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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笑傲江湖之嵩山小衙内-第6章

小说: 笑傲江湖之嵩山小衙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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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好了你起来吧!”左挺决定收下这个孩子,先做个记名弟子,接触一段时间,如果不是那种阴险狡诈,油滑不端的再正式让他入门,“我实在年轻,收徒弟不像话,不过你这样求我,看来心意很坚诚,如果愿意的话,就先做个记名弟子。”
  “我愿意!我愿意!师父在上,徒儿给您磕头了!”关保欢天喜地跪在地上又磕头。
  左挺这回不阻拦,等他磕足三个,这才拉他起来:“以后你就是我徒弟了,行为举止都代表着为师的脸面,不可再低声下气,动辄给人磕头,须知男儿膝下有黄金!”
  关保激动得小脸通红,哽咽地点头答应,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擦也擦不完。
  “你又哭什么!”
  “我有师父了!我娘活着的时候曾经教过我‘男儿膝下有黄金’这句话,这些年我四处讨饭学艺,净给人下跪磕头了,如今听见师父给我说,就跟我娘当年教导我一样。”
  左挺的心又软了软:“你把罗汉拳打一遍给我看看。”
  “是,师父!”关保擦干眼泪,跳到院子中间,抖擞精神开始打拳,左挺看他虽然根基不稳,很多招式力度不够,不过倒也虎虎生风,甚是纯熟,看样子确实是下过苦功的。
  十八路罗汉拳打完,关保已经累得小脸通红,气息粗重:“请师父指教!”
  “先别急,把气喘匀了,喝点茶水。这罗汉拳呢,你就算是练会了吧,剩下的就靠天长日久地磨练了,拳法招式之间本没什么出奇之处,明天开始,你每天早中晚各把它练上十遍,等一年之后,便能登堂入室,仗之克敌制胜了。”
  关保却没有像林平之那样嚷时间长,仍然恭敬地说:“谨遵师父教诲!”
  “从明天开始,我教你另一套拳法,名叫伏虎拳,全名叫做降龙伏虎拳,你看十八罗汉里有降龙罗汉和伏虎罗汉,这降龙伏虎拳就是以罗汉拳为基础发展出来,拳法逐步精妙,变化开始增多,你要好好练习,只有把它练好,我才能教你韦陀掌,练成韦陀掌,你出去行走江湖,才算有了自保的实力。另外,我教你的内功,叫做嵩阳真气,之前你学的只是一层,我再把接下来两层传你,内力是根本,你一定要练好,否则的话,成天拉筋踢腿,内气不壮,便自损寿命,自古以来只练外而不练内的,大多都没有长寿的,四五十岁,脏腑精气就都枯竭了。”

