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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是爱人,不是哥们儿-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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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操!梁俊你这是在安慰人吗?当我小孩儿呢还活泼可爱?”
  梁俊眯着眼睛笑了,抬手在我脑袋上扑棱两下,“乖!回家给你吃糖糖。”                        
作者有话要说:  

  ☆、是爱人,不是哥们儿 ☆、10

作者有话要说:  
  过了几天孟余来说周末他过生日请吃饭,我刚跑完另一起案子正好轻松轻松就答应了。
  孟余选的是一家羊蝎子店,要了一个带空调的包间,看着还有点儿上档次。
  我和梁俊特默契的谁也没吃午饭,早上那两碗粥两个包子早就消化没了,还不到6点我俩就去报到了。
  找到包间号推门而入,眼前的一幕让我硬生生往后退了两步,梁俊推了推我一边儿往里走一边儿问我干嘛呢怎么进去又退出来。
  他的话让里面俩人屁股被钉子钉了似的一下站起来,脸上还红红地看着我们,孟余尴尬地笑了笑,“你们来了,快坐快坐。”
  我默不作声地跟在梁俊后边儿进了包间,我也不知道我用什么眼神儿看孟余,反正等我走到他面前,一巴掌就呼我头上,还恶狠狠地说:“你又找抽呢?”
  “操!老子怎么了?你才找抽呢!”我又一巴掌拍回去。
  旁边我不认识的人连忙拉开孟余,“好啦!人刚来你做什么呢?”
  “这是……”我盯着那人看。这是男的吧?怎怎怎么还画眼线呢?长得跟个小姑娘似的,个头也不高,大概不到一米七吧?瞧那小嗓门儿软的,啧~
  他不好意思的看了我一眼,自我介绍着,“你好,我叫白亦铭,孟余的朋友。”
  “哦!你好你好,我沈威,也是老孟的朋友。”
  我这儿话说完,白亦铭瞪大了眼睛看着我,那眼神儿看外星人似的把我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我正纳闷他这么看我干嘛呢突然就咋呼大叫一声,然后跳到梁俊旁边抓着他的胳膊特激动地说:“梁俊他就是那谁,你家那唔唔!唔唔唔!”
  这又是哪一出?
  梁俊捂着他的嘴,用很明显警告的语气说:“他是我发小儿!室友!知道了?”
  “唔唔唔!”白亦铭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我问孟余,“他们也认识?”
  “显然啊!”孟余回答,然后又说:“梁俊没跟你提过?”
  我摇摇头,他从来没告诉我他在外边儿交了什么朋友。
  孟余给了我一个你做人真失败的眼神。
  于是我真油然而生有一种强烈的挫败感,我说:“刚来那会儿你俩在干嘛呢?都快搂一块儿去了吧?”
  “呃!内什么,就说悄悄话而已。”孟余紧张的回答。
  信他才有鬼!屋里就他俩还用得着凑那么近说悄悄话?怕有窃听器呐?谁那么无聊窃听他俩。我也没再问,他们的事儿跟我无关。
  我们刚坐下,前前后后又来了仨人,一个是吴辉,还有俩我不认识。
  不过梁俊好像也认识。
  后面一块儿来的俩人刚进了包间,齐刷刷地看向坐在梁俊旁边的我,然后齐刷刷的走上来,又齐刷刷地用看外星人的眼神儿把我打量了一遍,最后齐刷刷地说:“哎梁俊他就是你家那唔唔!唔唔唔!”
  梁俊一手捂一个,咬牙切齿地说:“他是我发小儿!室友!知道了?”
  “唔唔唔!”俩人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这场景简直太熟了,好像不久之前就发生过一次吧?
  虽然挺莫名其妙的,但我的挫败感更加强烈了,哀怨地看着梁俊,用眼神儿控诉我的委屈:俊啊!要不是老孟生日,我都不知道你交过什么朋友。
  梁俊回我一眼神儿:他们都一群蛇精病,没介绍给你是怕你病上加病。
  我眼神儿更哀怨了:你嫌弃我!
