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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笑傲江湖之嵩山小衙内-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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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里哪里,快里边请!”
  到了大厅里,又跟其他四派长辈见礼,本来左冷禅是五岳盟主,他这次代表左冷禅来,若是蛮横一点,做个客位之首别人也顶多背后骂几声狂妄,他却不在意这些,去恒山派定逸师太下手坐了,旁人都知道嵩山派历来张狂惯了,像他这样谦逊的倒是少见。
  在进城之前,左挺就让田伯光走了,以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此时身边只有林平之一个人,他不忍心让他像其他门派的弟子一样在自己身后站着,便想给他找把椅子。
  岳不群听了令狐冲简单地说了经过,开声问道:“左贤侄,左盟主近来可好啊?”
  左挺苦笑:“我都已经七八年没回嵩山了,也不知道他老人家是好还是不好。”看那边向大年和米为义已经跟刘正风说了一些,便开口,“刘师叔,那青城派的余沧海丧心病狂,灭绝人性,我跟他斗了一路,刚才在衡阳城外,又狠狠拼杀了一场,他如今已经带着门人会青城去了,我不知道他是你的贵客,否则的话,无论如何也要等你金盆洗手之后,他出了衡阳城再动手,还望刘师叔千万恕罪!”
  定逸师太在旁边问:“那青城派的余观主又有什么事情惹到你啦?听说你竟然还和田伯光那恶贼联手,这其中的因由却是让老尼姑费解了!”
  “余沧海没有得罪我,他是得罪了我这位小兄弟,将他一家上下几十口人全用摧心掌力打死!连厨房里买菜的老翁都不放过,还捉了我兄弟的父母,我从福建一路尾随到这里,跟他连打了几十场,他们人多势众,我始终没能把伯父伯母救回来,刚才在城门口看见田伯光作恶,便给了他一些教训,让他发誓以后再不能为恶,洗心革面,重新做人,非但不许做坏事,还要做好事补偿过去的罪恶,这第一件好事嘛,便是跟我去杀了余沧海,救回兄弟的父母。”
  这大厅里除了五岳剑派的人,还有许多其他门派的高手,听他说能跟青城派掌门打了几十场,而且口气之中似乎还占着上风,后面又轻描淡写地降服了田伯光,若说他是个三四十岁的中年,那也还算寻常,然而他不过是个刚及弱冠而已,就有这份功力,若他不是左冷禅的儿子,现在肯定就有许多人站起来要指责他在吹牛了!与此同时大家都把目光落在林平之身上,心想这小子是何方神圣?竟然能够让嵩山少主这样出力?
  在座的一位满面红光的老者问:“左大公子,那么你这位小兄弟又是何来历?余沧海身为青城派掌门,又是远在四川,为何要跑到福建去下此毒手?”
  “我这位兄弟就是福州府,福威镖局的少镖头林平之。”
  “噢!”一听了这个名头,众人一副了然的样子,大家都在江湖上混,谁也不是傻子,顿时脑补出来剩下的情节:青城派余沧海的师父长青子当年拜在林远图的七十二路辟邪剑法之下,前些时听说青城派弟子大举东进,想必是余沧海一面要报当年的仇,一面要谋夺林家的辟邪剑法,却没想到嵩山派技高一筹,左冷禅提前把儿子派了去,余沧海又是杀人又是抢劫,最后反帮了嵩山做嫁衣,这林家一根独苗最后投入嵩山派的怀抱,想必那辟邪剑谱也要花落嵩山了。
  大家再看左挺的眼色就不像之前那样敬佩了,反而带了些蔑视,心说这小子看似忠厚谦逊,实际上也跟他爹一样是个老奸巨猾的人物,说不定林家灭门的事,暗中还有他的推手。
  林平之听左挺说起自己惨状,心中又起悲恸,本以为在座的都是武林正道,狭义英雄,听了这些事之后定要义愤填膺,即便不站出来伸张正义,也要说上几句公道话,谁知道大家非但不说话,看过来的眼神也起了变化,尤其是他们看左挺的时候,林平之心中疑惑:左挺大哥帮着自己对付余沧海,正是侠义之道,况且他又贵为嵩山少主,五岳盟主的儿子,这些人却没有多少尊敬,却又是何缘故?
  岳不群中气十足地说:“青城派也算名门正派,那余沧海更是一代武学宗师,竟然做出这样辣手之事,我刚听冲儿说,他那儿子在福州调戏卖酒的女子,这位林少侠出手阻止,期间误杀了余观主的独子,因此惹上这无妄之灾。且不说他们青城派教子不严,理亏在先,为正人君子所不齿,即便他要报仇也只找林少侠一人便是,所谓一人做事一人当,却不该恃强凌弱,残害无辜!便是岳某昔日剑下伏诛的那些独脚巨盗也难做出这种丧心病狂之事!岳某当时若在场,也定要以手中剑去问问那余观主,什么是善恶曲直!”
  一番话说的掷地有声,正气凌然,群雄纷纷挑起大拇指叫好:“不愧是君子剑!”
