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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三国异侠传-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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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军校尉官印,挂悬在门上,即扬长而去,投奔至冀州,到河北南部及山西东南部一带的郡县去了。
    董卓盯着袁绍的叔父袁隗说道:“你侄儿对我无礼,我瞧在你的脸面上,姑且饶恕,那废立之事又如何了?”
    袁隗无奈,只好道:“董公所见甚是。”
    董卓厉笑道:“这便是了,敢阻我意者,必以军法处置。”
    文武百官至此莫敢异议,均道:“一切但凭董公主意。”董卓大笑道:“这才叫好宴,彼此可好来好去埃”到这年的九月,董卓即强请少帝刘辩升殿,大会文武百官,董卓并不跪拜,手握宝剑,对文武百官道:“天子懦弱,不足以坐镇天下,当决废之。”
    说罢,董卓即令左右亲随走上金阶,把少帝刘辩挟扶下殿,强脱他的皇帝冠冕,面北长跪,口称臣听命。又派人把何太后押了出来,当众脱剥她的太后服饰,与刘辩一同跪下,听候新帝旨意,少帝和何太后母子二人,抱头痛哭,在场文武百言均感恻然。
    陛下有一大臣,十分愤怒,高声叫道:“贼臣董卓竟敢作此欺天乱谋,我愿血溅朝殿以明志。”说时,把手中象牙的手板笏一挥,直冲向董卓。董卓挨了一击,不由大怒,喝令武士擒下立斩,被斩的大臣,原来是尚书丁管,他被斩时仍大骂不绝。
    董卓令人扶出陈留王刘协,刘协时年九岁,战战兢兢,不知将受何刑,不料董卓却亲手把他抱起,大步走上金阶,放在龙椅上面。然后转身向文武百官大喝道:“新帝已立,天子登位,你们敢不叩拜吗?”文武百官无奈均跪下朝驾参拜,董卓挺立金阶之上,群臣参拜的,倒似是他董卓。
    群臣参拜毕,董卓故意与刘协耳语几句,即代传圣旨,定帝号为“献”,刘协即为献帝,时年九岁,董卓又自封为大相国。随即以相国名义,下令将少帝刘辩、何太后、唐妃三人,押去永安官幽禁,封锁宫门,任何人不得擅自出入。
    自此之后,董卓上朝不拜,并带剑上殿,比皇帝更加威武。
    董卓的女婿兼谋士李儒,劝董卓提拔重用名流,以助声势。董卓便召蔡邕上朝,不料蔡邕称病不来,董卓传话道:“你若不来,便灭你九族。”蔡邕无奈,只好上朝拜会董卓。董卓见了蔡邕,却又大喜,一日之间,连续三次升蔡邕的官职,直至地位极高的侍中,待蔡邕十分亲热。
    少帝刘辩,与他的生母何太后、妻子唐妃三人,自被押入永安宫幽禁,宫中的衣服饮水日渐缩少,几乎衣不蔽体,食不饱腹,刘辩此时年仅十四岁,他的妻子唐纪亦年仅十五岁,如何受得这般苦楚,一日刘辩偶尔瞧见一只燕子,飞于庭中,便深有感触,写了一首诗,诗中有怨愤之意。
    不料官中遍布董卓的眼线,刘辩的这首“双飞燕”,很快便呈到董卓的眼底了。董卓一看,即嘿嘿冷笑道:“有此怨诗,我终于等到杀你们的借口?”于是立刻命李懦带武士七十人,直奔永安宫。
    很快,武士便把刘辩、何太后、唐妃三人,提到李儒的面前,令武士斟酒,捧给刘辩。刘辩惊道:“这是什么酒?”