  梁俊不再看我。
  果然是嫌弃我了么?这心里啊,突然就空落落的啊。
  今儿孟余的生日,这里没也外人,七个人边吃边喝那叫一个痛快。
  我和梁俊为了这顿中午都没吃饭,于是好一阵风卷残云,老孟难得特大方的又叫了两盆儿羊蝎子让我俩慢慢啃。
  肚子里有了垫底的东西就开始大喝上了。
  一顿饭从六点半吃到九点半,除了梁俊和那个叫阮萌的,都喝得开始晕头转向了,我也不例外,好歹脑子都还清醒。
  老孟说咱们再去续摊,没人反对,然后七个人拦了两辆出租又去了KTV。
  到了地儿又开始喝,基本唱歌的就只有阮萌和白亦铭。
  我和老孟辉子正玩儿骰子呢,白亦铭突然用话筒点了梁俊的名,“梁俊!我给你点了一首歌!下一首就是,你必须唱啊!”
  听见让梁俊唱歌,我骰子也不玩了,转过去看梁俊。
  梁俊看见歌单上下一首歌的名字,皱了皱眉。白亦铭正唱着一首特抒情的歌,音量不大他说了什么不用话筒也听得见,他说:“我不唱。”
  杨晓舒也凑上去看歌名,笑得贼贱地靠了靠梁俊,“这你必须唱啊!每个那啥啥的保留曲目啊!你今儿不唱就不能走!对吧老孟!”
  “对对对!今儿可是我生日,得听我的!来了就必须唱!”
  梁俊抿着嘴用求救的眼神看向我。
  我愣了,张了张嘴想让他们放过梁俊,最后还是没有,“那你就唱呗!我也想听。”
  梁俊瞪了我一眼,转身去找另一只麦,看来打算就范了。
  白亦铭唱完了,下一首歌的前奏慢慢响起,他和杨晓舒一脸坏笑的一左一右坐在我旁边,很期待地看着梁俊拿了话筒。
  梁俊深吸了一口气又吐出来,他背对着我们看着屏幕上的歌词。
  我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梁俊挺得笔直的背脊,可能是喝大了,居然觉得他唱着唱着偶尔回头看了我一眼,而且还很紧张,紧张得我都能看见他紧握的手在微微颤抖。
  等他唱完了,他随手把话题一丢,站在我面前语气冷冷地说:“再让我唱,我削了你们信不信!”他是对杨晓舒和白亦铭说的。
  那俩人点点头,然后白亦铭拽着我的胳膊依旧很兴奋地说:“刚刚那首歌叫《暗恋》。”
  “哦。”我好像没问他们歌名吧?话说,我怎么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杨晓舒接着说:“你觉得梁俊唱得怎么样?”
  “挺好的。”说实话,我光顾着看梁俊背影去了,其实没怎么注意听他唱的怎么样。不过想想吧,那感觉怎么说,虽然唱的不是特好,但就是感觉他唱得很认真,就像是唱得他自己的故事一样。
  可能我不小心把心里的话说出来了,白亦铭眼前一亮,说:“不是像!刚才那首《暗恋》他就是唔唔!唔唔唔!”
  “白亦铭!我觉得你该去做一个嘴唇缝合手术!”梁俊捂着他的嘴,说完之后又一眼扫向旁边要开口的杨晓舒,于是那俩人灰溜溜的跑了。
  梁俊心情不怎么好,坐我旁边从桌上拿过两杯酒,递给我一杯,非常简洁明了地说了一个字儿:喝!