  林平之听得眼圈发红,胸口暖烘烘的:天底下还是有正气的!
  岳不群又说:“今日那余沧海没来,便是来了,岳某也耻与此人为伍!今日请诸位做个见证,华山派从此与青城派不再往来!他日若是遇上,岳某还要问问他,他跟无青子道长学艺的时候,除了松风剑法和摧心掌之外,还有没有学过侠义两个字是怎么写的!”
  众人听完再次轰然叫好,赞叹华山派掌门的凌然正气。
  林平之眼泪直接涌了出来,他绕过左挺,走到岳不群面前,弯腰鞠躬,感激地说:“我林家遭祸以来,除了左挺大哥,别说伸以援手,便是站出来说句公道的也不曾见。刚才救我父母时,也还多亏了贵派令狐大哥和恒山派仪琳小师父的鼎力相助,如今又听得岳先生这番言语,林平之感激不尽!”说着便给岳不群磕头。

  刘大公子

  左挺在刘正风府里住了下来,华山派上下都知道他喜欢令狐冲,自然不会主动过来亲近,恒山派的都是尼姑,泰山派因为天松道人的事情也有了隔阂,唯有衡山弟子,如向大年、米为义这样的,经常过来带来酒菜,以请教切磋武艺为名沟通感情,其中刘正风的大儿子刘菽也亲自过来:“这几天父亲忙着应酬往来宾客,难免有不周到的地方,左师哥千万不要怪罪才好。”
  刘大公子长得弯眉修目,温文尔雅,身上常穿红黄色的衣衫,俊美之处略逊林平之,却多了几分贵族的优雅书卷气,一见他来,米为义站起来,让下人再搬把椅子,添上碗筷。
  “师弟说这话可不妥,难不成竟是要带刘师叔给我这做师侄的赔罪不成?咱们五岳剑派同气连枝,你我之间比之亲兄弟也不差什么,论礼刘师叔也应该先应酬那些外人才是。”
  刘菽看他说话和气,果真像师兄们说的那样没有架子,心中放下不少,端起酒杯:“左师哥远来是客,小弟敬师哥一杯,算是给师哥接风洗尘了!”说完十分豪气地一饮而尽。
  左挺端着酒杯笑了:“刚来那天在前厅吃席的时候,刘师叔敬酒,就已经洗一回了,这几天向师哥和米师哥天天来洗,如今师弟你又来洗,将来传出去,那不知情的还以为衡山派改了澡堂子,谁若是去了,只管洗澡呢!”
  幽默是最能打破隔阂的,说几句笑话,双方便熟识,谈论起各自的修学,刘菽还拿出自己一根白玉短笛,吹奏了一曲,声音清脆婉转,颇为动听,之后又说起武功,各自练了一套剑法,然后请左挺品评指点。
  “咱们跟外面那些其他门派不同,虽然我是嵩山,你们是衡山,但也相当于亲是兄弟了,关系在此,那么我就直说了,我对剑法领悟不多,对衡山剑法也只是只闻其名,今天头一次见到,指点谈不上,只是有那么点子心得。”他拿过米为义手里的宝剑,“衡山宝剑,多是狭窄细长,走得也是轻灵飘逸的路子,我听说贵派有一套百变千幻衡山云雾十三式,使出来如梦如幻,让人挡无可挡,防无可防。向师哥为人方正,办起事来一板一眼,又稳当妥当,说起来更适合练泰山剑法,我听说泰山派有一路五大夫剑,若是由向师哥使出来,想必相得益彰。米师哥性子柔中带刚,又爽利痛快,适合去练华山剑法。你们三个里,唯独刘师弟真正适合衡山剑意,刚才这套回风落雁剑使得潇洒飘逸,仿若仙人下凡,真应了一句‘南岳如飞’!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内力稍差,衡山剑法要快,若是内力不足,剑上就没有威力,与人斗剑还容易被对方劈断宝剑,因此我建议刘师兄多在内力上下些功夫,想必以后武功能够更上一个境界。”
  刘菽苦笑:“我爹也说过,我们衡山剑法在于一个逍遥流畅,但是却容易散,若散便乱,用的宝剑又窄又薄,与人争斗往往容易吃亏,因此让我多在每一招每一式上下功夫,争取练到齐整凝炼,但是我练了一段时间之后又觉得刀斧痕迹太浓,有了棱角又不和我的性子,因此这剑法始终不能突破瓶颈,左师哥说我要在内力上下功夫,倒是一条新的路子,只是我们衡山派的内功相比其他几派并无出彩之处,要由此练到形散神不散,如我爹那般,恐怕也得三十年之后了!”
  “如果师弟不嫌弃,我这里倒是有一套功法……”
  “嵩阳真气!”米为义脱口而出。
  “不是嵩阳真气,嵩阳真气要旨在于巍峨厚重,真阳炽热,不适合刘师弟的性子,我另一套寒冰真气的功夫,跟嵩阳真气走的是相反的路子,不过其威力算得上是各有千秋,不分上下,如果师弟不嫌弃的话,我便把这功夫教给师弟,不出三年,师弟便能有所小成,到时候再使出衡山剑法,绝对能够让天下高手都刮目相看。”
  向大年道:“我们五岳剑派,都以剑法称雄于世,内力当以华山派紫霞神功为第一,嵩山派有嵩阳真气,其他三派便相形见绌,然则什么时候嵩山派又有一路寒冰真气了?”