  摧心掌力

  林平之玩到晚上才回来,让厨房把一只猎回来的野鸡烹饪好,命人用食盒端着来见左挺。
  “今天玩得好吗?”左挺正在房里炼气运功。
  “有意思极了!”林平之眉飞色舞地说,“我们猎了一头野猪呢!我亲手射了三只雉鸡,一只黄兔,这只就是我打得,你且尝尝滋味如何?”林平之把食盒打开,饭菜连同酒壶一起摆在桌上,不住地声地催促。
  左挺穿鞋下地:“怎么只有一双筷子?你不吃吗?”
  “我在城外就吃完了!蔡老头做的蛇羹和炸鸡,天下一绝,可惜你这次没去,下次也跟了去尝尝,保准你也赞不绝口。”林平之说着就在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来。
  左挺夹了块鸡肉放在嘴里,一边吃一边皱眉:“怎么是酸的?”
  “不可能吧?怎么能是酸的?我白天亲手打的鸡。”林平之把脑袋探过来仔细往盘子里看。
  “呸呸!”左挺把咬了两口的鸡肉吐在饭碗里,然后又夹了一块给林平之,“怎么不可能!不信你尝尝就知道了。”
  林平之随口接过,细细咀嚼:“味道没错啊,哪里有酸味,山菇炖鸡……”他说到这里,看见左挺脸上调笑的样子,才知道上当受骗了,“你骗我!”
  左挺笑着说:“开个玩笑,我一个人吃好没意思,就让你陪我吃两口。”
  “哼!我走了。”林平之想到刚才用的是左挺的筷子,还是让人家喂到嘴里的,顿时心里一阵别扭,站起来就要走。
  “别走啊!我还有事情要说。”左挺放下筷子,喝了口茶,“我今天想了一天你的事情。”
  “我有什么事情?”林平之好奇地又坐了回来。
  “你学习点穴,手上没有力气不行,尤其内劲是关键,我琢磨让你从内功入手,一旦练出内劲来,再点人穴道,那就百试百灵了。”左挺说完就看着林平之,心里面大声地呼喊:快来求我啊,快来求我啊!
  然而林平之却低头闷闷地说:“我们林家只有一些粗浅的打坐炼气法门,强身健体还有些用,但要用来导引点穴,确实不能。”
  左挺牙根痒痒,决定好好地调/教调/教这只傲娇小受:“我今天就是琢磨这件事来着,你看。”他把茶杯递了过去。
  林平之不知他要让自己看什么,等茶杯递过来时才看清楚,杯里还剩下一半的茶水,此时净已经凝结成冰,还在往外散发缕缕白气,顿时目瞪口呆:“你这是变戏法呢!”
  左挺把茶杯拿回来,又抓起筷子吃鸡肉:“我这个内力,你想不想学。”
  林平之嘴巴动了动,最后还是按耐住了:“你教我,我就学!”
  “这个功夫要晚上练,最好对着月光,前几天教给你的手三阴经还记得不?就从这里下手,慢慢地你就能练出一股寒冰真气,再点人穴道的时候就会这样!”他说着伸手在林平之肩头缺盆穴上轻轻一戳,林平之立刻就觉得一股冰线流入身体,仿佛极细的钢针,沿着经脉在体内穿刺,走到哪里,哪里就是一片冰寒,或酸或麻,或痒或胀,最后麻木不仁,他身子不过数息之间就失去了知觉,不受控制地往下软倒。
  左挺过去把他接住,打横抱起来放到床上:“怎么样?这功夫好用吧?”
  林平之冷得浑身打颤:“快快帮我解开。”
  左挺左手扣住他手上的脉门,右手算准地方,伸手往他小腹上一抓,林平之就觉得那股像蛇一样的寒气被抓走了,又被左挺按胳膊揉腿,连拍带打好半天,才逐渐恢复知觉。
  这么强悍的功夫,林平之自然想学,又想起父亲跟他说的那通拜师的话,心里犹豫着:“左镖头,你这手段定然是武林中的上乘功夫,我……我知道在各门各派这都是不传之秘……你若是愿意教我,将来我若是做了总镖头,定然将福威镖局的一半产业都给你!”
  左挺一听这就是孩子话,俗话说侠以武犯禁,自己这样会功夫的历来都是朝廷所讨厌的刁民,同样老百姓也都更想好好过日子,良家儿女谁愿意成天打打杀杀,因此所谓的武功秘籍,在江湖人眼里是贵若珍宝,在普通老百姓心目当中,未必就比一碗红烧肉更值钱,虽然林家历代习武,干的又是镖局的买卖,一本内功心法未必就能抵得上许多银子。
  “唉!算了,我这功夫是打算将来传给徒弟的,不能传给外人……算了,吃饭吃饭,这鸡肉可真不错。”左挺端起饭碗,大口地吃起来,不再谈论武功的事,林平之坐了一会,感觉尴尬气闷,便起身告辞。
  接下来的日子,林平之都没有再来找左挺,左挺也不去找他,只在院子里教关保练功。
  那些趟子手们听说关保拜了左挺为师,便也都来求左挺,左挺表明不会再收徒弟,这些人也不肯走,就在竹林旁边候着,看左挺教关保的时候,瞪大眼睛争取多学一点,只是他们都是有活计的人,常常听了一段就被叫走去赶车喂马,甚至远道押镖,每个人都只听了只鳞片爪,其中有个叫茅飞的青年,建议大家把各自看到的都记录下来,然后拼在一起,虽然大家都有私心,不过观看的人数太多,将来总能拼成一套完整的拳谱。
  这日晚上,左挺正在房中打坐炼气,因于亥时练功,体内全是一片纯阴之气,直等子时一阳初动,阴极阳生,转化真气,忽然听得前院里一阵喧哗,紧跟着中间正院那边也有乱糟糟的走步声,他内功深厚,耳力异常灵敏,此时又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听得嘈杂异常,初时还以为是半夜里起镖,套车拉马,到后来竟还听见一阵阵的惊呼声,便觉得不对,只觉得一阵心血来潮,眼皮发跳,赶紧收功,下地穿鞋,赶来前院。
  院子里已经站了许多人,镖师们都从各自的房间里出来,火把照得亮如白昼一般。
  地上躺着一个人,身上盖着白布,竟已经死了。
  这时候关保从旁边过来,低声说:“师父。”
  “怎么回事?怎么死人了?还有那边院子里怎么也都闹腾起来了?”
  “是郑镖头,听说刚才喝了酒去茅厕,也不知怎地就死在茅坑边上了。”略顿了顿又说,“前院的白七,赵火儿也都死了,跟郑镖头的死法一样。”说着又左右看了看,把声音压得更低,“他们白天都跟着少镖头出去打猎了,说是打死了人,被冤魂索命。”
  左挺的拳头一紧,猛然间意识到,这是青城派上门了,自己知道青城派为了辟邪剑法肯定会找上门来,只是记不得是哪一年哪一天的事。他大步走上前,揭开白布,看了看死去的尸首。
  旁边季镖头说:“左镖头来啦,郑镖头死了,浑身没有一点伤痕,又不是中毒,咱们看了半天,谁也说不出来是怎么死的,左镖头见多识广,试试能不能说出个子午卯酉来?”
  “是青城派的摧心掌。”左挺把白布盖上,急忙赶奔正院,这边也聚集了不少人,却只有林夫人提着双刀站在廊街上,“少镖头呢?”
  林夫人对左挺多少有些不满,瞥了他一眼:“跟着总镖头出去了。”
  “出去了?去哪了?”左挺怕林平之有危险。
  林夫人正要说话,大门口又有喧哗,她急忙往门外赶去,大家也跟着往外走。
  大门外福威镖局的两根旗杆已经被人砍断,旗子落在地上,众镖师都气得破口大骂。
  这时远处传来马蹄声,林震南父子还有四个镖头已经回来了,看见林平之无事,左挺才暗暗松了口气。
  “怎么回事?”林震南下马问。
  “被人家欺负上门来了!”林夫人指着地上的旗子跟丈夫说。
  左挺不理他们夫妻两个,径直来到林平之面前,看他脸色发白,被吓得够呛:“怎么了?”
  林平之看见他,目光里有些尴尬:“我们得罪了人,被人寻仇报复啦。”
  “是青城派的吗?”
  “你怎么知道?”林平之和林震南一起出声发问。
  “院里面的郑镖头,是被青城派的摧心掌打死的,被这种掌力打死的人身上没有一点伤痕,然而心脏却已经碎成几瓣,我刚才略看了看,拥有那么深的掌力,应该就是青城派的掌门余沧海来了。”
  大门口霎时间静的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得真切,只剩下火焰燃烧的声音。
  林震南艰难地说:“余观主怎么会在福建……”
  林平之还抱有一丝希望:“爹你不是说余观主才收了礼物准备派人来吗?怎地这么快法,不但他的弟子被孩儿杀……他轻功再好,也不能半日时间就从四川赶来福建报仇啊?”
  那是因为余沧海要图谋你家的辟邪剑谱,早就布好了罗网,如果你不杀他的儿子,他或许会真派弟子来,然后或明或暗,或软或硬地谋夺剑谱,现在儿子被你杀了,他索性撕破脸了。只是这些话左挺却不能直接跟林氏父子说。
  知道自己惹上的是青城派,而且结下了死仇,林震南知道此事难以善了:“今晚派人赶往各地,让分号里主持的镖头把那里的事放一放,然后赶来这里,他青城派虽然名满天下,咱们福威镖局可也不是挨打不还手的懦夫!”
  当晚派人骑马赶去各地分号找人,同时又派人带着重礼去寻找有名望的拳师侠客来,尽量做调解,此事即便拼个两败俱伤,到底也要有个了结。