  于是我就开始和梁俊两人拼酒似的,一杯接一杯的灌着,这一喝就喝到了活动结束,我和梁俊都找不着回家的方向了。
  然后我俩好像被人架着塞进了车里,颠簸了好一阵又被架着下车,反正我是醉得厉害,等稍微清醒点儿的时候已经躺在我那张床上了。

  ☆、是爱人,不是哥们儿 ☆、11

  本来就是夏天,喝了酒浑身就觉得更热,口干舌燥像是要喷出火了。
  我迷迷糊糊走下床,扶着墙走出屋子去找水喝。
  房间没开灯,很黑,我眯着眼睛看见沙发上坐了一个人,我想应该是梁俊,作为哥们儿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在这儿睡,明儿醒了还不得着凉。
  我倒了一杯水,有一半儿都洒到衣服上了,然后我一边儿脱掉衣服一边儿朝沙发边走过去,打算把他扛回屋里睡。可我脑袋很懵,而且天旋地转的,喝醉过的人都知道那种滋味,明白事儿但不清醒的矛盾,刚走到沙发边我就一头栽了上去。
  梁俊似乎被我吓了一跳,我看见他弹了一下就来了劲儿,发酒疯似的一下扑他身上把他压住,我好像说了什么,不太记得了,应该都是些调戏的话。
  梁俊有些恼,使劲儿推我,但他推不动。
  我感觉他身上凉凉的,然后我一个劲儿在他身上蹭着,他含糊的咒骂了几句。
  后来我好像就那么睡着了,而且做了一个梦。
  那个梦的内容不太好说,我都二十六了还会做那种梦感觉太羞耻了。
  咳咳!没错,梦见在做某件不和谐的运动了。
  具体我记不太清楚,我只记得和谁紧紧纠缠在一起,但怎么也想不起来她是谁。
  那种感觉怎么说呢,很真实,很舒服,很爽!
  我从来不知道做一个春梦也能比货真价实干一炮还带劲儿。
  等我头疼欲裂醒来的时候,毫无疑问我是躺在客厅地板上的,只穿着一条裤衩。
  坐在地板上头靠着沙发缓了一会儿,等到稍微好一些了我想起昨天晚上的梦,低头拉开裤衩一瞧,松了一口气,还好啥都没有,不过小兄弟挺有精神的慢慢站起来了。
  得!做了那么香艳一个梦,醒了还是得吃自助。
  我揉着脑袋推开浴室的门,还没抬起头一个脸盆儿就砸在我头顶,然后是梁俊的声音,“操!你进来不会先敲门问问有没有人啊!”
  本来宿醉就头疼,被那么一砸我都觉得我看见星星了,自助也不用吃了,被他这么一砸啥情绪都没了。“你急啥啊!老子洗澡都不关门儿,你还怕我瞧见你啥。”
  “我没你那么没皮没脸!”梁俊就下半身裹着一条浴巾,刚洗完澡的样子,站在里面怒瞪着我,“你还看?”
  我撇撇嘴,有啥不能看?我还偏要看了!于是我大摇大摆的走进去,顺手把门关上,往前走一步梁俊退一步,我乐了,“嘿我说你这干嘛呢?怎么就像我要非礼你一样啊?”
