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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攻天下-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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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征正了正神色,脸颊潮红,带了一丝笑意看着众人,道:
  “今日朝政可有什么重要的折子?”
  众大臣被阮征脸上那抹三春暖阳的笑意看得都快神经错乱了,自从他们跟着这个主子,见他笑过的次数十个指头数得过来,其中尚还包括冷笑。
  在看看阮征身边坐着的那位柔若无骨千娇百媚的许公子,正满眼柔情蜜意的摆弄着阮征腰间的佩玉,这让众人之前酝酿了满肚子的天下大事百姓疾苦,怎么能在太子面前慷慨激昂的陈词出来!
  杜仲磕磕巴巴的答了重修大堤,李济英状似淡定的报奏了湘南盐监,等轮到湖州巡抚赵越报奏,这老头七十多岁了,哆哆嗦嗦的打开奏折,张口说了两句,终于一个没忍住,忘词儿了,站在庭前,怎么也续不下去,他和阮征大眼瞪小眼了半天,阮征便摆摆手,道:
  “都是些陈年旧账,多说无益,你们各自去办吧,办好了,写个折子回奏便是。”
  如此,阮征对许公子的宠爱已经超乎寻常。
  许公子曾说过喜欢汀兰花,阮征便派人八百里加急快马加鞭从南方寻了几棵,一清早许公子醒来,便见了床头花瓶里一把馨香的汀兰花开的正艳。
  大殷朝商贾集会拍卖古董,出价最高,拍得最多宝贝的大金主,不是殷朝第一首富,而是这位太子男宠——许公子。
  一时间,只要是京城里贩售珠宝脂粉的商人,无不知晓最花的起钱的金主是哪家少爷。
  阮征对许公子的宠爱近乎有求必应,甚至无求也要强塞的状态,锦衣华服、珠宝首饰更是赐了不计其数。
  这一次阮征不仅要带他上朝,而且还要让他坐在身边,阮征说许公子身子虚弱,不耐久立,便差人在他身后摆了把小椅子,阮征坐在上首议政,许公子便坐在他旁边听政。
  有时候阮征听那些古板的老头说的烦了,便转头问上他一两句,许公子却也不怯,便当着众多肱股重臣的面指点朝政,这里不好啊,那里也不对了。
  这些朝臣都是书生出身,虽不是今古留名的文人墨客,却也称得上是满腹经纶的大儒,如今他们绞尽脑汁写出的折子,却被一个胸无点墨一介弄儿指点过错,叫他们怎能不愤懑。
  可阮征却对许公子言听计从,许公子说是不对,他便定要驳了折子,许公子说是好玩,他便不问国库直接拨银子。
  如此许公子朝政指点的多了,阮征便当着朝臣频频夸赞许公子的才学惊艳,没多久便又琢磨着给许公子弄个官职,便要让他指点朝政留名青史。
  这下子那些腐儒受不住了,朝野上下一片反对之声,阮征却冷下脸来一意孤行,最后倒是给许公子封了个翰林院供奉。
  许公子得了官职那天,恰逢太庙祭天,阮征回朝途中百姓夹道相贺,阮征坐在一顶八人抬的官辗上,许公子便坐在他旁边,两人并肩而坐,执手相握,大大方方的朝满城百姓挥手致意。
  古书烨着实沉不住气了,太子议政的时候,便也不顾当着李桐晋、杜仲等众多太子党心腹朝臣的面,直接便骂阮征‘荒糜无度、无道昏庸’。
  自从上次赐毒酒的事件,古书烨被阮征刺了一剑,也伤得不轻,处置他假传口谕的事情阮征也没再提起,他便在自己府中休养了到现在,只是这几日阮征与许公子的伤风败德之举已经闹得满城风雨,古书烨又怎么能在家躺得住。
  一清早匆匆赶到太子府,便要质问阮征一番,却是阮征先开了口。
  阮征说:“我这么做,就是要让天下人都知道他是我的人。我与许公子生死尚可相托,我对他的喜欢眷恋,又何必遮遮掩掩。”
  “昏主奸臣!”古书烨一摔袖子走了。
  众臣面面相觑。
  阮征继续淡淡的说:“我与许公子的关系你们都清楚了,日后便以太子妃正室的礼仪相待,我不想再听到一句轻视污蔑他的话。”

  关于太子的【番外】

  阮征与古书烨的关系已经成了整个京城盛久不衰的话题。许多人明里不敢乱说,可是每到了茶余饭后,那些茶馆、酒肆里仍少不了许多少年意气的书生明里暗中的津津乐道。
  夜幕降临,京城最大的月华居里人声鼎沸。
  月华居临水而建,临窗而坐,变能见河上花船摇曳,隔水而望,琴声袅袅莺歌燕舞,河风清凉沁人心脾,着实是读书人喜欢去的风雅之地。
  这一天,七八个穿着儒生袍的青年围坐在二楼的雅间里,一个白衣青年摇着扇子笑的极其暧昧,只到是:
  众兄台可知在当今朝中升迁最快的捷径是什么?
