎引起的发热罢了,开几副消炎退热药,吃了药休息个几天就可以了。

  伤口?“少爷?快让我看看。”小双也不管一旁大夫还没有离开,就准备掀起聂子莺身上的被子,查看大夫所说的伤口。

  聂子莺脸涨的通红,低斥道,“有什么好看的,还不快送大夫。”

  被聂子莺这么一斥,小双才想起来大夫还在身侧,便赶忙付了诊金,送走大夫,顺便出去抓药去了。

  将一切打点完后,小双熬了药,端到聂子莺跟前,边看着聂子莺捏着鼻子像吃毒药般喝着汤药,边向聂子莺滔滔不绝的说起街上好玩有趣的事来。

  “少爷,街上那有个杂耍团,好多人在看呢。还有拐角那有个捏糖人的,捏出来的小人好可爱。还有……”小双绘声绘色地说个不停,“我在抓药的时候,还遇到了小景,就是那个一直跟在管家屁股后的那个小跟班。”

  聂子莺无趣的听着,时不时的‘哦’上两句。

  “听小景说明天夫人出丧,他是出来采买点所需物品的。”

  聂子莺拿着药碗的手轻轻抖了一下,将碗递给小双道,“我喝完了。”然后一声不坑的钻进被子里,沉沉进入梦乡。

  孽情之啼莺(父子3P)18…19

  翌日,聂家庄内已被一片白色笼罩,所有的家仆们,皆穿白色麻衣。门前,马啼声不断,来了不少武林人士,还一些富贾商宦们。

  偌大的灵堂上,一具上等的楠木棺材摆在灵堂的尽头处,周围悬挂着的白纱,时而静止垂落,时而被风拂起飘荡。

  聂抒墨一身白袍及地,神色凝重,站在棺材的一旁,犹如一樽石像般。

  “聂庄主,节哀。”

  “聂庄主,人死不能复生,别难过。”

  “聂庄主,对令夫人的死,老朽深感悲痛。”

  “聂庄主,生死有命,节哀顺便。”

  “聂庄主,……”

  ……

  凡是进门的宾客们皆走上前,劝慰了一翻。作为礼数,聂抒墨用着平淡的口气一一回礼。

  另一边,聂家庄门口旁的一棵大树后,小双伸手拉住聂子莺,极力反对道,“绝对不可以。”

  聂子莺拍开小双拉住自己衣服的手,聂子莺今日的精神明显好多了许多,烧也退了,就是后面的伤口还未痊愈。聂子莺从树的一边探出脑袋,望着门前进出络绎的人群。

  一匹精壮的黑马,在聂家庄门口停了下来。看到跃下马的熟悉身影,“凌兮凤?”

  只见凌兮凤拿出一张白色的请贴递给门口的家仆,那家仆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将凌兮凤恭敬的请了进去。

  难道凌兮凤是聂抒墨请来的客人?聂子莺带着疑问,眼睛瞅直着凌兮凤不放。

  “小双。”聂子莺转过身,看着小双道,“哪个门没人看守,容易进?”在聂子莺还没在废了武功前,进出聂家庄不是直接走正门,就是用轻功偷偷跃墙而出,至于庄内究竟有多少偏门小道从来没有注意过。

  小双摇摇头,回绝道,“少爷,我都说了,这样是绝对不可以的,要是被庄主抓到了就麻烦了。”

  聂子莺重重地请小双吃了一记响亮的栗子,说道,“要是你不照我说的话去做,我让你现在就有麻烦了。”

  “少爷……你……”真是越来越不讲道理了!吞下后半句话,小双捂着吃痛的地方,“庄里的每处门都是有人看守的。不过今天客人多,怕是人手会不够,都去帮忙了。少爷不如去北门试试运气,那边一向看守的人最少。”随即,小双伸手指了指通往北门的路,他可不要陪同聂子莺一道进去,回想起上次聂子莺偷跑出去,他已经被聂抒墨郑重警告过了。

  看着聂子莺往北门跑去,小双一脸为难,他到底该不该和聂子莺说一声,再劝劝他?但又怕说出来会令聂子莺伤心。

  眼见聂子莺越跑越远,小双突然跑了上去,追喊着,“少爷,少爷。等,等一下。”

  “怎么??”聂子莺停下脚步,看着追上来的小双。

  小双飞快地追上聂子莺,“少爷,你一定要进去吗?别忘了你已经被庄主赶出来了呀!”

  聂子莺神色暗淡了一会,又马上恢复了光彩,笑着说,“所以我准备去向爹认错,求爹原谅!”

  “万一庄主不原谅少爷呢?”一想起聂抒墨前天的样子,小双就打冷颤,进庄以来,从来没见过聂抒墨发过这么大的脾气,“少爷,你到底做错了什么事?”

  聂子莺没有朝小双解释其中的原由,一笑而过,便又朝前跑去。

  “少爷,少爷……少爷,别去。”

  聂子莺的脚步这次并没有因为身后的声音而停下。

  “少爷……少爷……别去啊。”小双急急的在聂子莺的后面叫,可惜聂子莺越跑越快,早已没了身影。

  灵堂内,见所有的宾客都已经来齐,聂抒墨唤来下人,将棺材合上,那家仆刚拿出棺材钉,准备将钉入,只听一位白发老者开口道,“为何今日没见令公子,都不来见令夫人最后一面吗?”

  听这白发老者如此一说,灵堂内的众人皆开始议论,道。“是啊,为何今日聂家庄的少爷不出现?”