    李懦道:“春光明媚,董相国特赐长寿酒。”
    何太后道:“既然是长寿酒,请你先饮一杯。”
    李儒一听,怒道:“你等不饮长寿酒么?”喝令左右把短刀和白布放在桌上,道:“长寿酒不饮,便领此两件短命之物吧。”
    刘辩的小妻子唐妃,虽年仅十五岁,却甚有情义,跪下求告道:“妄身愿代帝饮此酒,望保存他母子生命。”
    李懦喝斥道:“你是什么人,可以代王而死?”说罢举酒向何太后道:“你先饮罢。”
    何太后此时思前想后,无计可施,绝望之下,不由破口大骂道:“我兄无谋,引狼入室,引贼入京,致有今日之祸……”她也忘记当初毒死王美人时,哀求张让替她遮瞒,才有后来被张让利用,诱其兄何进进宫被杀之事了,而假若何进未死,董卓也不敢贸然行事,有因必有果,因果连环,果然十分可怕。
    李儒见何太后犹如泼妇骂街,一时倒也难奈她何,便转而逼刘辩道:“令堂不饮,你可先饮。”
    刘辩道:“请容我与太后、唐妃作别。”
    刘辩说罢,即大哭而歌道:“天地易兮日月翻,弃万乘兮退为藩;为臣逼兮命不久,大势去兮泪空流。”
    唐妃亦哭歌道:“皇太将崩兮,后土亦颓矣;身为帝姬兮,可恨不能随。生死异处兮,从此欲离别,如此短促兮。痛哭心中悲。”
    母子媳妇三人,忍不住抱头痛哭。
    李儒面不改色,斥喝道:“相国正等着回报,你等拖延,还望有谁来救你们么?”
    何太后已然绝望,不由破口大骂道:“董贼逼我母子,皇天不化,你们助虐,必遭灭族。”
    李儒一听,怒火大炽,他双手揪住何太后,猛地向楼下一摔,登时命丧,又令武土绞死唐妃,再给刘辩灌毒酒,不一会刘辩亦七孔流血而亡。
    李儒返回洛阳,向董卓回报。董卓更肆无忌惮,他每夜均人宿宫中,躺在皇帝的龙床上,宫中千百妇嫔宫女,悉数被董卓奸淫。
    一次,董卓偶尔兴起,带军出城,说是平定乱贼。走到半路,见一市集,有男女千人集会,董卓即下令军士围住,千余男女全遭杀害,尽掠财物,装载车上,又把千余颗人头,悬挂于车下。车队浩荡返回京城,说是平贼大胜而回,下令在城门下焚烧人头,以示庆贺。一时臭气薰天,天愁地惨,风云变色。
    董卓又大封董氏家族,凡沾点亲的,即使是三岁孩童,也封侯晋爵,更放纵自己的西凉兵将,四出抢掠,奸淫妇女,掘坟盗墓,滥杀无辜。直把京城洛阳一带,弄得昏天黑地,日月无光。
    东汉末年,发生于京都洛阳的这一场惊天变故,不过是于庚午年的四月到九月之间的事。
    这数月来,天机隐侠———庞德公一直隐潜于洛阳城中、皇宫内外,所发生的一切,均或悉或闻或目睹,尽数落入庞德公的心底。
    庞德公县然身负天机、地脉、人伦三大奇学,但朝廷的急剧演变,官帏内的残酷激斗,亦把他弄得眼花缭乱。他根本不能判断,谁是可以“匡扶”的汉室刘氏血脉?以及如何“匡扶”。一切均发生得太急骤、太诡异,而且太多变了。
    他曾在暗中窥察少帝刘辩的运命,发觉他命宫山林位竟然一片青黑,而且直犯“天中”,牢盘不散。庞德公便知刘辩丧亡在即,决不会超越命宫天中十六岁之玄关了。因此刘辩决非可予“匡扶”,以延续汉室朝廷刘氏血脉之人。
    果然不久,刘辩便应验了“帝非帝,王非王,千乘万骑走北邙”的民间偈谣。而不久,刘辩年仅十四岁半,果然难于逾越“天中”命宫十六岁玄关。