  众嘿嘿齐暗笑,此白衣男子点了点头,继续道:
  太子龙床滚一夜,寒窗陋舍熬十载。许家相公尚且做得翰林院,吾等好歹苦读数十年,众兄台若是心有报国志,便大可毛遂自荐,指不定太子殿下一欢喜,便弄个六部宰职当当。
  众人齐掩口偷笑。
  这位白衣兄台便又眯缝着一双丹凤眼在桌上装模作样的巡视一圈儿,便一拍折扇,叹息一声,道:
  可惜可惜,这一条路着实要有些天资,小弟不才看了一圈儿,恐吾等诸兄弟之爹妈早年未能料得先机,无端拖累了咱,白白错过此大好时机啊!
  众窃笑。
  席间有一少年立刻大摇其头,道:“刘兄此言差矣。谋大事者当不拘小节,吾等又何必事事亲力亲为,若是寻个爹妈早先料得先机的美少年送去,也未必不能金榜题名。”
  此言一出,立刻得到众多书生的齐声附和,只到是:
  “若是家资丰厚,便定然不吝金银,卖上他七八个俏丽的小倌,送一次不行,便送两次,两次不行便来三次,正所谓锲而不舍金石可镂,即便是太子殿下一个也没瞧上眼,总归也会念及他屡败屡战精神可嘉,赏个一官半爵,好歹也比他们这样苦读死书,年年科考来的容易多了!”
  那白衣青年满脸不屑,压低了声音,道:
  “众兄弟可就不知道了吧!前些日泰州巡抚便一口气送了太子七个俊俏小倌,结果,你们猜怎么着?”
  众齐摇头,满脸性质坐等八卦。
  那白衣青年比划了个咔嚓的姿势,众人冷汗直冒,那青年又笑嘻嘻到:“被贬官啦,好好一个泰州巡抚,年过半百,却被送到极北苦寒之地督军,哎,那下场要多凄凉有多凄凉,说起来真是闻者伤心听者流泪啊……”
  众人齐齐抹了一把辛酸泪,那白衣青年又接着道:
  “可是前不久就有个衮州六品从事,只敬献了一个小宠,便一夜官升两级,直接进了六部担职了!”
  “啊?!”众双目圆睁,大惑不解。
  段想不到这敬献美人也是前途未卜,着实让人摸不出头脑。
  一个青年奸笑道:“难道是那个泰州巡抚人老眼花,送去的小倌都长得太丑,惊了太子御驾?!”
  “傻子!”
  “蠢材!”
  “猪头!”
  一堆扇子同时砸在那说话的青年头顶上,青年哎呦哎哟呼痛了半天,便挤眉弄眼的瞅着白衣青年道:
  “刘兄这就别卖关子啦,且把□与兄弟门分享分享,苟富贵勿相忘,自然少不了答谢刘兄啦!”
  “就是,快说吧!”
  “刘兄有劳了!”
  众人一番鼓动,青年倒也爽快,便摇头晃脑道:
  “这送礼自然也有送礼的说道。且说这泰州巡抚古板而不知变通,送礼那天恰逢太子设宴,许公子作陪。他莽莽撞撞的就把七个绝色小倌带到太子面前。”
  “那天太子怀里坐着许公子,两人正浓情蜜意你依我浓,且见了这七个面貌精致美艳动人、环肥燕瘦各有千秋的美人站在面前,你说太子殿下怎能不心动?!只是须知那许公子能爬到今日的地位,又岂是凡常弄儿妓子?!”
  “太子殿下早都被他牢牢抓在掌心,须知这妻奴二字可不光只是寻常夫妻所有,太子殿下对这许公子便是又爱又怕,每日里被许公子耳提面命,须要对他忠贞不二,便是太子心仪那个美人,当着许公子的面,也只能忍痛拒绝,一边为了表忠心还把泰州巡抚痛斥一顿,只到是污蔑了他与许公子真诚的爱情,着实该罚,于是这老头便被遣送到苦寒之地等死了……”
  “啊……”众人的齐扼腕。
  白衣书生又道:“须知自从许公子进了翰林院,便与太子殿下终日形影不离,要想找个太子殿下独处的机会真是太难了。而这位衮州从事就精明多了,他苦思冥想数日,终于想到唯有一个时候太子殿下与许公子定然不会在一起的……”
  “何时?”众齐问。
  “太子净因寺参禅啊!太子每个月都会去净因寺参禅,自然要遵守寺庙里的规矩,尚且不能喝酒吃肉,自然也不能带着小倌夜夜缠绵了。这位衮州从事看准了这个时机,便偷偷买了个俊俏的小倌提前送进寺里。”
  “……那一夜太子做晚课直到深夜,正觉得头晕体乏,便忽然闻到一阵香风铺面,顿时神清气爽精神一振,便见了不远处的花树下,一道纤细娇媚的背影,此人一头乌黑的长发落到脚踝,忽而悠然一声轻叹,声若幽兰勾魂夺魄啊……”
  众人的唇角同时溢出一滴晶莹的口水同。
  便见那白衣青年摇了摇折扇,继续道:
  “且听说那少年小倌是个雏儿,十九岁也有些年龄颇大,却是生的纤细高挑,剑眉星目,太子吃惯了许公子那样的小巧玲珑,乍见了这种英姿飒爽的少年郎,自然新奇,当夜就收了此人,连夜宠爱,原本计划两天一夜的参禅,却在净因寺足足耽搁了十一天,要不是后来许公子发了醋劲,就要去净因寺捉人,只怕是太子便要把太子府也移居过去了……”
  众又叹,却有人不禁好奇:
  “这许公子醋劲大,怎能容得此美人?太子回府,那美人却又何去何从?”
