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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本草王-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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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知秋见她腰肢婀娜,俏美如花,浑身散发着青春烂漫的气息,由衷赞道:“好一朵俏丽的山茶花!”
    范妙菡欣喜地白了他一眼,走过来轻轻打了他一下,道:“走吧,呆子!”
    两人出了门,刘妈已经等在门口,要跟着一起去,范妙菡堵住她到:“妈妈,你就让我自己个出去一次吧,有师哥陪着我,不会有事的!”
    “不成!”刘妈瞧了一眼叶知秋,“便是你们两一起出去,我才要跟着,要不然让人看见你跟一个男人单独逛街,哪成什么话?有我在,就不会惹人闲话了!”
    范妙菡知道刘妈是防着自己对叶知秋动情,想尽可能割断一切情绪发展的机会,知道自己这奶娘很倔强,只怕说服不了她的,眼珠一转,道:“好吧,你要去就去吧。不过得走快一点啊,我们走得很快的!嘻嘻”
    说着拉着叶知秋的手出了门,飞一般往大门外走去。
    “等等我!”刘妈到底上了些年纪,而且平素腿脚就不太灵便,费劲地跟着,眼看他们俩越走越快,着急地叫着:“等等我啊,妙菡!别走这么快,妈妈跟不上了!”
    刘妈紧赶慢赶,追得一盏茶的工夫,亭台楼阁的这么转了几转,范妙菡他们已经没了踪影了,焦急万分,追到一个路口,却不知他们从哪里走的,孙家宅院有好几个出口,正门侧门角门便门后门,他们到底去了哪个门呢?这宅院太大了,里面曲径通幽,四通八达,刘妈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到底一跺脚,直奔最近的角门。
    来到角门,站在门口,问了门房,却说没见到四少爷和范姑娘出来,刘妈站在门口,瞧瞧熙熙攘攘的大街,叹了口气,想了想,自言自语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去老爷那等着!”说着,下了台阶走了。
    刘妈从路口走过之后,范妙菡拉着叶知秋从花丛中钻了出来,眼见她往角门去了,这才嘻嘻一笑,拉着叶知秋直奔另一角的侧门。
    两人从侧门出来,进了大街川流不息的行人中,这才放开了叶知秋的手。叶知秋笑道:“你可真鬼!干嘛不让她跟着?”
    “就不让!咱们这样自由自在的多好!”
    “她会不会去你爷爷哪里等我们?”
    “那是肯定的,所以啊,咱们先不去看爷爷,反正爷爷明儿个才启程呢,咱们先逛逛,差不多下午了,再去看爷爷。然后跟着她一起回来就是。”
    “行啊。走吧!”
    两人沿着街道往前走,叶知秋新奇地东张西望瞧着北宋的大街,见街道不是好宽敞,或许还没有到主街的缘故,街道两边店铺林立,挂着各色的幌子,写着酒肆、茶楼、客栈、珠宝行、绸缎店等等,穿着长袍摇着折扇的,穿着短衫挑着担子的,牵着驴驮着货物的,围成一堆听街边说书的,还有街边坐着伸手破碗要饭的,各色人都有。
    叶知秋每个店铺门口都要停下来张望一番,所有的女人都喜欢逛街,古代的女人也不例外,不过有的地方是不用去逛的,比如客栈之类的,范妙菡见叶知秋什么地方都要瞧瞧,反正左右无事,便由着他,这下好,成了女人跟着男人逛街了。
第26章 河水清清
    逛了一条街,常见的店铺都看得差不多了,大同小异,叶知秋这才意犹未尽站住了,对范妙菡道:“咱们去那里?”
    “不是说去汴河吗?”范妙菡道。
    “先去皇宫瞧瞧好不好?”
    “皇宫?那地方有什么好玩的,又不能进去。”
    “在外面瞧瞧也是好的啊。”
    范妙菡不知道叶知秋是穿越过来的,自然没有看过皇宫,白了他一眼:“那地方你还没瞧够啊?又没什么玩的,没劲,不去!——咱们去汴河花船吧,都说好了的。”
    叶知秋见她不想去看皇宫,想想也是,又进不去,外面看几堵墙也没什么意思,以后反正有机会,便点头答应了。
    跟着范妙菡一路走一路看,便来到了汴河边。
    汴河是京城汴梁的主要漕运交通线,汴梁百万人口的粮食绝大部分都是靠这条河运进京城的。到了河边,便看见一派繁忙的景象。河边停泊的一艘艘基本上都是漕运的大货船。一个个光着膀子的苦力扛着背着沉甸甸的米袋卸货下船装运,又把京城作坊出产的各色器物装运上船。那汗津津的膀子在骄阳下,闪着晶莹的光泽。
    叶知秋站在河边,望着一排排的大货船,道:“哪里有游船啊?”
    “这是货运码头,没有的,要游船,得到前面去!走吧!”
    两人沿着码头河边防洪堤往前走,过了码头,热闹跑到了后面,人也渐渐的少了,便觉得杨柳依依,河风徐徐,很是清爽。
    范妙菡折了一根柳枝在手里摇着,瞧了他一眼,突然用柳条在他头上打了一下,然后顽皮的笑了。叶知秋是不善于跟女生打闹的,只会憨憨地笑笑道:“干嘛?”