    直到此时,庞德公才忽然醒悟,“长虹贯紫微帝宫”的天象异兆,“长虹”指的便是“痴肥胖大”的西凉刺史董卓。他亦忽然惊觉,“紫微帝宫”的惨淡无光,即预兆“汉家刘氏帝室衰微”,而且事实上,自汉高祖刘邦创立汉室刘氏朝廷,历经四百年后,刘氏帝室的嫡孙血脉,仅剩下目下由董卓强立的汉献帝刘协了。
    判断了此点,庞德公不由更为惊心,暗道:献帝刘协年仅九岁,一切尚未足自立,身边又有董卓这一头狼卧伏,刘协犹如一头弱小的羔羊,说不定什么时候,便会被董卓这头巨狼吞噬了。而假若刘协亡逝,汉室刘氏的帝系血脉即断,汉室朝廷,也便彻底完结。
    庞德公虽已窥悉天机大势,但天机大势的可怕演行,依然令他十分震惊,心潮起伏,不知如何面对。
    这数十年来,庞德公一直在为如何延缓天机演行而默默努力。他已先后堪点了几座可以“匡扶汉室”的龙脉,如涿郡的刘备,又预先造就了“医扶汉室”的人材,如阳都山城的诸葛亮,可惜刘备虽然已得“白兔龙脉”脉气,屡获奇遇,从一草席孤儿,一跃而成文材武略兼备的俊杰,但刘备的祖宗血脉受煞气太重,造成刘备的部分本命十分艰难曲折,甚至连“白色龙气”亦被他的本命煞气抵销,因此至今仍未能成大器,亦即未能成为“匡扶汉室”大业的中坚力量及人循…庞德公沉吟良久,他不由仰天长叹道:“可惜。可惜。我判断足以匡扶汉室的上佳人选诸葛亮,时至今日,如汉献帝刘协一般,尚年仅九岁,又如何参与匡扶危在旦夕的汉室大业。哎,莫非‘汉室倾亡、天下三分’的天机大势,当真如此激进惨烈,无法以人谋延缓吗?莫非当真是天亡汉室?”
    庞德公思潮翻涌,心胸郁结,难以开抒。他虽然知道,欲以人谋延缓天机大势十分艰难,甚至绝无可能,但他仍然不服气,苦苦思谋一切可以挽救目下沉室将倾的玄机妙法。知不可为而偏为之,这或许是庞德公眼下最痛苦的决定了。
    忽地,庞德公目中精光一闪,眼前浮出一位青年将军的身影,此人身长七尺,印堂紫气洋溢,极有气概,此人便是朝廷的典军校尉曹操了。庞德公心中一动,暗道:此人显然已获祖宗龙脉荫庇,且龙气十分强盛,足以令他成大器,且目下正值旺发之期,若此人肯加入匡扶汉室的大业,以其旺盛龙脉,与汉室刘氏一脉汇聚,或许可以挽救目下的危机。但不知曹操此人的来龙去脉如何呢”他曹氏的祖宗强盛龙脉是谁替他堪点的?
    庞德公心中又喜又奇,他决心直接现身,参与挽救汉室将倾的这一场惊天大危机。
    当时曹操尚留在京都洛阳城中,他目睹朝廷的剧变,毫无军功的董卓,竟因大将军何进的失策,引狼入室,令其坐大,更进而血腥废立汉帝,一跃而成独霸天下的“太上皇”,心中十分愤恨。但他心思缜密,深知董卓目下手握三十万大军,更有其女婿谋士李儒、卖主求荣吕布的相助,如虎添翼,势大如天,不能轻易摇撼。若贸然行事,必招灭门之灾。因此每日深居简出,不问朝政,极力避免与董卓的正面冲突。
    而董卓亦因此认为曹操已向他臣服,便没有向他发难。
    这一天深夜,曹操仍留在校尉府中的书房,研读兵书,不时俯仰低昂,十分用神。
    就在此时,他的亲兵来报,说外面有一位白胡白发老人,登门求见,说是有惊天奥秘告闻。曹操心性素来十分好奇,一听便心思大动,连忙吩咐亲兵快请,他自己随后亦出厅迎候。
    不一会,亲兵便引领一位老人进来,白胡白发,模样十分玄奇。
