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瓶邪,接沙海三]万世所倾-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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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件事情的开端非常顺利，齐羽有着出乎在场众人所想象的超乎常人的冷静安宁，就好像，这样的事情，对他来说已经是常态了。
　　这是吴邪第一次正式接触到齐羽，是2010年2月的冬天，已经临近春节，雪下了一场又一场。
　　距离他认为自己是真正齐羽替身的那个年代，已经是70年前的事了。
　　所有人都建在，有着他们无法想象的年轻。着70年苍茫独行的时光，就好像从没有发生。
　　吴邪开始渐渐相信，也许。一切东西，都是徒劳的。
　　时间也不例外。
　　但是，有个词，在终极面前，永远不会褪色。
　　如果。
　　因为是“如果”所以永远都不会发生，所以永远都是在想着自己所希冀的方向前进。
　　多年都会还不错。
　　在这里的救赎，我想我已经得到。
　　主持这场所谓仪式的人是张海客和那个老人，除了吴邪和张起灵之外，还有不少的张家长老，多半都参与到了这场活动中。
　　“齐羽，”张海客的声音有些底气不足，这语气让吴邪在此之后的经年岁月里，以此来判断其实张海客与别人还是不同的，“我想问你，这种时刻你有没有什么愿望，如果过于迫切或者非常想实现它，我们可以迁就一下。”
　　2010年。2月。
　　是冬天，一切都有着代表冬天的白色，纯白惨白或者……只是白色。
　　在这一边，还有着老九门的几位当家，就是张起灵昨天曾经叫来的那几位。
　　黑眼镜着实有些不可思议。他知道张家人汪家人不会变老，但是他从未想过这会是终极的效果。
　　他们的上任当家少说也已经活了70多年了吧（不过，吴邪好像也活了这么久），还是那么年轻，让一直感叹人生苦短的黑眼镜开始怀疑自己的人生观。
　　这天大家穿的都很正式，一般来说，不是黑色就是白色，非常有撞击力的颜色，泾渭分明但从不眨扎眼的颜色。
　　因为季节和大家的服装的缘故，一切都让人觉得庄严肃穆，如同跌进一个纯净的，初始的世界。
　　宛若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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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多时候，事情并非你想象的那么容易，有些人，也不是那么容易就会从记忆中抹去。
　　当你最想忘记一件事的时候，你一定会意识到，你永远都不会忘记它了。这是一场恶性循环。
　　试图忘记就是拼命记住。　
　　齐羽的愿望很简单也很出乎意料，不过，这会使得这个终极转移的过程简单而迅速。
　　他只是祥和吴邪聊一聊。他们，并不算得上是真的认识，只是彼此接触的时间太过于长久又太过于熟悉，让他们不知不觉间就成为了最好的朋友。哪怕只是一言不发。
　　时间，也只是需要半个小时。
　　也许，时间真的仅仅过了半小时，但是毫无疑问，这一定是我人生中听过的最漫长的故事，我曾经用尽全力去忘记，却忽略了当我越想忘记的时候，我就会记得越深。
　　试图忘记就是一场精神自杀。
　　也许我在他的故事中迷失了自己，在用尽全力的思考我究竟是谁，或者说，我们之间究竟有什么差距。
　　但我知道，这个故事，是我们都希望的，我们希望成长，去面对本不应属于我们的，不如意的生活，然而在最后，都会如愿以偿。
　　——吴邪日记
　　以下内容皆来自吴邪日记。
　　2月10日
　　“不好意思，有没有打扰到你？”
　　这是我们聊天的第一句话，当时，闷油瓶也是在场的。他从头至尾没有说任何一句话，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进去或者说有没有对此做过触动，我想，应该会有吧，至少那和他有一定的关联。
　　虽然只是打了个酱油。
　　面对他的问题，我所作出的回答，还能有什么呢？我现在对于他，几乎还是一无所知，既然如此，我为什么不去了解这个70年前曾和我的灵魂共处的人呢？
　　“谢谢，”他的语气很安宁，或者说，如释重负，都可以。
　　他总是会让我想起《肖申克的救赎》中的安迪·杜佛尼。同时我也相信他是完全无辜的，只是被这个命运所捆绑。
　　“我想，总要有人将这些东西听到，我应该才回满足，只不过，我只有你这个不太算得上朋友的朋友了，”齐羽笑了一下，“那故事就从那年开始讲好了。”
　　我就好像是雷德一样，现在，细致地将这个故事卸载了簇新的笔记本上，同样的第三人称齐羽