  梁俊脸色铁青,要再逗下去那就真能把他给惹急了,我连忙说不闹了不闹了我快憋坏了,然后给他让了道,掀开马桶盖掏出家伙放水。
  梁俊不知道是不是昨晚喝醉了撞着哪儿了,走路不太自然,走得急还有点瘸瘸拐拐的,我一边儿放水一边儿偷瞄着他,刚只顾着调戏他了,往他身上一看,虽然只来得及瞥上一眼,好么,肩膀上背上好几处像是被掐出来又像是撞上什么的痕迹,我一愣,其实更像是内什么……脑子有点儿懵,好像明白了什么但我潜意识又告诉我其实就是撞出来的。
  说到这里,除了当时的我应该都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以为那只是喝醉了做了一个春梦,实际上都知道,没那么简单。
  我把梁俊上了,恶俗的酒后乱性,而我很快就把它完全忘记了,甚至在那很久以后我都以为只是一个素了太久而不可避免又毫无意义的梦。
  梁俊没有提起任何有关那天晚上的事,我突然闯进浴室他那么大的反应,也是因为不想让我知道发生过的什么。
  我冲了一个澡,头疼的感觉好歹是缓了一些,已经快到中午了,我不想做饭干脆就打电话叫外卖,而梁俊一直窝在他房间里没有出来。
  等外卖到了,我叫梁俊出来吃饭,他没有回应。
  “梁俊,吃了饭再睡吧。”我打开了他的门,话刚说完就看见他躺在床上裹着被子脸色苍白似乎很难受。
  我连忙上去摸了摸他的额头,竟然发烧了。
  我一阵儿手忙脚乱找出体温计塞他嘴里,又翻出了一盒退烧药,显然已经过期了,只能倒了一杯水坐在床边等量体温。
  三十八度七,都快三十九度了!我把他从床上拖起来,一边儿给他穿衣服一边儿叫他,“烧这么厉害你不难受吗还睡?清醒点,我带你去医院。”
  “呃……”梁俊迷糊地睁开眼,看见是我脸色又难看起来,精神似乎也来了,猛地推开我自个儿套上衣服下了床,要吃人一样瞪着我,“你在这儿干嘛?”
  “祖宗,你发烧了,快三十九度了都!赶紧的跟我去医院。”我现在可没功夫计较他的态度问题,先把人送去医院才是目前最重要的事儿。
  听我这么说,梁俊脸色缓和了一些,嘟囔着说:“难怪头这么晕,我还以为宿醉呢。”
  “行了行了,我送你去医院,自个儿能走么?算了,还是我背你吧。”说着,我就背对着梁俊半蹲了下去。
  半天没等到梁俊有动作,我偏过头,“祖宗你还想干嘛?赶紧的啊!晚了脑子该烧坏了。”
  “你才烧坏脑子!操!”梁俊这才乖乖地趴我背上。
  我把钱包钥匙塞他手里,然后就出了门儿。
  梁俊被烧得晕乎乎的,除了之前瞪我那时还有点精神,这会儿整个人都焉了吧唧耷拉着脑袋坐在副驾驶上。
  医院太远,我择进把车开去了一个不算太寒碜的诊所。
  背着梁俊下了车,还没进诊所的门儿我就开始嚷嚷,“医生,快快!这儿有人发烧了。”
  医生看我的表情有点儿无语,我没顾得上那么多,背着梁俊冲进去。“快啊!快给他看看!待会儿该烧坏脑子了。”
  “……”医生指了指旁边的椅子,“你先把人放下来吧,人脑子没烧坏都得被你颠坏。”
  “哦哦哦!好的好的!”我把梁俊放椅子上,他哼哼了几声儿,偏头脑袋就靠在我肩头,我抬手搂着他肩膀,让他靠着舒服些,哄小孩儿似的说:“别怕,让医生瞧瞧,没事儿啊。”
  梁俊白了我两眼。
  医生看我俩的眼神有点儿怪异,我当时一心扑在发烧的梁俊身上,也没注意我俩的姿势太那啥了,他靠我肩上,我搂着他,另一只手还紧紧抓着他放在我大腿上的手。
  “三十八度七……”医院看着体温计说着。
  “废话!我不知道多少度还能说他发烧了么?你倒是赶紧给他治啊!”我好像急得有点儿太过了,除了对待犯人,我很少对谁吼过。
  医院被我吓着了,赶忙开了药让护士给梁俊挂水。
  不就是一发烧么?又不是什么严重的病更死不了人,我干嘛急成这样?
  我拒绝去想这个问题。
  诊所没有病床,要挂水只能坐在椅子上,好在是夏天不会冷,我搂着梁俊,手掌托着他插着针的手放在我大腿上。
  梁俊一直没说话,没过一会儿靠着我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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