  左挺也不隐瞒:“我们嵩山派向来以嵩阳真气著称,不过当年我爹跟魔教教主任我行比武,曾经在他的吸星大法之下输了半招,回来之后便苦心钻研,寻找对付吸星大法的办法,最后便想到,反其道而行,修炼一股寒冰真气。”他伸手把喝了一半的酒杯递了过去,“你们看。”
  三人一看他酒杯里的酒水竟然已经凝结成冰块!单是凝水成冰这份功夫就已经世属罕见,像他这样一边说话一边默默运功,举重若轻地发将出来,就更加难得,三人再次重新看这位嵩山少主,心想难怪他能够以一人之力撵着青城派打。
  刘菽摇了摇头:“不可,这寒冰真气既然是左师伯独门秘技,想必就算是贵派中的弟子也难学到,怎能随便传给我这个衡山弟子?这万万不可。”
  左挺笑了:“师弟不用有所顾虑,我当年十三岁离开嵩山,我爹的这门内功还只是初创,后来我到了少林寺,花费七年时间将此功逐渐补全,如今终于完善。因此我跟我爹虽然都在练这门功夫,但也只是基础一样,道理相同,实际上运用法则,修炼的手段根本就是两个路子,因此,这门功夫也算是我自创,你若认为不好,我便把它改个名字,唤作……玄阴真气,我把我自己发明的玄阴真气,以朋友的身份教给你,这又有什么不妥?况且五岳剑派同气连枝,这句话一直挂在咱们五岳派弟子的嘴边上,咱们便如同一个门派的师兄弟一样,教授武功也不必有什么顾虑。”
  “这个……”刘菽有些激动,各门各派,内功都是根本,掌法剑招都可以偷学,唯独这内功都是口口相传,镇派之秘,甚至还有各种各样的规矩,比如华山派的紫霞神功,只有掌门才能够修炼,嵩山派的嵩阳真气一直名震江湖,现如今左挺要把一门不逊于嵩阳真气的功夫教给他,这怎么能让他不激动?同时他又有些犹豫,“左师哥好意,小弟感激不尽,只是此事关系重大,甚至弄不好,将来两派之间还会落下嫌隙,因此还请允许我回去跟我爹商量商量,再做定夺。”
  “没关系,不管什么时候,我在哪,只要师弟想学,尽管来找师哥。而且你那些顾虑也是多余,这寒冰……这玄阴真气是我自创的,跟我爹无关,跟嵩山派无关,我爱教给谁就教给谁,就算是我爹在这里,我也照样这么说。”
  当天晚上林平之回来,脸上还有泪痕,左挺带着几分醉意拉过他说:“平之怎么了?谁又欺负你了?跟哥哥说,哥哥帮你收拾他。”
  “没,没什么。”林平之抽回自己的手。
  “你去哪了?噢,我想起来,你跟华山派的那帮人喝酒去了是不是?”
  林平之点点头:“岳先生问我家遇难的事,打算亲自过问,还要昭告天下,斥责余沧海。”
  “嗯,这倒是岳不群的作风。”左挺看林平之眉目俊美,肤白肉嫩,直觉的身上火烧火燎的,借着酒劲,抓过林平之的手放在自己的头,“平之,哥哥头疼,你帮我揉揉。”
  林平之默默地给他按揉头顶穴道,他的手指修长白皙,微微发凉,按在皮肤上感觉甚好。
  “平之,是不是他们说我什么了?”
  “啊,没,没有的事,岳先生是彬彬君子,怎么会背后说人。”
  “可是我感觉你对我有隔阂。”左挺转过身,“他们是怎么说我的?你还摇头!你这孩子,最不会撒谎了,我们相处这么久我还能不了解?你说,你是跟我亲近还是跟他们亲近?”
  “自然是跟哥哥更亲近些。”
  “那他们说我什么,你应该告诉我啊!”左挺看林平之只是不吭声,知道他性格极为固执,叹了口气,“算了,你不说……就算了,反正总有一天我也会知道的。”
  第二天早上,林平之又早早出门了,刘菽则上门表示愿意跟左挺学武;“昨天跟我爹谈到好晚,本来我爹说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又说风波险恶,说不好什么时候就丢了性命,他这次金盆洗手,是打算带着我们全家一起归隐的,只是……只是我有些不甘心,我太爷爷就是衡山派的掌门,在他手中,衡山派发展壮大,咱们失传的衡山五神剑也是在他手中补足的,后来我太爷爷和我爷爷再一次跟魔教比武之后便一起失踪,才由莫师伯的师父做了掌门。我爹退隐,有他的理由,而我,还想将衡山派发扬光大,就像我太爷爷那样。”
  “好!有志气!”左挺对这位外和内刚的刘大公子很是喜欢,心说若是没有林平之,就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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