　　齐羽能够成为齐家的当家，应该是最正常不过的了，当然，这并不代表他和黑眼镜有什么关系，他们甚至没有见过面【想看此处者请关注后续外传】，而齐羽当时也不知道自己的体质究竟是有多么特殊，他只是认为自己会想像老九门的平凡一员一样过完一生。
　　但是显然，他没有。老九门之首，张家，始终被终极所困，他们希望摆脱掉中级的困扰并且顺便瓦解掉汪家。所以他们需要老九门的帮助。
　　最初，张家希望的事情，是可以有一个人站出来解决掉终极，将它转移到汪家身上去。
　　他们所选定的，是当时的张起灵，张家的族长。
　　【听到这里的时候，我看见闷油瓶的神色微微变化了一下，心里开始各种腹诽。】
　　张家不可能自己独立完成，首先，他们至少需要老九门的帮助，让他们将汪家人请来。
　　当时的齐家，与汪家的关系还是不错的，这个任务，就落到了齐羽身上。
　　当初的齐羽，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这次出行会为他和吴邪这两个人的生活带来多大的改变。
　　此刻，前一世吴邪已经出生，当然他现在和吴家还没有任何关系。此时的吴邪是在汪家的，汪家期望扩大终极的力量，而就是这样，他们遇见了齐羽，汪家人比张家要提早知道齐羽的体质，他们曾经试验过，也已经让吴邪的灵魂与齐羽融为一体体验到更好的效果。
　　但是最后，也许是因为失败，汪家人将他带到了张家，缓和了二者的关系，却彻底改变了他们二人的命运。
　　“在你占据我的灵魂的那么久的时间里，我一点都没有想要排斥，而在你走后，我还是让你，存在了我的灵魂里，”齐羽说道，“上面的，都是序篇，也许，我要讲的故事，只有这么一点吧。”
　　“我们第一次见，还是春天，那个时候，一切都充满着希望。”
　　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
　　“也许，这也算是一种如愿以偿。我希望，这一切都会成功，我们，也不会再相见。”
　　“谢谢你。”
　　在我生命中，那么悠久的时光里，我始终忘不掉他从未说出口的实际意义。
　　而到最后，当我和张起灵能够白头偕老之时，当我们已经可以过好这辈子的时候，总是会想起今天。
　　白色的一切。
　　如此生活，日复一日。
作者有话要说：　　BGM——《The　Road　Not　Taken》　高珊
　　求你们了，一定要听，一定要听！！！
　　今天真的好累，这样费尽心力，不想让我大姨在和我呆在一起，就算是——
　　被骂做事不孝什么的，也不想被她这样所谓“训诫”其实是辱骂，极度粗俗地辱骂下去……
　　好累……
　　BGM一定要听，求求你们了~

　　☆、番外（二）陌上花开

作者有话要说：　　亲爱的们小年快乐，终于过年了有木有啊！！！！！电脑应该可以趁他们不注意的时候狠狠地大更一把了！！
　　所以你们会送给我新年礼物的，收藏评论长评专栏收藏都狠狠地扔过来吧，我不介意的！！
　　番外（二）陌上花开
　　某日清晨。
　　解家老宅。
　　阳光安静地穿过窗子打在床上，将床单染成温暖的黄色，将床上的两个人赋予了同样温暖的颜色。
　　“瞎子，”解语花一翻身，和一边的黑眼镜侧着身子面对面，“你姓齐，但是你到底叫什么呢？”
　　一旁的黑眼镜已经戴上了墨镜，做出一副有些高深莫测的样子道：“其实我觉得还是蛮好猜的，因为至少和我最明显的特质有关系嘛。”
　　“你是说作死吗？”解语花皱了皱眉，“你不会叫齐作死吧，你父母那么有先见之明？”
　　“有先见之明是真的，他们当时一定不知道我这么喜欢墨镜，虽然是同音不同字，而且最重要的是有个词很适合咱们两个。”
　　“直接说，别绕弯子。”解语花不耐烦地说。
　　“很好猜的啊，你看花儿爷我都给了你那么多提示，你还是不猜，”黑眼镜作受伤状，“单字陌嘛。陌上花开花儿爷不知道？”
　　解语花原本准备去拿床头柜上的手机，闻言却停住了动作：“你是说，陌上花开？”
　　黑眼镜点头：“是不是很符合逻辑？”
　　解语花毫不客气地用手机敲了黑眼镜一记：“是不是你说的陌，上，花，开？”
　　“对，你不觉得很像吗？”
　　“那好，你说的。”解语花放回手机，暗自思考今天晚上的反攻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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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当家，齐当家，吴霍两家的当家来找您。”一旁的下人恭恭敬敬地通报。
　　解语花想起今早的事情以及瓶邪加腐女霍秀秀的事，告诉了直接就在这里见。
　　“小花，最近还好不好？”吴邪喝了口茶看着对面的解语花。
　　“对了，小花哥哥，”霍秀秀从随身的提包里拿出一份资料递给他，“你和黑眼镜还好不好？”
　　——陌上花开。