    “你说我干嘛?”范妙菡又打了他一下,嘻嘻笑着。见他还是没什么反应,也不反击,便噘着嘴嗔道:“真是个呆子!”扔掉柳枝,加快了步伐往前走。
    叶知秋赶紧跟上来,道:“走这么快做什么?刘妈又没跟着。”
    “我乐意,你喜欢慢你就慢慢走吧!”说罢越发走得快了。
    叶知秋也不知道她这是做什么,只好闷声跟着。又走了一顿饭的功夫,范妙菡突然站住了,叶知秋紧跟在她身后,没留神差点撞到她身上,忙伸手扶住她的胳膊,便感觉范妙菡娇躯一颤,扭头过来,似笑非笑瞧着他,艳阳下,娇嫩的樱唇红润诱人。
    叶知秋急忙放开她的胳膊,讪讪道:“不好意思,差点撞到你,你怎么突然就停住了。”
    范妙菡气得一跺脚,娇躯扭了扭,走到一棵柳树下,扯下一根柳枝,狠劲地揪着上面的柳叶。
    叶知秋不知道她怎么突然就生气了,过去道:“你怎么了?”
    “不要你管!”
    “柳叶是柳树的衣服,你把他全扯光了,光溜溜的多难看啊”
    范妙菡扑哧一声笑了,转过身,将一把柳叶全砸到了他脸上,见他狼狈样,更是笑弯了腰。随即又止住了笑,白了他一眼,蹦跳着下了柳堤,来到河边,一屁股坐在了草地上。抱着双膝,望着河水出神。
    叶知秋跟过去,在她身边盘膝坐下。一时间,两人谁也不说话。
    叶知秋望着一江秋水,对面河堤的树枝,已经有一点发黄了,抬头望,湛蓝的天,远处一行大雁,悠悠的往前飞去。现在虽然还很热,却已经入秋了,早觉的大雁,也开始南飞了吗?不觉低声念道:“‘碧云天,黄叶地,秋色连波,波上寒烟翠。’——唉,秋天来了,冬天还会远吗?”
    “你说什么啊!”范妙菡扭头过来瞧他,“你怎么知道我爷爷这首词?”
    叶知秋浑身一震,转身瞧着她,惊喜交加:“‘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范仲淹,就是你爷爷?”
    “是啊!——你也知道他写的《岳阳楼记》啊?”
    “当然知道!“叶知秋一拍脑门:“我也真笨,你姓范,你爷爷自然也姓范,又是当官的,自然便是范仲淹了,我怎么没想到。”
    范妙菡没有**的傲气,而且这时候范仲淹正倒霉,所以听他这话没有自豪感,只是笑了笑:“天下人姓范的多了去了,怎地就偏偏是我家?”
    一想到范妙菡的爷爷居然是大文学家大政治家大军事家大改革家大词人范仲淹,而自己很快就要去见他,叶知秋当真又惊又喜,好象歌迷便要见到自己的偶像一般,虽然范仲淹说不上自己的偶像,不过也是流传千古的名人,穿越一千年,见到这样一位人物,比现代偶像只怕更有震撼力。
    范妙菡见他傻呆呆的脸上不知是什么表情,奇道:“你怎么了?”
    叶知秋如梦初醒:“没,没什么啊。”
    “我问你呐,你怎么知道我爷爷这首词的?这是我爷爷新近才作的。应该还没多少人知道呀。”
    叶知秋随口编道:“前些日子听一个歌姬唱的,觉着好听,就记下来了。”
    “这样啊,这些人传唱倒也快。”
    叶知秋很想见见这大名鼎鼎的范仲淹,急声道:“咱们去看你爷爷去吧!”
    范妙菡道:“急什么,现在去,把刘妈等到了,可就不自由了,说好了去坐游船的。”
    “嗯,好吧,游船呢?”
    “前面!”范妙菡站起身,“走吧!”
    两人一路沿着柳堤往前走,走不多久,便到了一座小码头,这一带河面宽阔,码头上人倒也不少,大多是穿红挂绿的游人,码头上停着不少游船,有大有小,河面上已经有游船在游荡了。
    叶知秋道:“咱们上大游船吧?大游船稳当,坐着不晃。”
    “不要!”范妙菡径直往码头走,一路望去,突然一喜,跑到一艘小游船前,道:“这一艘挺好,就它了!”
    叶知秋一瞧,这艘船也就两三米长,一个微微有些驼背的老妇拿着一根竹竿站在船边,患得患失地望着他们:“少爷,小姐,要船游河吗?”
    叶知秋道:“这也太小了吧?翻船了怎么办?”