  灭门逃亡

  哪知道第二天早上,大家发现,派出去办事找人的镖头伙计全都被人杀了,二十几具尸体在大门口排成一溜,众人这回集体失声,只觉得脊背上一阵阵地发凉。
  林震南再也没有跟青城派拼个鱼死网破的勇气,立即给大家发遣散费,让大家离开。
  看着林震南亲手递过来的三十两银子,左挺问道:“我们都走了,总镖头怎么办呢?”
  林震南叹了口气:“我们往洛阳去,到平儿他外公家,然后再联络江湖上有名望的侠客剑客,跟青城派划出道来……”
  “恐怕他们不会让你们一家三口顺利到达洛阳的。”左挺没有接银子,他忽然想起一件事来,青城派此时应该就埋伏在府外,一旦有人出去,恐怕就要立即被杀死,“那些人也难逃走。”
  林震南听了大怒:“怎么?难道他还要将我们林家灭门不成!”
  话音刚落,外面一个趟子手便哭喊着,连滚带爬进来:“死了!都死了!那些拿了路费回家的人都被杀死了!”
  “砰!”林震南一巴掌把面前的桌子拍成粉碎,“光天化日之下,他们青城派竟然滥杀无辜!”
  “这样吧,等会天大亮了,咱们大家伙一起往出跑,一来呢青城派人少,二来呢他们总不能大白天的就在这福州城里当街杀人,等出了府门,大家混进集市客流之中,他们便分辨不出了,只是他们志在报仇,恐怕会紧盯着总镖头一家三口,即便跑到天涯海角,估计也是甩不脱的。”
  “甩不脱就甩不脱,大不了跟他们拼了!”林夫人大声说,“即便是死,也先在他们身上戳出个三刀六洞来!”
  这时候又有人惊慌失措地闯进来:“总镖头,听说这里头闹鬼,总镖头又发了路费,不少胆小的就连招呼也不打就跑了,结果……结果都死在外面了,还有人用鲜血在门外的青石板上画了一条血线,写着出门十步者死!他们不只杀镖师和趟子手,连买菜的林福和赶车的老赵也死了。”
  所有人的脸立刻都绿了,连骂青城派的力气也没有了。
  “难道我们只能在这里等死吗?冲出去跟他们拼了!”祝镖头抄起单刀,大声喝道。
  立刻就有很多人响应,纷纷拉出兵刃,要一起往外冲。
  左挺也回去收拾行囊,又提了一根齐眉棍,关保这会早拎了行李找过来。
  “你是本地人,我这次一走恐怕就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来福州了,你也跟我走吗?”
  关保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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