　　——陌上花开，可缓缓归矣。
　　媳妇儿，该回家了。
　　回家。
　　“哎，小花，”吴邪用手在解语花面前晃了晃，“回神了！”
　　“好吧，吴邪，今天来什么事情？”解语花镇定下来，喝了口茶。
　　“不算大事，就是说我打算把吴家的位子传给下一代回去和小哥好好过日子了，你看看谁比较合适。”
　　“是吗，”吴邪的话对解语花也起了一定震动作用，“你有子嗣吗？”
　　“因为没有才想叫你来挑，其实我觉得黎簇也不错。”吴邪笑笑。
　　“也好，那孩子本身就不是能够安安分分过日子的主儿，让他上来还能震震吴家人的不安定因素。”解语花说道，“不过呢，你这么一说，我也有点想退隐田园了。”
　　今天早晨，黑眼镜和我说，陌上花开，也许也就是这个意思。
　　我们的老九门或许就此结束了。
　　我们的故事只属于过去了。
　　然而时间不会因为我们而停止，我们也不会永远都纠缠在就们之中。
　　陌上花开，可缓缓归矣。
　　“我想，也好。”吴邪浅浅笑。
　　“就这样吧，我觉得这个九门也应该换一批人了。”一边的霍秀秀也表示了赞同。
　　“也许，我们都应该回家了。”
　　次日，吴家，解家，齐家，霍家的当家都宣布退隐换了新人。
　　老九门之首，张家的族长也从张起灵破格换成了张海客。
　　“这样，会不会让人觉得你比较偏心张海客啊？”吴邪问张起灵。
　　“我认为他有能力做给所有人看的。”
　　“他很有能力，我相信。”
　　陌上花开，可缓缓归矣。
　　我们的故事也终将结束。
　　但是我所想要得到的救赎也已经全部渗透进了我的灵魂。
　　——————分割线——————
　　“齐陌同学，你是不是说过‘陌上花开’？”解语花躺在床上对一边的黑眼镜问道。
　　“是啊，然后花儿爷就体会到了其中的意义。”黑眼镜的声音有些倦怠。
　　“你叫齐陌对吧？”
　　“花儿爷绕圈子是可耻的。”
　　“陌上花开，所以是我在你上面，对不对？”
　　“……”
　　——————【END】——————
　　

　　☆、5。一样的结局

　　
　　5。一样的结局
　　如果说，齐羽的话带给吴邪的，是似懂非懂的犹豫，那么带给张起灵的就是少见的保护欲。
　　还好，吴邪并没有完全理解，而齐羽也没有要点破的意思。这一个故事到此为止了。
　　吴邪不必知道，也永远都不会知道，他所知道的，应该只是人生中最美好的那一部分，最鲜活，最美好的一部分——
　　就是他永远都失去了的一部分。
　　这个故事说或不说，所带来的都是一样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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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都很顺利。”结束后，张海客和瓶邪二人走在回去的路上，“但是……”
　　欲言又止。
　　从来就没有好事。
　　张起灵沉吟着，刚想开口，身后急匆匆奔来的下人就打断了所有人的思绪。
　　“族长，出事了，张老叫你们一定要过去一趟！”
　　所谓“张老”，就是在家族会议上给张海客帮腔的那个老人，在族里很有威望的终极掌控者。
　　“怎么了？”张海客问道。
　　“是，张老亲自掌控的事情，我们是不能接近的。”
　　纵然是两个张家掌事人最亲近的手下，都不能探知这件事，可见其机密性。
　　张海客犹豫了一会儿，随即说道：“好，我们马上去。另外……”他顿了一下，“需要带上吴邪吗？”
　　对方显然是没有心理准备张海客会问出这个问题，考虑了好一会儿才犹犹豫豫地说：“应该是一起去吧……因为张老好像还提及到了……”
　　说到这里，吴邪对于这些事情还是蛮惊讶的，他自始至终都认为自己和这件事情关系并不是太大，最多只是因为自己和张起灵的关系罢了，他才要去一趟的。
　　但事情，显然没有他想象得那么顺理成章那么自然。
　　“吴邪，”一直走在前面的张起灵忽然停住了脚步，“你一定要相信，无论遇到什么，我都不会让你受到伤害。”
　　哪怕是让我付出生命，我也在所不惜。
　　有些人的承诺，一旦说出口，就永远都不会反悔。
　　有些人的爱情，一旦选择了，就永远都不会改变。
　　刚刚停住脚步的吴邪因为张起灵这句话有些惊讶，他从未想过在这样一个没头没脑的环境下张起灵会说出这样的承诺。
　　当然此刻他并未意识到张起灵说出这句话是预料到了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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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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