    曹操对奇人异士素来十分感兴趣,因此他一见白发白胡老人,便快步迎了上去,拱手道:“老人家贵姓?在下曹操诚心迎迓。”…白发白胡老人便是庞德公,当日袁绍、曹操入宫诛杀阉宦十常侍,庞德公便潜伏在宫中,于暗处与尊操有一面之缘,可惜并未细加审察。此时曹操与他相距不过三尺,,他凝神目注曹操一眼,心中不由一动。
    从曹操五官中的口鼻,庞德公脑际忽地忆起一樵夫夏侯海。眼前的曹操,他的口鼻轮廓,竟与夏候海有七分相似,同样是鼻笔挺,口形甚大,庞德公知道,世人的命格,有“口大食四方”之说,因此曹操与夏侯海似极有渊源,甚至是源出一脉,不过,为甚两者一姓夏侯,另一却姓曹呢?庞德公不由更感迷惑。
    庞德公决心要探究明白,便坦然的对曹操道:“老朽姓庞,来自荆州蚬山。”庞德公说时,突觉曹操眼神一闪,似感十分惊喜,但一闪即逝,却没有什么进一步的表示。庞德公不由一怔,也忘了往下再说什么了。
    曹操微一沉吟,却忽然向庞德公俯身一揖,十分热诚的说:“原来是庞老先生。请,请庞老先生到书房叙话。”
    庞德公微微一笑,也不推辞,跟随曹操,欣然而去。进入书房,曹操亲手捧了一杯香茗,敬献庞德公道:“庞老先生从荆州蚬山远道而来,本该盛宴接待,但时值深夜,又加时局艰困,恰逢宵禁,无法为先生置办,只好以茶代酒也。”
    庞德公也不客气推辞,坐下接茶,呷了一口,又目注曹操一眼,这才忽地含笑道:“曹公子,老朽见了你,忽然想起一位故人,未知公子是否认识?”
    曹操正若有所思的默默出神,闻言不由微一震,忙道:“庞老先生所说的故人,未知是谁呢?”
    庞德公又呷一口茶,微笑一下,忽然低声而十分清晰的说:“我的故人姓夏侯名海,曹公子可认识?”
    曹操一听,又不由一震,但很快又镇静的笑道:“天下同名同姓之人甚多,简单一个名姓,又怎能说明什么?因此请问庞老先生,你这位故人,是在何时何处何事相识的呢?”
    庞德公见曹操心思十分缜密,显然极工于心计,不由微微一笑。庞德公的这一笑,含义十分复杂。一方面他不得不承认,曹操不但身潜旺发龙气,且心智过人,确是领袖群臣匡扶汉室的人选,但另一方面,他又惊觉,曹操的心思十分绩密,以至滴水不漏,深沉至极,这种性格,若用于乱世平乱,不失为英雄,但若用于治国,则未免流于阴险,确是一位深藏不露的大奸雄。
    庞德公心中虽然十分为难,但目下情势危急,也容不得他再深思熟虑。于是庞德公终于微叹口气,坦然道:“实不相瞒,我当日是在沛国谯郡一座叫龙山的峰上,受了蛇伤,幸遇一位年约五十的樵夫所救,樵夫复姓夏侯名海,如今与他已别数十载矣……”此时曹操忽然接口道:“庞老先生,后来又如何呢?”
    庞德公道:“我见夏候海年已五十,并无子嗣继后,恰好我又已于龙山北麓,发现了一座‘盘龙龙脉’,于是赠与夏侯海,助他移葬祖宗骨骸于龙山北麓。此事匆匆已过数十年,那夏侯海如无意外,必已有子有孙传宗接代了。曹公子听过这事么?”
    曹操听了,神色不由一阵激动,他终于按捺不住了,冲口而出道:“曹操当然知道。”
    庞德公见状,微笑道:“那曹公子认识我的故人夏侯海么?”
    曹操又心神激动的猛一点头道:“曹操当然认识。虽然曹操并未见过。”
    庞德公不由微感惊奇,忙道:“为什么曹公子既说当然认识,却又说并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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