  一个书生一扇子砸了那提问的少年,取笑道:“若是太子不收,你还要英雄救美怎的?!”
  “嘿嘿、嘿嘿,太子吃肉,草民喝汤,小弟不才,只是想多见识见识世面罢了……”
  这人越是解释,众人越是嗤笑,那爆料的白衣青年却一展扇子,打消了众人脑子里的龌龊绮念。
  “太子看上的人,别说是喝汤,便是闻味儿也没你的份儿啊!那小公子听说是随太子一起回府了,许公子住南苑,便安排他住在北苑,两人南北相望,着实有东西正宫的意思,这太子府,怕是更热闹呢,只可惜院墙高深,不是我等能探得一二的了……”
  此一番叹息引得众人又是哈哈大笑,酒过三巡,众人很快又找了其它话题胡侃一番。
  只是他们不远处的一间小厢房里,空荡荡的房间,只在临窗的矮几上摆了两碟小菜一壶清酒,一个灰袍书生坐在那里闷声自斟自饮,也不知在此坐了多久,夜风轻拂,卷起小厢的珠帘,方能隐约见了这屋子里还有一人。

  春日一梦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来此买醉的古书烨。
  那日古书烨冒死假传口谕,许公子不尽没被他害死,反而步步高升,得到阮征更多的宠爱。
  而古书烨却被太子一剑刺透了肩膀,又被太子府的侍卫毒打了一顿,太子书房停了他的职,说是要重重查办,却一拖再拖。
  古书烨在家里养伤,原本也没刺到要害,只是他心里愤懑,待在家里又无处发泄,便每日来城里的酒肆买醉到深夜,每每喝的烂醉如泥,直到深夜酒馆打烊了,才被接他的老家仆勉强拖回去。
  几次家仆找错了酒馆,迟迟不来,他便趴在大街上直接呼呼大睡。
  古书烨的心结不开,自然伤也格外难以愈合,一道深深的伤口,反反复复的出脓血,一个多月了也不见好转。如此一番折腾下来,一个多月过去了,伤没好几分,人却憔悴的不成模样。
  这一日他在月华居里吃酒,本就心中郁郁,听着隔壁包间里众书生的话愈加龌龊,只觉得太子竟这般荒淫无度,自己却无能为力,心火一窜,便一把把酒壶在墙上摔了个细碎,砰地一声推开隔壁房门,大骂到:
  “满口胡言!太子殿下岂是尔等无知竖子信口雌黄!”
  众书生被吓得够呛,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古书烨已经一摔门,又是一阵疾风般的冲下楼了。
  深秋之夜更深露重,古书烨喝的酩酊大醉,走不了几步就踉跄着摔在地上,也不管秋霜刺骨,便就地呼呼大睡起来。
  却是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在他耳边轻声唤道:
  “古先生?”
  古书烨被热气冲的脸颊发痒,转了转头,露出半张醉眼朦胧的脸,那人确定了是古书烨,顿时一喜,便满面春风的做了一揖,恭恭敬敬道:
  “原来真是古先生,在下户部侍郎李冲田,久仰先生才学深厚,今日得见,真是幸会幸会!”
  古书烨还在醉着,也不知这李冲田怎么把他拖到一家还没打烊的酒楼,俩人又重开了一桌,古书烨迷迷糊糊的睡了又醒醒了又睡,隐约间听那李冲田在他耳边絮絮叨叨:
  “大人的才学,我大殷朝有几个不佩服得五体投地,有先生这样的高人相助,必是铭感神恩才是……”
  “先生对太子可算是掏心挖肺尚且不皱眉头,可是太子殿下却把先生一番赤诚视如敝屐肆意践踏,先生一代豪杰,却落得这般下场,着实让天下的读书人心寒啊……”
  李冲田这句句话都仿佛针尖刺在古书烨的心尖儿上,着实是切中要害,古书烨只觉得一股热血冲上脑门,霎时酒也醒了,脑子也清了,一掌拍在桌子上,砰地一声把桌上的杯盘碗盏震得东倒西歪,气得浑身发抖,却不知道说些什么。
  李冲田见他这副模样,知道自己说到了点子上,呵呵一笑,拍了拍古书烨的肩膀说:
  “古兄,太子小儿着实害你不浅,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你我都是读书人,断不能看着佞臣当道而坐视不理,过几日就是朝阳城论会,先生何不写篇辩文,以先生的名望,只要先生肯站出来振臂一呼,天下文人方能看清这太子的龌龊本质啊?!”
  “……也好过先生一世清名被污,国众被奸佞小人所蒙蔽啊!”李冲田见古书烨沉默不语,便又加了重重的一句。
  ‘一世清名’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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