  面对众人的疑问,聂抒墨的脸色未变,平静道,“犬子体质本就纯弱,加上丧母之痛,一时受不了刺激,现下卧病不起,故今日无法到场,望各位见谅。”

  “原来这样。”一部分人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

  那老者又道,“古人皆讲孝义二字,即使令公子不抱憾,相信令夫人在天有灵,也会心存遗憾。不如聂庄主等等再钉棺,且让令公子见上其母最后一面?”那老者本是一片好心,却不知其中的真正缘由。

  此话一说,在场的家仆皆面面相视。再看聂抒墨依旧还是那副表情,“犬子病重,恐怕不能到场。”说完示意那家仆继续钉棺。

  “可是……”那老者还想再般出些迂腐之理阻止聂抒墨时,一道带着些许稚嫩的嗓音打破他的话。“各位前辈,请恕子莺姗姗来迟!”

  聂子莺的在众人的目光下走进灵堂,其实每走一步他的心里就打一个颤。他本不想如此唐突的出现在众人的面前,奈何见那老者一直在那边喋喋不休,他不想令聂抒墨难堪,不想聂抒墨因为自己而下不了台。

  在人群里,聂子莺看到了凌兮凤,两人的目光相交,只是短暂的,聂子莺很快的移开视线迎上聂抒墨的目光,但是他依然可以感受到身后凌兮凤的目光紧跟随着自己。

  聂抒墨站在那,默默看着聂子莺,没有过多的言语,聂子莺的一言一行皆被他看在眼里,今天的聂子莺似乎有点不一样。

  “爹。”聂子莺有些胆怯却又硬逼自己望向聂抒墨,声音听似镇定。

  聂抒墨眉头微皱,也不说话,似乎没有准备搭理聂子莺的意思。聂子莺就这么和他僵持着,众人皆是盯着沉默的两人看,令聂子莺有些窘迫起来。

  爹你倒是说句话,说句话呀,只要一句便好。聂子莺在心里朝聂抒墨念着,眼里带着抹期许。

  凌兮凤抿着唇,刚想要开口替聂子莺解围,却又忍了下来,毕竟自己答应过聂子莺不再插手他与聂抒墨之间的事。

  眼见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聂抒墨依然没有说话的意思,四周的气氛变的尴尬起来,一干众人也开始一声议论纷纷起来。

  聂子莺看着聂抒墨,突然想起来今天是娘出丧的日子,转而身朝面前棺木,跪了下来,重重磕了三个头。

  “子莺辜负了娘的教诲,愿娘在天有灵,原谅子莺。”

  “子莺没对娘尽到孝道,愿娘在天有灵,原谅子莺。”

  “子莺对娘实在负之有愧,愿娘在天有灵,原谅子莺。”

  磕完三个响头,聂子莺并未起身,转而眼带悲伤的看了聂抒墨一眼,朝他又重重磕了三头。待聂子莺起身时额上已是一片红肿。聂子莺没料到自己的这翻举动为自己解了围。

  聂抒墨眉头虽是依然微皱,心里却不禁动容了几分,道,“带他下去上药。”

  聂抒墨终于肯对自己开口了,聂子莺的心快速的跳了一下。

  走出灵堂,前一刻天空还是阳光明媚无比,此刻已是灰蒙蒙的一片,应该是要下雨了。聂子莺的心情似乎也受到了天色的影响,顿时沈了下来,顿时回想起方才聂抒墨朝他说话时楚眉的表情。

  来到一间厢房内,聂子莺的额头上被抹了药膏,药膏清凉的感觉渐渐舒缓了疼痛。

  聂子莺上完药没多久,聂抒墨就来了。

  一见聂抒墨,聂子莺脱口而出,道,“爹,你刚才在担心我对不对?”话才刚刚问好,聂子莺就后悔了,如果自己猜错了那真是欲哭无泪了。

  聂子莺前面的举动让聂抒墨突然觉得聂子莺似乎长大了一点,他从没见过聂子莺这样认真懊悔的眼神,若如画在天有灵,想必多少也会有点欣慰。聂抒墨心里这么想着,却没将这些说出口,毕竟自己将他逐出了家门,如画也已病世,很多事是无法挽回的,包括自己对聂子莺的感情,聂抒墨的心里有一个疙瘩,一道墙,知道了聂子莺对自己的感情后,他无法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了。

  聂抒墨眉间带了抹伤感之色,道,“别再喊我爹,你我之间不再是父子。”

  “爹,都是我不好,一切都是我造成的,也许这一切都只是我的一厢情愿。”聂子莺望向聂抒墨,两人的目光再次交缠,“爹,我知道错了,求爹你原谅我!”

  在聂子莺的眼中,聂抒墨在他的黑眸看到一股悲凉似乎在低诉。聂抒墨紧抿着唇,知道聂子莺的目光透露着他正在遏抑的心绪。也知道聂子莺的性子很是倔强,一旦认定的东西说什么都不会放弃。他又怎会不知晓聂子莺心里的算盘,道,“即使我原谅了你,你也不再是我聂抒墨的儿子。”

  “为什么?”聂子莺全然不知是自己的眼神出卖了自己,目光依旧灼灼,聂抒墨的话就像一根刺深入了他的骨血,将他刺痛。

  聂抒墨从没有像此时这样懊恼过,本以为将聂子莺送出庄一切都会恢复平静:“你还不明白吗?在你娘死的那天,你就已经不可能再是我儿子。”聂抒墨转过头去,望着窗外的景色,过了良久,转过身,凝视着聂子莺,声音冷的如冰,“别再有下次了,别再让我发现你偷跑进来了。”@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2 2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