    “那活该你成落汤鸡!”范妙菡咯咯笑着,问了价钱,掏出钱袋要付钱,叶知秋急忙过去:“我来吧,怎么能让女孩子付钱呢?”把手里钱袋倒出碎银,也不知道这些碎银有多少。
    范妙菡笑道:“你拿银子付船钱啊?人家可没戥子称量去!还是我来吧!”拿出一串铜钱递给老妇:“多的不用找了。”
    老妇喜不自禁,忙不迭接了过来,揣在怀里,淌水下河,扶住踏板,道:“少爷,小姐,上船吧。”
    范妙菡轻飘飘走上踏板上了船,在凳子上坐下,瞧着岸上的叶知秋:“还傻站着做什么?上来啊!”
    叶知秋小心地上了踏板,等老妇上船之后,帮着她把踏板收上船。
    这老妇撑船的本事倒也了得,手中长篙岸边一撑,那船边荡悠悠离开了码头,又是几篙,小船便到了河中心了。老妇问道:“两位哥儿姐儿,到上游还是下游?”
    “都逛逛,”叶知秋新奇地望着远处的城区,虽然没有现代社会的高楼大厦,却是别有一番风情,便是现代社会的所谓古镇,却也没有这样的惬意。
    范妙菡便道:“你就把小船划到上面,再让慢慢的随水漂下来就行了。”
    老妇答应了,撑着竹篙慢慢往上游而去。
    这艘小船是专门给游客改造的,中间的挡板取了,放了两根竹子编成的小椅子,而且固定在了船上,好象专门是给情侣准备似的。两人并排坐着。范妙菡捋起衣袖,伸出藕节般娇嫩的皓臂,在碧蓝的河水里划着,看着一道道的水波从手臂处分开,从两边分散而去,突然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叶知秋有些奇怪,道:“好端端的叹气做什么?”
    范妙菡望着手臂后分开的水流,道:“人生是不是像这碧水,本来在一起,遇到了艰难,便分作两边了,各分东西,或许再也不能相聚。”
    叶知秋道:“你这就是傻话了,还说我傻呢,没听过抽刀断水水更流吗?没有什么东西能跟水相比,别说是你的手,便是刀砍斧劈,过了依旧会相聚在一起。”
    范妙菡扭头瞧着他,嫣然一笑:“说的也是,我怎么就没想到。”
    “这就是乐观主义和悲观主义的区别。”
    范妙菡对这两个词自然不知道,问道:“乐观主义?悲观主义?是什么啊?”
    “呐,这么给你打比方吧,你拿一幅画,上面画着好多星星,问别人看这个画想到什么。如果这人说:‘哇!好美的星空!’这人就是乐观主义;若是这人说:‘啊!谁打了我脑袋一棒!’这人就是悲观主义。”
    范妙菡咯咯笑个不停。
第27章 香飘四里
    叶知秋很想多了解一些范仲淹,眼见他的孙女就坐在自己身边,当然想多问问,道:“你爷爷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范妙菡道:“其实,我跟我爷爷在一起,时间也不长,我记事的时候,爷爷在京城做官,后来听我爹爹说,爷爷的官做得很大,也很风光,我记得那时候我们家经常人来人来,客流不断,我那时候见到爷爷,都是笑眯眯的可开心的样子,虽然他老咳嗽,一咳起来,连腰都直不起来,又老是生病,一病就高烧,连续好几天不退,吓死人了。但是他还是很开心,我爹说爷爷在革新时弊,从今以后我们大宋会富强起来的。我不知道什么是革新,只知道爷爷的身体很差,他一咳嗽,我就替她捶背,他摸着我的头发说我乖,让我好好读书。可是没多久,爷爷就不开心了,紧接着,爷爷就离开京城到外地做官去了。爹爹也调到外地做官了,我没人管,又老是生病,加上我想学医,爷爷就把我托给你们家。让我一边治病一边跟着学医。今年,爷爷进京述职,一家人都指望他这一次能留在京城里,可是,却又被调任别的地方任官了,这一次是青州,那个地方听说很冷,全家人都很担心他。”
    叶知秋学过历史,知道范仲淹曾经主导过北宋的一次重大改革,这次改革虽然时间很短,就夭折了,却成为后来王安石改革的先导。他对范仲淹的生平并不太了解,听范妙菡这么说,范仲淹的改革应该是已经数年前就终结了,而范仲淹的孙女都已经十四五岁,他自己想必也有六十岁了。他这样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父母官,不退休安享晚年,却还在仕途奔波,自然是想着拼尽余生,再为百姓做点实事,心中不由升起无限的敬意。
    叶知秋道:“你爷爷是什么病呢?”
    “我也不知道,听我爹说,是他以前在边塞抗敌留下的病根,回京之后,革新被皇上停了,爷爷和其他一起革新的官都被贬了,那时候,爷爷心情很不好,又病得很重,差点死了,找太医们医治,其他太医们都找各种借口推脱,是你爷爷主动提出给我爷爷治病,我爷爷很感激,病略好之后,还给你们家提了一块匾额呢,就是你们正屋大堂上的那块匾。”
    “‘药香堂’?”
    “嗯!我爷爷问你爷爷,说我给你写个匾,你敢不敢挂,你爷爷笑了,说我连给你治病都不怕,还怕挂你的字,你得给我写好一点,写不好,那我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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